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城的世界【慎点!!!有需要再点!!!】第2页_囚笼之爱(3p/强制/囚禁/sm)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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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城的世界【慎点!!!有需要再点!!!】(第2页)

斐城握紧了拳头,低下脑袋,看着桌上的糕点。

“但是,”斐然话锋一转,收起了调笑的语气,“君子不夺人所好。”

叶慈被松开来,斐然一推,他就踉踉跄跄地向前扑去,稳住身形后倍感尴尬,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斐然这才松了口,舔了一下唇角,手上不老实地捏了一下叶慈的屁股,面上却正正经经地打着招呼,“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好,好得很。”斐城满脸假笑,“大哥这是收到我的信了?”

“是啊,所以就赶来了。毕竟是你急着想要的东西。”斐然转头看向叶慈,微微笑道,“阿城可真是看上了个美人儿啊~”

这一大事儿当即轰动了南城。

直到百年之后,南城的茶馆说书里,斐二少与男儿妻的故事,一直都是人们最爱听的。

“我……就算死,也想与你合葬。”

元年廿七,新皇登基,太子终究是坐上了那皇位,一时间京城势力动荡。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大家都以为斐家全府上下都是二皇子的势力,却在这一刻发生突变。斐家没落,斐家大少和二少却已然独立门户,大少一直支持协助的是太子,即新皇。而原本所有人都不看好的纨绔子弟斐二少,已是南城知名的富商,其钱财势力都在暗中支持新皇。

叶慈是头一遭听到这样的事儿,一时之间脑子还转不过弯儿来。

“你……你……”叶慈一下子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只好故作凶巴巴地嚷嚷道,“这有什么好骄傲的!背地里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那名声……唔唔!”

这聒噪又不讨喜的话,斐城可不想听,于是他低头吻住这人的嘴唇,把那些话全数堵了回去。

“最近各种布置,不就是在为娶亲的喜宴做准备吗?这喜服也是为她做的吧?”叶慈哭诉着,泪珠连着线直往下巴颏滑去,“你这个王八蛋……把我掳来三年,现在却要和别的女人……”

“你在说什么啊?”斐城被这一出弄得哭笑不得,只好温温柔柔地低头亲了亲委屈得哭出来的小可爱,“我要娶的是你啊!这喜服是做给你穿的,不想弄脏是怕洗起来就把这绣花洗坏了,到成亲的时候你就没得穿了。”

“诶?”

斐城撑在青年的上方,在昏暗的灯光下,红色喜服越发衬得身下这人肌肤如雪。他撩起喜服的衣摆,尽量不让这衣服被沾染上什么液体。

叶慈注意到了这动作,故意夹紧了腿,抬手攀上了男人的肩膀,腰上用力,整个身子都向上抬去。斐城被这突然袭击弄得头脑一热,一时也顾不上什么喜服,搂着人儿的腰就用力操着。

“你就会勾我……真是要把我榨干!”

因为他也对叶慈有意思啊。斐城在心里暗自吐槽着,白了小厮一眼,连忙换上衣服整理好仪容,赶去了斐然的院子。

斐城是头一次在这个世界里见到斐然,还不确定这个世界的哥哥有没有什么变化,或者说是和他一同穿越过来的。

一进屋,斐城就被酸到了。

“这是我亲自吩咐的,一定要绣这幅图,绣我们屋后的那片竹林。”斐城说着,一步一步走向叶慈,“不要什么龙啊凤啊,就要这样的。我喊了七八个师傅来绣它,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才做好了这件喜服。”

叶慈红了眼眶,在男人的迫近下,跌坐在床上。

“很喜欢它吧?穿着是不是很好看?”斐城弯下身子,手掌从已经解开的衣摆间伸了进去,抚摸着青年微凉的躯体。

“你……”叶慈揽过衣领,捂住喜服下什么也没穿的身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你不高兴我这么快就回来吗?”斐城盯着他,上下打量着叶慈穿喜服的模样。

好看极了,他最适合穿红色了。

这喜服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哪哪儿都和他眼缘,穿着也极为舒服。

这时候的叶慈早就忘了白天的时候,自己还嫌弃这件衣服来着。

可是这件喜服不是我的。叶慈低下头,又一点点地解开衣带。

半晌,叶慈站起身,褪下了身上的衣衫,赤身裸体地站在房内,眼神仍旧盯着那喜服。尔后他拿起喜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婚服应当由自己穿才对。叶慈这么想着,细细抚摸着衣服上那绵密的刺绣纹路。

这婚服若不是我的,就把它烧了吧。

这个古代世界的天色,总是很早就暗下来了。斐城刚进门的时候,夕阳还未落下,只不过跟人吩咐了几句事,在走去卧房的路上,周遭就完全黑了下来,经验丰富的仆人立即点起了灯,在前面为斐城开路。

每到这个时候,斐城就怀念现代世界里的电灯和手电筒,现代的设施简直是太方便了。

不过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哥哥在旁边,自己可以独占叶慈,这对于斐城来说,每天的二人世界可以让他忘却在这里生活的不便。不过已经来这里三年多了,也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叶慈出了房门去,却也不会离开这府内,他不太愿意出门和人接触,只有斐城会时常拉着他出去看看风景吃吃美食。如今斐城不在,叶慈连走出房门的心情都没有。其实想着打包离家出走也只是一时气愤,离了这儿他都不知道还能去哪儿。

带着郁闷的心情到处晃悠的叶慈,不知不觉走到了屋后的园林里。他不想再看到那到处点缀着的红色囍字,也不想再碰上管家给他炫耀什么大红喜服,这府里的快活与他毫无关系。

背靠着池塘旁的假山,席地而坐,正午的阳光已经过去,叶慈坐在了假山下的阴影里,倒是有些阴凉。他揉了揉太阳穴,回想起这几年和斐城的处境,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有好几次,斐城都喜欢在竹林里扯开他的衣裳,让他双手撑在竹子上,从身后进入那隐秘的穴内,激烈的动作让竹子哗啦啦地摇晃着。斐城还会捡起一片竹叶,用叶尖来玩弄他的身体。

叶慈总是害怕会有下人经过竹林,瞧见他俩白日宣淫的场面,于是每一次都红着眼推拒,然后悬着心晃着神,绷紧了身子承受鱼水之欢……

无耻!淫荡!居然在喜服上绣这种东西!

叶慈愤愤想着,握紧拳头锤了一把已经打包好的包袱,结果被包里的饰品戳得手疼,不由得更气了。

就在这时,门开了,管家捧着红色的喜服走了进来。

“叶公子您……”管家捧着喜服在叶慈身前站定,刚要开口便发觉气氛不对,看着叶慈身边的小包裹,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您这是怎么了?”

无论怎么想,都该是斐城到了娶妻的年龄了,这府里的打扮,应是为了喜宴做准备。

在叶慈的想法里,这么张牙舞爪地渲染上喜色,就该是娶妻了。这娶的妻,也应当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

斐城已经有将近半个月没和自己亲热了,平常也只有用膳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说说话,其余时间都忙得不见踪迹,这该是斐家那边来信催婚了,斐城这才开始远离自己,准备斩断这孽缘罢。

哟,这位夫人还挺得体。糕点师傅这么想着,又斟酌了一下语句,“那……这位夫人,是哪家的闺女呀?”

听到这儿,伙计突然变了脸色。

糕点师傅一见这样,一个猜测猛地跳上心头。

兄长……斐然?

斐城在这个世界呆久了,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哥哥。

满春楼进不去,斐城只能听小厮的建议,非常直白地写了封书信,让身边跟着自己的小厮快马加鞭去找斐然。

“哝,我问你。”这日,坊内的糕点师傅忍不住拦下伙计问道,“府内可是要办喜事?会开几桌酒?请多少人?”

“会呀!开八桌酒!只请我们府内的哥哥姐姐大爷大妈们吃一顿好的!不对外!”

“哟,不对外请那些公子哥们儿来,反倒是请下人吃酒?”师傅倒是头一回见这样的喜事,“那我们做的这些糕点,也是让你们吃了去?”

“这南城的点心不也挺好吃的吗?我来这儿才俩月,每隔几天就买一回呢!”

“嗨呀!人家都来这儿快三年啦!那有钱的天天吃也腻歪嘛!可不就想念家乡味道啦?”

“嚯!这斐少就为了给家人做个京城的糕点,就把那酥香坊给直接盘下了?那他妻儿可真是享福哇!”

虽然斐城也知道,无论是那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从自己和叶慈的初遇开始,他斐城就是个禽兽,是个畜生,做的事都有违天理。

但斐城不在乎,斐城只在乎叶慈。

-陆-

“怎么了?是不愿和我去吗?”

“不,不是!”叶慈抬头,双眼已满是泪水,“我以为,你只是玩玩儿而已。”

斐城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什么玩玩儿而已?”

“我也知道你那点小聪明,搞权谋是不够用的。”斐然放下茶杯,提出了一条建议,“南城那边,今儿初春以来,商贸往来活跃,那赵家公子就在那儿赚了不少,如今也算是个小财主。你儿时不是也跟他混过一段日子吗?赶明儿了就带着你的人打包去南城,如何?”

斐城当然听出来了,斐然这是在给自己指一条活路,于是连忙应下,拽着叶慈回了自己屋里,开始收拾东西。

“我们……要去南城了吗?”

当两人都释放出来时,天边已泛白。

-伍-

斐城被阻拦在了满春楼外。

“这是你的人,我就没什么兴趣了。”斐然端起茶杯,浅酌一口,“但是,你浑浑噩噩了这么多年,不能当一辈子的二世祖,连自己的东西都守不住吧?”

“斐城,这京城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尤其我们斐家,家大业大,多少人都盯着。今儿你靠着我躲过了二皇子,明天你该怎么办?”

听到这话,斐城已然断定,这个斐然只是这个世界的斐然。但他又不由得开始担心自己在这个世界接下来该怎么办,斐然说的很有道理,这个时代可是权势当道,背地里杀个人都能悄无声息的,自己该怎么带着叶慈在此立足?

斐城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有了独占的机会,又被斐然掺了一脚。说实话,他有些不爽。

“大哥在外见过的美人儿肯定多了去了,这一个都看不上眼吧?”

斐然笑了笑,“世间美人千千万,各有各的风韵,还有其独特味道。”他凑在叶慈脖颈边嗅了嗅,“每一位美人儿都是不同的,都有诱人的资本。”

斐然把叶慈抱在怀里,叶慈坐在他的腿上,被迫给斐然喂浓粥夹小菜捧糕点,吃个早饭也腻腻歪歪的。

“啊——”斐然张嘴吃下了叶慈捏着的灯芯糕,还得寸进尺地含住了他的手指。叶慈看见了进门来的斐城,有些惊慌,可斐然轻轻咬着他的手指,抬眼看着斐城,也不松口。

“大哥真是好兴致啊。”斐城咬牙切齿,看着斐然当着自己的面占叶慈便宜。

二皇子被以叛国罪赐死,斐家主家里所有官衔掉落,还有各种罪案缠身。到头来只有斐家大少明哲保身,斐二少远在江南潇洒,还娶了位男儿妻。

说到斐二少,他居然选在新皇登基的第二天就办了喜宴,八抬大轿绕着南城最繁华的街道走了一圈,可惜喜宴不对外开放,只在府门口派发喜糖和喜糕。这喜糖喜糕自然也是酥香坊做出来的,南城人民见者有份,想拿多少便拿多少。

这一天,南城人上到文人富商,下到平民乞丐,皆人手一份酥香坊的糕点,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乐。正吃着糕点时,一队从京城来的人马到了斐二少的府上,说是皇上赐下的御物,来恭祝二位新人百年好合。

“那些阴沟里的蛆虫也只敢在背后说说罢了,老子的权势和财力摆在这里不是好玩儿的。”

说罢,斐城抹去叶慈眼角的泪水,笑着问道,“那么,你愿意和我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吗?”

叶慈闭上了眼。

这下子叶慈是真的懵了。

“这哪有……哪有娶亲娶男人的!”叶慈涨红了脸,不敢置信地反驳道,“从来没有!以往那些,和男人亲密的,都不会成亲办喜宴!也不会做这样的,大红喜服……”

“那我就要做古往今来第一人。”斐城低头,亲了亲叶慈冒着汗的鼻尖,“你就是史上第一位被男人八抬大轿娶过门的男人!”

“跟我做这事儿,还想着不弄脏喜服?”叶慈附在男人耳边低声问着,眼中含着泪,却坚定地抬眼看着床顶,“可我偏要弄脏这喜服,你别想再拿去给别的女人穿……”

斐城正摆动的姿势停了下来,他正舒服着,猛地一听这话,脑子还没转过弯儿来。

“什么别的女人?”

叶慈不搭话,低着头闭上了眼睛,努力阻止自己落下泪来。

斐城自然想不到叶慈的心思,他以为这是在害羞,于是侧身坐在一旁,凑过去亲吻叶慈。叶慈安静又乖巧地仍由男人抚摸和亲吻,那双手已经从胸前绕到了臀后,牙关也被撬开,唇齿都沾染上了对方的味道。

就当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叶慈在心中想着,披着大红喜服,敞开了身体,让斐城顺利地进入了自己。

房内只有一盏灯,叶慈看不清斐城的神色,只觉得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喜欢吗?”

“什么?”叶慈知道在问什么,但是他不想回答。他攥紧了袖口,把上好的布料捏得皱巴巴的。

男人怎么能穿这样的喜服呢,这喜服当然不是他的,只有女子在成婚的时候,才会穿这样的喜服。

衣带终是解开了,叶慈不舍地脱下它,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他将这衣服一同带走。

当斐城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半褪衣衫的叶慈。生怕站在门外的佣人看见房内这幕春色,斐城猛地关上门,落了锁。

叶慈垂下眼眸,仔细地穿好衣服,心里想着,在自己干完这一票坏事后,去哪儿游玩比较好。

不必为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再留在这里,沦落为他人的笑柄。

叶慈穿上这喜服,颇为珍惜地抚摸着,在房内转了两圈,看着飘旋的衣摆,甚是欢喜。

今天的斐城倒是不急着赶回去找叶慈,因为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说这事儿,他想要在这条小路上多思考一会儿。

而另一边叶慈已经回到了房内,喜服仍旧放在床榻上,而叶慈的心情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看着那喜服,内心如古井无波。

房内只点了一盏灯,他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布料上乘的大红喜服,低头思索着。

在等待的时间里,斐城也没有闲着,每天都去满春楼周围四处转悠,要么就让人盯着春满楼门口,如果二皇子来了或者叶慈被带出去了,都要让他知道。

等到了第四天早上,斐城刚睡醒,线报就来急报,说斐然进了满春楼,把叶慈给带回了府里,现在正在他屋里呢。

斐城身边的小厮,也在信件送达后,被斐然一块儿带了回来,此时正站在斐城旁边疑惑,“大少爷把叶公子带回来了……为什么带到他屋里去?”

明明最初是对立的阵营,在尴尬的境地里和斐城相遇,含着耻辱被包养,到头来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情形。这几年来斐城对他百依百顺,他对斐城逐渐过度依赖,难以言喻的亲密情感在漫长的时间里深根发芽。

现在一想到斐城,叶慈的心里便是深深的思念和酸楚,随即又被愤恨的情绪淹没,甚至想着狠下心离开这里,攀上个长得更好看而且更加有钱的男人,再回到这儿来把这个渣男搞垮,让这俩狗男女流落街头。

正办完事打道回府的斐城,怎么也想不到,正在自家里蹲在假山后边儿长蘑菇的叶慈,已经把脑洞发散到这种地步了。

“真是乱来!”叶慈呵斥一声,猛地把喜服丢给了管家,然后大跨步走了出去。

“哎哎!”管家抱住喜服,生怕掉到地上沾了灰尘,“这这这!难道夫人不喜欢这喜服?可是这都做出来了……”

管家没了辙,只好把喜服平平整整地叠好,放在了床榻上,希望夫人能回心转意多看这喜服两眼。

叶慈一抬头就看见管家手中的喜服,不禁怒从中来,猛地起身扯起大红色的喜服,把管家吓了一跳。

“这喜服……!”叶慈正想开口讽刺几句这喜服做的并不怎样嘛,但一展开这红色绣着金线的布料,顿时就被惊艳得咬了舌头。

喜服尾摆上绣的不是什么龙凤白鸟鸳鸯双燕之类的图案,而是一片连绵的城池和竹林。城墙以远景,竹叶在近景,竹高而城低,枝叶高大茂盛,连片的城墙下都绣满了密密麻麻的竹林。除了衣摆,连大袖上都是遒劲的竹影,让叶慈想起了府里后院种下的一片竹林。

叶慈收拾着东西,突然惊觉这包裹里都是斐城送的物什。这丝织罗衫和金银玉饰,平日里戴的穿的,无一不是斐城用各种各样的法子当做礼物送来的。叶慈本是不想,平时他又不出门,这些玩意儿多了也没什么大用处,但斐城就是要他收下,不仅收下了,还得经常穿戴着。

如今看来,叶慈浑身上下都是斐城的了,包括叶慈自己。这么想着,本是打算决绝离去的叶慈落下泪来,竟是有些不舍得就这样走了。

总该看看那女人是个什么样,然后闹一闹这腌臜红事儿。

“您不知道?咱夫人,带把儿的!”

府里上上下下都装点起了喜庆的布置,叶慈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着逐渐多起来的红色装饰,和忙碌到没有人影的斐城,只觉得到了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

是斐城要娶妻了吧?叶慈这么想着,收拾起了自己的小包裹。

“那可不!不过特意吩咐您做的最好的那份儿,是给咱们夫人送去的!”

糕点师傅想到民间流传的,关于那斐少的男儿妻,总觉得这喜事不可能会娶的是这位。于是师傅问道,“那你们这夫人……长得怎样?”

跑腿伙计竖起个大拇指,转悠了两圈,夸道,“那是长得相当——俊俏!”伙计读书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词儿来,“对待我们这些下人也很温柔的!就是吃饭有些挑嘴,但也会客客气气地跟你讲想吃啥!”

“咦?您不知道吗?他膝下无子,有个男儿妻……”

酥香坊被盘下来的第二天,就被吩咐做一些喜宴时候吃了吉利的点心。一时间坊内都在传,这新来的少东家是要娶妻了,那传言中的男儿妻要失宠了。

可这酥香坊把点心做完了,过了两三日,都没见少东家那边像是要办喜事的样子。倒是见前来跑腿搬点心的伙计,满脸喜气洋洋的。

“您听过没?那个打京城来的公子哥……”

“哟,就那位斐少?是个能人!”

“哎对对对!他昨儿啊,把酥香坊盘下了!说要做做京城那儿的糕点,自家人儿喜欢吃呢~”

“对于我,难道不只是情事上的,玩玩儿而已吗?”叶慈用袖子揩着眼泪,抽抽搭搭地说道,“为什么要为了我得罪二皇子?为什么要为了我去求兄长?为什么要……”

“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斐城才不愿多想这些,他只是觉得,叶慈是他的。自从他在那个世界,把叶慈压下,关在房子里,锁在自己身边,那叶慈就是他的了,他就要对叶慈负责,即使是到了这个世界,他也要紧紧抓住叶慈。

“你是我的人,我就得把你护在怀里。”

“对!”斐城转过身,“二皇子肯定还会来找茬,你和我呆在京城,始终是不安全的。还不如听斐然的,出城南下,去那江南水乡,我跟人经商,赚钱养你。”

叶慈低着头,双手绞着袖子,闷闷地嗯了一声。

斐城把重要的东西都收拾好,回头看见叶慈闷闷不乐的,粗神经的他经历过两个世界,也多少对叶慈的情绪有了了解。

守门的小厮说,二皇子下了令,不允许斐城再进来看叶慈。

“凭什么他说不行就不行?”斐城着了急,恨不得把这门口俩小厮直接掀翻了,“我可以掏了金子银子的,我包了人的,我凭什么不能进去?你们收了钱却把客人拒之门外?”

“您还是别让咱为难了,这二皇子下的令,我们可不敢不从,不然是会掉脑袋的!”小厮愁眉苦脸地回道,又靠近了斐城耳边,低声说道,“我们都在传,这叶慈恐怕是不保了!斐二少若是想,得赶快飞信一封唤您兄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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