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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在中午回家和岳母做爱。但此时的岳母不那么情 愿,说这样(第1页)

花洒下,温热的太阳能淋浴,水流温温滑滑地流下来,从头发、肩头、脊背一直到肚腹、脐和大腿,水流跳跃着,让情慾萌动,不知不觉间,弟弟挺起头来。

我惊异我为什么在一个陌生地南国人家里萌生这样的意念,一抬头,看到水气朦胧的镜子里的自己,还有背后一张色彩诱惑内容迷蒙的装饰画:一个肢体柔软的女子正将身子后仰着,后仰到即倒的状态;一个健壮的男子恰好伸出臂膀揽住那即倒的身子,男子探唇将吻--「嘿,洗好没?我们进去了呀--」外面朋友和小伊催促,将我拉回现实里。

我下意识地掩住了蓬勃欲起的弟弟。

所以,毕业后,小伊说什么也要回南方,同时,爱情的力量也把朋友拉到了身边。

朋友与小伊双双飞到南方,我在故乡反倒有些孤单了。

这大概也是朋友和小伊觉得愧对我的原因吧,本来三个形影不离知心知己如同一人的同学,两个相伴而飞,总对剩下的一个不够意思吧。

是呀,是我可恶的理智让我与小伊从有缘到无缘,缘分尽处是别离,一别二十年了。

二十年前,我曾欣赏过小伊的侗体,可是,我当时没有勇气抚摩,更没有勇气拥有她。

我看着那燃烧的躯体由热而冷,由冷而恨。

夫人小鸟依人般靠着朋友肩膀向我微笑。

朋友夫人叫小伊,是南方人,小巧玲珑,白皙妩媚,皮肤水润润的,大概是生在南国,久被滋润的缘故吧,气质和形象如同素雅的兰花。

她热情地与我拥抱,脸颊与我的脸亲密擦过,一股花香留在鼻翼,经久不散。

我们要犯错误了--我想推开她,可是,我已经没有了拒绝的力量。

你的理智总是这样着冰冷,冰冷的理智让你失去了我,让我失去了你,该死的理智!今天,我要用激情燃烧你的理智。

小伊喃喃地说,柔情的话里带着做狠和力量。

」小伊微笑着:「亏你还是男子汉,都什么时代了,还守旧,古董一样,没有情趣!」小伊嗔怪着。

放心,他早走了,家里只有你和我,我们是家的主人。

小伊呼吸急促起来,一朵红云从脸蔓延到了脖颈和胸。

「不要这样--」如此的情感表达未免有些过分了吧,她毕竟名花有主,已为人妇了呀。

我想推开她,可是,她却加重了吻的力量,将我淹没在温柔的海洋里。

一只手沿着我的身体走下去,身体在那只手的抚摩下起伏着,凹处更凹,凸处更凸;手的起伏也让我的呼吸沉重起来。

难道每次都是这样弄得山呼海叫的吗?这是他们的习惯,还是因我而起的偶然情趣?我只好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悄然回躺床上,继续自己断断续续的睡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南国的阳光正妖娆地照在枕边。

早餐的香气飘荡过来。

小伊是不会掩藏自己感受的人,她在兴奋中扭动着身子,让自己处於一种最大的俯仰中,皮肤在身下的朋友身上最大距离最大力度地摩擦着,给自己也给朋友带来最大的刺激。

最大的刺激让小伊无法忍受,那呼唤从心底冲破喉咙喊出来,可,她喊的是我的名字呀!

风平浪静,云轻雨歇。

我不由得心痛小伊,如此耽於旧情多么痛苦呀。

我在这种幸福与担忧中朦胧着自己,怕自己清醒,怕这样微妙的情感消失。

可是,呼叫声陡然加大,那种隐忍的痛楚与快乐再无法抑制,小伊是在痛快地喊叫!我起床,想去唤醒她的梦魇,可是,我看到的是另一种情景:他们正在忘情地云雨。

我侧耳倾听,却又没有了,只有窗纱躁动不安地拍打窗玻璃的柔软低沉的声响,还有另一个卧室里床的隐约的咯吱声音。

他们也睡得不安稳呀。

喊我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听了个真切。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这次来南国会见两个特殊朋友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接续前情,还是为了了结旧缘?还是期望那段未死的情感重新萌芽结果呢?连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的内心,真是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死死地躺着,脑子却胡乱地想着。

忽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远远地隐匿地传来,似浪似空气,南方的空气总是携带着什么东西滚来滚去的。

冲凉,上床,合眼假寐。

南国的天气比北方温和,风柔柔的,空气像最细软的面团一样从视窗滚落,滚到身上,滚到家俱上,然后带着室内的气息和心思滚了出去,不知道跌落到哪里去了。

夜色浓了,好像一团墨汁染黑了思想,我混沌地走进梦境。

吃罢晚饭,重回家中。

视窗只有轻纱笼罩,微风暧昧地吹拂,吹在窗纱最敏感处,使窗纱上下左右地摇荡逃避,鼓荡的窗纱犹如鼓荡的心灵。

看过南国景色,才开始端详两个分别十几年的老同学:朋友有些发胖,头发略微稀疏,面色红润,样子依然憨憨的可爱,标准的志得意满的中年神态;夫人小伊,变化不大,依然小巧玲珑,皮肤细腻白皙,在她身上好像岁月停住了脚步,依然爱做出小鸟依人的姿势,天生而且永远是被人疼爱的小女子形象。

朋友要约我来南方自有一番好意在里边。

他说,北方干冷的气候让人糙,赶紧推开工作来这里散心疗养吧。

朋友知道我是工作狂,十几年来一直埋头工作,几乎没有出过远门,甚至没有与远方的朋友联系过。

我忘情地喊出了小伊的名字,妻子怪怪地看我,我撒谎说:「小伊,小姨,你是我的小姨--我变态,呵呵。

」第一夜游览世界花卉博览园。

眼见各色花卉争奇斗艳,把内心的美丽展现无余,看了云南的花才知道世界有多么美丽。

无数次,在宁静的时光里,我的脑海里出现小伊与朋友亲密生活的场景,我的内心流淌着甜蜜与酸涩交融的液体,那种不舍、牵挂、懊悔与妒忌的复杂情感时时折磨着我。

在我结婚的时候,朋友不远万里从云南飞回中原参加我的婚礼。

朋友是怀着一种愧疚而来的,也是带着小伊的祝福而来的。

在小伊离开后,我才深刻体会到她的可爱,我知道她已经占据了我的心,而且在我的心中紮下了根,我永远无法把她清除。

甚至,在我结婚生子之后,小伊的影子依然时时入梦。

几次与夫人的爱爱里,我忘情地呼唤小伊的名字,让妻子莫名其妙。

朋友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小伊奉上玫瑰红心和爱情,小伊接受了,并带着他回了云南。

得不及伤心和悔恨。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与亲密的朋友并肩远去,心里复杂而多味。

只是,后来小伊没有成为我的妻子,而是做了朋友的夫人。

毕业的时候,小伊才离我而去,转而投入朋友的怀抱。

我与朋友是很铁的朋友,我的恋人成了他的恋人,这样戏剧性的变化自有复杂的因素在里面:小伊毕业后必须回南方,而我家乡情节浓厚,无法割舍故乡,无法撇下父母远走南方享受自己的生活。

那是一次浪漫之旅。

应朋友之约,远赴云南昆明游玩。

北方已是萧索的秋季,南国依然花红柳绿,妩媚婆娑。

小伊将一套单装递过来,手探进屏风门,人也探过来,瞄了我一眼:「体形保持得还可以哟--」北方的秋装显然不适宜云南的气候了,那套单装让我凉爽舒适,我为朋友两口的细心而感动。

莫逆之交不讲究什么,小伊虽已为人妇却依然单纯可爱,不避男女之嫌,在洗浴间里一边整理家务,一边看我着新装,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

其实,我们在大学里,已经彼此欣赏过对方的裸体,当时,我曾与小伊是恋人,恋爱关系发展到很胶着的状态,曾在秘密的空间里浪漫过。

直奔朋友的家。

很有艺术氛围的小巢,家的温暖让人惬意舒适。

看得出朋友一家的温馨,甚至处处充满一种色色的诱惑:盆花、挂饰、布艺和装饰画,有掩藏着压抑着一种一触即发的情绪。

小伊,与我、朋友是同学。

我们是北方佬,只小伊是天生的南方人。

我们同在东北上大学,我和朋友习惯北方干冷的气候,小伊却不然,冻和冷让她几乎凋萎。

是我冷淡了她的热情。

此刻,在南方的小家里,小伊的火从新点燃我的内心。

是呀,当初,在大学里,我如果抛弃理智,任凭热情似火燃烧,也许,小伊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可是,当初我考虑太多,放弃了一个个机会,让带着激情燃烧的小伊一次次失望。

是呀,如果当初我不被理智束缚,也许,早就与小伊情云成雨,浪漫无限了。

小伊不顾我的推脱,翻身跨到我身上。

衣服很薄,只需一阵清风就可吹拂掉。

小伊赤裸的身子慢慢鼓胀起来,那身体里愈来愈膨胀的慾望几乎将薄薄的皮肤撑破,肢体、胸膛、乳和臀如被灌注了气体,变得浑圆饱满,随时都要爆发出慾望和激情。

最后,手被我身体挺立的晨欲所阻挡,犹如一棵小树让那只手有了攀缘的兴趣。

那只小手将十几年前的热情从新点燃,炽热的温度将那挺立的小树烤得膨胀欲裂。

我的嘴从她的唇下挣脱出来,我说:「不能这样--」「你是说朋友之妻不可欺吗?我们不可越道德雷池吗?呵呵。

小伊招呼我吃饭;由於没有休息好,我身子有些懒,想起未起,在松软的大床上伸展四肢,舒张运动可以调动一下身体的活力。

筋骨咯吧做响,我从惺忪的昨夜醒来。

小伊撩帘而进,伏身给我一个亲吻,明媚的脸儿和阳光一样耀眼,让我眩晕。

小伊的呼喊消失了,好似一个梦的消失。

我为自己偷窥别人的隐私而自责。

可是,他们做事如此随意率性,完全不顾忌这个空间里的别人,让我觉得他们是否是在故意做给我看。

这次,朋友与我急了,说,如果你不来我这里,就当没有我这个朋友!我才下定决心走出北方走出家门。

朋友和夫人早就在等我了。

一束鲜花让我惊喜,想不到朋友那么时尚,我们之间还用这么客套吗?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夫人的心意。

小伊在上面,像一个皮划艇运动员,做着运动。

朋友在下面,胖胖的肚皮和大腿承载着小伊,让小伊舒适地滑动着,屁股前后大幅度地错动着。

朋友一定也吃受不住这样的驾御了,兴奋地扭动着身子,使得船儿上面的小伊摇摇晃晃,那叫声就是在那摇晃的刺激中发出的。

是小伊在叫,用压抑的颤抖的断续的含糊的嗓音在喊,夹杂着痛楚与兴奋,夹杂着暧昧与挑逗,还伴随着席梦司的呻吟。

是小伊的春梦吗?她依然在梦里思念我呼唤我吗?一种满足与快慰袭上心头。

不知道这样的梦境与呐喊伴随了小伊多久了呀,她心里藏着多么深沉的相思,忍受着多少相思的痛苦呀。

那团带着我的名字的空气从卧室外面滚来,滚到我的身上。

那团空气里还裹胁着一股身体的温热与躁动。

的确,是在喊我。

夜很静,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另一个卧室里朋友和小伊的呼吸。

彼此的呼吸像海水里的浪,滚来滚去,纠缠在一起,又立刻散开去,去从新组织下一次的纠缠。

长途,南国,花朵,绿色,温暖,朋友,小伊,飞机,鲜花,拥抱等等一天的经历,从完整到破碎,从破碎到聚合,在脑海里翻滚,大概是过於兴奋的缘故,我并没有真的睡过去,可是一日的疲劳又让我无法清醒,就在那似睡非睡的状态中挣扎,身子松软了,可是脑子凌乱地运转着。

谈论了一些叙旧论新的话题,彼此就无言了,大概都想到那段令人纠结的感情吧,彼此都对那段感情怀有记忆和感慨,可是都无从说起。

本来那是应该细细品味的感情呀,可是,言语难以表达,只好在各自的内心翻滚发酵,直到让每个人都激动得喘息脸红心跳以至眼圈发红。

不说了不说了,该休息了--小伊甩甩双手,表示把不快和晦气甩开的意思,还是上学时的样子。

与之相比,北方的花过於拘谨与瘦弱,这里的花丰腴大胆,将自身的颜色与形态尽情绽放,那些在北方开的很细小并不出色的花在这里也是异常妩媚,让人心动,忍不住多看几眼。

花多,绿多,氧气充足,游历许久,身有微汗,却并不觉得累。

不觉已是黄昏,该回家了。

朋友给我放下不菲的礼金,临行前拍拍我的肩膀,说:祝你幸福;我会照顾好小伊的。

新婚之夜,妻子温柔地与我相拥,对朋友远道而来的祝福表示感激,可是,她不知道朋友回来深藏的用意。

那夜我心起伏,无法专注於贤慧漂亮的新婚妻子,即使耕耘着纯洁的处女地的时候依然心里交替飘荡着小伊与朋友的影子,我甚至幻想朋友身下的小伊是否也和我新婚的妻子一样享受着痛与爱的幸福。

小伊对於我,永远是心里的伤痛与纠结。

我放弃了本属於自己的爱,而且把这个最珍贵的爱交与了最亲密的朋友。

对於朋友娶了小伊的现实,我不知道那是一种托付,还是一种情仇。

那种扯断情感的痛楚,在他们的飞机消失在云端后,才洪水般慢慢袭上来,让我痛楚,让我窒息。

我默默忍受着只有我才知道的伤痛。

我多少次在内心衡量自己的决定,不知道家孝与恋爱之间的取舍是否值得。

我选择了留下,也就等於放弃了小伊。

朋友早就暗恋着小伊,当我把放弃小伊的消息告诉他时,他楞了半晌,突然对我说:我替你照顾她如何?对於这个傻忽忽的问题我没有回答,也不必要回答。

因为,我与朋友与小伊已经踏上了生活的岔路,分开是必然的了:我独自留下,他们则携手远行。

飞机坠破云层,才看到身下是绿色的海洋,亚热带森林包裹着秀美的小城,小城彷佛绿色巢穴里的生命。

飞机降落,我处在温暖而湿润的气息中,呼吸顺畅多了,一贯乾咳的毛病不见了,气管舒服了许多,看来,我是适合南方湿润的气候的。

温暖而湿润的气候很养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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