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21】解蛊第1页_毒药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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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21】解蛊(第1页)

前些天的调教只是一个开胃小菜罢了。

掺在茶水中的药物比起前几天的药物要厉害得多,能给人编织亦真亦假的梦境,醒来之后分不清是虚是实,有许多人因为解药强烈的药性望而却步,带着蛊虫沦为卑贱的奴隶,千人骑万人操的欲奴就是这样的。

但他不需要这样。

他不会看不出里面加了点东西,但是这是公主要他喝的,就算加的是砒霜,他亦甘之如饴。

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他喝得太干脆,险些被茶水呛着,这杯茶让他无法避免地想到了曾经在宫殿里和公主相处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还是对自己狠狠地折辱着,叫他像狗一样臣服于她脚边。

后来,喂他……咳咳……

“做些什么?……那倒是不用。”

公主靠在榻上,三千青丝散落在肩头,皎皎皓腕上挂着一个翠绿的镯子,衬得少女的肌肤更为白皙,他站在榻前不远的地方,看着公主朝他勾了勾手,顺从地半跪在慵懒的少女面前,垂眸静默。

原本的青年还有些许的凌厉之意,如今的气息变得内敛许多,他眉眼低垂的时候总是让人觉得他是个沉稳忠诚的人,现在倒是看不出他身为将军的时候身上那些暴虐之气。

鼻尖仍旧是一阵古怪的香味,待他反应过来要屏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已经吸入。

你起身,目光落在远方的青山之上,微微一笑,道:“来。”

云非曜醒来的时候,在一丛密林里。

他是猎者,今天上山是因为传说中这片丛林里有一个吸人精气的妖怪,周围的猎人没少被吓唬,甚至有一个因为夜晚见鬼活生生被吓疯的,他作为这一带最不好惹的猎人,自然是要会一会这个精怪,看一看这世界是否真的有那种吸人精气的怪物。

这样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无法开口说话,若不是趔趄,他不会再多表现半分的不适。

“在梦中会好很多吧?”你垂眸看向站在下方的青年,从匣子中抽出一个瓷瓶,将药丸递给他。

将青年抱到地上站直,命令他快速奔走,大幅度前后摇摆的双腿带着腿上的扣环操纵者那根粗深的器具将他的穴狠狠操弄着,媚肉被凸起顶得发艳,凸起的腺体被操得狠了,青年的身形踉跄一瞬,目光空白地看着地上,修长的手指捂着腹部,发出忍耐的颤音。

想要射出来却无法发泄。

他半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裆部的簪头脱出来些许长度,始终没能再站起来,腹部的胀痛和欲望的阻塞让他额上渗出汗珠,器具因为腿部的幅度将他的后穴操开,汨汨淫液顺着腿根缓缓滑下,艳色的麋肉被带出来,溅射出晶莹的液体坠在地上,呼吸都压抑着,喉咙里发出犬类的低压嘶声。

并不纤细的阳具上面满是圆润的凸起,像是狼牙棒的玩具有三个巨大扣环,一个固定在腰际,剩下两个是能够固定在大腿,缓缓插入那已经被养得烂熟的穴,软肉争先恐后地吮吸着坚韧的器物,比原本器具大了不止一圈的阳具将那菊穴的褶皱尽数撑开,饱满的穴被撑成圆形,满满当当的将青年的穴堵得发胀。

将两条腿上的扣环紧紧束缚在青年的腿根,阳具底端有轴,在两条腿运动的时候,它便能随着运动而缓缓上升下降,达到一个抽插的效果。

动作越快,抽插越是猛烈。

簪子只剩下了末端的圆润浮雕。

大半的簪身笔直地插入了那个小小的孔眼,溢出的清液打湿了簪头的花纹,青年的性器立得笔直,承载了玉簪重量的小东西摇摇晃晃,还未来得及缓过前端的撑胀感,便被后穴口抵着的粗大阳具牵引了心神。

“躺着,把后穴露出来。”

他始终改不掉这个称呼,仿佛你还是皇宫之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他仍旧是那个权倾朝野的云大将军。

你将小茶几上的心间放在灯芯上,看着火苗将纸张吞噬殆尽,落下余烬跌落在青铜盘中,在破碎的字里行间内那一份秘密感始终挥之不去,却又已经消逝在了火焰中。

他看得见信件上面的字符,那是从璃宫传过来的信件,如今他也算是半个璃宫人,上面的标记他已经了然于心:这是一封加急信件。

纤长的玉器抵在那微微溢出些许清液的铃口,青年半跪着垂眸看向那根白玉簪,低低地喘息着,手指用力摁在自己的膝盖上抵抗着体内那如火烧的欲望,微凉的柱体对于小小的孔眼来说是莫大的刺激,尖端慢慢插入的时候发出细碎的忍耐声,溢出来的闷声带着他的刻意压抑,你注视着他半敛的眼眸,低低笑起来。

这个傻子。

分明难受,却还是在努力配合着。

“喘出来。”你命令着,一面将他的唇齿封住,一面玩弄着他敏感的囊袋,耳畔是他粗重的呼吸,他眼眸涣散着被亲吻,蹲着的姿势让他重心不稳,一只膝盖控制不住地跪在床榻之上,身体半是前倾,却不会将任何的压力落在你身上,承受着这几乎是燎原星火的吻。

青年的眉眼无疑是好看的,黑漆漆的眼珠失去了原本有神的光泽,他睫羽不再遮蔽住眼神中的空白,没有平日里的那种低垂的顺从姿态,他的凌厉没有掩盖,没有压制,哪怕如今的精神被控制,他依旧是锋芒毕露的肆意青年。

炽热的身躯泛着不正常的温度,手指在如丝绸般顺滑的肌肤上游移,触感是这样的柔顺,微微用力却能让人感到坚实劲韧,他的躯体比起在宫中那段时日要硬朗很多,身为将军他打过很多次仗,如今已经是太平盛世,自然比不得在前线的时候那般坚毅……现在看来,却是已经恢复了当时的巅峰。

无形勾魂最为诱人。

他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引人遐想,如同请人采撷的姿势将自己的欲望暴露在空气中,肌肉匀称的腿根绷得极为好看,他私处被抹过药物,那些遮蔽的毛发被全部剔除,再也不会长出来的区域变得平整而细腻。

微凉的手指令肌肤颤抖,你察觉到他的呼吸微微停滞,心底某种恶趣味油然而生,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阿曜……今天将你玩坏好不好?”

全身心的。

你看着目光已经逐渐变得涣散的云非曜,从旁边的柜子中取出纤长的玉簪,这恰好是用来堵塞他前边的器具。

用指腹抹过那冰凉的柱身,将它稍微捂热几分,抬眸瞧着对面凝滞的青年,不由得低笑,上前将人衣衫拉开几分,他也如同木头那般一动不动,人人操纵着将衣衫褪到腰腹处,直到整个人不着寸缕,也毫无反应。

你坐在盘着腿的云非曜前边,面对面直视着他微颤的瞳孔,一瞬不眨地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将他看穿那般静默而专注。

“看着我的眼睛。”

缥缈的声线恍若身在云端,虚无空灵的声音传递出的信息令人心中安宁,他不自觉地被吸引进入那双眼眸,整颗心都随着语调的起伏而波动,脑海中的思绪完全碎裂,身体的灼热令他完全遵从面前人的指令——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服从那样。

云非曜训练完成之后,便回了花楼僻静处属于公主的院子内。

回去的时候,公主正在床榻边笑吟吟地望他,看得他倒是脚步微顿,不知道公主为何而笑。

每日训练的内容比起他幼年和少年时要复杂得多,公主没有给他安排多少有关于房事方面的训练,却多了很多他从未见过的训练项目,譬如隐匿,譬如改变自己的样貌,再譬如潜水——

你看着青年坐上床榻来,没有你的命令,他将不会有任何的动作,乖顺得如同只会执行命令的杀手。

浅浅地吹了一段口哨,起身前去将木窗放下,昏暗的室内光线朦胧,床榻上的人手指尖动了动,却是抬头看着你,墨色的眸子如同沉浸在溪水底部的黑曜石,静郁而又压抑。你知道他体内的蛊虫已经在四处煽风点火,但让人诧异的是他竟然这样闷声不吭地忍了下来。

看起来璃宫的训练颇有成效。

他垂眸掩盖住自己心底略微的不安,等待着上位者的发号施令。

你微微扬起唇角,在一片寂静之中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道,“上来吧。”

云非曜身体的蛊虫仍旧没有取出来,他不可能一直带着它,于他而言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可是这个蠢乎乎的云大将军却不愿意取出来,不管他因为什么原因抗拒,你都会设法让他乖乖地听话。

又或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将这一面袒露给面前的公主大人。

公主的笑意仍旧如往常一般,她说:“喝茶。”

桌面上的青花瓷茶杯中有着一杯清亮的茶水,他凝视了许久,抬眸往公主的方向轻轻看了一眼,随后低声:“是。”

公主的笑一直都是温婉而优雅的,一如她的人。

“今日训练完成了?”

“是。公主需要臣去做些什么吗?”

他记得自己方才是在山下,突然鼻尖一香便晕了过去,想来是自己被暗算了。

那么现在……自己身在何处?

周围都是浓厚的白雾,林间有些冷,他周围都是枝繁叶茂的植被,没有任何活物的迹象,还看不见远景,自然是无从得知自己在哪里,但能够有这样浓厚的雾气,肯定不会是山脚下。

赤裸的青年站在身前,汗珠在他身上像是荷叶上的露珠那般晶莹剔透,他远不知道自己这般诱人,目光看着正前方的白皙小手中央的褐色药丸。

织梦蛊。

无副作用的蛊,能够操控人的意识和梦境,本来是用于魔教控制教众的秘药,魔教被璃宫收复之后便落到了璃宫之主手中,如今你作为宫主,什么样的秘药都是有的,这样的蛊虫自然而然不会缺少,用来控制阿曜……也不算是浪费。

你站在房檐之下。

“阿曜过来。”

他身子一颤,却是艰难撑着自己缓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紧紧攥着拳头,低喘着绷着身子,朝你走来。

联动抽插腿环,这是一个设计得十分精密的器具,在花楼自然是头牌才能享用的鼎盛器具,用在云非曜身上自然是不亏,更何况……器具中空,里面的药物能让他的穴更加肥美多汁,养着穴让他再怎么被操弄也不会感受到疼痛,这样的禁药原本并不该用在可怜的阿曜身上,可是为了引出蛊虫,这自然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策略。

将这样的器具束缚在他身上,已经被玩弄得面色潮红的青年眸子涣散得更厉害,似乎被身体的欲望逼得身体战栗。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彻底的沉沦。

青年动作缓慢,眉头微微蹙着仰躺在玉枕上,双腿呈m形将自己的后穴露出来,深粉色的穴口褶皱处已经被分泌出的蜜液打湿,这张小嘴几乎是被蛊虫折腾得泥泞不堪。纤细白皙的手指缓缓地插入那个软湿的甬道,熟门熟路地寻找到那有些凸起的位置,轻轻地按揉起来。

“唔——呃!”

“阿曜,要忍着哦。”

将手指轻轻搁在他的会阴,揉弄着敏感的软肉,把玩着饱满的囊袋,不出意外地听见耳侧青年几乎是猝不及防的呻吟,短促嘶哑,堵在喉咙中的喘鸣低沉得让人心碎,他哪怕是被玩弄得止不住低声喘息,身体却仍旧安静半跪着,紧绷的肌肉上沁出些微的薄汗来,唇瓣抿成了淡白色。

铃口之后是狭长的腔管,玉簪的进入必须要扩开狭窄,将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他不放松的话有得苦头吃。

这样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是口头上说让他放松就能够放松的,人在感受到疼痛的时候绝对不可能放松身体,如今唯一的方式便是转移注意力,利用欲望让腔管微微扩开,将玉簪缓慢地插到根部。

赤裸的身躯,昏暗的光线,青年的喘息低沉喑哑,无意识的呻吟仿佛是一根羽毛,撩拨得人心痒痒。

“呼……”

性器依旧是粉嫩的,被撩拨得变得坚韧,青筋鼓出来盘虬在柱身上,倒不觉得有多狰狞,反而令人想要好好地亵玩。

青年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回应,他如今的状态只能够听得进命令,却不会回答。

“张嘴。”

你捏开他的唇齿,细细品尝着这只忠犬的味道,他习惯很好,不染酒不嗜重口,唇齿间有着清清凉凉的味道,像是林间的某种令人身心放松的树木,引导他下意识的迎合之后,手指轻轻揉弄着他的囊袋。

没有命令,他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阿曜,腿分开。”

青年缓慢起身,叉开双腿几乎是用十分不雅的蹲姿立于你面前,肌肤已经被阳光晒得很是好看,可他小腹仍旧白皙如玉,双手搭在膝盖上,尽力将自己的双腿平分打开到最大,他的瞳孔涣散开来,直直地看向正前方。

能进入这样精神被控制的状态,只能证明一件事情。

……

他相信她。

当一个将军,需要学会这些么?

他站在那些奇奇怪怪的武器面前怀疑自己,却又恍然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威名赫赫的云大将军了,他如今只是公主身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原来的云非曜已经和公主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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