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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中)(第2页)

彭鲁配合着他,将杨曲枫的双手束缚在身后,膝盖顶背逼迫他坦露肉身,丁宇茂贴上来,伸手游进裤腿间,一边猥亵他一边低头吮吸着乳花,贪婪地抽取他身上的青春魅力,弥补着这些日子无法得手的躁动。

“嗯...你到底什么时候搬到我府上来...嗯嗯....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杨先生...”

堕欲的丑陋相貌在他脖颈间反复游荡,杨曲枫的双手一直在挣扎,彭鲁握着小臂用力掐了一个穴位,他就触电般麻痹了,再也使不上力气。

“丁大人。”杨曲枫当即起身行礼。丁宇茂没有回应,只给了彭鲁一个眼神,彭鲁便走上来,一把按住了杨曲枫。

“你找到好靠山了。”丁宇茂抬眼看了看这寒酸的学室,背手踱步走进来,随意触摸着墙边的装饰,“翅膀硬了看不起我了。”

“我、我没有。”杨曲枫低着头,被压得伏倒在地上,吃力地回应道。

“教一人得以教天下人,这位置他一定愿意接。”

方之庆惊得鼻子里直喘气,跟头牛似的,来来回回看了几遍,抬脸望向他问道:“他知道了吗?”

“还没来得及说。”顾致远就是因此满脸郁闷,“溜得太快,我的惊喜都泡汤了。”

“啊嚏!”

天光大亮,顾致远打了个喷嚏,红着眼裹着被子一脸郁闷地坐在床上。方之庆终于也赶回来了,一路踱着步来回盯着他,看看地上一团湿衣裳,又提溜起桌上烧干了的黑药碗,一脸了然的点了点头问他:“人呢?不至于您堂堂爵爷被人始乱终弃了吧。”

“又去上课了。”顾致远双目无神,声音略带沙哑。

“这下你我可算有契约关系了吧。”丁宇茂带着胜者的微笑,走过来捏起他的脸,下令让人将他架回去,“老爷今日心情好,今晚每人轮流一次,不限制时间。”

“谢老爷恩赏!”众人欢悦着,拧着杨曲枫下了山,只剩下顾致远半睁着眼绑在树上,被细雨冲刷着伤痕。

“知道...”看到刀被抽出来,杨曲枫的眼眸散了神,瘫跪在地上低声呢喃道。

丁宇茂冷笑着,随手指了指,身后人拿着纸笔铺在了他的面前。

“杨先生,您自己写吧。”

“他是方公子的远亲,你们不能伤他!”

“什么远亲,今儿就是天王老子在这儿,我也要给他开上一刀。”丁宇茂站着冷声发话,彭鲁立刻会了意,抽出腰间一柄短刀来。

“不、不!丁大人!我求你!我给你道歉了,是我说话太鲁莽,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楚伯他根本没有冒犯过你,大人!”

“这是怎么...”

“小心!”话还没说完,杨曲枫忽然扑上来大喊了一声,顾致远未及回头,只觉得后脑被什么重物砸了一下,当即两眼发黑跪了下去。

“楚伯!楚伯!”杨曲枫抱住了他,缓缓扶他躺下来,额头上有血慢慢往下淌,杨曲枫受了惊吓,慌忙低头寻找巾帕,此时一堆人围了过来,为首的正是彭鲁,他默默走过来,一脚踢开了杨曲枫,低头对着顾致远的脸又是一拳。

“你找到新床头就敢这样驱赶我了?信不信我现在废了你,看你拿什么讨好下家!”

“啊!!!!”杨曲枫惨叫一声,脸色瞬间惨白,眉宇凝结汗如雨下,却依然不肯松口,“您...请回吧!...”

“啪!”地一声巴掌,杨曲枫应声倒地。丁宇茂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冷眼望着他。

“啊......”杨曲枫抬起头,发出了一声性感而悠长的低喘,紧跟着身体酥软倒下,眼神涣散瞪着床帘出神,没多久,他缓缓抬起手搂住趴在身前全身震颤的男子,低头柔声问道:

“楚伯?你在发抖吗?”

顾致远将脸埋在他耳鬓长发里,持续了好一会终于平静下来,默默勾住他的腰身低声回道:“嗯,我紧张,怕弄疼你。”

“不要...”杨曲枫闪躲着,犹豫的避让都会被误解为调情而更进一步,他想起早上紧紧搂着他护着他的人,忽然心里生出了勇气,大声斥道:“请你停下,丁大人,我不会再陪你了!”

“我与你本就没有契约,此地的使用权我也已经合法拥有,我是良民,丁大人,你这是在犯罪!”

丁宇茂终于停了下来,刚刚还如同淫兽一般贪婪丑恶的嘴脸,一下子变得阴冷异常,抬眼看着他,像看仇人一样,忽然憎恶地一把揪住了他股间脆弱,盯着他恶狠狠地问道:

丁宇茂走到了他面前弯下腰,彭鲁立刻捏起了杨曲枫的脸,逼他抬眼注视,一张苍老而阴险的脸,正狡黠地盯着他。

“你应该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老爷我那点难言之症,只有在你身上能得到排解,杨先生,没有我你这书院能办到今天?你是读书人,怎么就不懂得知恩图报呢?”

老者伸手手,摸了摸他修长的脖颈,划过锁骨顺着衣领伸了进去,在他胸前肆意游动着,扯开了衣襟,露出了纤白的肌肤。年轻的肉体,性感的曲线,若不论性别,他就是这刑羊县第一的美人,谁在乎呢,只要抱着入怀的时候能让人激情荡漾,他就是丁宇茂返老还童最好的春药。

那小子早上活力焕发,一声不吭悄摸摸就走了,倒是顾致远头疼发热,趴在床上许久没醒来,这病是真会挑宿主。

杨曲枫坐在讲坛前,低头望着手中书卷发呆,时不时笑起来。只是已经快到了上课的时间,他却没有察觉学生们还没到,玄窗外有几个人影闪过,他的书院不知不觉被几个壮汉包围了。

彭鲁出现在了门口,眼神冷冷地盯着他,看他呆坐着没有察觉,于是用手里的刀柄敲了敲门廊。杨曲枫闻声抬眼,惊讶的看了过来,此时彭鲁默默走开,站在他身后是另一个人,花白的胡须,偻佝的身形,神态威严,背着手走了进来。

“呵,”方之庆顺着他的眼神向远山望去,“这可是匹圈不住的野马,将来能闹出一堆事儿的那种,我看他这架势绝不可能老老实实跟在你身边做小奴,你确定你这就能把他给驯服了?”

“我写了封举荐信。”顾致远盯着远方默默说道。

方之庆这下看见了,他昨晚匆匆脱下的外套,兜里露出一个信封,低身捡起来,拆开看了看,一看不得了,挑着眉傻眼道:“太子太傅?你小子认真的?!”

杨曲枫失神地提起笔,犹豫了一阵落笔写下了一张卖身契:杨曲枫甘愿卖身丁府为奴,终生侍奉丁县大人,绝无怨言。

彭鲁随手撕下顾致远一片血衣递到他面前,面带嘲讽地对他说道:“请吧。”

杨曲枫僵了一会,默默抬手沾着顾致远的血,在契约上按下了手印。

“夺我心头所好还不叫冒犯?”丁宇茂鼻头一拧露了凶相,彭鲁的刀二话不说刺进了肉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顾致远的小腹上一片殷红,他垂着头闷哼了一声,很快彻底痛晕了过去。

“丁大人!!!”杨曲枫彻底失态了,带着哭腔高声求道,“我搬!我自愿搬去府上侍奉丁大人,求你,求你放了他!”

丁宇茂的眉头终于有所舒展,他扭头望过来,带着蔑笑问道:“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吧?”

“不要!!!”杨曲枫大声呼喊着要上前制止,立刻被其他汉子按倒制服了。

“我当你巴结上了什么贵人,一个小小侍卫,也敢跟我抢人?”丁宇茂也晃晃悠悠地现身了,原来他们一直没有走,躲在暗处就是为了捉住背后之人。

三两个汉子把半昏迷的顾致远架起来绑在了树上,杨曲枫望着他焦急喊道:

“今日你扫了我的兴,往后可别后悔。”丢下这句话,他带着人走了,剩下杨曲枫面色凄然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时至夕霞,微雨又下起来了,顾致远披着斗篷打着伞,一边走一边低声咳嗽,他的怀里揣着一封任命书,停在竹林里,默默等待下课的声音。钟声响起,孩童嬉笑喧闹,人群渐行渐远,终于是送完了最后一波。远远地,杨曲枫撑着伞终于出现在了视野里。青山翠竹间,油伞下白衫人步履袅袅,低头独自行走着,有烟雾环绕在他脚下,画面像仙境一样。顾致远不知道自己也在画里了,黑袍油伞,站在竹林深处,默默注视着爱人,直到被他发现,看到他微笑着冲自己跑过来,冷峻的脸上终于散开了一丝柔情,一伸手二人拥在了一起,伞也不要了,暖情之下这点冷雨不算什么。

终于抱到了所盼之人,顾致远拥着他立刻低头吻了上去,他只觉得这状态很舒服,即使见了面不说话也没什么,彼此间有安心感信任感,就再也不用踌躇先讲什么好了。杨曲枫也回应着,两个人又都生着病,没坚持一会就顾不上喘息了。顾致远松开他,刚要开口这才发现杨曲枫的脸上有一道掌印,他愣了一下抬手抚上去,眉头锁了起来。

杨曲枫看着床顶,眼角压低浮现出一种温柔,暖暖地抱紧他。

“痛也没关系,因为是你啊。”

床头的油灯没有剪灯芯,烧到了油液炸了一下,火光摇曳中顾致远抬起了头,终于有勇气和他对视了,他没有说,其实自己不仅仅是因为紧张,还有许多激动,初夜抱着爱人激动到发抖,说出来以后会被取笑的吧。可是杨曲枫很温和,没有要揶揄他的意思,这种暖意从认识他的时候就开始了。顾致远望着他和善的眼神,抚着脸再度吻了上去,不再担心自己接下来可能的笨拙,搂着全身心信任他的爱人,再度沉沦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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