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挺……啊……开心的……特别有……家的感觉……啊……啊……”
秦卓新生病的时候王臣总是克制,秦卓新快感低,无意中养成了一边做一边说话的习惯,如今秦卓新任督二脉又重新通了,身心淫荡招架不住那强烈的快感,止不住地呻吟几乎没有办法说话了。
王臣敏锐地发现了这点一边开心地加快了动作一边却忍不住继续调戏身下的人:“说说看,哪里有家的感觉了?”
“那怎么办?”
“忘了就忘了吧,忘了今天过得也挺好的。”
“行吧。”
这种闲在的气氛让人容易发困,王将一家早早地走了,剩下的人也都张罗着早点睡觉。
秦卓新刚刚躺在床上没多久王臣就进了屋,上了锁。秦卓新也没腼腆,双手抱着王臣的脖颈和他深情拥吻。王臣也热烈地回应着,顺便用大腿蹭蹭他的胯下。胀的厉害,病当真是痊愈了,整个人都精神。越想越兴奋,王臣急切地扒下两人的裤子插了进去。
“啊……”秦卓新舒适地轻声呻吟。
“怎么了?”正在站岗的人问。
“今天好像是情人节诶。”
“嗯?真的?”王臣有点惊讶,“我就只记得是大年初二了。”
王臣皱眉:“你这个问题怎么这么招人讨厌呢?”
秦卓新被说得有点慌,站在原地不动了:“我……我就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介意……”
看到秦卓新的紧张王臣立即不皱眉了,吻了一下秦卓新后说:“我知道你一直为自己的性癖感觉自责,我也有过,不过以后两个人凑成一对相互折腾,又不影响别人,就别再在意在意这些了好吗?别人怎么看不重要,原因什么的也不重要。”
“父母没说,亲弟弟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秦卓新脸又红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诶呀,你就别再事后在意这些事情了,”王臣拉着秦卓新向外走,“而且我就是说了我有性虐癖,又不是讲和你的黄段子,你在这害羞什么。”
“哈哈哈哈……”王臣忍不住笑出声来,“秦总真是思维严谨,佩服。”
秦卓新红着脸下床找换洗衣服,腰腿酸痛下动作有点慢,王臣赶紧走上前去帮忙找,秦卓新靠在墙上问:“你没和你家里人说你的性癖吧?”
“没啊,我还没开放到和父母讨论这个东西,再说,他们要是知道我在床上动绳子鞭子的,肯定大义灭亲把我送精神病院去。”王臣一边说着一边把找出来的衣服递给秦卓新。
“没有吧,”王臣把人揽进怀里轻轻抱着,“知道在干什么还让我出去,也太不厚道了。”
“是我们不厚道……”秦卓新性欲发泄完了,心里就只剩了愧疚,“大白天的,外面还有客人……”
“天已经黑啦,”王臣指着窗外强行狡辩,“而且咱们这次真的没有出声,要是真的觉得咱们在干这档子事他来敲门不是反倒引起别人注意?我爸脾气我知道的,就是看我偷懒不顺眼了而已,别瞎想了,还要赶紧收拾一下出去吃晚饭呢。”
“王臣!”王爸爸还在门外。
“王将!”王臣中气十足地吼出弟弟的名字,身下的侵略也随着怒吼变得更加猛烈而野性,“帮妈把鸡剁了!”
王爸爸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屋里的两个人都没听清,王将听见声音一路小跑赶来把王爸爸安抚走,屋内的两个人照原样继续着刚刚的事情。
王臣不理睬老父亲的话,他只关心秦卓新刚刚已经要射出来的性器竟然有了软下去的迹象,秦卓新本人也有临阵脱逃的意思,他压住秦卓新的身子不让他逃,同时四处抚摸让他重新精神起来。
“你听见没有?”王爸爸继续敲门,“快点出来!”
“鱼已经弄完了。”王臣对着门外喊,身体不仅没有‘出来’反而深深地‘进入’了。
似乎是嫌弃这样的性爱太沉闷,王臣每一下挺近都刻意地撞击秦卓新的臀部,两人身体交合的啪啪声格外地响亮。
秦卓新逐渐被顶得没有了力气,手也抓不住自己的大腿,双腿缓缓地向着王臣的方向倒,王臣抓过这白嫩的两条腿放在腰侧。如此一来大腿处的敏感地带也一下一下地被照顾,秦卓新的身体由于快感而极度渴望喊叫与呼吸,但两方受阻,秦卓新的脸憋得通红,泪水越流越多,四肢经受窒息而痉挛挣扎。
“难受了?”王臣坏笑着,俯身亲吻秦卓新通红的鼻尖,“自己选的,我可不会停。”
“主人的这里是不许奴隶用手碰的。”王臣嘴上抱怨着却并不真的制止秦卓新的行为,颇为享受地感受着秦卓新的抚摸,手也同样地摸上秦卓新的性器为他手淫。
秦卓新的病好了,又可以做随便凌虐的奴隶了,王臣却又莫名地想要尝试一下之前没有尝试过的东西。
不过手终究是不够柔软不够温热不够湿滑,王臣很快腻烦了这个姿势,抱起秦卓新扔到床上,秦卓新吃痛想要叫喊却又紧张地捂住自己的嘴,王臣迅速地扑到他的身上,扯开他的手把自己的内裤整个塞进了秦卓新的口中。异物硬生生地被按压到喉咙,强烈的异物感引起身体的不适,生理性的泪水从秦卓新的眼中夺眶而出。
秦卓新却委屈地低下了头,不去接。
“想要什么?”王臣与秦卓新越靠越近,“说出来就给你。”
秦卓新忍不住诱惑,上前一小步抱住王臣,两人的下体相互碰触,同样地坚硬灼热。
王妈妈自己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王臣是四五年前就说了自己喜欢男人了,他爸一直不敢信,我是耗不过老二,你人不错,王臣也听你的话。你们要是能好好在一起,我也就认了。但是,我听说你们同性恋,都不长情……”
这话听着难受,但秦卓新还是照常控制好表情:“不会的。”
王妈妈继续说:“不管王臣有什么毛病,他肯定能对你好,他爸爸,兄弟都对老婆好,这个脾气遗传。你要好好珍惜他,可不要再找别人什么的。”
两人先后进了屋子,王臣站在门口 不移动,反手落了锁。
秦卓新脱掉外裤,露出被膨胀的器官撑得极为立体的四角内裤,灰色的布料上有一处因为体液的浸润而呈现出黑色。
王臣背靠着门浅笑:“内裤也脏了。”
洗完手王臣又回到秦卓新身边,把湿漉漉的手在他的胯间的布料上蹭,像是在想用他的裤子把手擦干,但秦卓新被内裤困住的小兄弟清楚地感受到了暧昧得按压。
“不行。我……我……”秦卓新猛地站起来,王将的突然闯入让他恢复了理智,他不能这么任性,这是厨房,外面是王臣的家人和邻里朋友,刚刚动的心思实在是无耻至极、失了人性。秦卓新被内心的自责压得抬不起头,“对不起……”
“不怪你。”王臣的声音依旧低沉,抬起秦卓新的脸与他亲吻,“挑起主人的性欲是奴隶的职责。剩下的都是主人的责任。我觉得你做的很好,没有任何问题。”
王将一脸热情地来和哥哥打招呼却被他可怕的眼神吓了一跳,再瞄一眼跪在地上的秦卓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秦卓新当然是被吓了一跳,想要立即起身逃跑,但是王臣的余光警示地扫过来,他依旧原样跪在地上不敢动。
“你回来干什么。”王臣对自己弟弟说话语气带上了几分阴森。
“啊!”秦卓新克制地叫——王臣突然撕下了他脖子上的膏药,脖子火辣辣地疼。
喉结顶着那小片红彤彤的皮肤紧张地上下滚动,这无疑又是巨大的诱惑。
但王臣依旧沉得住气,手指又缓缓地上移到秦卓新的唇间。
像因恶事败露而惶恐的的贼,也像因初尝禁果而羞涩的少女。
客厅里麻将哗啦啦地响,人们又嚷又笑,可这厨房里被情欲度上了一层结界,异样地安静,王臣甚至能听见秦卓新砰砰砰的心跳声,越跳越快,越跳越乱。
秦卓新也能听见王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仿佛下一刻就要像自己扑过来,把自己像剖开鱼腹一样剖开、撕裂。秦卓新紧张极了,他大腿上的肌肉一下一下地弹跳,他的大脑告诉他这是危险的信号,不能再玩火了;可某处私密的器官又劝诱他这是兴奋的信号,该享受时光了。
秦卓新脸上留下三道血指印,浓烈的腥味侵入鼻腔,他微微皱眉。
“你还不高兴了。”王臣也皱眉,“越来越没规矩了。”
秦卓新无辜地看着王臣,他皱眉了,但不是因为不高兴。相反地可能是太高兴了,这地又太温暖,那夕阳又太柔和,总之刚刚那腥味一入鼻,他就想到了色情的事情。
秦卓新见到如此无害而贤良的‘k’,忍不住笑出声。
“诶哟,知道笑了啊,”王臣抬头,也笑,“不哭了?”
“你还好意思说!幸亏叔叔阿姨没计较,不然,把我赶出家去我都不敢说什么。”
王臣不太情愿地去厨房转了一圈拿来一盘瓜子又回来了。
王爸爸依旧看儿子站在那里碍眼:“一会儿还要留大家吃饭,去把水池子里养的那条鲤鱼杀了去。”
王臣撇撇嘴又去干活。
秦卓新极其擅长和长辈打麻将,输钱输得不露声色,桌上其他三个人都越打越高兴,王臣站在背后看的清楚,趴在秦卓新耳边调侃:“秦总真有钱。”秦卓新不理他,继续打牌。
过来一会儿又来了一对夫妇,颇为健谈的阿姨上桌替换掉了之前的叔叔,赢了几圈钱健谈阿姨也颇为高兴,越看秦卓新越顺眼:“你家老三这个朋友真是不错呢,现在可流行这样又白又瘦问问静静的男孩子了,小秦是吧?有对象没呢?”
秦卓新还没想好怎么答王臣抢先说:“有了,赵阿姨就别给再介绍了。”
秦卓新情绪终于缓和了一些,赶紧把眼泪擦干整理好衣服,坐到餐桌旁:“王将他们不过来一起吃吗?”
“初二不是回娘家的日子嘛,他们去晓畅姥姥家了。”王妈妈解释,“我们家没女儿,今天清净,请了老朋友过来打麻将,你会打麻将吗?”
“会一点。”
提到父母王妈妈又大概问了一下秦卓新的家庭情况,秦卓新捡着可以说的照实说了,没有提那些不开心的部分。
“也是个苦命的孩子。”王妈妈感叹,不知道是听出了什么还是单纯地感叹秦卓新是个孤儿可怜。秦卓新只是笑。
“王臣是不是总是和你说我和他爸对他不好?”王妈妈问。
王臣丝毫不知悔改:“被我爸说哭了。”
王妈妈确实听见了王爸爸的吼声,又没听清说了什么,对王臣的话信以为真,对着王爸爸数落道:“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好了装作没听见吗?”
“我、”王爸爸被说的一肚子委屈,拿起桌上的苹果向王臣砸,“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臭不要脸的东西!”
秦卓新听见咳嗽声脸再次发光发热:“我不吃了。”说完就要关门。
王臣当然没给他关门的机会,直接把人从屋里拽了出来,秦卓新被拽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王臣!干什么呢!”王爸爸看不下去终于发声,“床上床下的都这么没教养!怎么这么不知道心疼人!”
过了一会儿王臣起来了,若无其事地和父母打招呼,还问秦卓新在哪,然后转身就去敲秦卓新的房门:“起床吃饭啦。”
秦卓新开门,脸依旧是红的厉害。
“发烧了?”王臣伸手摸秦卓新的额头。
“呜……啊……啊……”酥麻胀痛一齐奔腾而来,秦卓新陷在快感中轻易地相信了王臣的小把戏,却不知道那一小片膏药哪里挡得住他嗓子里翻滚而出的一阵又一阵呜咽和呻吟,屋子里早已经是呻吟声和肉击声交相辉映,绕梁不止。
做到后面那小片膏药早已不知被折腾到了哪里,王臣不仅不提醒反而动作越发狂野,秦卓新被干得双目失神嘴巴微张,浪叫一声比一声大,最后射出来时叫声更是半哭半笑,淫荡至极,王臣听着那极致爽快的声音也忍不住泄出体液拥抱着爱人共享高潮。
那个事情败露的清晨
“我又没出什么声音……”王臣也被快感包围,说话声音完全变了调,自己听出了那股荒淫无度的味道,觉得有几分丢人,但他却不把这丢人怪到自己的头上,只怪身下的人太诱惑、太淫荡。这么想着就越发有了折腾人的心思,对着秦卓新的腰狠狠地拍了两下,声响大过了秦卓新的呻吟声许多倍。
“啊!嗯……”秦卓新忍不住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可身体也不知怎么就是忍不住陪着着身后人的动作叫喊,捂也捂不住,秦卓新怒己不争哭了起来,“不要……慢点……求……求你了……慢点……”
秦卓新哭得厉害,王臣不忍心不安抚一下,于是侧身躺在秦卓新的身后借助体位的变化来克制自己:“别哭了,怕什么,就算被听见了他们也不至于过来打扰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嗯。”
王将和秦卓新同时应了话,气氛再次呈现出尴尬。
“王将去。”王爸爸下判词。
“啊啊啊……啊……”秦卓新没了回答问题的心思,“慢……慢……点……”
“我倒是觉得该再快点。”王臣利落地把秦卓新翻过去抓着他的胯骨酣畅地穿插。
“啊……不……会……被听到……呃……”秦卓新努力集中残存的理智说。
“看起来和我爸妈相处的不错嘛,”王臣一边慢慢地动一边说,“没少委屈自己吧?”
秦卓新刚刚心里确实是有点委屈的,可被王臣这么一说一点也不委屈了,笑得开心:“不委屈……老人家对同性恋接受度低……啊……我有心理准备……”
“我就是带你来走个流程,你不用这么费心讨好他们。”
秦卓新还是笑,一些伤悄悄地好了,一些该忘的事情不知不觉地忘了,某个瞬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更好的人,也没有大喜,就只有现在这种自然而然的幸福。
“王臣,有你真好。”
秦卓新对着浴室门笑:“我也忘了,刚刚才想起来。”
“那一会儿带你出去放个烟花什么的,补个情人节?”
“算了,”秦卓新还是笑,“两个大男人出去放烟花怪肉麻的。”
秦卓新感觉王臣的这段话说的有道理,点点头出去洗澡。
正洗着澡,才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因为受虐成瘾这个问题受了多少煎熬,每晚因为自己是个变态而自责到睡不着觉,越睡不着越想受虐,在一个恶性循环中脱不了身。而就在刚刚一个困扰自己多年的事情终于得到了解决,自己似乎应该好好地感动一番才对,但意外地,情绪平稳得很,不想哭也不想笑,就点点头做了个回应便了事情。
“王臣。”秦卓新轻声呼唤门口的人。
“真的?”
“真的,我爱看别人做爱,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怎么做爱的啊,再说,王将又没这爱好,我说了他也不会听的。”
听到这里秦卓新反倒来了兴趣,又问:“你家就只有你有这个癖好,家庭又幸福和谐,是因为进黑道之后受刺激才喜欢性虐的吗?”
秦卓新接过衣服安心地点点头:“可是,我觉得王将好像知道的样子,咱们在厨房的时候……虽然跪着舔手指是有点……但是他的那个反应……”
“啊,王将知道。”
秦卓新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你刚刚不是说没说吗?”
“我不出去了……”秦卓新扯过被子缩成一团,“半天不见人影出去了又换了身衣服,太惹人注意了……你就说我累了想要睡觉,不吃饭了,我一直都是不吃晚饭的,和叔叔阿姨都提到过,他们应该不会怀疑吧……”
“行,”王臣看着秦卓新这副事后反思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但也顺着他的意思答应了,“那你自己去浴室洗个澡。”
“那!你先等会儿,帮我看看走廊上有没有人,然后在浴室门口等等我,被人发现我这个时候洗澡……”
秦卓新又尴尬又无奈,万万没想到这谈心这么快就有了婆婆训‘儿媳妇’的味道,好在常年在长辈面前忍气吞声惯了,秦卓新依旧保持了表情的体面:“阿姨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找别人的。我保证。”我真的能保证自己不去找别人的,但愿你儿子也能保证不让别人来找我。
王妈妈也觉出自己说的有点失了分寸,赶忙转移话题聊些别的,不一会儿有人过来拜年秦卓新找借口回到了卧室里直到王臣他们回来才又从屋里出来。
之后的时间过得平淡,王家人东家长西家短地聊天,秦卓新在一边陪着,虽然插不上话却也听得不无聊,偶尔被问下意见倒也像是融入这个氛围了。
没过多久王臣觉得要到了,一边动作一边扯出了秦卓新嘴里的内裤,大量的空气突然涌入胸腔一阵舒爽的疼痛,紧接着后穴感受到了一阵抖动与灼热,两头的强烈刺激让秦卓新身体绷直,嘴巴大张着深吸一口气,下体也射出了灼热的精液。
王臣抹起秦卓新小腹上的精液涂到秦卓新仍旧微张的口中:“秦总这病好了之后坚持的时间也长了,射出来的料也变多了,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秦卓新本能地吞下自己的精液后没有理王臣说的话,反问:“王叔叔肯定猜出来咱们在干什么了对不对?”
秦卓新纠结地闭上眼睛,自己也不能理解矛盾的自己,但依然以为这羞愧感而兴奋着。
“那东西也该收拾一下啊。”王爸爸不依不饶,“还打算做个鸡呢,帮你妈把鸡也剁了!”
被打断一下后秦卓新的身体反倒变得紧致而温暖,王臣也在一种奇怪的兴奋感的支配下越发有感觉,别说是在门外叫自己去干活,就算是有人破门而入用枪指着自己他也不想停下自己的动作了。
秦卓新发出淡淡呜咽,脸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变得有些青紫,眼睛哭的红肿眉头也因痛苦而扭曲,四肢早已经酸软无力,只有小腹上的那个器官精神饱满,气势汹汹。
“老二?”王爸爸一边敲门一边说,“鱼杀到一半干什么去了?”
!!秦卓新听到声音全身窜过一股凉气,后穴突然紧缩把王臣夹得差点交出声来。
“怎么又哭?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王臣一边说着一边把秦卓新的上衣也撕扯干净,随后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才恍然大悟般又说,“哦,下面的嘴还没有堵上,来,自己把那里露出来。”
秦卓新听话地抱住自己的双腿,露出迫不及待一张一合的私处,王臣不客气地一贯到底。
剧烈的疼痛袭来,喉咙猛烈地收缩、想要叫喊,却只是更加紧密地碰触到了异物,继而引起强烈的呕吐感,无论是喊还是吐秦卓新都做不到,只有生理性的眼泪更加急促地流淌了下来。
“可以好好地把嘴巴堵住的对不对,”秦卓新趴在王臣的肩膀上蹭,“想叫也叫不出声的那种。”
“哈哈哈……”王臣笑出声来,抓着秦卓新的屁股不停揉搓,“把上面的嘴巴堵上,然后呢?下面的怎么办?”
“也……也堵上……用主人的……”秦卓新越来越大胆,手试探地摸进王臣的裤子,握住那快乐的源泉。
秦卓新乖巧地把内裤也脱了,却不见王臣去找给他换的衣服,甚至连动都不动,就站在原地看着下身赤裸的自己。秦卓新的脸越发红了,下体抗拒着重力向上挺着,一抖一抖地在忍耐着什么。
“我……”秦卓新羞愧到结巴,用手轻轻遮住下体,“我要裤子。”
“好啊。”王臣笑得暧昧,到衣柜拿出一条裤子递给他。
秦卓新安静地看着他的主人,羞愧被安抚下去,其他的心思又开始躁动,一边渴望一边害怕。
“裤子脏了,”王臣继续说,“去我屋里换掉。”
被遗忘的情人节
“我岳父家没有我们一家三口住的地方……我每年都是把她们娘俩送过去吃顿饭就就回来的……你知道的……”王将不自觉地吞口水。
“哦。”王臣冷漠地回答,起身去洗手池洗手,“这还有两盘水果,给叔叔阿姨们拿过去吃吧。”
王将迅速地点点头拿着水果走了,顺手还带上了门。
舌头识相地探出头来迎接,轻柔而灵巧地舔舐带着腥味的手,从指尖到手掌,又从手背回到指尖,一遍又一遍,直到那手上的血液和腥味全部被唾液融化流入秦卓新的口中。
但变得干净的手指并没有感谢的意思,伸入口腔夹住柔软的舌头向外扯……
“二哥,”王将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回……”
王臣看得出他的欲望,也看得出他的紧张,知道他在勾引自己与他交媾,也知道他在为可能产生的不良后果而担忧,他的放荡是真的,他的羞涩也是真的,他矛盾得令人着迷。
而他就那样诱惑地跪着,不进不退,等着主人为他做决定,快乐求着主人给,罪恶也由主人扛,狡猾又可爱。
王臣的手顺着秦卓新的下颌向下缓缓移动,轻轻地挑开他这两天一直带在脖子上掩饰吻痕的围巾,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子和那用作第二层掩饰的膏药。王臣忍不住嘴角轻轻上扬,手指顺着膏药的边缘打转。
秦卓新还是摇头:“没有。他只是觉得你们有点不公平,但是没有觉得你们不好。”
“哎……”王妈妈叹气,“都是亲生的儿子,也没想偏心的。你不知道,我家老大像他爸爱面子,经不起骂,稍微说说就要生气一整天,老三胆子小,长得也不如两个哥哥壮,我们都怕他受欺负,哪里舍得说他。就老二,脾气好,又听话又勤快,可能就是脾气太好了,我和他爸都觉得多说他两句也没什么。谁知道他心里结了那么大怨气,一声不吭地说走就走了,再回来和变了个人似的,天天和他爸吵。”
王妈妈说着说着眼泪都要掉下,秦卓新想要安慰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在一旁干着急。
他知道王臣没有生气,也知道现在不该做这个动作,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由坐改为跪,低眉顺目地说:“主人对不起,奴隶知错了。”
“又勾引我。”王臣托起他的下巴,“和你做你又要害羞又要哭,不和你做你又要勾引我,这叫什么来着——又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秦卓新被说中了痛点,脸因为羞愧而泛红,心脏因为紧张而砰砰跳。
“他们要是赶你走咱们就一起回去呗,多大点事,还哭。”
“你怎么这么坏。”秦卓新走到王臣的身边,直接坐在了地上,北方的地热暖暖的,他特别喜欢,“叔叔阿姨明明那么好,你还竟然舍得离家出走。”
“行行行,早上我爸妈因为你骂我,现在你又为我爸妈来骂我,你们成一伙的了,错都是我的。”王臣佯装生气,伸出满是血渍的手向着秦卓新的脸蹭。
但是王爸爸还是没有算到,又一对老朋友来了,王妈妈也闲下来,大家凑了一桌麻将又组了一局扑克,他本人玩得也开心起来,没注意到两个局人员不停流动不一会儿秦卓新就单了出来,然后溜进了厨房。
调教
厨房有点狭小又有点昏暗,王臣正坐在小板凳上刮鱼鳞,手中的鱼已经被开膛破肚,内脏丢在了盆里。堂堂的黑帮老大虽然满手是血却看不出一丁点的可怕。
“行行行,你眼光高,你朋友眼光也高,我不给介绍了。”
王臣一边笑着回应赵阿姨一边趴在秦卓新的肩膀上,亲昵的很。
刚刚赵阿姨问起秦卓新有没有对象的时候王爸爸就已经提起了警惕,之后王臣的一系列语言动作都让老父亲觉得暧昧得没法看,等到那胳膊碰到了肩膀,昨晚听见的各种声音都要在脑子里响起来了。实在忍无可忍,王爸爸皱眉对着王臣说:“别在那傻站着了,去给你妈帮帮忙。”
“那正好,一会儿一起打麻将,热闹热闹。啊……”王妈妈又露出一点难色,“介绍的时候说你是王臣的普通朋友……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秦卓新爽快地回答,根本不去管王臣的表情。
不一会儿就来了一对夫妇,王爸爸,秦卓新和两夫妇组成一局开始打牌,王妈妈准备水果零食招待客人,王臣站在秦卓新背后看牌。
“小秦啊,不哭了哈,咱们不和这两个没心没肺的计较。”王妈妈握着秦卓新的胳膊安慰。
“对不起……”秦卓新也不想哭,可眼泪又止不住,三十岁的人了还被当小孩子一样哄,越发地觉得丢人。
“说什么对不起啊,又不怪你。不怪你哈,来吃饭了。”
王爸爸字字都是在骂王臣,可字字都让秦卓新羞得厉害,尤其是‘床上床下’那句,还能听出没教养和不知道心疼人,那到底是听的多清楚?这一股又一股的羞耻感压得秦卓新喘不过气来,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丢人,而且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秦卓新解释也没得解释,想躲也没地方躲,急得掉下眼泪来。
王爸爸和王臣谁也没想到秦卓新会哭,都不知所措地愣在了原地,王妈妈从厨房赶过来问:“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秦卓新啪地一下打开王臣的手,眼神示意王爸爸还坐在客厅。
“害羞了啊?”王臣还笑,“害羞什么呀,我爸儿子都生了三个了什么声音没听过。”
王爸爸那头也听的见这边在嘀咕什么,大声咳嗽引起注意。
有了前一天的经验,秦卓新起床后先出去看了一眼,确认王爸爸和王妈妈都不在外面才把王臣赶回自己的房间,自以为昨晚的事情可以就这样过去了。可等两位老人醒来,和秦卓新目光相接时,那眼神里的疲惫、无奈和欲言又止一下子就击穿了秦卓新掩耳盗铃的手——昨晚的声音不仅被听到了,而且还扰的两位老人没有睡好觉。
秦卓新羞愧的血液一下子涌上头,脸红的发光又发热。
说话是不可能说话了,尴尬的气氛在客厅里持续发酵,秦卓新赶紧又躲回了房间不敢出来。
“你就想着不会被打扰!”这下秦卓新可真委屈了,转过身去瞪王臣,“被父母听到了不嫌丢人吗?我这两天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王臣本来是忍住了的,可秦卓新刚刚的那撒娇委屈的一瞪,满眼亮晶晶的泪光,一脸的潮红情色却让王臣全身狼血沸腾——不能忍,更不想忍。
“帮你把嘴堵上!”王臣迅速地抓过床头上的膏药糊在秦卓新的嘴上,然后抓起他的双腿架在肩上疯狂快攻。
秦卓新乖巧地笑,去帮王妈妈忙。
吃过早饭三个男子带着小孩出门拜年,王将妻子表示回自己家还有事情,家里又只剩下王妈妈和秦卓新。经过一早上的谈话,两个人说话变得很顺畅,王妈妈颇为自然地说:“王臣他爸脾气犟,但人不坏,你不要介意。”
秦卓新快速地摇头:“我没在意的,我父母知道我是同性恋之后反应更强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