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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舟(单篇完结)诱受,坐莲打桩,猛干,后入,悬空做,用道具刺激受前面(第1页)

杀手逃之夭夭,楚北渚追寻下落,接连几日不见踪影。崔慕本是秘密出京,因着这事,在老爹崔荒那儿泄露了行踪。

岳州的管事被罚不说,他也被老爹来信臭骂一顿,还收到了他亲娘莲花楼长老鱼芷卿送来的亲切问候。

鱼长老脾气火爆,扬言掘地三尺也要把敢打她儿子主意的杀手扒拉出来,给宝贝儿子找回场子。崔荒处世圆滑,痛斥崔慕之余,又给“无辜受累”的执岁教主送来了一点薄礼,以示歉意。

在床上被楚北渚压得太过,他心中有些不忿,便变着法儿把楚北渚拐去秦楼楚馆,拉着他一块听曲儿寻乐子,大庭广众之下,暗地里对他上下其手,好他领教领教他崔二公子的风月手段。

这种小把戏他乐在其中,有种嫖到楚大美人的快乐。反正这天下一半的青楼都是他家的产业,他在自己家里玩,楚北渚也不能说他什么。

问题是,楚北渚领教之时,种种风情流露,往往把他迷得七荤八素,回去之后,必定把他按在床上大操一顿,算来算去,崔慕还是觉得自己吃亏了。

他明明抬腿抬脚让亵裤溜走了,却还要怒叫一声,一把抓住屁股沟:“楚北渚,没人敢扒我裤子……”

从来都是他自己脱的。

楚北渚一得手,仰起下巴,在崔慕嘴唇上啄了一下。

他一拍崔慕紧实的臀肉,示意他:“抬高一点。”

崔慕果然将屁股抬了起来,不但抬起来,他还顺势往前一扑,把楚北渚扑倒在船板上,手脚并用,把楚北渚压在自己身下不让他动。

他一口叼住楚北渚的耳朵,在他耳垂上用力咬了一口,咬牙切齿地吐出声音:“楚北渚,从来都只有我哄别人,没有别人哄我的道理。就你还想哄我,我偏不让。”

崔慕果断抬起一条光滑如玉白如瓷的腿,探到楚北渚双腿之间,隔着里裤,脚尖暧昧地蹭了蹭他大腿内侧。

楚北渚腿上的肌肉紧劲温热,他一寸寸往前探去,同时玩味地观察着楚北渚的表情。

楚北渚任他试探,好看的眉尖一挑,似笑非笑:“阿慕……”

“再来。”崔慕从牙关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第八局,楚北渚胜。

崔慕往后一仰,靠着船舷,大爷似的托起了腮,一副等人伺候的架势:“楚教主,楚美人,请吧。”

大美人姿容绝世的脸庞近在咫尺,容光明艳,美得惊心动魄。崔慕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一眨眼睛,嗓音轻软,打着旋儿传入楚北渚耳中:“……都有些流连忘返了。”

闻言,楚北渚目光一抬,点墨似的深邃瞳孔定定看着他。

崔慕心中一跳,看得都几乎有些痴迷了,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他竟忘了开口。

崔慕横了楚北渚一眼,微微一哼,下巴一扬,将目光移向湖面。

他就是不动,话是楚北渚说的,那就该楚北渚来亲他。

楚北渚没法,只得倾身过来,手按在桌沿上,凑到他脸上,亲了他嘴唇一下,气息如兰。崔慕吸了一口,心念一动,想追吻回去,楚北渚却退开了。

崔慕眼睛一亮,心思电转。

他赢了,他就能脱楚教主的衣服,到时就指定脱他最里面那件,非脱不可,看他怎么办。就算他输了,也是楚教主脱他衣服,一点不吃亏。楚北渚,你心眼挺多啊。

“要是平了呢?”崔慕斜眼问。

然而酒一入喉,他就想起跟着酒一起过来的老爹臭骂他的信,气得把酒杯一搁,对楚北渚道:“小爷我有眼不识金镶玉,今天就认栽了。楚教主想走就走吧,天大地大,我也拦不住你。”

他少爷脾气上头,狠狠摇了两下扇子,心里那一团火越扇越闷,越闷越旺,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耳边听到楚北渚清清楚楚道:“胜负未分,我岂能就这么走了?阿慕,算我错了,莫生我气,不如我……”

崔慕看看楚北渚,又看看小桌上成堆的骰子,其中两个并排的一点尤为显眼,他猛然倒抽一口气,恍然大悟,顿足怒道:“楚北渚,你耍我,你明明会投骰子。”

楚北渚微微侧头,作思索状:“我何时说过我不会?”

那自然没有。崔慕一时语塞,更气了。

楚北渚无奈一笑,从容解下腰带,腰带当中藏了一块丝绦青碧的卷云玉佩,也一并放在一边。

然后他看着崔慕,漂亮的眼睛眨了一眨:“继续?”

这,这就完了?

放下酒杯,他精神奕奕,觉得状态又回来了:“楚北渚,这次我一定能赢你。”

“是吗?”楚北渚捏着骰子,轻轻转着,美目含笑:“那阿慕赢了,我脱两件。”

“好,一言为定。”

崔慕无可奈何,只得当着楚北渚的面,把今日穿的深色绸裤脱了下来,敞着两条秀长白腿,继续下一轮。

为了扳回一局,他全神贯注地掷出骰子,却在骰子脱手的一刹那,食指一弹,乱了手法。

完了。崔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不想输啊,他想看楚教主脱衣服,不想自己先脱光啊。

楚北渚六点,崔慕五点。楚北渚胜。

他好整以暇地瞧着崔慕,笑而不语。崔慕轻轻哼了一声,弯下腰去,脱了袜履。

然后他一抬腿,将一只白玉似的赤足摆到楚北渚叠好的外袍上,见楚北渚神色揶揄,他眼皮一翻,一扬下巴:“这难道不算衣物吗?”

崔慕得意,挑眉看着楚北渚。楚北渚神色自若,缓缓脱下外袍,叠在一边,露出内里一袭锦纹白衣,修肩窄腰,煞是好看。

他指尖轻敲膝盖,道:“再来。”

崔慕肆意欣赏美人,看着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探入骰盅,随手捏出一骰,抛出来。

崔慕有备而来,骰戏投壶这些,自问有些火候,见他如此,不禁有些心软。

楚北渚在执岁教中,自小练武,寒暑不辍,于玩乐一道,全无热衷,他是知道的。这骰子,他本来想逗楚北渚来玩,哄他去见自家高堂的,用在这里,着实算是欺负人了。

于是他眼珠一转,大方道:“无需一子定输赢,咱们三局两胜,再添个彩头,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物。”

崔慕失落,复又靠在船舷上,坐没坐相,摇着象牙折扇,叹了口气:“楚教主,我难得来岳州一趟,你就忍心撇下我孤伶伶一个,在这鱼水乡里寂寞难眠么?三天,再留三天,再陪我到处玩玩,可否?”

他说得可怜,楚北渚挑眉看他,似笑非笑:“崔公子来了半月,还没玩够么?”

他话中意味深长,崔慕听懂了,想起这些时日楚北渚陪他“玩”的花样,不禁心中一荡。

崔慕被他看着,更恼了,哼了一句:“谁要跟你到岸上去?”

他一伸脖子,忿然在楚北渚嘴唇上用力一咬,飞快退开,见楚北渚果然意动,目光追着他走,这才得意地一笑。

自觉扳回一城,他说话就底气十足了:“楚北渚,来玩个游戏比一比,我赢了,你就得留下三天,陪我玩遍我想玩的地方,你赢了,你随便走,我绝不拦你。”

“胡说,我怎会怕?”崔慕不觉提高了声音,简直欲盖弥彰,他还脱口而出:“我这是情不自……禁,谁叫你诱惑我了?”

他倒是理直气壮起来,一抿嘴唇,有些气恼没把楚北渚亲倒在地,一时松懈,又叫楚北渚占了上风。

他气急起来,眉目飞扬,极有神采,尤其是眼角一滴泪痣,更是点睛之笔,显得尤为生动。

楚北渚大方地回吻他,同时把他抱着往后挪了挪,免得他闹翻酒壶。

他握着崔慕的手,薄唇噙住崔慕温润的唇瓣,缠绵地亲吻着他,把他往自己怀里拥,手掌抚到他脑后,微微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崔慕被他吻得心头大动,手臂自觉缠上了他的脖子,几乎坐在他身上去了,幸而,湖面拂来的微风清凉,没让他昏了头脑。

面对大美人带了点了然、带了点宠溺的笑意,面皮厚如崔慕,也不禁心虚了一下。

唉,虽然他沉迷大美人的美色,贪恋他床上的强势,但他并不想楚北渚把他看成一个急急的色胚呀。

他可是很有情趣的。

崔慕哪里舍得楚北渚就这么走了,江湖路远,谁知道下一次见面是几个月后。

此刻坐在楚北渚身前,正觉得大美人秀色可餐,一时贪看,便见美人嫣红的薄唇轻启,一点热气吹到他鼻尖上,声音温柔地道:“阿慕,船上颠簸,不如停船靠岸,到岸上去。”

什么?崔慕晕乎乎地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楚北渚话里的意思。

“这是我爹给你送来的玉衣雪,尝尝。”

崔慕带了一坛酒来,一开封,酒香四溢,他取了一壶,斟好了,笑吟吟递到楚北渚手里,满眼期待看着他。

此时刻,舟行湖上,清风入怀,山明水阔。崔慕这一笑,期待又多情,映入楚北渚眼中,自有几分温柔。

这两位,都在火速赶来的路上,崔慕正头大如斗,就收到楚北渚的信,约他来湖上泛舟。

楚北渚主动约他,他兴奋半天,高高兴兴来了,打定主意要把楚大美人拐回去撑撑场面。

谁知道楚北渚竟是来道别的。

怎么说他也是冠绝京华、无出其右的情场老手,偏偏在这个不拘一笑的执岁教主手上,非但翻不了身,有时还得哭泣求饶,可把他郁闷坏了。

总之,他越想在床上欺负楚北渚,在床上就越被楚北渚欺负。

一日,他照旧拉着楚北渚去老地方,寻些不良消遣,谁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楚北渚居然从脂粉堆里揪出了一名厉害杀手。崔慕差点挨了一刀。

他来岳州见楚北渚,本就是贪他美色,楚北渚自有奔忙,却丝毫也不曾怠慢他,见面之时,往往情事激烈,夙夜方休。

楚大美人平时沉静,看什么都通通透透,但一旦被崔慕缠到床上,就会放开手脚,大干特干,每次都把崔慕干得泣不成声。

崔慕这人,骨子里就好这一口。清冷美人,驰骋床榻,想想就香得不行,他爱极了楚北渚这份性情。

崔慕当即咬了回来,四唇相贴,饥渴逢甘霖似的,凶狠地啃吻着他,同时膝盖顶进他下身,毫不客气地在他那团鼓起的东西上磨了两下。

他磨得极有技巧,不轻不重,劲儿都用在刺激处,却巧妙地避开了最要紧那一点。楚北渚轻哼一声,在他臀瓣上也揉了几下,往股沟里探入两指。

崔慕忽地一扭,不让他摸到,往下一坐,腿心坐到楚北渚鼓鼓囊囊的性器上,感受着下头的硬度,笑眯眯问:“楚北渚,你什么时候硬的?”

又在楚北渚脸上咬了一口,还想咬他嘴唇,屁股却被他手指掐了一把,大腿根都软了。崔慕哇地叫了出来:“你敢。”

楚北渚与他额头相抵,呼吸相闻,瞧着他笑:“阿慕,愿赌服输。”

一使劲,把他整条亵裤从腿上扯了下来,崔慕的下半身瞬间光溜溜了。

他松开了崔慕的衣襟,崔慕一把抓住那只手,捏着美人的掌心,指腹摩挲上面一点薄茧,他笑得不怀好意:“楚教主,不会脱衣服,公子我可以教你啊。”

他说着仰起脖子,将楚北渚的手牵到领口上,对楚北渚得意一笑,正要说什么,冷不防屁股一紧,楚北渚另一只手摸到他腰后,都探进衣裳里去了,抓着他的亵裤,一把捋了下来。

楚北渚一本正经看着他:“我想脱这件。”

楚北渚会心一笑,从善如流,坐了过来,面对面端详着他,一双狭长凤目暗含笑意,清亮得动人。

美人眼中的某种意味呼之欲出,崔慕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只是心头堵着一口气,叫他稳稳坐着,打定主意,楚北渚脱他衣裳的时候,定要他多脱几件,由不得他这样输输赢赢地玩下去。

正想着,楚北渚已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起他脖子下的一片衣襟,捋着边缘滑下去,滑到腰侧,指尖灵活一挑,底下的束腰玉带便松开了。

两人一触即分,崔慕吻不到人,刚熄下去的心火腾地一下,又烧了上来,仿佛有只爪子挠在他心头上,激得他银牙紧咬,愤愤盯着楚北渚,却非常硬气地保持了面容的平静。

楚北渚……

绝对要让他知道,他崔慕可不是这么好哄的。

“那就亲一下。”楚北渚坦然道。

“好。”崔慕爽快答应,抓起骰子,对楚北渚飞了一眼,意思是“你敢不让我赢”。

骰子落下,两个五点。第七局平。

他本想说不如我蒙上眼睛,再来比过,旋即意识到,真这么干,崔慕怕是会气得直接跳湖。

他一停顿,崔慕的耳朵就转了过来,哼了一声:“不如什么?说痛快点。”

楚北渚微微一笑:“不如接下来规矩变一变,谁赢了,谁就脱对方一件衣物。”

楚北渚执起酒杯,掩去唇边止不住的笑意,滟滟目光往崔慕脸上一扫,见他气鼓鼓的,相当可爱,真是好久都见他气成这样了,不禁笑出声来。

“好啊,楚北渚。”崔慕也气笑了,重新坐下来,狠狠踩着楚北渚那条镶珠绣金的腰带,用力碾了碾,“几日不见,你都学会欺负我了是吧?”

碾完了,他犹不解气,自顾自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崔慕嚯地站起来,指着他解下来的两样东西,叫道:“你这……楚北渚,你耍赖。”

楚北渚认真地打量了腰带和玉佩一下:“两件,没错啊,我脱下来的。”

他蹙起眉心,严肃地望着崔慕:“阿慕,我没耍赖,你冤枉我。”

迎着楚北渚的目光,他暧昧笑着,一双风流凤眸泛起潋滟春水,脸上笑意更为勾人。

“楚教主盛情款待,我这个京城来客自是食髓知味,甚至……”

崔慕说着,倾身向前,手掌一落,压住了楚北渚端端正正展在前面的衣摆,指尖就搭在美人膝盖上。

崔慕一舔嘴唇,利落地抛出骰子。

第六局,楚五崔六。

崔慕欢呼一声,拍掌叫道:“快脱,快脱。”

两枚骰子滴溜落下,亮出点数,都是一点。

崔慕松了一口气。平了好。一点啊,他这手也太逊了。

他打了那只不争气的手一下,接过楚北渚递过来的杯子,一饮而尽,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楚北渚微微顿首:“也算。”

三局持平,两人只得再来一轮。

第四局,楚五崔四。楚北渚胜。

楚北渚六点,崔慕六点。平局。

楚北渚盯着骰子:“再来。”

咯嗒嗒。两枚骰子落定。

楚北渚看了他一眼,墨瞳顾盼生辉:“好。”

他打开骰盅,动作小心翼翼,在里头摸索良久,才取了一个骰子,与崔慕同时扔在小桌上。

他两点,崔慕六点。崔慕胜。

楚北渚道:“好。不过,要改成我赢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且不能反悔。”

“好。”崔慕爽快应了,掏出两副骰子,一人一副,胜算满满地,对楚北渚一挑眉,宣布了规矩:“比简单的,我们同时抛出骰子,只取最上面的点数,谁大谁就赢。”

楚北渚看着全新的骰盅,神色凝重起来,缓缓点头。

楚北渚看在眼中,心道:阿慕这模样比笑起来还俊俏,难怪我在动情时总想欺负一下他,长成这样,还来勾我,谁诱惑谁还不一定呢。

他脸上莞尔,手掌却在崔慕腰上紧了紧。

阿慕怎么还不开始……像是有心事?

他反复在楚北渚的红唇上啄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笑着问:“楚教主,今天这么热情,莫非是酒壮人胆?”

楚北渚见他笑得放肆,好看的长眉轻轻一挑:“说得对,好酒怡情,亦可壮胆。”

崔慕正待高兴,却见他点了点自己嘴唇,勾唇笑问:“所以你偷酒喝,是因为怕了?”

不过、不过,楚北渚的嘴唇真好看啊,嫣红柔美,吹弹可破,还沾了点酒液,唇珠一点湿润,又红又诱人,尝起来应该是……

崔慕凑过去,亲了楚北渚一下。

舌头轻轻一舔,尝到一点清凉酒液,唇舌追入,吮吻,品尝,果然是熟悉的清淡的甜,沾了薄薄的酒香,尤为醉人。

他靠过来,楚北渚以为他在求欢。

因为平常他就是这么开始的,一黏上人,就死活不肯撒手,抱着搂着,非得闹到汗流浃背才肯罢休。

于是楚北渚说,他想到岸上去干……

他伸手接了,指尖被崔慕不经意一碰,便知他存了别的心眼,佯作不知,不动声色地尝了一口,口感清醇,入喉即化为芳烈,不由得赞了句:“确是好酒。令尊好意,他日必当登门拜谢。”

崔慕一喜:“不如楚教主随我回京城去吧。”

他眼睛都亮了起来,楚北渚心中一叹,摇头道:“境山来信,我得走一趟,明日就要启程,今日邀你游湖,便是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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