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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撞见儿子在哺乳,醉汉强行吸干奶水要醒酒(第1页)

当晚,他躺在自家小孩的床上,那感觉真像是来哄儿子睡觉的父亲。当初为了能降低赵潼的戒心,房间被他命人布置得相当温馨又幼稚,床头挂着各式各样可爱的装饰,说这是间儿童房都不为过。

自然是什么都不能做的,他只亲了小孩的脸蛋几口,当他忍不住想亲到嘴唇时,赵潼就躲过去了,一脸正经地对他说:“不可以亲嘴的。”

赵景煌气极,然而下一刻小孩软嘟嘟的嘴唇就贴上了他的侧脸,又娇又乖地道了句“爸爸,晚安”,便缩进他怀里睡了。良久后,只剩男人无可奈何地重重叹气,泄愤似地轻咬了口赵潼的鼻尖,换来熟睡中的几声嘤咛。

赵景煌皱眉。

小孩的眼眶不知不觉间聚起湿气,委屈不已地挤出这句话:“小时候你没陪过我,现在你得补回来,不然你就是个坏爸爸。”

赵潼的谴责那么单薄而绵软,跟在撒娇一样,却突然将男人的心扎得生疼。赵景煌一瞬间僵住,哑声了,那些用来调戏儿子的浑话尽数被堵在了喉间。

赵景煌给人气乐了,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是存心想憋死他。他冷着脸反问道:“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陪你睡觉?”

赵潼脱口而出:“因为、因为你是我爸爸呀。”他好像认为这是什么了不得的理由一般,说得急切而坦然:“以前爸爸不一直都是陪潼潼睡觉的吗?”

赵景煌玩世不恭地嗤笑道:“小傻瓜,没有哪个做父亲的还会哄自己已经成年的儿子睡觉,你看煊煊才一个月我都不会陪他,直接把他扔给了佣人照看。”男人撑着下巴不要脸地继续说着:“以前陪你睡觉那是因为你不只是我儿子,还是我的爱人,我可以玩你、肏你,懂吗?”

赵景煌这次回来的比较早,和赵潼一起用晚餐,赵潼坐在他的右手边,食不知味地吃着,没有言语,只有餐具的叮铃声偶尔响起。佣人照例端上了一碗补汤,这是赵潼生产后每天要喝的,之前是赵景煌亲手喂,两人回家之后只要是赵景煌没在场,赵潼都是偷偷不喝的,因为他发现喝得越多奶水就越多。

见赵潼半天都不动那碗汤,赵景煌沉着脸正想开口催促,却没想到此刻赵潼竟先主动开口说话了,而且说了句让他严重怀疑自己听错的话。

赵潼带着恳求,试探性地说道:“爸爸,你今晚陪我睡觉好不好?”

赵景煌忽然勾唇,似笑非笑,示意可以。

文穂连忙受宠若惊地将小廷煊抱了过来,万分轻柔地拍着、哄着,可是过了一会儿就尴尬地发现,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小廷煊甚至哭得更厉害了。

没哄好,赵景煌也不在意,好像哭的不是他儿子一样,他从容地开始应酬、敬酒,一杯一杯地灌下肚,如此赏脸和热情的赵景煌让他人连连赔笑。

自称是舅奶奶的中年女人哄了半天都不见好,众人一下子发了愁,有丝慌张地望向照顾小廷煊的佣人,佣人支支吾吾道:“小少爷应该、应该是怕生了,老爷特意说,让我把小少爷抱出来见见人,呃,练一练胆子就好了。”

“这一直哭会不会是饿了?”有人疑惑道。

佣人连忙摇头道:“不是饿了,之前喂过奶的。”

文穂是个准一线演员,离大火总是差了一点,她知道需要找个靠山,如果能得到赵景煌一时的宠爱,那便绰绰有余了。她从赵家亲戚里的熟人口中打听到,赵景煌喜欢性子柔软,清纯又撩人,嫩得能掐出水的情人,她本身就相当符合,出演过的角色也很多是这种。

可是宴席进行到一半,赵景煌就在刚开始露了下脸,其后就全程不见了人影。近距离看到了赵景煌脸色的人,都知道这位爷现下心情很不好。至于为什么会心情不好,那是因为赵潼早上跟他说想要重新去上学。

赵潼不是单纯地想去上学,他计划的是读完高中,参加高考,上了大学毕了业,就可以找一份工作养自己了,还说什么不能让爸爸一辈子这么照顾他。赵景煌敷衍了几句,答应帮他选一所最合适的学校就读,然而内心却在努力克制暴戾的冲动。他断不能用强了,只能另寻他法思考如何让赵潼彻底断了要独立的可笑念头。

赵潼如愿获得了“自由”,赵景煌不再强迫他,自顾自地开始忙了起来,早出晚归,连用餐时间也经常不在家,两人甚至有时一天也见不上一面。只是,赵潼不能搬出去的铁律不能被打破。

如果不是这一切是自己要求的,赵潼绝对会可笑到认为,是赵景煌在他生完孩子后嫌弃他了,他只是个生育完后就没了利用价值的机器而已。

瞧瞧他自己现在的样子,虽然乍一看是个青葱少年,可是骨子里却淫贱透了,举手投足间是被男人调教出来的情欲感,深谙此道的人一眼就看得穿。瓷白的皮肤,阴柔的面庞,是终日被肏,被男人的精水滋养成这样的,私处开着殷红的花苞仿佛在等待男人来摧残。

几日后,赵景煌在家中给赵廷煊补办了场满月宴,以示对其的重视。

赵景煌不喜闹腾,平日偌大而空旷的赵宅头次变得热闹非凡,来的宾客很多,女眷竟占了大多数。好些年轻女人以宾客亲属的名义一同进来,说是想看看刚满月的赵家小公子,送上祝礼。

谁不知道这个金娃娃现在没有母亲呢?若是将来赶着机会能和这娃娃打好关系,赵总也免不了多注意一眼。她们打着相同的主意,只是有的人明显到惹人白眼,有的人矜持得恰到好处,文穂就是后者。

他对赵潼总是有愧的,他多坏呀,不负责任地让小孩从小没有庇佑受尽欺负,见面后还给小孩带来了那么大的伤害。他再怎么宠赵潼都不为过,而再怎么宠都无法抹去他逼奸亲子,是个自私又禽兽的父亲的事实。

赵景煌没有什么道德感,能制约他的原因无非就是他爱惨了赵潼,赵潼的一丝委屈,都在他这里被无限放大。

男人败下阵来,捏了捏眉心,认命般地起身将赵潼抱到了腿上坐着,端起汤碗哄道:“乖潼潼,把它喝了,爸爸晚上陪你睡觉。”说着便一勺一勺地喂了起来。

赵潼听得怔然,坐在宽大的椅子里,挺得直直的背脊微微颤抖。

赵景煌趁机又道:“怎么?和爸爸睡觉睡上瘾了?一个人睡不着?那潼潼就乖乖的,别闹别扭了,咱们和以前一样——”

赵潼好像没听到他说的话,只固执地重复着:“你要陪我睡觉的……”

一旁的佣人尽管端正得纹丝不动,但却掩盖不了一晃又马上收回的视线,透露着惊讶和好奇。赵景煌挥了挥手打发人离开,沉吟了片刻后,意识到赵潼的意思可能和自己以为的有不小的出入。

他敛藏起有些激动的情绪,优雅随性地靠在椅背上,貌似不在意,直白而粗俗地简单问道:“给肏吗?”

赵潼跟受惊的小鹿似地瞪大了眼睛,半晌后动作细微地摇了摇头。

赵廷煊在文穂怀里哭闹不止,尽管如此,文穂也没主动把人送出去,因为是赵景煌让她抱着的。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赵景煌本人,刚才赵景煌对她一笑让她全身都发麻,就算抛却尊崇的背景,单凭这男人的相貌和气质也实在太令人心动了。

她抱着赵廷煊站在赵景煌身边,有种俨然自己是女主人的错觉,只是她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挂着谦让讨喜的笑容。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少年冲了过来,面急耳赤地就跟她说:“你把他给我。”

这时赵景煌沉着脸从里门走了出来,人群有过片刻不自然的安静,小廷煊的哭闹声煞时变得更明显了。赵景煌径直走到小廷煊旁边,却没有伸手把人抱过来,只瞥了一眼,淡淡说道:“怎么一直哭?哄不好吗?”

一人试着提议:“要不换个人来哄哄吧,估计廷煊是被我们几个逗得烦了。”这人是赵景煌的表嫂,她状似开玩笑道:“叫个漂亮姐姐来抱一抱,小男生嘛,哪有不喜欢漂亮姐姐的?哈哈哈。”

见赵景煌不置可否,她随手一指,正好就指到了文穂。文穂的脸红彤彤的,看着有些害羞地从人群中走了过来,欣喜又生嫩地问道:“我、我真的可以抱一抱他吗?”

天天睡在他怀里,做梦都在发骚的妖精,竟然还想着要与自己拉开界限做正常的父子,怎么可能?他非得狠下心,逼迫赵潼亲口说出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不可。

大厅内蓦然响起一阵明显的喧闹声,原来是有人将小少爷抱出来了。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没见过满月不久的赵廷煊,纷纷探头张望,想往那边走去,却又怕失了礼数还惊扰了小婴儿,惹得赵景煌不快那可就是大事了。

佣人将小少爷抱出来后过了很久都没有要抱走的意思,赵家的亲戚们轮流逗弄着赵廷煊,都一副舍不得撒手的模样。又过了一会儿,小廷煊开始哭了起来,也许是被陌生人抱来抱去害怕了,也许又是饿了该喂奶了。

肚子和奶子都被玩大了,那对挺胀的乳房里充盈的竟真的是奶水,他发现乳头渗奶后只能每日偷偷来浴室里忍着痛把奶水挤出来。一道道白色的液痕流过乳房、肚子、大腿,最后流至地面,他彻彻底底沦为了个不男不女的妖怪,掩耳盗铃地用束胸衣将放完奶后柔软下来的乳房缠了一圈又一圈。

他矛盾到了极点,父亲的冷落让他整日里陷入消沉,他不怎么睡得着,只在清晨时活活困到昏迷。转醒后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父亲没有抱着他睡,赵潼便会立刻生出一股子气恼,好不容易把困倦的眼睛睁开,他才忽地一下忆起当下是什么情况,然后静静地看着天花板,等脆弱的情绪慢慢消退。

赵景煌暗地里留心着赵潼的一切,就这样过了好几天后,本想等着赵潼示弱的他还是坐不住了。仅仅是几日的漠视就变得这么憔悴,还说什么离开他,简直是天方夜谭。他想着,要不直接把人抱回被窝里压着肏昏过去算了,等赵潼真正想通,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心疼的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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