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无耻哪能比得过你呢?”你露出温柔的笑意,眉眼间都是欣然,“不过没有关系,我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玩具。从此你存在的意义便是取悦我,这样想想还真是让人心情舒畅呢……琅凌。”
你拆掉他的衣裳,看着他下身属于女性的穴,忍不住弯唇,将他扣在身下,“琅凌,你实在是太合适了。”
“呃!”
他不想让她们来服侍……
公主笑起来:“云大将军,今天不把你操晕过去怎么行呢?”
他惊怔。
“阿曜,乖。”
他被蒙上了布巾,失去视野的云大将军什么也不是,耳畔公主柔柔的声音依旧好听:“叫几个人来伺候吧。”
一切都变得诡谲起来——云非曜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可,来伺候又是什么意思?!
他抱着你,分明比你高却像是跪在地上那样卑微,声音沙哑又小心翼翼,他甚至不敢去松开看一看你的神色。
琅凌的表情很精彩,他一边忍受着欲望的折磨,一边笑得阴冷:“没想到名震天下的云大将军竟然像是一条狗一样匍匐在公主翎的裙摆之下,你竟然对着这样的怪物表露衷心——”
云非曜的眸子刹那间冷了下来,他侧头看向那边大大咧咧岔开腿被操得花穴吐水的琅凌,目光深了深,语调低沉:“与你何干。”
小屋里很安静,除了琅凌的呻吟声,便只剩下几个人的呼吸,轻轻浅浅,就像是害怕惊扰了这一份宁静那样,谁都没有率先开口。屋子里的气氛逐渐剑拔弩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琅凌的戾气,云非曜周身的气息变得略微狂乱起来。
“公主……臣做了很不好的梦。”
他低着头,抵在你鬓边的脸颊温热,嗓音沙哑:“臣梦见公主让很多人来碰臣,可是臣……只想要公主碰。”
云大将军就这样看着老鸨亲自带了四五个小厮抬了整整两个箱子的东西过来,他蓦然抬头看向对面的公主大人,脑海中隐隐约约有了个恐怖的想法:公主不会是想让他把这些东西都……
他脑袋一空。
越来越靠近的公主大人让他屏住呼吸,肤如凝脂的公主身上有着令他狂乱的好闻气息,他来不及有所动作便被她捏住下巴,她低头堵上他的唇瓣,在他惊慌的呜咽声中将他双手扣住,低低笑着松开浑身肌肤泛红的云非曜,“云大将军,怎么这么激动?”
把面前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可他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愤怒,便被门外侍女的声音给弄得无声。
……
“琅凌,你要一直这样恨着我才好。”
你低头将他的女穴扩开,粗长的阳具抵在他湿漉漉的穴口,里面的液体充当润滑沾满了玉柱,你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很是认真,却丝毫没有顾及下半身的力道,带着略微像刺的柱子就这样大咧咧地捅了进去——
“呃啊——!!!啊!!!!”
手指被小穴涌出的蜜液包围,你低笑着将纤细的手指塞进他张开的嘴里去,看着他连咬合都成问题的模样不由得露出新奇的微笑,在他气喘吁吁被蛊虫折磨得忍不住拱起身子的时候摸了摸他的脸,低声:“很想被插吧,琅凌。”
“瞧瞧你的下面,湿成这样,嗯?”
琅凌几乎要恨得将面前的人撕碎,他头脑中昏昏沉沉却是怎么也挡不住这像是洪水般向他扑过来的欲望,他很快就会沦落为性欲的奴隶,他知道的。包括面前的人用的什么药,他都一清二楚。
面前的琅凌不一样,他有着云大将军不曾有过的野性,阿曜是忠犬,他便是野狼。
被蛊虫操控的身体怎么会不淫荡呢?
仅仅只是拨弄着他的小穴,就可以看见那透明的液体一股股地往外涌,柔嫩的小穴像是引诱着什么一般微微颤动着,你将手插进去,看着他羞愤欲死的神色也只是浅浅地笑起来,“你说,要是射在里面,你会生下来孩子么?”
“……呃啊!!!……”
衣衫褪净的杀手身上如云大将军那样有着难以磨灭的印记,可是他不一样,夜行之人皮肤白皙,身上的肌肉有力流畅,即使被固定着他也依旧在挣扎,磨牙吮血般的恨意从他的眼睛里迸发出来,颇为具有威慑力。
可惜对你没有什么用。
街上热热闹闹,与他无关。
云非曜专心致志地跟在公主大人身后,心里莫名其妙觉得有些轻松:他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好好逛过,跟着公主在街上走着的时候,才猛然发觉日子可以这样轻轻松松地过。
悠然地瞧着他,低低笑起来,从大门口走进花楼,对着门口刚要行礼的老鸨子挥了挥手:“一间上房。”
“你会求我的,琅凌。”
两根手指搅动着湿漉漉的穴,感受到他绷紧的身躯不自觉地浅笑起来,这样有力量的躯体竟然会被操到发软?瞧他想要闭合双腿的吃力模样,难不成真以为今天的事情他不想做就能不做?
“乖。告诉我,是谁叫你来杀我的呢?”
……
你垂眸看向躺着的琅凌。
面容俊朗的杀手已经撑过了蛊虫的融合时间,他如今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这个站着的公主大人,扯出残忍阴冷的笑:“卑鄙无耻。”
“阿曜打开腿。”面前的公主蹲坐在他面前,笑吟吟地将他濡湿的下袍撩开,将那颇为可观的凶器暴露在空气中,不多时便有侍女跪在一边,含着他的东西轻轻浅浅地舔舐起来。
那不可能是公主,他知道的。
“公主……臣、臣不……呃!!!”
怎么这么激动?
自然是因为该死的蛊虫。
云非曜双手被扣在后边,靠在床边阵阵喘息,还没来得及抬头去看看公主手里拿着些什么,便感觉到身前柔软的人灵活的手指扩开了他的肛穴,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指蜿蜒而下,他看不见,却兀地听见她的笑声。
“为什么要理睬这样的人呢?”你咯咯笑起来,面容柔和,“说起来阿曜体内也有和你一样的蛊虫呢,琅凌。”
“公主……想要臣怎么做都可以,臣是公主的,公主想要有多少个男宠都没关系……”
云非曜的声音低低沉沉,最后一句的时候甚至变得微不可闻起来,若不是足够安静,你几乎听不见他的呢喃。
“公主不要把微臣丢掉……好不好?”
“公主,云大将军求见。”
屋子里是昏暗的,但他敏锐的嗅觉还是闻到了空气中那股令人不适的淫靡气味。
公主大人站在赤裸的男人面前,看他的神色很是稀奇:这家伙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呢?
会痛,但不会挫伤。你对于自己订做的东西心中有数,因此也只是慢悠悠地插着他,听他沙哑的声音发出高亢的痛呼,也只是捂着耳朵,歪头看他,笑意吟吟地接腔:“琅凌,痛的话,求我啊。”
你按住他的腰慢慢插到最深处,看着他有些涣散的神色,不由得惊讶地露出疑惑神色:“这就不行了么……琅凌?杀手不应该很耐操才对么?为什么就连云大将军也比不过?”
杀手的双手都被吊起来,若不是此时此刻身体都是瘫软的,他一定,一定会——
“我会杀了你——”
无数个人,不堪受辱的时候,都会说出这样的狠话。
因此你也只是笑着望他,手指将他女穴里抽插得喷出亮晶晶的液体,他小腹痉挛屈着身子挣扎,却不自觉地迎合手指的动作,又是屈辱又是麻痒,他哪怕是再想骂人,也被插进来的感觉弄得只会呻吟。
“你——!!”
“琅凌,乖孩子才有奖励,我希望你能保持绝对的安静。”
你歪着头,在胯间装上那粗长的器具,这一根是特制的玉柱,上端的锥形凸起绝对不会让他好受到哪里去,可他琅凌不是云大将军,你又何必去心心念他的感受呢?他琅凌不过是泄欲工具罢了,若不是专门培育出来的杀手耐痛性优于普通人,而他琅凌又是双性人……否则你有何至于一定要将他体内种入蛊虫。
谁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杀手琅凌会是双性人,这样的秘密足以让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他是怪物啊。
双腿被绑成m状的男性躯体有着别样的魅力,无可否认,比起那些娇软的人,你更喜欢的这样充满力量的躯体,尤其是云大将军,含苞待放的青涩总是让人想要采撷,无论玩弄多少次都那样紧致的肛穴令人迷恋,耿直的性格和刻板的调子让他越发可爱。
他还是自称臣,就像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那样恭恭敬敬。
上房的名字很好听,叫春辰居。
云非曜坐在榻上,对面公主长发披散,懒懒散散地从匣子里拿出串珠和膏药,目光落在门口候着的侍女身上,似笑非笑:“上房的用具就是这些了么?这花楼还是不要开下去了罢?”
小侍女哪里懂得这些,听她的语气是个大人物,也不敢造次,只得匆匆下楼禀报老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