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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04(百合;骨科;b;高)(第2页)

像是对爱人、对珍宝,对亲切的后代——总之都来自于她的阴道,有的进来,有的离开,生命便由此诞生,她为此感到神圣而光荣,虔诚低头,亲吻狰狞性器。

“什么时候开始想干我的?我十五岁、十六岁?许思蔓,还说我装?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东西.....啊——啊.....”

许思蔓抓稳眼前乱晃的美臀,舔了舔嘴角,回味须臾,真心觉得妹妹的妹妹尝起来不坏,肉缝口味微咸偏甜。而扳开花瓣,其内口感又鲜美非常,有如牡蛎,也像果冻,即紧而弹。肉的韧性和海的腥咸绝妙融合,呈上人间无二的美餐。

小蛇吗?许思蔓一脚蹬掉这床恼人绒被,眼前一滩雪,洁白得像月色逶迤,倾覆自己半身,棉花似地依偎在她胯间,还拿挺丽鼻梁,和满翘的上唇蹭着自己会阴。

她明白自己今天是下不去这张床了。

“....可以吗?”女孩眨眨眼,明明是毫无情欲的表情,碧绿如水的双眸和她即将进行的龌龊举止一点不沾边,而她天生能把控酶的尺度,此刻美得妖冶,又纯得使人想犯罪,她不是人,是食精魅妖。

“一次。”

她妹妹眼里徒增欣喜,这欣喜似乎能将两人拉回婚礼那天下午去:“你这次不走?”

许思蔓哑言:“.....你给别人睡的时候,也这么装?”

“....你爱我。”

许思蔓,我爱你,我爱……我爱你……

我知道了,我知道……

她在她体内射精时,第二回射精时,前一轮的精液被冲撞带回阴穴口,抽插得出白沫,待精液准备发射了,许思蔓的动作才和缓许多,她抱着自己心爱的白兔深吻,料想白兔口中发音部位和她精液所及之处一样紧一样热。

“我会陪你。”

她或许是被捂热了,脑子发昏,不假思索就问:“每天?”

“.....如果你想要‘每天’,我尽量。”

“滚!不要碰我!许思蔓——**!**东西!”她扭动下身,拼命排挤手指,可她屋里没开暖气,才掀绒被,她就喷出个水晶晶的鼻涕泡:“没种玩意儿!臭不要脸的!窝囊——”

许思蔓无奈,又拉起被子给人周全裹住了,这一回,她自己也裹进去:“这儿窝囊吗?”

小人当即软下去,只剩几声呜咽,她拿下身抵着亲妹妹腿深处柔软湿润的凹陷,心想这只白兔真是不干不听话,肏爽肏舒服了,她才老老实实给你敞开心扉,可她还没打算做到那一步,眼下不过是隔着布料慢慢磨她,顶她。妹妹挥舞着细白手臂,挠姐姐推姐姐,两条腿倒诚实得不行,连平柔胯骨都贴着自己下身乱蹭,还假装侥幸没人发现。

“姐姐.....太舒服了.....太舒服.....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这样.....”

“我怎么?”

“.....抱我.....吻我.....怕我痛.....”她几乎被莫大欢愉给永久封存,“我不怕痛的,姐姐,可是....可是你对我太好了.....他们不会....不会这样....”

“疼?”

“不....不疼.....”

许思蔓抱她更紧了些,“贴着我,不冷,你容易着凉。”

看见姐姐的赤裸身体,许心卯虽不敢妄动,但姐姐的乳房抖露,压着自己肩膀欺下来,姐姐将她环进怀里时,女孩还是自作主张转了身过去,将小脸埋入其中。

真暖和啊。她心叹,一瞬间清醒了,又似乎更沉醉了,忘乎所以地捧着丰乳舔舐。

“问你有套没有?”她姐姐托她脑袋,发现她人神分离,干脆自己起身拉开床头柜,柜里几抽屉玩具放得乱七八糟,倒是五花八门、形形色色,可没见着避孕工具,不由发愁。

女孩惊恐万分地将鼻涕喷进她手心。

许思蔓擦干净手,重新回到妹妹双腿深处揉着,加重力道,听见怀里人又开始压抑喘息了,便再插进阴道内按压,注视着妹妹脸上很快泛起难自持的高潮神情,她贴着问:“有套吗?”

许心卯闭上眼,她下半身穴道里正在发台风,听不见人说话、思考不了,体内手指加快动作,她想叫想疯了,只好转头凑上姐姐嘴唇。

她心存感激,刚要吞下肉根,被许思蔓揪着后颈提起身:“你用不着干这个。”

“没、没事,我很擅长的,我习惯了....”许心卯浑身赤裸,下体水流得停不住,居然是因为一句难以确认内涵的关心才害起臊来。

“我说你用不着到处给人做鸡。”

“书你不读,回来做鸡?”

“唔——!”女孩突然挣扎起来,“姐姐、不要,不要!”

许思蔓并拢两指,狠狠捻压花蒂,妹妹连小腹带腿根都骤然紧绷。不要什么不要?刚才当着她面、喊着她名字自慰的时候怎么不说拒绝?

“许思蔓.....别舔.....别舔那里....”

然事与愿违,许思蔓的舌头重返女孩腿间,刚好,她的唇吻合得上女孩身下的唇,仅贴着,用湿润舌苔捂住同样湿润的阴蒂,或探入缝内凿泉解渴,这具身体都像被咬破皮的蜜软熟桃,汩汩泌甜水,被她姐姐一滴不漏地甘饮殆尽。

“姐....姐姐.......”

许思蔓选择沉默,看着她根本没得到许可,擅自解开皮带,将头埋进姐姐裤裆,惊叫一声,面色潮红地骂她:“许思蔓,你真是个.....变态。”

大茎一下弹出来,她躲都没来得及躲,被跟条麻绳似的肉棒猛弹了弹脸。

“我可是你亲妹妹啊.....你抱亲妹妹都硬成这样?”许心卯眼神已开始迷乱了。

白兔听她提及自己不检点的生活作风,以为她在意,脸上喜悦凝固了。

“...你放开我....”

许心卯扭扭身体,倏地一钻,趴到姐姐身下去了。

许心卯言不由心:“......滚下去.....没胆量就别睡我.....把我肏了,说走就走,每次都是这样......许思蔓,你拿我当什么......”

“每次?”

“.....两次、两次.....”

那一刻许心卯错觉姐姐这一辈子都不会再从自己身体里出来,她们是两条交媾共生的蛇,爱着活,爱着死,爱着化成灰烬。

“姐姐....谢谢....”她感到自己连生命也被姐姐夺走,从子宫里,从阴道深处,顺着一根可敬可畏的生殖器联通脑电波。

谢什么?许思蔓不解。

许心卯那一瞬间几乎摸到了死亡的披风角,快乐致死,快感致死,姐姐的承诺伸进胸腔捏紧心脏,从尾椎到天灵盖的血流都慢下来,听她心动。

“我...我...”她那晚上怎么回复的,没人记得,原因是她在那之后根本没能再说什么连贯的句子,她一直笑啊,尖叫啊,带着哭腔动情呻吟,几只狼崽以为主人受了折磨,跑进房间堆在床下嚎叫示威,看主人被压着,被抱着,又坐在姐姐身上耸动。她们动物交配一样交配,野兽繁衍一样繁衍,女孩的双奶和胸口都被捏得又肿又红,嘴巴要遭吮麻了,还在叫。

别叫了,卯卯,别叫。

许思蔓停下动作,垂眸注视,妹妹在注视里不一会儿,就迷失蓝海。

许心卯听见她说:“以后别去找他们。”

女孩瞪大眼睛。

“嗯....嗯....”她也往对方不能更贴近的怀里挤了挤,姐姐的炙热体温和温软胸脯便暖着她,姐姐的吐息和顺长金发扑着她,在这样的拥抱里怎么能不发烧?女孩轻易就觉得自己变成一眼泉、一弯水、一片海,抑或一块被人含在舌间不忍心咀嚼的软糖,软糖包裹着坚硬爱意,软糖坚信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是爱,如果不是爱,许思蔓为什么这么温柔、这么轻柔地聚着自己的乳房,如小孩抓着母亲那样,在母体里汲取赖以生存的养分?

许思蔓百感交集,感慨妹妹的阴道和五年前一样迷人,她依然在妹妹下体内感到前所未有的包容渴望,并且也顺利顶通半开的腔瓣——虽然不是由她亲自破开的——顶进妹妹私密紧致、充满生机的子宫里去了。

一想到自己终得进入许心卯的生殖腔,她无法不兴奋,她能这样做吗,她有资格这样做吗?她不敢细想,因一旦她细想,乱伦的背德感带给她的只有更暴戾更越界的冲动,这是自己的妹妹,和她血脉相连,用母亲给予的肉体在母亲养育的另一具肉体里射精,只要不怀孕,有什么不可以?表达爱的方式有很多种,拥抱她是、亲吻她是、不带妄想地碰她嘴唇是,欲望驱使下破开她洁白完整的身体也是,眼下情同欲交杂,她用最原始直接的途径示爱、示关切,有什么不可以?只要两人都快乐幸福,惬意满足,有什么不可以?与其把许心卯推给不同的人,放任那些瘪三杂碎伤害她——她始终是需要爱情滋润的,而自己正是唯一最适合她的alpha,感谢上苍,她们天生一对儿,那自己为什么不率先履行呵护、喂饱她盆骨中心这座完美子宫的义务?

女孩赶紧坦白:“我吃药的!姐姐,没事,我今天吃过药了.....”看见蓝眸越来越深沉,她忙不迭解释:“但我跟他们做都戴套的!姐姐,我没病!我下面干净得很!每个月都检查....”

她说不下去,姐姐已进来了。

肉体贯穿始终伴随着轻微不适,何况她这样小、这样年轻,而入侵者那样大,霸道蛮横,寸寸开辟都不容置疑,撑开肉褶的声音总先痛感一步,她连手指也害怕,指甲紧抠姐姐肩膀。

许思蔓也没犹豫,任由她顶开自己齿贝往里去。妹妹想吸她舌头,她便给她吸,要吃她津液,同样给她吃,妹妹按住她手臂失声喊停,她拒绝了,并且换上大茎,用龟头凶凶抵住阴蒂摩擦,抵滑了就会冲往阴缝,似进未进,蓬门将开不能,最是磨人心智,销人精神的时机。

“姐......姐姐.....”许心卯的魂魄快脱离头皮了,“进来干我.....姐姐....”

许思蔓忍这一时,坐起来脱衣服。

女孩没跟上主题的转移,不知如何接话,手足无措地呆滞了,被她姐姐拉进怀里,两尾相贴。

“冷吗?”许思蔓问,女孩胆怯地望着她的蓝眼睛,摇摇头,小鼻头下闪闪发光,冰蓝视线捕捉到,女孩自己匆忙去扯纸。

许思蔓快她一手,已抓着纸巾盖住她小巧鼻头,见她没反应,直言:“擤。”

“姐姐——姐姐?!许思蔓!!”

感到掌心潮湿的下一刻,手指毫不犹豫,直接挤开阴瓣深深插进去,指头霎那间就遭温暖紧绷的肉壁搅裹住,似乎连动一动也很难。

许心卯人却静下来,张着眼睛,眨也不眨,直愣愣望着自己。绿瞳孔真美啊,观者心叹,有两三秒许思蔓笃定她清醒了,但转眼,女孩的表现就推翻了她的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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