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去了艾德家吗,现在面前的,是什麽?
他的眼神逐渐聚焦,缓缓盯着面前人的眼睛,红宝石般的腥红色,不属於人类的眼睛。
对他来说,这不是他认识的艾德。绝对不是!
随着噗哧声响,後穴被操干不知多少下,每次都狠狠整根插入再大力抽出,把稚嫩肉穴操成大鸡巴的形状。鸡巴上的小肉珠不断狠狠刮擦内里,带来恐怖的快感。
伊瓦哪里受得了这些,没多久,他紧紧抓住艾德的手臂,发出介於尖叫和呻吟的嘶哑声音,後穴痉挛,涌出大股淫水,同时前端也颤抖着喷出浊液。
“好棒,小伊瓦。”艾德盯着对方湿答答的股间,麦色身体被浊液染得一片湿润,强健的肌肉上都是被肏出的液体,明明是健壮的男人,肉逼和後穴满满插着男人的鸡巴,看起来却无比合适。
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把艾德借他的睡裤脱掉。因为喝醉不稳,过程中磕磕绊绊,伊瓦一边脱一边骂脏话,最後终於把睡裤连着里裤一起扯下,扔到一旁。
这件睡裤是纯棉的,松垮柔软,理论上一脱就掉。之所以难脱,一来是因为伊瓦喝醉,连着内裤一起拉;二来是因为,他的阴茎已经勃起,正顶着睡裤,而且……下体流出的汁液,已经把睡裤打湿一块。
刚才因为侧躺,加上裤子宽松,还能遮掩一下。现在裤子一拉下,勃起且些微湿润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强制打种17-易沦为玩物的双性人/你喜不喜欢我
好的,让我们来整理一下事情经过。
按照艾.受害者.德的说法,事情是这样的:
伊瓦被他吓得差点往後跳,结结巴巴的说:“那啥,怎麽了?”
艾德又低头抖了一会,才语带哭腔的说:“你都不记得了吗?算了,也没关系……反正我……”
旁边的人又开始看过来,伊瓦又想安慰又不敢安慰,尴尬得要命,索性拖着他到楼梯间,揪着领子骂:“别哭了!管他什麽都说清楚!操,老子也是男的,怎样我会负责!”
不远处几个同事听见声响,转头看他们,小生议论起来。伊瓦一个个瞪了回去,直到他们安静,才转回对着艾德,臭着脸小声说:“喂,我们昨天到底是这个──”
他伸出两根食指互相摩擦,就像鸡巴互蹭一样。接着,他左手比“ok”手势,右手食指塞进圆圈里。
“还是,这个?”
伊瓦脑中,忽然闪过各种自己被压住侵犯的场景,不知是昨天的记忆还是自己的想像,脑中的他淫荡的张开双腿,自己用手撑开雌穴,让对方的鸡巴捅进来,然後间声浪叫……
一时间,两人维持这个姿势,僵立在原地,直到阿尔法远远看见,大骂:“你们在偷什麽懒!”艾德才缓缓收回手,眼光依依不舍的离开。
伊瓦抖着手继续做事,他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被自己吓的。
伊瓦一整天都在恍恍惚惚中度过。他恍恍惚惚地和艾德一起挤车上班,一起打卡,一起站到平常的工作岗位上。
艾德一直并肩站在他身边,沉默地帮他,肉品从伊瓦手里传到艾德手中,一个又一个,伴随机器的节奏。
伊瓦浑身不自在。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该怎麽办。毕竟,从到这个都市开始,艾德是他第一个熟识的人,他们是工作的夥伴,也是最亲密的好友。
──难道是因为,昨天吃披萨顺便配了啤酒?自己酒量那麽差吗?
见伊瓦痛苦抱头,艾德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然後在触及伊瓦前,又畏缩不前。
他跪在床上,仰视伊瓦,看起来泫然欲泣。
伊瓦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这个,那个,不对!这是意外!”
艾德惊讶得睁大眼睛,似乎被吓醒了。“伊瓦,你…..你昨天,不是跟我说,要结婚?”
──哈啊?自己和埃丹求婚?!我疯了吗?!
“……..!”伊瓦被干到发不出声音,眼角噙着生理性的泪水,腰紧绷弓起,手紧紧抓到指节发白,床单被他抓出深深的皱痕。
他的臀部被高高托起,方便侵犯者由上而下狠狠地操他。但是这还没完,後穴被狠狠抽插,但前面的花穴,那个柔嫩的小肉逼,才刚开始。
因为和後穴相邻,後穴被大鸡巴撑满饱胀,前面的雌穴也被挤压,里头嫩肉被强硬挤动,有种同时被操的幻觉,但偏偏又解不了痒。
昨晚发生了什麽?!
他吓得一掀被子,看到自己被操红的双穴。那一对蠢兄妹,还在一张一缩的想吃大鸡巴,那副骚模样让他简直要崩溃。
更可怕的是,熟睡的艾德躺在他旁边,也浑身赤裸。
──嗯?钟呢?
耳边闹铃依旧大响,伊瓦迷迷糊糊地想按掉闹钟没成功,才察觉自己不是在自己的房间。
──对噢,我昨天跑来艾德家睡。
埃丹的话语声越来越轻,最後,他慢慢闭上眼。闭眼前,他的双眼已不再腥红,而是回复“艾德”的温和眸色。
窗外,天眼骨碌碌地继续运转,没有看见里头淫靡的景象。而远方的天空漫起迷蒙的亮光,黎明将要来临,但灰雾依然弥漫这座城市。
“叮铃铃铃~~~~~!!”
这个事实,让伊瓦难以呼吸。他头痛欲裂。
埃丹则开心不已的贴着他,用唇描绘他脸颊的轮廓,亲昵如同热恋的爱侣。“亲爱的,你的身体好棒,我们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噢!”
两根阴茎都还硬着,他继续不知疲倦的操干伊瓦,说着恐怖的爱语,直到对方失去意识。
埃丹紧紧抱住他,低低喘气。伊瓦腹中一阵滚烫,有什麽大量而炙热的东西灌了进来,击打上肉壁和娇嫩的小子宫。
“哈……哈啊……!”半晌,伊瓦喘着气呛咳出来。他浑身发冷,可是内部又被灌到滚烫,满满的从逼穴溢出。後穴也是,小腹被灌到隆起,股间被溢出的白浊弄湿。
伊瓦的意识似乎分成两半,一半茫然沉沦,一半清醒着,知道对方干到高潮,自己的雌穴被雄性灌入大量稠精。
──妈妈说:你要做什麽,我都支持你!……但是,别做会让我们危险的事噢。我们都期待着你的未来。
──天眼在空中盘旋,交织成蛛网的形状,骨碌碌地看着他们。
伊瓦很小时读过一本书,说天空上有着星星,那是永恒的发光体。死去的人会化为星星,为活着的人祈福。他以前以为,天眼就是星星。因为,天空上,并没有天眼和日月以外的任何亮光体。
“甜吗?我觉得很甜,小伊瓦全身都甜。哪个部位我都喜欢……”
埃丹和他一起吃下这块肉,同时噗啾声不断,两个穴被疯狂抽插,伊瓦什麽都说不出来。无论多少次,肉穴被干入时,他全身都不受控制的发抖。每一次都一样。
“好可爱……伊瓦……伊瓦……我的……”
而现在,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完全未知的世界。疯狂,慾望,本能,渴求和占有。这些东西组成眼前的埃丹,侵犯他的生物。
“伊瓦……伊瓦。”埃丹甜蜜的呼唤他,同时用撕裂一般的力道侵犯他,伊瓦只觉得自己快要分裂了,啜饮甘露的同时却沐浴在暴风雨下。
他感到呼吸困难。除了大口喘气,他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侵犯者同时也是珍视他的人,这种反差产生的混乱,让他更加痛苦。如果是单纯的恨和厌恶该多好,如果是单纯的喜欢该多好?可是眼前的世界不是黑白分明,对眼前的这个家伙来说,爱和伤害或许不可分割。
对方到底是温柔的艾德,还是疯狂的埃丹?他们截然相反又似乎一体两面,身影不时交叠,最後混合成一个混乱的怪物。
而伊瓦此时已然明白,无论眼前的东西本质是什麽,他都已经是被蛇缠上的猎物,被寄生蜂侵犯的虫豕。
身体被完全深入的感觉太过恐怖,伊瓦已经无法思考,甚至连恐惧和厌恶都无法感受。他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身体七零八落,只靠快感串起。他连指尖都无法控制,身体不是自己的,只是对方的玩物。
但同时,他可以感觉到十指被暧昧的摩娑、交缠,脸颊被珍视般的轻吻,是他在夜深人静时曾经幻想过的温柔。
“我喜欢你……我爱你……”
艾德低头,黏腻的吻他:“小伊瓦,我只是碰了让你舒服的地方喔。”
一边说,龟头一边缓缓磨蹭那处略微凸起的小肉,最敏感的前列腺。
“以前都没自己玩过吧,真可怜。明明是这麽色的身体……”
而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一只寄生蜂攫住了壮硕的猎物,快乐的将牠搬运到自己的巢中,昏暗的巢穴里。
然後,寄生蜂满足的伸出了牠长而坚硬的生殖器,对准猎物最肥硕的地方。下一秒,那只可怜的、被麻痹的猎物,将会被深深插入,体内充满对方的精卵。
陷入催眠的伊瓦现在终於清醒,但作为一只猎物,或许还不如彻底被麻醉,不要醒来,直接醉死於美梦中。
“说到这个,小伊瓦居然好好地记住我的名字了,好开心~!”
埃丹的目光满是痴迷,但比起人类的爱情,他的目光,更像是见到美食的野兽。
庞大的压迫感落下,伊瓦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异质而可怖的震慑,一时间无法呼吸。
强制打种15-催眠被侵犯中途醒来徒劳反抗被狠操灌精(共享处子膜,变态,慎!
眼前人的模样实在太过惊人,明明是快乐的表情,却让人毛骨悚然。伊瓦看着对方的样子目瞪口呆,一时间连挣扎都忘记,全身僵硬,动也不动地看着他。
──自己怎麽就忘记了?这家伙,是个彻底的变态!疯子!怎麽能够用常理来推论、思考他?
“啊……真是太棒了。小伊瓦生气、想杀人的样子,怎麽会那麽美呢?”
“真的是,光看到,就让人快要高潮……”
他盯着艾德,眼中满是痴迷。而後面的两根鸡巴,变得更硬,而且居然又再胀大了一圈。
“醒着的小伊瓦更可爱!我们继续吧~”
伊瓦咬牙,盯着侵犯者,眼眸如同燃着火焰:“去死!!”
他现在就想杀死这个家伙,把他弄成烂泥,马上!和之前一样,如果不行,他拚死也要把这家伙拉下地狱!
强制打种14-双穴同时被操狂顶骚心同时入珠爽到高潮喷汁
“呜啊…….呃!”
痛苦压抑的声音不断,伊瓦被压在男人身下狠狠干穴,他企图挣扎,咬牙想推开对方,肌肉随着挣扎起伏,但尽管他如何用力,都毫无反抗的余力,反而让对方更加兴奋。
不是艾德被侵占身体,就是自己被假象蛊惑了。伊瓦狠狠咬住舌尖,疼痛让他清醒许多。
“……埃丹。”他冷冷地说,唇角溢出一丝鲜血。“滚开。”
“哎呀?真的醒过来了。”艾德—不,现在该称为埃丹了—露出兴奋的表情。
真是好看,艾德痴迷的吻他。
伊瓦双眼茫然,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放松,他躺着喘气,手还抓在艾德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血红抓痕。
──怎麽回事?
艾德没料到对方喝醉会发这种疯,不禁苦笑,想要阻止对方,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伊瓦撑起身坐在床上,岔开双腿,大马金刀的坐着,口齿不清的说:“唔,你看,是女生吧,可以跟你结婚。”
他一手将阴茎拨到一旁,一手用双指撑开下面的东西──那里,阴茎和後穴之间,竟然还挤着一个女性的器官,一个嫩逼。
深夜中,喝醉的伊瓦倒在床上,衣衫松垮,露出大片麦色腹肌,酡红着脸,说:“喂,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女的。”
纯洁且贤慧的艾德,穿着围裙站在一旁,边收盘子边笑:“别开玩笑了,醉鬼。”
伊瓦一听就生气了,不满的挥舞手脚:“我才没醉!我没说谎,不信你看!”
艾德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真的吗?”
伊瓦一时气往上冲,斩钉截铁道:“真的!操,说谎就下地狱!”
艾德闻言,唇角缓缓勾出一个笑容,轻声说:"那就好。"
因为顶入肉逼的那根鸡巴,只肯在前面排徊。
龟头画着圈子挤压逼穴前端,肉唇被分开挤成扭曲形状,里头破裂出一道小口的处子膜也被顶个不停,裂缝被撑开,薄膜被不断操干到突起又平复,加上被隔壁的鸡巴隔着穴肉推挤,逼肉和膜都被扭曲挤压,看起来很是可怜。
“呼哈…..哈…..呜!”
“…….”艾德沉默了好一会,他低头摀着脸,肩膀不停抖动。
伊瓦不耐烦的推了推:“到底怎样,给我个痛快!”
艾德又抖了一会才抬头,他不是在笑,表情炫然欲泣,眼眸满是泪水,配上白皙清秀的脸庞,看起来简直……楚楚可怜?!
中午吃饭时间也是一片沉默。艾德低着头,和他一起吃冷掉的披萨,昨天还觉得美味无比的黏稠起司,今天却只让他倒胃口。黏稠的口感,总让他想起什麽,自己昨天好像吞了什麽不妙的东西……
“啊啊,烦死了!”
“砰”的一声,伊瓦用力放下饭盒。他转头盯着艾德,崩溃的说:“操,我受不了!你昨天清醒的吧,说清楚,我们两个到底怎麽回事!”
可是,他们昨天跨过了界线。後穴和肉逼到现在都还有被塞满的胀疼感,双穴到现在都合不拢,身上一片狼藉,他完全不知道昨天是怎麽搞成这样的。
要说自己吃亏吧,可求婚的确实是他没错,艾德一整天都用一种被抛弃小动物般哀伤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在控诉一样。伊瓦连看都不敢看他,只能眼观鼻鼻观心。
伊瓦满脑子都是混乱糨糊,一个手抖,手上的肉块差点掉落,艾德眼疾手快的接住,两人双手摩擦,熟悉的热度传上手背,伊瓦看见艾德深邃的眸子盯着他。
“还是,你只是……想玩玩而已吗?”
伊.做完就想跑的渣男或渣女.瓦,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和无辜纯洁的受害者艾德,只能目瞪口呆。
强制打种16-不记得了吗?是你自己逼我操你
伊瓦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但眼前的艾德看起来无辜至极,还有些伤心。他低头:“你说,如果我们一方是女生,就结婚…..然後,你说你其实也是女生,我们就……”
--等等.....结婚什麽的,昨天自己确实有说过,但是後来有这种发展吗?!
伊瓦头疼欲裂,但接下来的,什麽都想不起来。
艾德被他的动静弄醒了,揉着眼睛咕哝:“怎麽了?”
怎麽了?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麽。但怎麽解释!该怎麽办!
伊瓦吓得结结巴巴,还没挤出半句话,艾德就起身给了他一个吻:“早安,伊瓦。…..喔,抱歉,你应该更想要我叫你‘亲爱的’?”
他迷迷糊糊的起身,被子滑下,冰冷的晨间空气吹上他黏呼呼湿答答的身体,弄得他浑身一抖。
“哈啾!”
伊瓦打了个大喷嚏,正要揉鼻子,却发现自己身上…..满是不妙的痕迹,和奇怪的液体。
伊瓦睡得正熟,烦躁的皱眉。
──烦死了,好吵!
他伸手去摸,却什麽都没有。
伊瓦被操昏时,他麦色健壮的身躯,全都是精液和骚水,和被舔咬的痕迹。後穴被操红了一张一缩,嫩逼也是,刚开苞就被操到红肿,处子血滴在米色的床单,和两人的唇角边。小腹被灌到微微鼓起,简直像怀孕一样。
埃丹痴迷地抱着伊瓦,盯着这副淫荡的身体。伊瓦是他专属的,即使死去,也是一样。
“可惜,时间快要到了,你什麽都不会记得…..不过,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你会想起来……我等着你……小伊瓦。”
接着,他的臀部被对方抬高,两根肉棒紧紧塞在里头,堵住翻滚的精液,不让精子继续漏出。
漏出的只有伊瓦自己的。他的前端可怜兮兮吐出少许精水,从上面淅沥沥的流下,一路滑过腹部,把麦色肌肤染上白浊,有些停留在他乳头上,像是奶水,有些直接喷溅入伊瓦的嘴里,腥骚的味道。
──自己被同时操干两个穴,肉逼被弄开,被灌满精液,同时自己居然还被干到高潮。
伊瓦呜咽:“不对,住手!呜呃……!”
艾德腥红的眼睛盯着他:“唉呀,有点清醒了?发现了吗?不过这都是小伊瓦的错,谁让你和我求婚呢~”
他微笑着说,然後狠狠顶入对方後穴!
──可是,不是这样的。天眼就是天眼,是天堂系统的分支。而书中的星星在哪里?死去的人,消失的人……到了哪里?
──天堂?地狱?
──不,不是。……眼前的一切,是真实吗?还是只是幻象?
干到舒服时,埃丹语无伦次,喃喃呼唤他的名字,一边和他缠绵的亲吻。舌头被吮吸,上颚被舔舐,温柔黏腻得让他几欲哭泣,但口中却是让人欲呕的血腥气味。
不知为何,伊瓦脑中倏然浮现以往的种种场景。
──戴着眼镜的老师说:对喜欢的对象,要温和礼貌。接下来,老师用力鞭打不听话的学生,说:这都是为你们好!
他知道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双穴被抽插,下体流出血来。他的右手黏腻,刚才伸进自己的逼里,现在上面还是黏黏滑滑的骚水、处子膜和血。埃丹亲昵的摩搓他的手指,然後逼他舔乾净自己肉逼流出来的东西。
伊瓦的下巴被掐着分开,嘴里被塞入又腥又骚的东西,他从小最不想承认的,自己雌性的部分。
软软的,腥腥的,肉。
他想杀了对方,但对方又期待被他所杀。没有根据,但他莫名相信,埃丹上次的话不是谎言。如果他想杀死埃丹,埃丹会露出最脆弱的脖颈,甚至递给他磨好的刀,还担心自己扎了手痛。
可是同时,即使自己哭喊得再痛苦,再愤怒,埃丹也不会停下对自己的侵犯。
伊瓦从小认识的世界,是由顺服、和平和秩序构成,尽管秩序背後一片恶心,但那依然是秩序。天眼和天网交织出稳定的世界,让人安心。人总是这样的,对於未知的东西感到害怕,已知且熟悉的东西,尽管知道尽头是监狱和泥淖,但比起黑暗不可知的道路,人们宁可选择已知的道路。
“我等了你好久,真的,好开心……”
“伊瓦,伊瓦……我的伴侣。”
耳边是不停止的轻柔诉说,身体却被强硬侵犯,伊瓦睁着失焦的眼睛,眼眶溢出泪水。
对方硬抓着他的手指,塞入自己的雌穴,和坚硬炙热的肉棒一起,把那层可怜的膜撑开弄裂,逼他一起侵犯自己。
那层膜破开时,伊瓦甚至没有感觉到,他的眼前一片白雾空茫。
接下来,首先感到的,是痛,极致的痛。像被劈开一样,自己只是一个容器,被劈开贯穿,眼前一片漆黑,像落到深渊。
埃丹还在继续笑。他咯咯笑个不停,声音天真而令人毛骨悚然。
“啊,实在太开心了…….小伊瓦,接下来,我们来开心的玩吧!”
他笑咪咪的俯身,昏暗的房间中,呻吟、怒骂和肉体拍击声响起,交缠成可怖的灰红色音乐。
本能警铃大响,电流窜过皮肤,带起一连串刺痛感和鸡皮疙瘩,伊瓦此时只想一掌拍昏刚才的自己,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对方看起来兴奋之极,从他的指缝中可见鲜红的眼瞳闪耀,攫住他的全身神经。
“小伊瓦,你总是让我感觉好惊喜…….刚才叫我名字的声音,也好甜美。”
艾德目瞪口呆,几秒後,才憋出一句:“闭嘴,死变态!”
──不管这家伙是不是人,他都不正常!
──谁都好,快把他从这个恐怖的梦境中唤醒啊!!
埃丹却没生气也没回答,他只是摀着脸,浑身颤抖。
伊瓦心里奇怪,这家伙不像是会因为一句“去死”就受伤的人。仔细一看,对方的颤抖,是因为笑。
埃丹无可抑制的,笑个不停。他的表情兴奋至极,瞳孔放大,让伊瓦一看就起鸡皮疙瘩。
“混蛋,混蛋……啊啊!”
鸡巴顶到後穴骚心,无法克制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
他艰难的说:“你做了…..什麽…….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