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才入一小截,她就扭得厉害,生涩紧致的肉壁更是层层推挤。
宋雨“嘶”了声,没觉得她难伺候,只是没忍心直接插进去,粗暴地用原始快感征服她。
“你怎么骗我?”他把她双腿盘到腰后。
她隐约知道,她不是尿失禁,是抵抗不了亲舅舅的诱惑……
敏感的脚踝突然被男人粗糙的指腹碾磨,宋蕉蕉挣扎,“舅舅!我是宋蕉蕉!你亲外甥女!”
“是吗?”宋雨折弯她双腿,蛰伏蓄势的阴茎,顶进少女湿软的穴口,“那老子也肏。”
良久,他哑声:“你怎么跟宋蕉蕉一样,没长毛?”
“因为我就是宋蕉蕉,”她忽然困惑,“舅舅怎么知道我不长?”
她很早就自己洗澡,在家里也会穿好衣服。
宋雨坐在床边的椅子,微微倾身,像是关怀她的长辈,右手却伸进被子,夺走她攥在手心准备要穿的小内裤,手指微曲,在被他肏肿的穴口绕圈。
彻底断了宋蕉蕉求救的后路。
她气鼓鼓瞪他,又埋怨起蒋周,给的什么破春药!
想到那一丛扎人的毛发,她撅了撅嘴,想剃掉!
等等。
她在梦里想剃舅舅的阴毛?
宋雨“噗叽”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将赤裸的小姑娘放在床榻,严严实实盖上薄被。
她乖乖任他摆弄,视线追逐他仍硬挺的“凶器”。
它很粗很长,棒身黏满可疑液体,和一丝血迹。
难道是她做梦?
……
“虎爷。”
她怕舅舅真的杀人放火。
她希望舅舅做个好人。
所以,她会借口老师新教什么知识,然后絮絮叨叨说给舅舅听。
他咬她耳朵,“不藏。”
宋蕉蕉一愣。
耳畔神奇地响起那声“不剃”。
泪眼汪汪点头,她原本挣扎,这会儿投怀送抱,两团雪乳几乎被她碾平在宋雨胸膛。
少女乍看会酸、会涩,尝起来很甜很香的两颗小樱桃,紧贴他胸前两粒。
带给他别样的颤栗。
宋蕉蕉:“!”
她欲哭无泪。
为什么不早一点……
少女漫出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剂。
宋雨眼神晦暗,掐紧她的小腰,骤然顶胯,整根埋入,用深深结合的肉体碰撞声,回应她的口是心非。
“舅舅,轻、轻点呀……”
她摇头。
“你要是宋蕉蕉,就被我打了。”宋雨捞起她细细颤颤的双腿,掌心若有若无摩挲她的私处。
“你凭什么打我!”
可渐渐的,他舔她、玩她、骗她、哄她,她放下警惕,在他试图全部进入她时,她居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咬紧下唇,蜷缩脚趾,硬生生挺过这阵酥麻。
她怎么可以快乐呢!
他可是她的舅舅。
宋蕉蕉却只在乎一点点进入她身体的粗长棒身。
脑海涌现小黄片里,丑陋粗俗的男人欺负大胸美女姐姐的糜艳场景。
她想看看不到的入口,她中春药那晚、手指也没有找到的入口,舅舅不仅找到,并且与她性交。
她一放松,咬紧他的穴肉也柔软些,他顶胯,粗长的阴茎终于进去一半。
很爽。
她又紧又热又湿。
两指同时抵弄两颗小樱桃,他撩唇:“咬这?”
“唔!”
宋蕉蕉哪里招架得住这些?
这会儿她鼻音浓重,小脸通红,尽是初次承欢的娇软和可怜。
而性欲暴涨的宋雨,更想摧毁她。
右掌挤进少女湿滑的裸背,他轻易把她捞进怀里,杵在浅浅穴口的阴茎,趁机顶进一点。
结果她服软,他更想射她一嘴。
阴茎跳动两下,击打她湿软红唇。
宋蕉蕉怯生生开口,“……我不要这样。”
“什么呀?”
宋蕉蕉疼得掉眼泪。
但她习惯把他当成疼爱她纵容她的舅舅,发脾气、撒娇,全冲他来。
强势而猛烈的结合,令宋蕉蕉浑身颤栗。
她眼底起雾,小手本能攀绕他手腕,娇滴滴的求,“舅舅,不要,好疼……”
宋雨便纵欲火焚身,也知道:他刚刚捅破小姑娘的处女膜,进入她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阴道。
舅舅……看不见的呀。
“你真是宋蕉蕉?”
他嘴唇离她两片阴唇极近,说话时热气丝丝渗入缝隙,酥得她分泌一股春液。
“虎爷,我……”
“啊!”
小魏才开口,宋雨一根手指突然插进她紧缩的小穴。她猝不及防,呻吟出声。
难道她是个觊觎舅舅很久的变态吗?
宋蕉蕉一阵脸热,扯高薄被遮住半张脸,只露出扑闪扑闪的大眼睛。
“说。”
她的第一次没有给手指,给了舅舅?
宋蕉蕉暗暗叹息,一个比一个差!
宋雨很快提上裤子,她再看不到他比小黄片男主好看点的阴茎,到看到几根卡在裤腰的耻毛。
宋蕉蕉还没想明白,小魏恭敬的声音隔门响起。
她吓得不轻,心口收缩,小手抓不住他大大的手掌,转而缠紧他无名指,柔软指尖摩挲他指腹薄茧,“舅舅……”
一切尽在不言中。
宋蕉蕉本能顶嘴,随即被陌生情潮覆灭。
眼前蒙雾,她慌张不已:我没吃药啊!我为什么会因为舅舅碰我,就想做爱?
他轻易剥落她两件裤子,漆黑深邃的眼眸,映着她粉白无毛的阴户。
他基本纵容她。
偶尔不耐烦了,会说“不想”、“不要”,或者现在“不藏”,言简意赅、冷漠无情。
但她确定,她没要舅舅剃过什么。
声线、语调,如出一辙,一定是舅舅说的。
舅舅以前“血洗”的八卦,蒋叔叔喝醉跟她炫耀,蒋叔叔清醒旁敲侧击,她骗蒋叔叔她不懂。
其实她很害怕。
面对心口蔓延四肢百骸的酥麻,宋蕉蕉亦是无措。
“哒哒哒——”
果真听到逼近的脚步声,她提起一颗心,小脸埋进他颈窝,“舅舅,把我藏起来!”
现在舅舅真把她吃干抹净,还脱光她欺负她。如果谁进来,她下药理亏在先,还要被别人看光光……
她一紧张,穴肉再次绞吸他粗涨的棒身。
他微微拧眉,仅仅杵在紧窄甬道内,没有继续操干,欺负小姑娘,“怕了?”
宋蕉蕉被撞得全身颠晃,柔白小臂本能环紧他脖子,可怜哀求。
可她在他面前总是娇气,喘息不止的话语,催情效果比春药更猛烈。
深陷湿软的阴茎撑开她密密吸咬的肉壁,宋雨闷哼一声,轻轻含住她红透的耳垂,“有人来了。”
她慌乱,故意大声控诉:“舅舅,我以后会有大胸的!不用你舔!你不要再跟我做爱了!太疼了!你找蒋叔叔吧!”
“别提蒋周。”他稍稍撤离性器,察觉她软肉吸附、挽留,“蕉蕉,你不是想要?”
“不,不想要。”她心虚反驳。
她问过舅舅,她怎么不会疼。
舅舅说,他认可的、爱她的男人就行。
这世上舅舅最爱她,掰折她的腿,插进她身体时,她还那么疼!
且眉眼情态像极了宋蕉蕉。
就算不抽插,再任由她纯涩推挤,他估计也会射。
“试试不就知道了?”他见她蹙眉,赶在她叫痛之前,分散她注意力。
随他亵玩的指法,娇喘连连。
黑眸盯紧她潮红的小脸,他诱惑,“想要舅舅舔大你的胸吗?”
被戳中心思,宋蕉蕉臊得面红耳赤,完全忘记她在跟宋雨做爱,怯生生又饱含期待地问:“舅舅,真的可以吗?”
“舅舅!”小姑娘下巴垫在他肩膀,穴肉吸咬侵犯的巨根,“你再欺负我,我就咬你!”
“那你骗我你不是处女,我是不是也该咬你?”
宋雨说话间,头颅微低,埋在少女雪白乳球间,舌头舔舐并不明显的乳沟,脸颊蹭得她软哒哒的奶头挺立,他直起腰与她对视,变成单手捏玩她两团小胸脯。
“第一次?”
他问。
冲她稀烂的口活,不是第一次也离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