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情深意动。
下腹的燥热,有如惊涛汹涌。
他没有猜宋蕉蕉献吻的理由,更没有捏住她的下巴反客为主,将她干巴巴的贴吻变成绵长湿吻。
焦头烂额的宋蕉蕉,突然撅起小嘴,重重撞他的薄唇。
撞得太猛,牙齿疼,硬生生忍着。
她打定主意,舅舅药效不发作,就“黏”住舅舅的嘴。
宋雨无暇顾及,大掌扣住她微微凹陷的后腰,“干嘛这么急?绕过来。”
踮脚的小姑娘摇摇晃晃,“舅舅,你能不能抱我呀?”
宋雨:“……难受?”
宋雨上火。
小姑娘抗拒口交,他原本想她要是乖,就不继续了。
她难受死了,短短几秒,对他的性器官,对他的勃起,对他的尺寸,通通失去兴趣。
“呜呜呜……”
她试图哀求,只能发出拟声词,而且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
怎么连小祖宗的精髓都拿捏了?
他头疼欲裂,忽然站起,单膝跪在床边,右手托起她后脑勺,左手释放硬烫的性器。
见她红唇紧抿,指腹重捏她下巴嫩肉,趁她爱吃痛低吟,暴涨的阴茎直接顶开她湿热的小口。
“不是!”宋蕉蕉鼻音浓重,“坏舅舅!”
宋雨拧眉,“你非要学宋蕉蕉跟我对着干?”
即将要把她吃干抹净的是最疼她的宋雨。
“你这臭脾气,挺像宋蕉蕉的。”他盯住软软颤颤的两颗小樱桃,“看来研究过我。”
胸前、腿心,陌生的燥热,侵袭着宋蕉蕉。
她很快没了小脾气,意识到自己可怜的处境,“舅舅,我就是蕉蕉……”
宋蕉蕉胸口起伏,泪光闪闪,嗓音软软,“可是舅舅,我是宋蕉蕉呀。你最疼、最疼我了,不能欺负我……”
“欺负?”
宋雨意味不明轻哼一声,掌心隔着纯白布料罩住她小巧的右乳,修长的指腹碾磨她左乳上方暧昧的咬痕,“胸可真够小的。”
短短几秒,男人追上她,滚烫大掌捂住她的小嘴。
宋雨提起她,任她两只腿儿乱踹,大步走回床边,将小姑娘扔在柔软床被,身体随之倾覆,漆黑的眼眸尽是情欲,“不准说话!”
“舅舅,为什么?”
她突然埋怨蒋周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怕舅舅呕出加料的水,豁出去,亲他缠他、闹他骗他喝下整杯水!
结果!
舒梦姐姐来不了。
这房间,乃至这寺庙,只有她是女的……
她要救舅舅吗?
她现在需要的何止是今晚赶过来,是未来舅妈立刻、马上出现!
宋雨没抓住鱼儿般溜走的小姑娘,喝完水,循着少女香甜的气息,视线瞬间锁定站在床边的小姑娘,“这么主动?”
他压低的声线,暗藏汹涌的欲,又撩又苏。
但温水入喉,他敏锐察觉异常。
“舅舅!”
就听小姑娘惊慌喊他。
他重复,“喂我。”
她眼眶红红,卖惨,“舅舅,我手疼……”
出于本能,宋雨将她摁坐在桌子,“哪里?”
双颊通红,她微微倾斜身体,左手抓住他绷紧的左臂,右手抓弄稍远一些的,她的水杯。
感觉男人的牙齿在咬她内衣没罩住的乳肉,宋蕉蕉只觉酥麻,快哭了:“舅舅,水来了!别、别咬我……”
宋雨报复性吸吮少女白嫩的乳,听她娇滴滴的喘,吐出咬红的乳肉,“喂我。”
宋雨原本维持绅士的手掌,忽而托起她小屁股,将她抬高寸许,他抓拉她衣服,同时啃咬她瓷白的锁骨,湿热的气息拂散,“宋蕉蕉,我要喝水。”
“我……我帮你拿舅舅!”
宋蕉蕉没有勾引宋雨的记忆。
宋雨平时一瞧就知道她有小心思。
可他现在是宋蕉蕉虔诚的信徒。
他没有任何思考,两唇抿住杯壁,待她托起杯身,他一口一口,喝完剩下的水。
“宋蕉蕉,”他嗓音低哑,“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她惯性反驳,“舅舅,我喜欢你呀!我最喜欢舅舅!”
他想解释此喜欢非彼喜欢,出口却成了,“宋蕉蕉,我口渴。”
宋雨从不防备宋蕉蕉。
她再小点,有什么事不敢告诉他,不触碰底线,她骗他,他也愿意信。
那晚他清楚宋蕉蕉误服催情药才天真又淫荡,一遍遍撩他。
他轻垂眼睫,盯住近在咫尺的宋蕉蕉。
“呼——”
憋气两分钟,她终于坚持不了,结束漫长的“吻”,后背放松靠在他臂弯,水润润的大眼睛锁定他的唇。
刚才宋雨一皱眉,宋蕉蕉就担心他发现水有问题。
少女的唇瓣柔软又香甜。
他狠狠亲吻留下的红肿,并未全部消散。
她努力挤出几滴碎泪,轻轻呜咽。
他当即心软,两手掐握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双臂用力到绷紧,将她提起,越过饭桌,扣进怀里。
“哪里难受?”
宋雨插爽了,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棒身撞了撞她下巴,“还喊舅舅吗?”
喉咙处火烧火燎的疼,彻底“征服”杠精宋蕉蕉。
她乖乖的,“不、不喊了。”
“唔!”
本来宋蕉蕉还想看,让她蠢蠢欲动、脸红心跳的大鸟,勃起会是什么样子。
可宋雨直接捅进来,她用舌头推挤粗大的性器,简直蚍蜉撼树。她被迫保持非常难受的仰头姿势,承受他次次深喉的抽插顶弄,“呸”了好几次扎人的茂密毛发,阴毛照旧会在他插进来时扎嘴唇,散在脖颈。
哪怕他又开始舔咬她左胸,她仍然没有被强奸的概念,她更希望他清醒过来,停止这场会被定义乱伦的性爱。
甚至,她为自己辩驳:“宋蕉蕉哪有和你对着干!宋蕉蕉要你爱卫生、吹头发、不说脏话……全部是为你好。”
宋雨:“……”
蓦地,男人张嘴,大口含住她白里透粉的右乳,吞吐两下,舌尖情色舔软初初挺起的奶头。
“舅舅……”宋蕉蕉双颊红透,渐渐尝到情欲的涩味,茫然低语,“不要,好疼……”
宋雨抵出被吮得湿润红肿的肉粒,“确定不是爽?”
他抬眼关心,“怎么了?”
宋蕉蕉站起,弯腰,隔着饭桌,揪住他衣领。
她的腿撞完桌子还抵着,碗碟被震得移位。
“舅舅!”宋蕉蕉一时恼羞,“你凭什么说我胸小!你比我小!”
宋雨顶高碍眼的胸衣,呵出的热气拂散,烫得她软哒哒的奶头瞬间挺立。
看到两抹粉嫩,他彻底勃起,粗长一根顶弄她平坦小腹。
她被压得严严实实,口吻可怜,试图唤回宋雨的理智。
“你的声音很像宋蕉蕉,老子干你,会觉得在乱伦。”
说话时,宋雨撕裂她松垮的薄毛衣——他白天怕她冷让小魏送来逼她穿的,现在却亲手……脱了。
给自己挖了坑……
眼见宋雨走近,她飞快跑到门口,低头开门,向小魏求救:“哥哥!大哥哥!舅舅疯了!救救我……唔!”
她紧张得掌心出汗,拽插销滑了两下,说话更是语无伦次。
不行!
是……乱伦。
舅舅醒来一定会打死她和蒋叔叔。
可宋蕉蕉瑟瑟发抖。
前几天她试药,混了一丁点在橙汁,她就给自己破处了。
现在,据蒋叔叔说不举36年的老处男舅舅,几乎吃整颗,肯定需要做爱。
她就近抓住他手腕,重重咬一口,趁他吃痛,两脚蹬地,飞快跑到床边,抓起藏在被窝的手机,准备跟蒋周通风报信。
却看到蒋周半个小时前的信息:【蕉蕉,舒梦摔倒了,挺严重。我送她去医院,今晚应该赶不上了。】
宋蕉蕉:“!”
“行!”
宋蕉蕉猛地抓起水杯,送到他唇前,“舅舅,喝水。”
软绵绵的语气,尽是慌乱与哀求。
她根本招架不住他的撩拨,浑身不自在。
“拿。”
话落,宋雨又舔了舔她一碰就发红的肌肤。
“还渴。”
宋蕉蕉检查空荡荡杯底时,他低声说。
“啊,”她偏头,恰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再抬眼,是他湿润的嘴角,喉咙发干,“舅舅的水,没、没有了。”
“喝水!”
她抓起瓷杯,双手捧住,满脸殷勤,“舅舅,喝水。”
跟哄小孩似的。
他信了。
然后就被甩了。
这是他对宋蕉蕉的本能,不是朝夕能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