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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舟(单篇完结)诱受,坐莲打桩,猛干,后入,悬空做,用道具刺激受前面(第2页)

崔慕啊了一声,支撑自己的腿根一软,绝望地坐进了楚北渚胯间,那巨大的肉刃第一下就彻底贯穿了他,两个人同时震了一下,都没想到,第一下会进得这么深。

崔慕下意识吸了一口气,下腹顿时一紧,清晰感受到小穴里的整根性器被他含了一下,性器龟头趁机一顶,顶到了他体内最隐秘、最娇嫩的一处肉壁。刹那间,避无可避地,一股无比新鲜无比尖锐的刺激感从那一点爆开了。

崔慕呜呜呻吟着,忙不迭要从那一点上逃开,楚北渚的性器胀得太大,他一起身,就能清晰感到自己小穴里的软肉是怎么柔软地、缠绵地吸着那根性器上面的肉筋、硬肉的。

恰巧崔慕也用自己的手指摸了进来,两根手指一上一下往那口小穴里摸索,紧湿的穴壁缠了上来,热腾腾地渗出些滑腻的肠液。

几乎是一插进来,两根手指就湿透了,互相挤压又各自转动,其中滋味,尤为刺激,崔慕不堪承受,不由得合紧双腿,却被楚北渚制止,他一摸就知道崔慕来之前做好了准备,这让他心头一阵,性器更为意动,胀得更硬。

撤出手指,他托着崔慕大开的两条腿,把腰胯往上顶,催促崔慕:“来……”

崔慕舔了他手指一下,试图撒娇:“楚北渚,我想叫给你听。”

楚北渚感受着他小穴的温柔,在他脖子上喘息:“你叫,我就弄痛你。”

崔慕乖乖张嘴,吞入玉球,牙齿磨着丝绶,他暗暗腹诽:楚北渚,你个大色胚。

说着已飞快把自己两只手腕捆上了。

楚北渚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声音低沉:“跪下。”

崔慕一听,骨头都酥了,精神却彻底亢奋起来,楚教主这个动情又威严的调调,他做梦都想听他这么跟他做爱。

“不去。”楚北渚说得很平静。

他手上抓着玉球的丝绶,一按崔慕小腹,同时挺胯一撞,撞得崔慕嗯啊一声,声线荡漾。

崔慕的玉茎被他轻轻一勒,硬了。

崔慕被他转得哭喊出来,几乎怀疑自己会失手掉下去,身子紧张得要命,后穴的感觉尤为清晰,楚北渚那根东西……

这种悬空碾磨转动的刺激,他这辈子都不要经历第二次了呜呜……

崔慕急忙抓好横栏,脚尖挣扎着摸到船板,软软地抽泣了一下。

他热情地摸着楚北渚的身体,喘息着告诉他:“不过我要在上面。”

翻身坐在他胯间,两只手飞快地扒光了他的下半身,捂着他弹起来的硕大性器,崔慕坏心眼地在他囊袋上抓了一把。

楚北渚仰着头喘息,两只手掌抓着崔慕的大腿,把他腿心掰开到最大,似呻吟又似叹息地叫他:“阿慕……”

“阿慕,再来。”

他听到楚北渚在他耳边意犹未尽地说道。

“楚北渚……”崔慕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下面自主夹紧了他。

崔慕穴里潮吹喷出的淫水被他抽得噗嗤噗嗤地响,腻腻地流了出来。

楚北渚感受到崔慕后穴高潮过后还紧致得恰到好处的吮吸包裹,猛然将那翘臀按向自己,在他最深处射出了一股浓烈的精液,再操进去,又射一股。

崔慕媚穴紧缩,呜呜摇头,楚北渚深情地看着他,下面痛快地射了一轮,耳朵微微发红。

于是崔慕爽疯了,眼前一片模糊,他要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啊啊啊……咬紧他,咬紧他,崔慕,咬紧他啊……

崔慕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无声狂叫,身体绷成了一把漂亮的弓,穴心绞紧了楚北渚冲刺进来的龟头,急剧一缩,啊…………他弹出来一股无比畅快的潮吹,在决堤似的快感中,获得了极致的高潮。

崔慕被他操得摇晃起来,整个身体激烈颤抖着,口中呜呜嗯嗯,却被玉球塞住声音,只能不住仰头挣扎,又频频牵动身下玉茎,刺激更甚,一股股快感浪潮从身下冲上头顶,一道道酥麻电光从脑海中闪出炸开,爽得他魂魄都快飞出天灵盖了。

他喊不出声,却能听到自己在脑海里发狂地呐喊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故意的,楚北渚一定是故意的……

崔慕反手摸到舱门顶上的横栏,明白了楚北渚的意思,急忙抓紧,腿心淫荡地夹了楚北渚一下。

“哈……喜欢……喜欢小爷的穴吧……”

楚北渚被他夹得呻吟着仰起脖子。

他把崔慕瘫软的身体彻底撑开了。

崔慕爱极了他这股狠劲,媚软地缠着他,感觉只差十几次,他就能在这凶猛的韵律里攀上高峰,不,他要那一刻欢愉来得更浓烈,崔慕放荡地绷紧了下腹,穴心坐得更低。

楚北渚猛一下操进去,崔慕嗯哼一声,下意识夹紧了穴里面的灼热,楚北渚却不动了,从旁边拿了个东西,一挺腰把他带起来,就这么插着他,托着他饱满的臀肉,迈步走到舱门边。

楚北渚操得性起,干脆单膝跪地,让崔慕一条腿架起来,好方便他把性器一下下往崔慕媚穴里送去,那东西根本不知餍足,崔慕几乎是把他抛起来,又被他用硕大性器接住,每一下都顶弄得极深。

崔慕被他快速顶了十数下,从后穴到腰窝那一段彻底软了,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楚北渚手臂和那一根粗硬性器上,下面那一处孔窍被移山填海似的满足着,浑身每一根骨头都在淫爽欢愉里颤抖。

他完全被楚北渚顶弄开了,上面那张小嘴叫出来的声音淫媚之极,圣人听了都要喘息勃起。

崔慕本能地含紧进来的东西,每坐一下,都给楚北渚带来无比紧致刺激的愉悦快感。

满湖的风环绕着他们,赤裸的身体此起彼落,此间刺激快乐,除却他们二人,再无他人知晓。

楚北渚伏在崔慕肩头喘息,胯下情欲如怒江汹涌,激得他纵情驰骋,顶胯挺腰,在崔慕那一口水软媚穴里上上下下,不顾他的破碎叫喊,只想把他操得淫水横流,操到天荒地老,以慰平生寂寥。

在崔慕长长呻吟着落下时,楚北渚胯下猛然一耸,龟头直顶上去,狠狠戳中一处媚肉,崔慕发出一声荡漾的惊呼。

“嗯嗯啊…………北渚……呜……”

这一下进到深处,崔慕竟然不敢动了,只紧紧含着他,柔软地叫着他,身下快感之强烈,令他情不自禁落下一滴泪,身子几乎向前软倒。

这一幕把楚北渚刺激得呼吸粗重,应和似的跟他一声声急喘起来,只盯着崔慕那双动人的眼睛看,舍不得移开目光。

崔慕落下,他就挺起,性器毕露,玉腰轻荡,全凭本能追逐着原始的快感。

崔慕把他吃进去的时候有多饥渴,他就能把他的媚穴填得有多满足。

楚北渚将崔慕放到矮床上,见他对自己飞了个漂亮的眼风,识趣地低头,啄了他嘴唇一下,才弯腰去解鞋袜。

崔慕却缓过劲来了,爬到他身上从后面脱他的衣服,楚北渚配合地让他脱下了锦白内袍。

崔慕忽地跳下床,溜向船尾,快乐地叫道:“楚北渚,来追我呀,哈哈。”

刹那间,崔慕的心醉得一塌糊涂,万般激情涌上心头,下腹狠狠一吸,翘臀高高提起,再深深落下,凶猛幸福地把楚北渚的肉刃吞入媚穴中,极致缠绵地爱着他。

北渚,楚北渚……

他在心中不顾一切地喊着:我喜欢楚北渚,我崔慕就是喜欢他,他知道的。他好硬啊,他一定很爽。他也喜欢我。

他在楚北渚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缓缓坐了下去,性器穿过肠壁之时,没来由地,下腹一阵紧张,媚穴不禁收缩,肉刃摩擦的感觉尤为鲜明。

“呜嗯……”

他咬着唇,逸出了一点难耐刺激的呻吟。

然而楚北渚胸膛温柔,性器却凶猛起来,毫不客气地把他的后穴塞得饱胀。

他能感到那东西的肉筋蠢蠢欲动,传递着危险的意思。

楚北渚想自己操他。

崔慕看得痴了,心中一热,媚穴紧紧咬着堕仙楚北渚粗大的肉棒,极尽放荡地用力夹了他一下,咬得紧紧的,摇臀小转了一圈。

肉棒硬且火热,他咬得好舒服,楚北渚也舒服,不禁长长呻吟了一声,猛然撑起上身,抓着崔慕松散的衣裳,用力一撕,竟把那两层薄薄的衣袍撕成两半。

崔慕惊呼一声,倒不是因为彻底赤裸了,而是因为楚北渚此时把他整个往上顶了一下,性器凶猛一撞,几乎把他撞飞了。

他想动得快一些,性器在媚穴内挤动,他用龟头催促崔慕。崔慕骑着他的性器,向上起,又向下落,每一下都全根含入,又快速脱出,他得了快感,腰肢快活得扭了起来,低低叫了起来:“啊,嗯啊,嗯哼……”

他迷乱地叫着,加快了节奏,体内仿佛有什么地方敞开了,风流快活地含着那根东西,又想逃离它给予的爱怜,又想把它坐得更深,咬得更紧。

楚北渚实在是、实在是太大了。每次落下,他都把他填得满满的,硬挺挺地撞着他,崔慕快活死了,因为衣袍遮掩着的地方,楚北渚看不见,他就动得尤为激烈,纵情快活地起落着。

“你脱裤子的时候。”楚北渚拉着他,呼吸有些乱了,“这里窄,进船舱。”

崔慕下头也跃跃欲试,后面股沟里更有感觉,他还不愿顺从,非要磨着楚北渚:“给我看看。你就硬着那东西玩骰子,我才不信。”

他伸手去解楚北渚的裤腰,因为光天化日,分外刺激,他十分想看楚北渚那东西全部露出来,他会是什么表情。

他的小穴有多紧致,它就吸得有多卖力,楚北渚才插了他一下,它就离不开楚北渚了。

崔慕被这种原始、淫荡的感官击中了,性欲高涨,渴求更多,小穴深处旋即涌出一股隐秘的淫液,他滑腻地磨着楚北渚的肉棒,眼神迷离地,撑着身体从那根性器上起来,起了一半,又跌了下去。

楚北渚在他身下呻吟,眉眼极为动情,崔慕太会吸了,他被他用一口小穴又吸,又夹,又磨,整根性器又爽又硬,骑乘位又进得特别深,他都有种把崔慕顶起来的错觉。

崔慕笑着在他胸上掐了一把,下面小穴对准了他饱胀的龟头,撑着船板,缓缓坐了下去,将那根火热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吞了进来。

楚北渚急喘一声,方感到穴壁软润,肉性磨合,冷不防崔慕一坐到底,小穴把他整根东西都吞没了。

恰巧楚北渚向上一顶,性器痛快一捣,顿时将他小穴深处一点凸起顶个正着。

快上来。

他太硬了,在崔慕掌心穿过,被他牵引着往他两腿中间顶去。那里又软又暖,他微湿的龟头一下戳到崔慕小小的会阴上,他禁不住叹息,崔慕也敏感地呻吟了一声。

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一把从下面抓住崔慕的股沟肉,往他小穴里探入一根手指。

楚北渚与他耳鬓厮磨一阵,耐不住他痴缠,终于在他身后驰骋起来。

崔慕激动得微微颤抖,咬着嘴唇慢慢跪到船板上,两只手被捆在头顶,高度正合适。

楚北渚抱着他跪了下来,穴里的性器他也不拔出来,一着地,就抓着崔慕的臀瓣操了起来。

崔慕舒服地撅起翘臀,被他撞得往前晃去,他失神叫了一声,楚北渚顿时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紧接着把玉球递到他嘴上。

崔慕被他玩得眼都直了,气得撅起翘臀狠狠向后撞去,口中骂道:“哪里……学来的荤招?”

楚北渚不答,反手从船舱顶上摸下一条腰带,缠到崔慕手上。

崔慕一看,竟是自己那一条:“你,你什么时候拿的……楚北渚你想玩死我啊?”

紧接着,他感到自己被楚北渚操得发麻的小穴里又涌出了一股新鲜的欲求,跃跃欲试地缠上了里面那根大东西。楚北渚又硬了。

“楚北渚,我,我们去床上吧……”

他这话说得很没有底气,因为他下面那口小穴已经急切地咬紧了楚北渚威风凛凛的性器。

他气喘吁吁,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散架了,声音软软的,明明不想撒娇,说出来的话却跟撒娇没两样:“我,我手软,我要下来。”

“好。”楚北渚应道,他托着崔慕的腰,用这下面连在一起的姿势,把他稳稳地翻转过去,让他整个人在自己性器上转了一圈。

“不,不要,楚北渚……啊啊啊啊……”

他摸了摸崔慕湿腻腻的腰肢,取出了他口中的玉球,崔慕才张口喘了一口气,就被他低头吻住了。

崔慕的手还抓着横栏发抖,下面也被他插着,跟他软软地接了个吻,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幸好,楚北渚放开了他,他赶紧深深吸了几口气。

此时,他前面玉茎被高高提起,他身子一落,玉茎一弹,当场喷精了,尽数浇在楚北渚小腹上,又给崔慕带来一股刺激的高潮。

他荡漾在这无与伦比的高潮余韵中,急速喘着气,空气中的情欲气息极为浓郁。

楚北渚被他高潮那一下吸得痛快,亦是动情到了极点,腰胯用力地耸动几下,撞着崔慕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水穴。

太爽了,楚北渚操得他太爽了……

崔慕痛快又痛苦地哭了出来,情欲灭顶,眼泪根本止不住,楚北渚把他所有的声音都封在这具身体内,他爽得发疯,却只能摇头颤抖,呜呜哀泣,身下狠狠荡开的快感更加张狂。

太爽了,楚北渚太会了,他懂他,他要混迹情场从无敌手的浪子崔慕为他疯,为他死。

感受着下面汹涌澎湃的性欲,他将手上那件东西举起来,放入口中,含湿了。却是两个连在一起的雕镂圆润的玉球,他只含湿一个,取出来,举到崔慕唇边。

崔慕迫不及待地张开口,将那只玉球吞了下去,眼神勾人地看着楚北渚。楚北渚将另一只玉球挂在崔慕翘起来的阳根上。崔慕呜呜地摇着头,牵动阳根,那阳根颤抖着,滴下水来。

楚北渚这才抓着崔慕的腿根,退出少许,凶猛撞入,狂风骤雨地顶了十几下,越操越勇,性器和囊袋痛快淋漓地撞击着崔慕腿心,连连发出啪啪的声音。

楚北渚光着脚跑出来,好看的脸上带着怒色,一把捉住他,沉声道:“崔慕,别惹我。”

崔慕没骨头似的倒在船尾上,楚北渚被他带着倒了下去,他快乐地亲了楚北渚一口:“楚北渚,今天我让你插个够。”

楚北渚一愣,被他的话荤得耳朵都热了起来,气得急忙堵住他的嘴,深深吻进去,崔慕扒他的里衣,他依了,在天色里露出了赤裸的上身,胸肌结实,锁骨如玉,崔慕当场在上面咬了一口。

崔慕被他这几步走得腿都软了,穴心正享受着,得不到撞击淫得他要疯了。

“嗯啊……北渚,操啊……啊……快操我啊……”

楚北渚听着他的淫叫,把他靠在舱门一侧,胸膛起伏着,低头看他:“阿慕,抓紧了。”

他紧紧缩着身子,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下面那张嘴却还不放过他,一口一口吞着楚北渚的滚烫巨根,被楚北渚撞得筋酥骨软都舍不得那根铁棒出去,非要让它一直撞一直撞,撞出水来,撞出浪来,最好连魂儿都给撞出来。

楚北渚他、他怎么会如此大力……崔慕呻吟着,自己都知道自己有多淫荡,他低低叫着“北渚、楚北渚”,要他也承认他的淫荡。

楚北渚不理他,只是毫不留情地将他按在自己巨大的性器上,凶狠地贯穿他,在他秘穴里美妙地搏动,滚烫灼热地烧着他,坚硬无比地戳弄他。

这是情意最浓的时候,他们最隐秘的部位以最亲密、最原始的姿势交合在一起,深咬浅磨,顶合律动,湿漉漉地吞入,又湿漉漉地拔出。

性器入到深处,铃口穴心相抵,方一缠绵又决然离开,一瞬荡漾的快感还未过去,又被抓着一撞,将媚穴深处击得淫水淋淋,收缩紧致,快美滋味深入骨髓。

这等痛快淋漓的感觉,崔慕许久未享受到了,此刻纵情起伏,被楚北渚贯穿得无怨无悔。

楚北渚接住他的手臂,变换姿势,跪在船尾,常年练武的身躯刚健有力,稳得像一座碑,将崔慕赤裸的雪白身板摁在身上,扶着他半湿的腰肢,把他托起,又将他按下,同时胯下有力律动,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极急。

这期间崔慕无需出多少力气,只需抓紧他,敞开双腿,后穴就能尽情吞吐楚北渚胯下那根性欲旺盛的肉棒。

崔慕简直要被他顶穿了,一声比一声难耐地叫着,眼角一点泪痕未干,眼睛荡漾得几乎滴出水来,下身被楚北渚大幅度抬起,再深深落下,肉棒顶得快了,甚至拍出了噗嗤噗嗤的细微水声。

因着饥渴得到满足,崔慕身下小穴咬他咬得柔媚,性器与媚穴湿润地摩擦,顶合,快起快落,全都是赤裸裸的媾合感觉,赤裸裸的快乐,交合之时,挤出来流出来的感觉清晰而鲜明,无比欢愉,又无比淫荡。崔慕啊啊叫着,快要受不住了。

楚北渚的手指用力抓着船板,被他坐得欲仙欲死,头皮发紧。

他仰头喘息着,赤裸胸膛急促起伏,深邃好看的眼睛里,满满都是艳烈的情欲,饱含欢情地看着在他身上狂乱扭动的崔慕。

崔慕做得痛快,快感来得强烈,不由得失声呻吟。

那腰肢一摇一落,底下旖旎春光,尽数落入楚北渚眼中,崔慕把他那根滚烫硕大的性器磨得淋漓湿透,肉色赤红,他主动套弄着它,让它在股间进进出出。

而崔慕自己那一根也胀得厉害,硬得一颤一颤,他却全然不顾,忍耐与欢愉同时出现在他脸上,眼中隐隐有了泪光,眼角一点泪痣,几乎要滴落下来。

楚北渚深深看着他,红唇微张,崔慕不由得心头一荡,凑过去,被他动情亲吻了一下。

崔慕感动得头皮发麻,后穴深处就在此时渗出一股热流,浇在楚北渚敏感的铃口上。

楚北渚把他顶了起来,一声叹息,眼中似有火焰:“阿慕喜欢我。”

崔慕整个被楚北渚带了起来,只能身不由己跪在楚北渚身上,一股心气激烈,他推着楚北渚的肩膀:“楚北渚,我可以,我还可以……”

楚北渚放开了他,身子向后仰去,反手撑在船板上,眼神幽深地盯着他。

崔慕撑着他的肩膀,面红耳赤地把自己从他性器上拔起来,哼哼出声:“楚北渚,你坏得很。”

紧接着他被楚北渚一把抱住了,赤裸裸地搂在一块,胸膛贴着胸膛。

楚北渚近乎温柔地用他的胸膛摩挲着他,乳粒顶着他厮磨,一边热情地亲吻着他的脖子。

崔慕趴在他肩膀上,大口喘息,被他的温柔安抚得欢喜不已。

小别几天的两副肉体,在这湖光山色中尽情交欢,幕天席地,四野空旷,那感觉尤为刺激。

冷静如楚北渚,都感到一股别样的兴奋,下身的欢愉更为强烈。

崔慕正他身上起落,越来越快,嗯嗯啊啊,对着他叫,楚北渚喘息着,尚能克制,只是笑得魅惑,温柔而多情,明明享受着极淫荡之事,笑起来却如堕仙享乐一般,又纯又欲,美得色情。

然而楚北渚在他腰上一点,他半边身子都酥了,嗯哼一声,软软倒在楚北渚身上,即时笑骂起来:“楚北渚,你好坏啊,又想上小爷了。”

楚北渚也不反驳,兀自将他打横搂起,搬进舱去。

这船上布置得周全,床笼衾纱,各式绮丽,透过纱窗,水面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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