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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我不卡肉()(第1页)

凌恪亲近他的时候,这缕蚀力与他的神识相感应,形成与外界的一丝牵连,他抓住契机试图重新沟通外界,只是收效甚微,牵连消散得很快,不仅因为凌恪的离开,也因为内在的封闭会自行堵住这一疏漏。

即便如此,也让他看到一分希望。

凌恪回到溪边,见辛涣背靠在青石端坐着,模样与离开前并无变化,不由松了口气。

辛涣的感觉很奇异,如果先前是极致的混乱,此刻就是极致的平静。神识中的灰砂雾气几乎凝滞,很久才转动一丝,偶尔浮出一个阴暗念头,轻易就将之除去了。

五感是他自己封绝,但这情形并非安稳,反而十分危险。

肆意放纵欲望之后,先有片刻安宁,无时无刻不在侵扰他的恶念消褪了许多,但他刚为凌恪清理并妥善安置,心神就受到冲击剧烈动荡起来,这种状况此前也有过两次,辛涣猜测是顺从了恶念之故。

禁术,因其残忍失道,不为世人所容,绝大多数都在漫长岁月中失了传承,他也只在一些偏门古籍中看过关于夺舍的记载。

夺舍有上中下三法。不消灭原主意识而强行抢夺为下法,不仅极难成功,还要时刻防备原主反扑;消灭意识再行占据为中法,虽无后顾之忧,但意识既散,躯壳也亡,指使并不能圆转如意,需时常更换;令原主甘心让承身躯则为上法,从此可取代其人一直活到寿数消亡。

凌恪脑中所有线索串联起来,勾勒出事情的大致因由,遗府主人在身躯消亡却意识未散之际,不知以什么手段寄托在画像上,利用遗府吸引血裔前来求取机缘,实际却是借此寻觅合适的躯壳,外面村寨的村民也多半是帮凶。

那时自己也有受到影响,对一些问题不自觉地忽略,所以遗府这种手段当不是特定针对某一人。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辛涣在进入这里之前就有异常……凌恪认为,应该是遗府信物的问题,蛇目对他造成了轻微侵染。

等到辛涣消失后回来,事况才急转直下——凌恪微微一凛,面色严峻肃穆——对方实力增长异常,行事无法预料,甚至说不清是否对自己怀有敌意。

不过这其中仍然有迹可循。一开始辛涣还能装作正常与他对话,即便在他拆穿、两人发生不愉快之后,也还保有理智,会做出一些试探之举,到后来却已无法交流,现在更是近乎五感封绝……这显然是循序渐进、逐步沦陷的过程。

凌恪好像明白了他的意图,记忆里依稀浮现些画面,但,他面色几番变化,愈发觉得窘迫。只是救人,他咬了咬牙,摸到放在臀上的手,捉着手指朝后穴中送。

辛涣心中默然,不能说对方的理解有错,但又确实出乎他的意料,出于某种私心,他没有告诉凌恪,扩张并非一定要用他的手。

当然,他现在也无法表达这么复杂的意思。

他万万想不到,心上人主动献身这种快事,居然也能变成莫大的煎熬与折磨。

凌恪端详他的神情,琢磨了一会儿,就要继续方才的动作,却再一次被阻止。

辛涣几欲崩溃,半天才又挤出一字:“……等。”

他一面努力恢复觉知,一面在想,不论如何,凌恪已经是他的人了,他绝不会辜负他的。

然而在意识到凌恪打算就这么直接硬来的时候,感动瞬间变成了惊骇。

一点扩张都不做,他想死吗?!

这……凌恪面露犹疑,总觉得不可能进得去。

不过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此前事实证明是进去过的,他坚定了下信心,解开下身衣物,大致对准了位置,扶着肉柱就要坐下去。

一只手托住屁股,他惊讶抬头,只见辛涣似是极度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痛。”

还不够,要唤醒辛涣清醒的意识,还需要更多的刺激。

他其实已经知道要怎样做,也没有惜身犹豫的念头,但……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温热的情感,这种感觉完全陌生,在二十年生命中从未有过,并不难受,但又让他无措。

明知道辛涣听不到,他仍是忍不住出声:“我……”

水滴从湿润发梢落下,“啪”地打在手背上,凌恪“嚯”地站起,将软垫塞在辛涣背后,上下打量,已没有不妥。

他本还想找个安全之地,但转念一想,遗府里谈什么安全?

不知道辛涣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但必然是在他醒来之前,遗府那时候没攻击他们,现在出手的可能也不大,想通这点,凌恪转身就走。

他几步上前,一切羞耻都暂且抛开,毫不犹豫地倾身吻上辛涣的嘴唇,感觉到对方抬头不禁欣慰,办法有用。

又凭着先前学到的经验开启唇齿,舌尖伸进去时他仍旧有些脸红,停了一会儿,才尝试着轻轻搅动,唔,这种节奏倒是好受很多。

吻了半天,凌恪气喘着撤开,辛涣舒肩展臂,仰靠着抬脸看他,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从眸光中似能看出一分温柔。

然而这一次的灰潮来势之凶,让他毫不怀疑自己抵挡不住,他当机立断闭绝神识,避免被彻底侵蚀失去神智。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冲击心神的恶念之潮虽会在这过程缓慢消磨,但也相当于断绝了与世间的联系,很大可能再也醒不过来,长久下去身体会先枯死,意识没了存附自然也会消散,那时就是一死。

不过情况似乎比预想中要好一些。他在凌恪身上留了一缕蚀力,也许是为了防止他逃走,也许是担心他遇到危险——那时念头太多太杂,具体缘由已记不清。

画像既然通晓夺舍这一禁术,擅长心神方面的手段也就不足为奇,它迟迟没有动手的缘故,恐怕是看不上夺舍下法,而在奢想中法甚或上法。

如果真如他猜测的这样,那辛涣此刻状态就极其糟糕,或许已到了意识散灭的边缘!

凌恪神情凝重,立即放弃之前打算回身折返。

与之相对,辛涣对遗府力量的掌控却在加强。

意识沦陷,力量变强……凌恪心中疑惑重复,遗府要一副空有实力的躯壳做什么?

他面色猛地一变,想到一种禁术——夺舍!

凌恪渐渐皱起眉,遭遇了困难。打着速战速决的主意,他一上来就想塞入三根手指,很快发现事不可为,于是换成两根……他连一根都塞不进去,每当尝试,身体就不受控制地绷紧,就连那地方也是一样,死死阻隔异物的入侵。

辛涣心急如焚,又无可奈何。

凌恪沉心静气,尽力松弛着肌肉,放缓了动作,手指轻轻戳刺进去,他呼出一口气,总算成了一次。

两次被打断,更不知道要等什么,凌恪不禁思考起自己所想是否并不正确。

他撑身跪在辛涣上方,一时不知所措。

而这一停下,辛涣刚将手移到他臀上,感应产生的一丝内外连隙又弥合,只来得及手指微微下陷。

他能做出的反应还太少,险而又险地拦下凌恪,拼尽全力也只说出一个字提醒,但也因此大受刺激,拼命想要更快地破开封闭控制身体。

凌恪将他身上仔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问题,最后试探着捏了下顶端,问道:“痛吗?”

辛涣:“……”

痛?看他神情不似作伪,凌恪疑惑地撑起身,哪里弄痛他了吗?

从亲吻开始,凌恪所作所为全都照映在辛涣心间。

这些亲近的确又引动神识感应,不断刺激他的心神,更令他深受震动的是,他绝然未想到凌恪会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心中满满都是怜惜与柔情。

才说一个字就停住,凌恪自己也有点疑惑,他好像不知道想说什么。

抿了抿唇,当务之急还是救人要紧。

辛涣身上的外袍套得很松,解开腰带就完全敞开,他往下看了一眼,思考片刻,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握住腿间的肉虫撸动,没过多久就巍巍挺立成一柄粗长凶器。

感应先前留下的神力印记,打算再去那两处怀疑的地方看看,上次时间匆忙,有些想法并未来得及尝试。

冷风吹散脸颊的热度,头脑也清醒不少,他冷静地分析起辛涣的变化及缘由。

以他们在树洞分开为节点。在此之前,辛涣虽然有些不对,但大体还算正常,偷袭他时环环相扣,时机把握得颇为不错,实力也并不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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