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太棒了,你总是出乎我的意料。我真的好开心,亲~爱~的。”
"那麽,让我们开始吧......值得纪念的新婚夜,要好好度过呢。"
强制打种13-舌淫破处大鸡巴干嫩逼享用处子膜(变态!慎!
“但是现在,你想要被我碰里面,对吧?”
伊瓦点头。
艾德的声音充满诱惑:“那麽,要怎麽弄破呢?这是个值得纪念的地方,所以要慎重对待。要让我用舌头顶破,吃掉这个小可爱;还是用这个──”他让伊瓦摸自己硬挺的阴茎,“插进去撑破;”
……….
然後埃丹被家暴一顿,全剧终。
埃丹:“好过分!我一直都是真的!”
伊瓦:“为什麽在这里,艾德呢?”
埃丹指着自己:“在这里啊!因为亲爱的向我求婚,所以我才能过来。好开心噢~~”
“虽然有点简陋,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对吧?”
伊瓦没理对方,他浑身警戒,左右观察。这里不是地狱,依然是艾德的房间。
怎麽回事,现在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拉着伊瓦的手,将他的手指塞入自己逼里,让他摸自己的小肉膜。
他语带委屈的说:“可是小伊瓦,你都不回答我之前的问题。这里有一道膜,挡在这里,我进不去。”
伊瓦睁大眼睛,他第一次深入自己的肉逼,里面又紧又涩,完全不知道怎麽让鸡巴进去。而且,里面确实有一道……肉膜。
果然是那个混蛋,自称埃丹的家伙。
伊瓦没理对方,他浑身警戒,左右观察。这里不是地狱,依然是艾德的房间。
怎麽回事,现在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不。
--他不会这样。
--永远不会!
“我将会满足你,无论什麽。只要你告诉我……诚实的,告诉我。”
随着对方的话语,伊瓦渐渐陷入朦胧的状态。
对方还在继续说:
艾德眸色柔和,握着他的手,问:“伊瓦,你想要什麽呢?”
伊瓦回答:我想要安稳的生活,想要一直这个样子。
闻言,艾德垂眸,露出悲伤的表情。
当灯光关闭、一切陷入黑暗,外面的机械光从透气窗照进来,霓虹灯忽红忽蓝,所有的暖色变成了一片昏黑诡谲,黑影在其中晃荡。
整个房间,只剩下银色的钟还一如往常。那是个特制的无声钟,指针安静优雅地走着,指示着时间的流逝。
十二点五十八分,五十九分……一点。
晚上,市区的角落,大厦的底层,名为“艾德”的“人类”的房间。
这个房间和其他小隔间的格局相同,但是,因为主人的巧思,这是一个小小的、乾净的温馨房间。
即使它的主人并不富有,墙壁和地板,都仔细贴上了浅色木纹的地贴和壁纸。加上暖黄色的灯光,看起来一切都温馨可爱。
“我会乖乖忍耐,所以,我也会遵守承诺……”
噗滋,鸡巴干入花穴,肉唇被分开挤压成扭曲的形状。伊瓦奋力挣扎,却完全无法挣脱对方的桎梏。
艾德贴着他的额,深深看着对方愤怒的双眼,目光满是怜爱和痴迷。
但对方反而更加亢奋,硬挺的肉物又大了一圈,腥红双眼满是兴奋的光亮。他舔掉唇边溢出的鲜血:“小伊瓦,你好美。生气的样子真漂亮!”
“坏掉的样子,一定更美……哈啊……虽然很想把你弄坏,我会遵守承诺的……”
他一边用两根狰狞的阴茎蹭着伊瓦,一边露出血腥的笑。
他纹丝不动,压在伊瓦身上大笑:“对不起啦,小伊瓦。可是你真的好可爱!”
他起身重新压住伊瓦,这次动作轻柔了些。伊瓦赌气推开,他就掐着伊瓦的下巴,硬吻上对方双唇,刚才顶破膜的舌头,缠上对方的唇舌。
“呜……!”伊瓦推不动他,只能愤怒的咬他舌头,血腥味满溢在双方的唇舌之间,和处子膜的血、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加上刚才的骚水,奇怪的味道。
怪异感让伊瓦猛然惊醒,随着他惊恐的声音,和轻微的撕拉声,那片小小的膜裂开一条缝,鲜血渗出。
──破了,即使只是细细的裂缝。
艾德眨眼,无辜的说:“啊呀,不小心破了一点。怎麽办?”
艾德笑了。此刻的他,笑得像是平常温柔的艾德,又带有埃丹的天真纯粹。
他在地狱是绝对的力量,无聊时就玩弄杀死其他生命,总是满身鲜血。但现在,他只是专属於伊瓦的伴侣。
他们互相属於彼此。
“我真聪明。小伊瓦,抱歉啊,我们继续~”
他重新将头埋入伊瓦腿间,一口咬住可怜的肉逼,引来对方崩溃般的哭叫。太过头了,刚经历第一次高潮的嫩穴,就被尖牙撕扯玩弄。高潮後特别敏感,牙齿几乎将逼肉咬出血来,接着安慰似的舔拭,又狠狠用舌顶入。
“啊、呜--!!”
“这是你的第一次,以後,还会有更多…..”
红舌舔上逼肉,那里刚高潮过特别敏感,一碰就颤抖。艾德得寸进尺,用尖牙轻咬撕扯,弄得伊瓦哭出声,不断骂他“混蛋”、“骗子”。
艾德却笑得更开心:“对,我是混蛋、骗子。天真的小伊瓦,以後不准被其他的混蛋骗子骗走。不然,我会生气到想把你弄坏喔。”
伊瓦浑身紧绷,手指抓紧对方。随着呻吟,肉逼喷出大量汁水,打湿艾德漂亮的脸,骚水从他光滑的脸颊一路滴到下巴,又在滴落前被红舌舔掉。
这是伊瓦第一次雌穴高潮。他还未明白发生了什麽,但下意识羞耻的颤抖。“不要,别看,停……”
艾德眨掉睫毛上的水珠,眼神亮而贪婪,紧紧盯着他高潮的模样。艾德慢条斯理的舔掉每一滴汁水,然後掐着伊瓦下巴,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他扭动身体,流畅的肌肉线条随之起伏。
“啊……哈啊……嗯!”
随着吮吸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深,伊瓦越加难耐,韧而瘦的腰肢挺动,把嫩逼送到对方口里,同时紧按对方的头,要求对方吸得更用力。
“啊……呃!”
他的声音不大,但听起来饱含痛苦,其中又混有复杂的情愫。“艾德,艾德……”
伊瓦重复呢喃艾德的名字,偏着头像在忍耐哭泣。同时他抓紧艾德的头发,对方正埋在他腿间吸吮,用唇舌操弄他的肉逼,玩到他濒临高潮。
“性别分类对你而言已经不重要,你超越性别的角色,让基因交换融合的温床卵巢。但这些你都可以忘记,如果你愿意,你什麽都不用想,只要当我的专属雌兽就好。”
伊瓦茫然的重复:“专属……你的……”
“对,只是我的东西。所以,我会一直干你,操到你哭都不停止,让你什麽都不能想,什麽都不用想。”
狭小房间中,啧啧吮吸声不断,混着男人低低的喘气声。
床旁的柜子上,银色的小钟依然如常运转,秒针无声往前滑行,直到某一刻忽然停止落下,三根指针在银白钟面上组成诡异的角度,正对着赤裸的两人。
与此同时,伊瓦嘶哑着哭出声。
“或者,让我们的孩子……”伊瓦舔唇,没说完。
伊瓦愣愣地听着,一下看艾德,一下看自己摸过肉膜的手指,像还没搞懂怎麽回事,然後他小声说了句话。
艾德一听就笑出声,他压上伊瓦的身体,同时用鸡巴顶着逼肉。
摸上去时,肉膜是有感觉的。他惊讶的摸着自己的肉膜,像发现新事物的孩子。
“这是什麽?”
艾德柔声哄他:“是包住你的东西喔。她挡在小子宫面前,不让其他东西进到你身体里面,让里面乾乾净净的没人碰。”
伊瓦:“谁跟你求婚了!!”
埃丹:“你啊。”
……
埃丹将他的手放上自己面颊:“要捏一捏,确认吗?哎呜──”
伊瓦下了死手又捏又转,然後一脸冷漠的看着埃丹,对方正无辜的鼓着发红的脸颊,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伊瓦怀疑的看他:“你是真实存在的?”
“居然自己过来我这边,还想跟我结婚,我真的……好高兴。”
“不过,别扭的小伊瓦,总是不说出最想要的东西。告诉我答案吧,你想要我怎麽做,我都会实现……. ”
他一边温柔地亲吻着伊瓦的额头,一边抱住他的腰,往下抚触到更私密的深处。
“砰!”
伊瓦猛的惊醒,用力一撞!
额头剧痛,压着他的人眨眼:“唉呀,亲爱的,你又这样!如果要动手,应该拿刀,别让自己痛。”
“你知道吗,伊瓦。”
“听从自己的本能,就会很开心的。你应该多听听身体的声音,例如,这里……”
随着对方动作,酥麻的感觉涌上,身体内部涌起熟悉的热度,四肢发软。像泡在热水一样,似乎可以一直这样陷下去…….
“可是,如果没有办法呢?如果世界逼你需要舍弃某些东西,你该怎麽办?”
不知何时,艾德的声音变得更加柔软,充满蛊惑。
“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暗夜开始。
伊瓦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做着温暖美好的梦。原本米色的软床,被霓虹灯照成血色,他安静放松的躺在上面,如同即将被献祭的无辜羔羊。
在梦中,艾德在他身旁,他们仅仅靠着。
他轻声地说:“那麽,小伊瓦。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伊瓦埋在他怀里,轻轻的点头。
但艾德毕竟是个爱使坏的,不会放过他。
不大的床上,是乾净平整的米色床单。狭小的置物台顶端,是一小束假花和银色小闹钟,下层则分别是洗净叠好的瓷白碗盘和几本书,用品不多,但都放置整齐。
这里的一切,看起来舒适、温暖而美好,就像白天的艾德一样柔和。
可是,这只是假象。
“伊瓦,我会遵守承诺,把你的小子宫灌满精液,然後……我们会一起吃掉,你那块让人怜爱的小肉快,一起。”
“这是你想要的。对吗?我的小伊瓦。”
无责任脑洞番】强制打种-如果新婚之夜伊瓦醒来
“因为,虽然坏掉的小伊瓦值得期待,会对我生气、微笑的小伊瓦也很棒,许许多多的表情我都想要!为了看到坏掉的你,而损失其他的,未免太可惜。所以,我会乖乖忍耐……”
他舔牙,将伊瓦的腰肢抬起,让对方臀上头下,双腿压到最开。圆润的臀部高高抬起,握在他手掌里,被捏成各种形状。中间殷红的双穴淫荡的一缩一张,暴露在空气之下,可以轻易的由上而下操干,是适合被侵犯的姿势。
艾德语带笑意,压上伊瓦的身体,两根阴茎顶着双穴滑动玩弄。
充满血腥、性慾,最本能又难以言喻的气味。伊瓦想要推开他,但艾德硬是要伊瓦品尝这些。
“你迟早会喜欢的,小伊瓦。”他甜蜜的说。
伊瓦的回答,是狠狠咬他舌头,毫不留情。
伊瓦一边呜咽,一边乱扯他的头发:“混蛋!骗子!”
但这个混蛋还没完,他怜惜的亲吻那朵被玩到靡红的肉花:“抱歉,对你使坏。可是你实在太可爱了。”
“原谅我嘛,小可爱。”艾德像只大型犬一样,用鼻尖亲昵的蹭着肉穴和逼,好像在和他们说话一样,直到伊瓦用脚踹他。
挣扎无用,刺痛和快感如电击般强烈,伊瓦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穴里的小膜被不断挑弄,对方的热舌甚至将膜顶出一个尖,那处被撑开变薄,细细的血管分布在上面,紧绷的神经告诉它们主人,这地方已经快要撑破,紧绷到无法再忍耐的地步,然後──
“不,不要,停、停下!”
伊瓦没听清他说什麽,只是不断挣扎踢动。艾德浑不在意,不躲不避任他踢,被踢得砰砰作响,还在自顾自的歪头思考。
“唔,可是小伊瓦有点呆,即使不想被骗,也会一下被骗走。嗯……算了。反正,我以後会看紧,把接近的全都撕烂,所以怎样都没差。”
自顾自地提出问题又自顾自解决,他满意的合掌。
伊瓦口中满是自己逼水的骚味,生理性眼泪不住溢出,他呜呜挣扎,似乎到此时,才发现自己落入猎人的陷阱。
但小白兔早已来不及逃跑了。
“好吃吗?小伊瓦。”吻毕,艾德满足的问。伊瓦理所当然没有回答,艾德压下对方乱踢的脚,继续将头埋入他腿间。
他是个好学生,可是老师艾德却硬要玩弄他。口舌忽轻忽重,一下舌头用力、似乎要肏入,一下又在逼口徘徊,像是不打算进去。
而伊瓦的身体又比较特殊,可能因为穴小,他的处子膜比一般雌性深,深入两个指节多才能碰到,是舌头伸长可以触及、吮吸就会敏感颤抖的距离,但故意的话,又可以假装弄不到,只愿在差距一点的地方扫弄。
“哈.....哈啊……不对,怪怪的,有什麽…….嗯啊!”
“嗯,我在。”艾德轻声回应。
无论做到哪一步,伊瓦每一次呼唤,他都会马上轻声回答。这个细微的动作给予伊瓦莫大的安全感,他的抽泣渐渐停止,呻吟开始带上黏腻的鼻音。
他正在学习和恋人一起享受快乐,尽管目前还很生涩,但他学得很快。伊瓦一直是个好学生,在学校是,在工厂是,在床上也是。
“现在,你要怎麽办?”
伊瓦抱住了他。
他小生嘟哝:“我要你,不管什麽卵巢雌兽,我想要你。要你喜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