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煌不为所动,他压根就不愿让这小鬼吸赵潼的奶水,又不是没奶粉喝,赵潼的一切都该是属于他的。只是用这小鬼来激一激赵潼,倒是不错的选择。
他钳制住赵潼的双手举到头顶,冷硬道:“你以什么身份让他吸你的奶水?潼潼,想给这小鬼喂奶的时候,你就得承认,他是你生出来的,是老子肏进去的种!明白吗?”酒精彻底灼烧了赵景煌的神志,他掐着赵潼的下巴厚颜无耻道:“我是你男人!孩子都跟我生了,老子想怎么肏你的骚屄就怎么肏!你得先把你男人的鸡巴伺候好了,才能去管这小鬼,知不知道?”
赵潼被欺负到溢泪,一边骂着大坏蛋一边踹着赵景煌,一大一小都在哭,赵景煌残忍道:“不愿意?那就让他饿着好了。”
“你在喂奶?”赵景煌明知故问,露出了个危险的笑容:“什么时候有奶水的?好孩子,正巧爸爸现在醉得有点难受,潼潼让爸爸喝点奶水醒醒酒好不好?”
赵潼一脸震惊地摇头:“不、不能的,怎么可以给爸爸喝奶……”
“哦,不能给爸爸喝。”赵景煌一步步靠近,表情逐渐露出狰狞:“那你就能给你弟弟喝,让他吸你奶子!是吗?嗯?!”
宴席结束后到了深夜,赵景煌满身酒气地来到赵潼的房门前。他问过了佣人,知道赵潼把煊煊抱走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出来,这可算是赵潼独自和煊煊相处时间最长的一次,应该说,自打煊煊生下来,赵潼就没有单独照顾过他。
赵景煌摇了摇醉意昏沉的头,赵潼习惯了不锁门,他轻而易举地进入了房间,只发出细微的响动。以往这时候,赵潼应该是关灯上床假寐的,他会在这时候进来,抱着赵潼入睡。
可是这次他走进一看,床头留着微弱的灯光,赵潼背对着他弓腰坐在床沿。听到脚步声后,赵潼惊愕地回头,他怀中抱着安静的小婴儿,胸前衣衫不整,赵景煌一眼就注意到那没遮住的殷红肉粒上还沾着涎液,闪现淫靡的光泽。
“他饿了,快把他给我。”赵潼无视这人说的话,执意要抱回孩子,只是文穂躲来躲去不松手,他不敢用力怕伤着煊煊。
“这……”文穂一脸无措,却全然没有要松开手的态势。
直到赵景煌终于发了话:“他让你给他,没听见吗?”
“混、蛋……”这里被弄成这样,还怎么喂奶,赵潼有气无力地握紧拳头。
“不喂?那我就叫人抱走了给他喂奶粉去。”
过了会儿,小廷煊被送走了,赵潼从床上爬了起来,满脸怒气地扑到赵景煌身上,一边骂着大坏蛋,一边用软绵绵的拳头不断地锤打着。
全然不顾赵潼的抗拒,赵景煌难以忍耐,立刻开始了抽插,那浅浅的乳沟被当做了肉屄,虽然包裹感比不上后者,不过胜在视觉的刺激。男人污秽的下体骑在少年洁白赤裸的身躯上,肆意驰骋,他眼角兴奋得发红,用力地将双乳向中间聚拢,然后用炽烫狰狞的性器强肆地捅开一条通道,直直顶上少年精巧的下巴,粗糙的茎身没几下就把乳肉刮得泛起红肿。
可怜的乳房在与手掌、鸡巴的挤压中,奶水争先恐后地滋了出来,淌落到少年的胸膛、下巴以及男人的性器与腹肌上,淫靡至极。赵景煌狞笑着,掐挤少年的乳尖,让其喷得更多,他抹了把奶水着迷地舔着,对尖叫不止的赵潼嘲弄道:“喷奶的骚货,不是还要给小崽子留点奶吗?”
“不要啊啊——我受不了了呜呜爸爸……”赵潼叫破了音,敏感的乳房被这样玩弄,又痛又爽,他悲哀地发现,没有任何爱抚的花穴,早已泛滥成灾,饥渴地一张一合。
少年的上衣被扒了个干净,弯腰跪在床上,卖力地为男人口交起来,两颗水滴似的乳头淫贱地垂在下方,随着头部的动作在男人眼前晃荡。赵景煌大刀阔斧地坐着,下身只露出那根粗长丑陋的性器,他慵懒地撑着上身欣赏赵潼以嘴服侍他的场面,凌乱的衬衣领散开,几道汗液挂在结实性感的胸肌上。
“嗯,就这样,再吞进去点。”
赵潼尽全力张大口腔将粗鸡巴纳入小半,一上一下地用嘴做着活塞运动,剩下的部分还得两手环握,大得惊人。刚硬的毛发刮得他皮肤发红,龟头的裂缝不断爽得溢水,腥气又苦涩,逼出他生理性的眼泪。
文穂愣了愣后,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躲开少年伸过来想要抱走婴儿的手。她疑惑不已地看向别人,赵景煌微醺的眼睛牢牢地盯着这名少年未开口说话,赵家的几名近亲却是开始窃窃私语,文穂看得出来他们对这少年颇有微词。
短暂的僵持中,她得以机会打量这个男孩,越瞧就越发现,用漂亮来形容他一点儿都不违和。男孩在喘着粗气,不知是急的还是跑过来时累的,精致的锁骨一起一伏,稚气未脱的脸蛋红扑扑的,竟给人一种阴柔美艳的错觉。
想当初她听熟人说起赵景煌的喜好,还觉得有疑虑,因为据她了解,很多与赵景煌有过风流史的都是美艳骚贱的那种,赵景煌喜欢玩些磨人的花样,弄这种美人最是得趣。可是熟人坚持说赵总现在的口味变了,文穂敏锐地意识到,那些描述简直就像是照着这名少年的模样说的。
赵潼心疼得不行,求饶道:“不要,呜呜……”
赵景煌难得表现出了善心:“不让老子肏你的屄,怕又怀孕是不是?那就用上面这张嘴好了。”
最终赵潼被逼得含泪点头。
赵潼被吓得只能往身后的床上爬,却被男人一把扯住衣服拖了回来,禁锢在身下,淫邪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在颤动的双乳上逡巡一番后,就急不可耐地俯下头去叼住奶头用力地吮吸,手掌也不甘寂寞地挤弄着另一只乳房,丰沛的白汁瞬间涌出,五辙六道地滋开,污染了指间与胸膛。香甜的乳液源源不断地流入口腔,男人发出满足的喟叹:“真好喝,再多流点,爸爸帮你吸得干干净净的,哦……好甜……”
“啊!啊啊——”
男人的动作太过猛烈,赵潼哀哀地叫着,乳房被大口含了进去又嘬又咬,感觉心脏都要被吸出来了。而小廷煊还没喝饱,又哭闹起来,赵潼从战栗中回神,立马使劲地去推身上的男人:“你让开,煊煊还饿着,给煊煊留点……”
赵景煌难耐地磨了磨牙,眼中掠过不善的凶光,赵潼发奶了,他都还没尝过的奶水,竟偷偷先给这小崽子喂了。
空气中,飘荡着一阵阵香甜的气息,一切都给予了他醉意的神经莫大的刺激。赵景煌扯了扯领带,贪婪地吸了口空气,干涩喑哑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赵潼慌忙把孩子放下,拢起衣衫,警惕地望着有些不正常的男人。
文穂这才讪讪地将婴儿递了出去,赵潼抱过孩子,咬着唇暗瞪了赵景煌一眼,快步转身走了。刚才说话的女人又堆起笑脸道:“原来赵潼这么喜欢廷煊啊,我还以为他小孩子心性对这刚出生的弟弟会吃味儿呢,看来是想岔了。”
赵景煌冷哼一声,意有所指道:“那你确实是想岔了。”
女人的表情僵了一下,她周围的几人连带着文穂也有些无所适从。赵景煌不再理睬,端着酒杯走到了别处。
赵景煌酒醒得差不多了,也泄了火,知道自己做过分了,立即摆出一副好父亲的形象,连连哄着:“好了好了,爸爸知道错了,潼潼宝贝不气,不气了啊……现在不早了,先去洗干净,然后睡觉好不好?乖,有气咱们明天再说……”
赵潼从来都拗不过温柔又无赖的赵景煌,洗澡时又被暗戳戳地占了番便宜,最后被男人塞到被子里抱着睡觉。进入梦乡前,他一直在迷迷糊糊地想着一个极度困扰他的问题,为什么每次不管父亲如何欺负他,他都能获得快感,甚至一看到父亲就想拥抱呢?
赵景煌咬着牙最后数十下狠命的抽插,生生将赵潼肏得移动了几分米,恐怖的性器在乳沟内激射,热烫而强劲的精弹射得赵潼几乎忘了思考,耳畔婴儿的哭叫声都暂时听不见。少年此时的样子着实凄惨,乳沟红肿,乳房上遍布指痕,浓精和奶水混杂在一起,脏污不堪地铺满他的胸膛和脖颈,就连脸上也沾了不少。
男人满意了,从赵潼瘫软的身子上跨下来,斯文地将套着一层奶膜的凶器收回裤裆里,拉上拉链,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兽行都不是出自他之手。
“好了,现在你可以喂奶了。”赵景煌坏笑着挤了挤赵潼的一只乳尖,发现还有一丝奶水,“你看,还有奶水可以让煊煊喝。”
很久后,赵景煌都没有要射精的迹象,赵潼只得停下来,用哀求地目光望着男人。
这样不温不火的他能射出来就怪了,赵景煌调笑了句:“没用的小东西。”说着,他提起赵潼的腋下,翻了个身,重新把人压在身下,目光深沉道:“既然用嘴没办法让我射出来,那就换种方法吧。”在赵潼的惊疑中,赵景煌向内挤着他的奶子,将自己被舔得发亮的鸡巴塞入了中间的沟壑。
“唔、唔不要这样,啊——”
这人到底是谁?
“快把他给我!”赵潼急得声调都变了,宾客们逐渐发现了这边奇怪的状况,齐刷刷地看了过来。一向软弱的他,这会儿却敢当着这么多不怀好意的生人的面,上来就要把煊煊抢回去。
“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怎么能照顾好小弟弟呢?赵潼你说是不是?”一慈眉善目的女人笑着打圆场:“还是让别人抱着吧,再哄一哄说不定廷煊就不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