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0第2页_你的男友被弄坏了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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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0(第2页)

你红着脸扭扭捏捏的提出不需要全脱掉,只要方便上药的时候脱一小会儿就可以了,男友听完后脸上的颜色沿着脖子一溜烟的蔓延,红的快滴出水。

你觉得要是自己再说两句,估计他整个人都能红的烧起来

不过,也许……你跪在他的身后,忍不住的幻想着他全身通红的模样,鬼使神差的觉得自己竟然想看一看。

彼时外公会摸着你柔顺的长发,满眼慈爱的含笑听着你的絮絮叨叨,然后给你端来各种你喜欢吃的小点心,耐心询问你最近有没有受什么委屈,他会帮你一一解决。

6

都说隔辈亲,这一辈又只有你一个孩子,外公自然对你很是娇纵宠护,有些时候连你的妈妈都忍不住吃醋,站在旁边指责你怎么总是躲在你外公的怀里卖乖,像个小孩子似的长不大,真是没个大人样。

其实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你早就看的一清二楚不是嘛,他的敏感点你甚至都有所了解,那些丧尽天良的混蛋们真的是把他玩透了,你就算只是在旁看着都能知晓个大概。

可看过是一回事,亲自上手又是另一回事啊!

你暗暗诅咒那些杀千刀的混蛋,你活了二十多年,直到昨天晚上之前你对男人仅限的触感也止步与粘腻的手心而已,你甚至连手臂的多余皮肤都没摸过一下。

你细细琢磨着这件事出现的两条分叉,如果白藏没有恰巧出现被一同带走,那么独身一人被绑架的你面对那群畜生下场不言而喻,受了这种严重打击的你,后半生无异于悉数尽毁。

退回来说现在,如果你没有被毁,那么白藏现在的一生尽毁,对你同样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似乎无论这条分叉口的哪个结局,结局都是针对你的。

或许是路上被对方哄骗吃下什么东西后昏睡了,或许是对方怕他多事直接把他绑架带走,总之等到再醒来的时候,你们两个人就已经出现在那座仓库里。

你觉得对方并不想让你们出现任何不可控的意外,所有的过程里他们都带着头套,声音也是特意压低的,他们全程没脱过衣服,身上特殊的印迹都被衣服完好的藏住。

显然,他们是怕以后会被你们认出来。

“那天大家都喝的上头,纷纷闹着说要去赶第二波,我扭头看你都喝醉了正趴着沙发睡觉呢,我刚打算送你回家,正好白藏来接你,一位大叔又在外面找你,说是你的外公生了病,让你快点回去看看。”

对面的同事并不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回答你:“我看他有些眼熟,又长得老实,连你家里的状况都清楚,反正白藏也在,我就让他们带你走了。”

“眼熟?”你抓到要紧的字眼。

你在手机里输入那天晚上和你最后在一起的人的电话号码。

刚嘟了几声,有人就接了电话,带着外国口音的成年女高音响在你耳边,开口的第一个音调就高调粘腻的过分。

“达令~你昨天怎么不来上班,电话也打不通?你今天要是还没信,我就打算报警了!”

身边人总夸你聪明并非是假,靠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你的记忆十分超群,看过的东西都是过目不忘的,于是你开始回忆身边人的手机号码。

想要知道那件事的来龙去脉,就必须追回到前天晚上的夜场喝酒,关于最后的记忆与线索都在那一场聚会里。

那天是公司的庆功酒,你的上司刘经理一时高兴,豪爽放言今晚的消费他全部买单,大家兴奋的提议去夜场喝酒,整个部门的人都去了,你作为报表会计当然不能缺席。

第二天你从狭窄的沙发里腰酸背痛的爬起来,先是悄悄观摩了卧室的方向,没听到什么动静,以为男友还没醒,你不敢出声惊扰他,就从书房里找出备用的手机,踩着拖鞋跑到阳台准备打电话。

天空的彼端还有大片大片的乌云,丝丝缕缕的金色光线从地平线逐渐散开,刺进厚重的乌云里,昏暗的世界在开始明亮起来。

灿烂的光线落进眼底有些刺眼,但是落进心里是暖暖的,你揉了揉酸涩的眼,紧涩太久的心口逐渐往外打开。

你悄声悄步的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轻声轻气的在他耳旁说道:“睡吧,我宝贵的王子,你的公主会在梦里保护你的。”

也许是你的错觉吧,当你说完以后,你隐约瞧着闭目沉睡的男友眼尾眉梢间的阴郁竟是减少了许多,嘴角的弧度微微弯起。

不过才一天的时间呢,在你的辛勤照顾下的男友就已是在一点点的产生变化,你不禁莞尔。

男友躺在床里有气无力的望了你一眼,又瞥了你细长的手指一眼,指缝间挂着不少的黏液,说不清是融化的药膏还是什么。

他抿了抿唇,红着脸点头:“好,你放心去洗,我躺在这里不会乱动。”

正好他也要适应一下刚才一番折腾后带来的煎熬。

体内多出的冰凉触感和细长的异物,又痛又怪异,男友扭开了头,埋着腰连喘粗气。

第一次给男友的那里擦药,你也很不好意思,没有耽误太多时间,尽量保证男友的伤处都抹上药膏后你就快速的收回了手指,然后帮着男友穿好睡裤重新躺下。

男友手脚乏力的被你扶着躺回了床上,脸颊通红,鬓发湿透。

看他已经放弃所有的坚持,认命的做好了准备,你不敢耽误,立刻拿着药膏爬上床,膝跪爬到他身后,又忍不住探头想看看他的样子。

男友却扭开了头躲避了你的探视,你只看到了红红的耳尖藏匿在柔顺的黑发里。

“那我来了哦!”你试探的晃了晃手里的药膏。

你看到他收回紧握的双拳往后放,五根手指分别掐上自己的大腿硬生生的扳开,两个膝盖深深陷进柔软的床被里,形成了一个线条流畅的三角形,幸亏睡裤宽松又有很大的弹性,能让他这么折腾。

随后,你听见男友压着声音问你:“够开了吗?”

你的小脸红透了,嗫嚅忙应:“够,够了。”

被你压住的僵硬身子顿了一顿,男友稍微偏了偏头,阴郁深沉的视线一扫而过,你连余光都没能抓住,他就已经回过了头,侧过的脸藏在鬓边垂落的黑发里,看不清表情。

你似乎听到那黑发下滚出一声很低,很淡,很冷的笑。

因为太过轻微,你甚至不敢确保是否来自他,也许只是你一时晃神听错了而已。

男友的身体瞬间僵硬成铁,你瞥见眼皮下线条流畅的圆润山丘紧紧往里缩,但仍然没有躲避你的手指。

你有所察觉,便稍稍转头瞥了前面一眼,果然看到男友低埋着头,发尾挑起,按着床栏的手则是紧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抠进肉里,漂亮的手背滚出青筋,修长紧实的手臂都在不住的微颤。

只是给他擦药而已,他就极度恐惧成了这样,几乎是每一根头发,每一片肌肤都叫嚣着排斥与抗拒,都还是强迫自己别躲开你的触碰,放任你接近他最后的底线。

背被宽松的睡衣遮住了,但不妨碍仍然能看出他的脊背宽阔,从上而下汇聚成窄窄的腰线,总是勾着人的视线。

你想着之前几次搂过的手感,细,紧,这几乎就是唯二的感觉,大概是因为肌肉的原因,你摸着很舒服,捏一捏还有韧劲,关键是你从来没想到原来男人的腰能细到这种过分的地步,令你都有些嫉妒了。

发是纯正的黑色,发质柔顺具有光泽,似乎是近来太忙忘了修剪,长了不少,在卧室里暖黄的灯光下像水里的海草一样,凌乱的散开时又觉得像是一根根的丝线编成了危险的罂粟花。

“……没事。”前面传来男友压抑的喉音,“继续吧,阿绵。”

你犹豫的看了他两眼,看他低着头不看你,只得依言继续脱他的睡裤。

或许是他暗中做了准备,这次果然不抖了。

他甚至愿意为了你,改变自己规矩的自律,抛弃自己长期的坚持,因此不出意外的在这次和你鲜有的对峙中,他仍是一败涂地的妥协。

男友软软无力的靠在床头,单薄的嘴唇细细的颤抖几下后,最终轻轻阖眼,哑声丢出一个字。

“好。”

没良心的混蛋哪你,他都什么样了你还在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还是个色心作祟的混球呢!?不要只是多看了两眼就坚持不住底线啊,八嘎呀路!你在心里恶狠狠的唾骂自己两句,连忙收了心认真正视面前的正事。

你摒除杂念的伸出手,刚刚摸到他的裤头轻轻拽了一下,男友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你吓得手腕一停:“白藏?”

明明妈妈也是被外公从小宠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外公面前她也没有个大人样啊,连倒给她的茶水外公都会一口一口吹温,凭什么就要求你必须有个大人样呢?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离家工作太久,也长大成大姑娘了,外公和你再亲密也要顾及你的感受,所以这些年来他不会再轻易对你做出过密的举动,都是你繁忙之余回家后看见长时间不见的外公,你就抱着他撒个小娇而已。

你实在是被家人保护的太好,至今是个手脚干净的乖乖女,如果不是这场意外的发生,估计你压根就不会生出其他多余的心思。

你想到除了男友以外,和其他男人最亲密的接触也就只有从小最疼爱你,总把你抱在膝上喂糖的外公。

在遇到你的男友之前,你一直都认为你的外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当外公温和深邃的眼睛里印入你的模样时,你能得到一切你想要得到的东西。

因此每次回到外公家,你总是喜欢躲进外公温暖削瘦的怀抱里,和外公细声笑语的撒着娇,聊着各种你生活里的琐事。

至于白藏是他们故意牵扯进来的,还是无意带入的,现

显然,他们只是单纯的想要报复你们而已,给了你们一场难以描述的屈辱后连一句威胁不准报警的话都没说,就放心大胆的把你们赶了出来。

显然,他们笃定了你绝对不会报警,而为了白藏,你也确实不会报警。

从头到尾,这里面最委屈最无辜就是白藏,本着男友的职责,本着绅士的作风,他不过是想送你安全到家而已,却万万没想到把自己送进了一场万劫不复的地狱。

“是啊。”那边似乎和别人走在街上,和旁边的人迅速用英文交谈了两句又继续跟你说,“我总觉得是在你身边见过一次的,但我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估计挺久了。”

听完,你一下就懂了前因后果,原来如此,显然他们针对的是你,白藏只是恰巧撞上了而已。

白藏没见过那个自称和你相熟的刘伯伯,当然不会放心让他独自把你带走,所以他跟着那个所谓眼熟的刘伯伯一路送你回你的外公家。

“昨天我生病了躺床上一天呢,手机也摔了,就没能给你们打个电话。”你随口扯了个谎,“安吉拉,你还记得前天晚上我是怎么走的吗?”

那边的人语带疑惑:“前天晚上,庆功酒那天?”

“对。”你握紧了手机。

男友闷闷低低的嗯了一声。

于是你就去脱他的睡裤。

本来他想自己脱,但是你一想到他脱得下半身光溜溜的在自己床上晃来晃去,说不定还会看到某些不得了的画面,到时候两个脸皮薄的人怕是要当场尴尬死亡。

你清楚记得当时大家明明都在一起喝酒聊天,最后的记忆是你喝了一杯刘经理随手递来的酒,但你知道刘经理肯定不会害你,可为什么你一觉醒来就会莫名其妙的被绑架到荒郊外的荒废仓库里呢?

而且那会儿你的男友并不在,为什么他也会被绑架,还发生了那种事?

一切的疑问显然都要追溯到那天晚上之前的聚会。

你看着地球另一端升起的温暖与明亮正在一点点的侵蚀阴沉与黑暗,心想没关系,地球还在转,太阳还在照常升起,一切都会好的,你们都会好起来,你会,他也会。

慢慢来,都会好的。

虽然你放下了,却不代表你不会追究,相反,你会查出全部的因迹缘由,你会让所有想要伤害你,伤害过你男友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也许,让他恢复如初并非是那么难的事,对不对?

7

出了这场祸事,你肯定不能轻易作罢。

你没有多想,转身就去了浴室换衣服洗澡,这次念着卧室里的人,你不敢再想往常一样搞着小资怡情的香薰沐浴,在浴室里一耗就是两小时,随随便便的把自己清理完毕就又赶回了卧室。

没成想你回去一看,竟然发现男友在你的床上累的睡着了。

你注目望着安安静静躺在你精心布置的粉色床铺里的男友,眼睫纤长,眉眼憔悴,嘴角的位置印着两三个不明显的牙印,看起来可怜至极又委委屈屈,忽然心里就觉一涩。

看起来他受的折磨不比你少。

这番忙碌过后,你站在床边缓了一大口气,终于觉得自己能安安心心的过一晚了,又感觉一手的粘腻,便向床上细细喘气的男友提出你要去清理一下。

这一天下来东奔西跑的,背后都是汗粘着衣服,活了大半辈子,你还从没为谁这么的辛苦劳累过,真是把你累坏了,也新鲜坏了呢。

你相信要是你还说不够,他甚至能配合你破釜沉舟的脱掉裤子躺在床上,把腿摆成一字型任你摆弄。

在你的面前,他已经不打算给自己留一丝余地了。

你成功的把手指探了进去,里面湿热,挤压,你觉得手指插进了一种类似熟烂的果实的错觉,你带着药膏在这熟烂的果实里搅弄,药膏受不了过高的温度,不多会儿就融化成了黏液,融了你一掌心。

片刻后,你感知到那原本在急剧抗拒着你的穴口竟然在慢慢松开,你心里大喜过望,继续再接再厉的诱哄他。

“白藏,你夹的太紧了,我进不去。”

男友沉默半响,之后挺了一下腰。

看罢,你沉默的收回眼,装作没有察觉他的矛盾举动,涂抹着药膏的手指不再急着进去,只在他的穴口附近徘徊,一点点的摸索,一点点的试探,想让他慢慢的放松警惕接受你。

恰巧你想起电视剧那些安抚人的桥段,就一手轻缓的揉抹着他的穴口,一边直起腰伸手穿过他的腋下,反手抱住他的肩膀,从背后慢慢靠上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唤他的名字。

“白藏,白藏……”你试着亲了亲他滚热的耳尖,语调柔的近乎呢喃,“白藏,我很喜欢你呀。”

手指很漂亮,你一向喜欢男友的手,手指修剪的整齐,指甲盖是贝壳的形状,还带着淡淡的粉色,指骨修长白皙,美好的像是一件脆弱的艺术品,可每次牵着你走在街口巷道时又带给你极大的安心感。

你思虑散漫的观摩着你男友身体的各个部位,然后逐一给出评价,以此来忽视现今的尴尬情况。

很快,你的指尖就摸到了一处柔软的穴口,只是入口紧闭,还在微微颤抖。

只是,你没发现他原本搭在床栏上的手变成了抓的姿势。

把宽松的睡裤脱到他的膝盖上面一点点后,你感觉差不多了,就捏着药膏挤出了一条手指长的白色膏药,试着想往他身后的某个位置凑。

你不好意思低头去看他的私密处,目光就四处游离,比如男友的背,男友的黑发,男友的手指。

要给你受伤的男友抹药,柔软宽敞的双人床肯定是最佳地点,因此你的男友听从你的建议,背对着你扒住床头的雕花床栏。

没有太多力气的男友用双臂尽量抓住床头稳固身体,随即倾身往前弯下腰,微微弓起了腰部,宽松的睡裤就顶出过于挺翘的线条,你站在床外,视线不由自主的被紧紧抓住,不受控制的频频看过去。

“来吧。”男友背对着你,闷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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