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宣眼睛哭红了,骤然被掀了绸子还发懵呢,表情又可怜又可笑,头发散乱着,像个劫后余生的疯子。
皇帝拔出来开乳针丢进小匣子里,俯身解开了兄长手腕上的绳索,对方手腕没有收回来,十分迟滞地僵在那里,浑身还是剧烈颤抖着。
“我不会杀兄长的。”
皇帝手僵住了,起先还觉得兄长误会了自己有些好笑,后来就彻底笑不出来了。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会杀他,也是真的想死。
皇帝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不是在玷污兄长,是在玷污兄长心中那个值得信任的自己。
“赐我白绫毒酒匕首吧。”
“我自裁……求你了,给阿兄留一点体面吧。”
他是真不信皇帝了,到这种时候了,竟未曾求一个生字,通篇下来,满心求死。
皇帝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准备好了兄长生气,甚至想好了该怎么诡辩,但对方只是突然特别特别失望的样子,失望的张了好次嘴什么都没说出口。
皇帝有些无所适从,一向牢牢掌控局势的他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无力感,他知道有些事情失控了,正准备尽力挽回。
结果他刚问完,那边奶孔就通了,他能感觉到与血液完全不同的液体汩汩流淌出来,被皇帝吸走了,喝下去,吞咽声咕咚响。
任文宣的初乳不多,皇帝却格外高兴,连带着脸色都轻快了些,凑过来亲他家兄长喊疼喊干了的嘴唇。
他俩唇齿间一股子奶气,不像是刚刚做完一场激烈而疯狂的爱,倒像俩小娃娃刚刚从奶母怀里抢完奶喝。
任文宣起先只觉得疼,疼得要命,他怀疑皇帝就是在吸血。谁叫他刚刚咬得皇帝血肉模糊,果然对方睚眦必报,现在开始叫他血债血偿了。
他没法护着胸了,疼紧了只好扣住皇帝的脑袋,指尖陷进皇帝的同样散乱的长发里,一边喊疼,一边重重地抓着皇帝。
这也就是他没指甲,要有的话早给皇帝掐出血了。
任文宣急促地叫了一声,疼得一拳捶死皇帝谋朝篡位的心都有了。可他现在别说一拳捶死皇帝了,他连手都抬不起来。
皇帝还在那儿专心致志地把针往深处扎,拈着针尾旋转着扎,生怕他死不了一样。
任文宣疼得牙齿打颤,羞耻和痛苦让他反思刚刚为什么觉得死在这张床上是世间最可怕的事儿,明明被皇帝按着奶子通乳,一个大男人变成会喷奶的怪物才是。
“为什么要开乳?”
“你奶子里有奶水流不出来。”
皇帝把开乳针重新拿起来,针芒发亮,让任文宣想起刚刚的误会,所以方才皇帝也是想给自己开乳是吗?
这么死了的屈辱程度无异于马上风。
皇帝怎么这么狠啊?
什么喜欢,什么情爱,果真帝王说的话都是假的,皇帝就是想作贱死他。
“你自己不听话的,疼也忍着。”
任文宣心里骂人,手抓着褥子颤着声问:“你要干什么?”
“开乳。”
“求求……好疼。”
皇帝嗯了声,把压抑了许久的精液射在了兄长的后穴里,随即从匣中拿出来了那个布满金疣的玉势。
那肉棒刚退出来,任文宣还没在疯狂的快感里喘匀气儿,后穴又被捅进去一个满是凸起的怪物件,堵着那精水流不出来,全塞在他肚子里,怀胎三月一样淫荡不堪。
任文宣根本不知道皇帝是气恼他打扰了开乳,故意折磨他,还哭着叫他别碰他胸膛。
“疼……”
皇帝见他捂着胸乳流眼泪,人都快哭没了,在施虐欲和同情心中间挣扎了一会儿。
他腿被掰得大开,痉挛式得颤抖,肉棒喷射出精液来,白精流进后穴,和那些不堪的淫水与脂膏纠缠在一起,被捣进去,再捣出来,捣得肉穴一派糜烂的好风光,里头的嫩肉都翻出来,明明红肿得受不住情爱了,肉棒一插进去还是拼命裹住吸缠着。
“啊啊……太深了,别……别操那儿”
任文宣射了又射,爽到尽头皇帝还是不给他,后穴明明受不住,疯狂的刺激却无休无止。
他骤然从死亡的乌龙里解脱出来,稍微松了口气,情欲的折磨就格外明显。
任文宣饥渴又暴躁,甚至破罐子破摔。
逃亡与死亡都是后话,他在被皇帝狠狠贯穿的瞬间痛楚里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起码没有此刻的欲望重要。
细针抵在了兄长的乳尖,皇帝由衷痴狂起来,他同罗太医商讨过很多次了,今晚是给兄长开乳的最佳时机。
他原本还想一步到位直接改造兄长的体质,眼下看兄长这么怕疼,开个乳都打颤,又觉得罗太医的意思没错,直接让兄长怀孩子是有些急躁冒进了。
兄长只有一个,得徐徐图之。
他替兄长把手放到身侧,怒气让他显得格外偏执,看上去比疯子还不讲道理。所以这种承诺听起来一点都不动人,反而有些阴沉。
“兄长太蠢了,搞砸了我准备已久的节目。可我还是会满足兄长的,有什么事,操完再说吧。”
任文宣一惊未平,一惊又起,他不知道皇帝哪来的脸生气,也没看清刚刚皇帝丢进匣中的到底是什么。
兄长彻底不信他了……
他掀了兄长脸上的红绸,无力感引发了愤怒,他冷冷瞪着任文宣。
“我没想杀你。”
那红绸子浸了泪,沉甸甸糊在脸上,他喘气又重,几乎要把它喘进嘴里去,一瞬间任文宣不知是先被皇帝捅死还是先被自己憋死。
总之都很凄惨,也没什么分别。
他哭得太可怜,是彻底崩溃的那种嚎啕大哭,已经谈不上床榻间的情趣了。
“阿执……别这么杀我。”
他不怕死,一下子哭得那么惨,是怕自己死都死不出来好死。
“我……”他哭得太急了,吭吭地咳嗽,身子忍不住往上挺,那细长的开乳针一下子戳进去,疼得他又沉甸甸瘫下来,“什么都可以,别在这张床上杀我。”
对方却先侧过头,凑在他耳边轻轻说:
“你真让我恶心。”
皇帝亲吻得很愉悦,舌尖搅着兄长的舌,趁着兄长还没缓过来,把带着奶味儿的涎水渡给他,感受兄长无意识地吞咽下他们的口水。
有了经验,第二个乳孔开得就格外顺利,兄长也不反抗了,似乎也没多疼的样子,很快就泌乳了。皇帝把奶汁抹在他脸颊上,没有反应,又抹在鼻尖上,还是没有反应,最后抹在了嘴唇上,任文宣怔怔地舔了一点奶汁。
他目光终于有了一点聚焦:“你给我下药了,是吗?”
任文宣疼了半天,奶汁半点没有。
“你是骗我呢吧?”
他头一次这么希望皇帝骗他,他不想泌乳。
还不如杀了他痛快。
此间两人都静默下来,窗外廊檐上滑落了大块的雪,沉闷闷砸进雪地里,他因为痛苦想分神于这些琐碎的声音,落雪声,烛花炸裂声,抑或仅仅是炭火烧透了的噼啪声。
可皇帝很快抽出了针,他疼得又一颤,被迫回神,感受皇帝俯身吸奶的新式羞辱。
“可我是男人怎么会有奶水?”
皇帝按住他:“别叫。”
然后猛地把开乳的细针扎进了任文宣的奶孔里。
任文宣愣了,原本因为疼痛而消去了几分的情欲此刻退潮般溃散。
什么叫开乳啊?
是他理解的那个,给妇人开乳的开乳吗?
“混蛋……”
皇帝捏了一下兄长的乳尖:“再骂几句?”
任文宣疼得差点没弹起来,脸色都发白了,哪还有力气骂人。他就知道皇帝恨他,巴不得他早点死,刚爽了没多会儿就虐待他。
“求求我,我就帮你。”
皇帝擦了擦他家兄长的嘴角,把刚刚咬他的血迹抹去了,只剩下单纯的放浪,仿佛他们刚刚的龃龉隔阂也全擦去了,只剩床上的亲昵,交合的畅快。
“阿执……求求你了……”
他满身是汗,药劲儿逼的遍体绯红,床下的冷仿佛都为此刻床上的灼热。眼睛不必说,早已经肿了,哭久了鼻子喘不动气,只能张大了嘴呼吸,起初还有涎水流进乌发里,后来只觉得嗓子干渴得要裂开了,叫床都叫得嘶哑。
最难受还是胸乳,他本该今日开乳的,如今皇帝撒手不管了,两乳涨得生硬,皇帝每每蹭一下就疼得他发颤,一颤穴口就吸得更紧。
皇帝没良心,床上起劲儿了那管他死活,故意来回蹭着他奶尖最疼最脆弱的地方,就是不抚慰他。
他想咬人,所以他狠狠咬下去,咬在皇帝的肩胛上,咬的比皇帝操他还狠。
皇帝也是疯魔了,闷声不吭顶到最深处,顶的任文宣咬都咬不住,松了牙齿,唇边尚染血,浪叫就已经溢出来了。
“轻点……呜嗯……”
这边任文宣在无尽的恐慌和委屈里感受到了一抹金属的凉,继而是刺痛感,他脑子里根本没有开乳这个概念,只觉得果然是东窗事发,皇帝连死都不给他个漂亮死法。
他死得太龌龊。
昨天被抽打肿胀的奶子还没消下去,后穴里的脂膏也没弄干净,浑身每一处都因为淫药叫嚣着快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