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尊贵美人受被年下痴汉攻强制爱/被亵玩的神明(10-完,免费赠番外第2页_爆馅肉合集(人外/黄暴/微猎奇)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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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尊贵美人受被年下痴汉攻强制爱/被亵玩的神明(10-完,免费赠番外(第2页)

两人第一次在花园做爱时,艾堤就在计划自己的死亡。

他像柔软湿润的土地,让银磷在自己体内播种,然後小心养护这一株不可思议的新芽。

森林中的老树倒下,将成为新芽的养分。艾堤以自己的身体,养育新的神明。

【正文完】

*後续番外:那之後的世界,请看作话区

艾堤笑了出来。银磷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刚才那个音,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人们的信仰与神明相连。

而神明的信仰,会诞生什麽呢?

艾堤温柔的回抱,刚才银磷的表情,让他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银磷露出的神情。

银磷一直以来都很不安,和当时被囚禁在山洞中一样痛苦麻木。艾堤理应察觉的,但他却因为自己的理由,有意无意的忽视这一点。

“抱歉。”艾堤说。

祂已经满足了。

带着植物清香的风吹拂土地,枝叶摩擦,似乎在吟唱哀伤但温柔的歌。

柔软的茎叶生长,它们将艾堤两人托起,送到彼此身旁。

茎干也随之生长,深绿、褐红、浅褐…….各色植物围绕黑塔开枝散叶,变成一座森林。柔黄色和浅绿的藤蔓则缠绕上塔身,从底部直绕到最上。

地动依然持续,但这些植物们包覆住了土地,稳固了黑塔。

黑色巨塔层层剥落,大块树皮在落到地面前便化为粉尘,撒上植物们。被碰触到的嫩芽欢欣生长,开起一簇簇淡黄、浅绿的小花,散发清香的木花味。

银磷:“违背常理之物不该存在,植物本该长於土地,归於土的东西就该归於土──这是你当时说的话。就像你打算让自己消逝,你认为这是最合适的结局,对吗?”

银磷的手捏在艾堤喉咙上,艾堤几乎无法呼吸,喉咙发疼眼前发黑,但他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看着银磷。

光是触碰对方,银磷的痛苦就像利刃刺削着他的心脏。

艾堤眼看着一切土崩瓦解。他跪在地上,捏紧自己的胸口,那处痛得不能自抑。

“啊啊啊!!”他发出低而痛苦至极的嘶吼,胸口的白衣泅出血来。

他抓破了自己的胸口,鲜血滴落地面。

但身为神明,艾堤真正想要的,不该是这个。

他要孕育新的神明。

所以银磷给了他,肚子里炙热的小生命。

他仰头看着银磷,嘶声喊:“下来啊!求你,下来!”

银磷似乎露出苦笑,艾堤一瞬间明白,太晚了。

银磷已经什麽都决定好。

人类毕竟是世界的一环,他们没有听过这些声音,但身体中祖先流传下来的基因却记得。

这是生命,应被歌颂之物。

同时间,地面摇晃更加严重。“轰隆”一声,神之塔周围的地面裂了开来,地底的亡灵在其中欢欣鼓舞,向地面上的生灵招手。

然後,在剧烈的轰响中,艾堤听见萌芽的声音。

细微而清晰的,生命的声音。

这些细琐的声音越来越密,如雨一般落下,撒入人们的耳中和胸口。

──如果世界的秩序改变,他们该怎麽办?

艾堤不知道他们在想什麽,也不想管。他的胸口热流涌动,强烈的情绪快要爆炸。

地面晃得更厉害了,艾堤跌倒几次,又重新爬起身。神殿和周遭的建筑物已然崩塌,落石和沙尘让这条路更加难走。

灵魂碎片被吸引到他周遭,像银色半透明的蝴蝶。无论生或死,他们都喜欢艾堤。

强大、美丽得不可思议的神明。

看到这幅景象的人都怔愣了,一个孩子率先开口,指着他:“真神大人!”

明明说着坚定的话语,这个身材高大,头发半白的男人,却露出孩子般茫然无措的表情。

艾堤握了握拳,没说话。他将祭司塞到断柱的缝隙下,一块暂时安全的地带,然後转身就走。

祭司无措的拉住他:“大人,神会抛弃我们吗?”

祭司仍然呆立原地,呢喃:“新世界……新世界。”

这个新世界,本来不是美好的吗?为什麽一个地震,就让大家纷纷背向神逃走呢?

不对,这不是真的。新世界光辉而文明,如同刚切割好的金属块一样乾净整齐,而不是这样混乱的场景。

人类的心脏在艾堤左胸内跳动,喧嚣不已。与之相反,影子们发出欢欣的呼声,往黑塔的方向游去,像一股黑色不详的海潮。

艾堤咬牙,他像个最普通的人一样,大喊:“快点走啊!要塌了!”

有些人收回看着银磷的眼光,犹疑地看他。艾堤直接拉起祭司的手往下冲。长袍飞动,他像一只振翅的白蝴蝶,落入人群中。

“艾堤,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很可笑?”

他一边笑,一边流泪:“我还记得你以前给我说的许多故事,像是建造空中花园的帝王。”

在很久以前的古代,一位沙漠中的帝王,曾为了他患思乡病的南国王妃,修筑一座空中花园。

银磷想要的,和他想要的,从来都不一样。

艾堤爱着所有生灵,而银磷对待万物都一样冷淡,除了对他。

艾堤非常清楚,银磷不会帮忙这些人,连一句提醒都不会有。之前银磷会动手掌控世界,只是为了复活艾堤。

十四、神的信仰,新的世界

“怎麽回事?!”

“镇定点,我们应该要相信神……”

“因为真神,我们终於打败野蛮,创造前所未有的文明和繁荣。”

被诅咒的亡灵,在艾堤脚下愤怒的骚动。

“因为真神,我们迎接了人人平等的世界!”

银磷以为自己杀死艾堤,但他错了。命运的线不是如此交织。

事情正好相反,是艾堤杀死了银磷。许多年前,身为人类的银磷,为了艾堤而死。而今日,作为神明的银磷,将为了艾堤消亡,散入空气,不留一点痕迹。

神坛的对面,正是神之塔,世界木的残骸。艾堤几下把繁复华丽的外袍撕了,推开侍从冲出去,正好看见银磷站在高塔之巅。

艾堤愣住了。

银磷从来没告诉其他人他的真名。所有人都叫他真神,或许多其他的尊称,但这个世界上,会呼唤银磷名字的,只有艾堤。

艾堤现在才意识到这点,这让他浑身发冷。

而银磷不在这里。艾堤前方的背影,属於一个高大的长袍人,或许是祭司,或许是城主,艾堤不知道也不想管。

他面色苍白。从醒来的那一瞬,他就感受到,肚子里的小东西,已经不见踪影。

他翻身就想下来,却被旁边像是侍从的人挡住。

尽管经历可怕的对待,艾堤从来不害怕银磷。

因为他知道,银磷的粗暴,是因为哀伤。而银磷想要杀的人,从头到尾,就只有让艾堤消失的自己。

艾堤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高台上。

银磷抱着虚弱的艾堤,呢喃道。

艾堤手指蜷紧,微微睁大眼睛,流下泪水。

啪答,啪答。

银磷是企图跳脱轮回的人。机械辗过植物,金属代替生命,他成为人们歌颂的神。

银磷成为世界能量的中心,他是死亡本身,是没有终点的轮回。

但只有银磷知道,组成自己的,绝不是什麽神圣的东西,只有一副半生半死的身体,永恒停止的时间,藉由无法满足的慾望和思念,勉强在世间徘徊。

“你喜欢和我做爱吗?”

艾堤抓着枕头,没有看银磷。

银磷自言自语:“我想,大概不讨厌吧。因为,做爱这件事,就像死去的过程。”

银磷指节发白:“艾堤,你不喜欢银蓝玫瑰,也不喜欢我送你的花园,对不对?”

艾堤停顿几秒後,叹息:“我喜欢你。”

对银磷来说,这等於默认,艾堤确实不喜欢他送的任何一件礼物。

银磷干对方的样子,像要把对方操死,把肚子戳穿。水声和肉体拍击声大到像是正在进行一场酷刑。

狠肏了近百下,终於在对方几乎嘶哑的声音下,将将浊精射满最深处的禁地,多到满溢出来,把对方灌得腹部鼓起。

肉棒抽离时发出“波”一声,没了阻塞的东西,穴一时合不拢,精液大股涌出,臀间腿内都是精液,看着就像是个装精液的肉瓶。小口红艳艳的张合蝡动,映着满是咬痕的臀,就像因肉棒抽出而感到空虚,想要再被多干几次。

肉棒在热烫的腹内搅动,缓慢而又坚定的,把对方身体残忍插开,捣得一团糟。

“呜……啊……!”

艾堤根本无法回答。这些天反覆被索取,加上拿身体供养新生命,他已经太脆弱。

艾堤隐约听见银磷的话,感受到腹中被挤压的疼痛,他第一次露出类似惊惶的神情。

“噗滋”一声,肉棒又整根没入,插入不该碰触的禁地,孕育生命的沃土。

艾堤忍耐着,发出痛苦的闷哼。

“之前说你想要什麽都会给,是真的。”

“可是,那只是想要你的手段而已。如果你死了,一切都没有意义。”

“艾堤,我只想要你。”

艾堤眼睛微张,但他已经无法挣扎。随着肉体拍击声,肉棒狠狠插到最深处,肏开一个小口。原本柔顺的穴肉下意识绞紧,不让捣乱的肉棍进去。

但银磷熟悉如何操弄这具身体,他吻上艾堤的眼角,看似温柔,同时双手拉扯。

“呜……哈啊!咳、咳咳……”

面对这些,艾堤只能做到没有反抗,这是他最大的包容。

他已经不再说之前那些甜蜜的言语。本来就是为了让对方高兴而学说的,现在,虽然银磷没有明说,他知道银磷明白即将迎接的未来是什麽。

因为,银磷送了他一个世界木雕成的人偶。不是残骸,而是新生的枝桠。

没人知道这抹新的生命力会成为什麽,他或许带来新世界,或者毁灭。

不过这些事银磷都不在意。

“如果他在降临之前死亡,会怎麽样?”银磷的声音没有起伏,轻飘飘的。

艾堤心中罕见的浮起类似愧疚的情绪,他无法开口,只能抬手握住银磷的手腕。艾堤想告诉对方,自己确实在意他。

但银磷不知道,只回以更用力的掐弄,同时狠狠肏着下面的肉穴。因为缺氧,身下的人腿渐渐无力垂落,连挣扎都无法。

艾堤的身体从紧绷到逐渐放松,银磷知道,对方或许快要死了。

艾堤一直相信命运,相信自己在规则之下。

然而,神的信仰,会诞生规则。

废墟之中,新的世界即将诞生。

抱歉,让你难受了。

“还有,虽然说得有点晚……我爱你。”

银磷揪紧他,半晌才回了个“嗯”。

艾堤凝视失而复得的恋人,握住银磷的手。

“你的手好冷。暖些了吗?”

银磷没说话,紧紧抱住他。

森林中的老树,本该做为新芽的养分存在。这是自然的道理,最好的归宿。

黑塔倒下时,传来一声彷佛满足的叹息。

世界木的残骸,矗立多年、被称为黑塔,一直是孤独的亡灵。如今,终於还原本来面貌,作为一棵树,倒在同伴之中死去。

这一刻,空气凝滞。

接着,奇异的景象发生了。

地面的裂痕,原本是浓稠黑影的世界,此刻褐色与白色的根却在其中飞速伸展,连结起狭长的裂痕。

从一开始,银磷就知道他想要什麽。

然後,银磷要取代他,作为新神诞生的祭品。

他的神力正在快速减退,工厂坍塌,机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锈崩落。

银磷总是笑得温柔,看起来什麽事都顺着他,但最终的决定却不容改变。银磷的目的一直很明确:银磷要他活着,存在於世界上。

之前,银磷问过他想要什麽,当时艾堤只向他要一个吻。

那是艾堤的一点私心。

黑色巨塔则随之晃动,彷若孤船上的桅杆,摇摇欲坠。

一切即将崩塌,而银磷还站在上面,独自一人。

艾堤想要过去,但地震太过剧烈,他一个踉跄跌倒,白皙的皮肉擦出血花。

逃到安全地区的人们,不安的左顾右盼:那是什麽?

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声音。和机械运转声不同,细微、充满变化,似乎会不断的延展下去。

心脏似乎被这声音触动,连鼓动的频率都随之改变。

那是一座美丽的花园,满地都是粉紫嫩黄的花朵,空气中是清新的花香和露水甜味。大家都说,这里是天堂。

大批奴隶日夜不停的推动联系齿轮的把手,让花园持续悬浮。水流因此违背常理,由下往上灌溉这座花园。

而最後,王朝崩坏,王和王妃的鲜血随着刀落声,喷洒在断头台上,将铁染红。随着奴隶的咒骂,花园坠落至地面,土崩瓦解。

整个世界似乎只有黑塔安稳矗立,而银磷站在上面。

“银磷!”艾堤眼睛都红了,“快点下来!”

因为太远,艾堤看不清银磷的表情,只看见他缓缓摇头。

他的母亲将他抱起,要他别乱说话。

但孩子的话,已在众人中激起波澜。

──原本的真神呢?难道这位才是新的真神?

艾堤厉声道:“神不能抛弃你,只有你自己可以!”

祭司看起来摇摇欲坠,跪坐在地上,看着塔顶。艾堤没有再管他,往黑塔的方向奔去。

路上的一切生物或亡灵,都纷纷给艾堤让路。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碧色眸子越加翠绿,黑发扬起,周身像是环绕着风。

艾堤用力推他:“还留在这里做什麽?”

对方终於低头看他。

“我不会走,我相信真神大人。”相信……他所带来的世界。

他吼道:“说了,快走!哪里都好,远离这座塔!到空旷的地方去!”

第一个离开的,是抱着孩子的妇人。她犹豫半晌,往後跌跌撞撞的奔跑。

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人们终於开始动起来了。因为,他们发现神只会静静的看着他们,即使有些人被砸伤。

银磷和艾堤,机械与自然之神,新神与古神。他们的立场一开始就相左,价值观更是相异。

艾堤一直告诉自己,自己应该接受这样的世界,接受命运。

可是他後来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即使完全舍弃神的身分,变成人类,或化为飞灰,他也想伸手碰触亡灵,和哭泣的世界木。

无预警的地动天摇,让众人发出惊恐的骚动。但因为对真神的信仰,居然没有一人逃走。

而他们的神,站在塔上,无悲无喜的看着一切。

艾堤只看了他一眼,便放弃似的收回目光。

贫民们站在遥远的角落,好奇的看着艾堤。远方的荒野,衣不蔽体的人们正在逐渐死去。

“欢呼吧,歌颂吧!美丽的年代,美丽的—新世界!”

话音未落,霎时间,天崩地裂。

银磷系着一条绿色的发带,像是艾堤眼睛的颜色。风吹得长发烈烈作响,雪白长袍翻飞,映着黑塔和灰蒙的天空,他像是下一刻就会消失一样。

因为太远,看不清银磷的表情。但艾堤知道,银磷现在一定微笑着。

人们见艾堤冲出,纷纷鼓噪起来。祭司有些意外,但他开朗的举起手:“各位,今日是神诞日!”

一开始,银磷就打算让自己成为没有名字的存在。

到了这一刻,艾堤终於明白之前梦境的涵义。

专注看着碧绿湖面的银磷,是在看着他。尽管身影在水波中变得破碎薄弱,他也不会停止。

而艾堤喜欢自己又如何?艾堤是自然神,爱着所有人。他只是可悲的其中一员。

银磷突然笑了。

他低头,几乎吻上艾堤。

“神明大人,请您再稍待一会…..”

艾堤打断他:“银磷在哪!”

侍从一愣:“抱歉,您说的是哪一位?”

他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失去意识。他很早就已虚弱到无法整日清醒,只是在银磷到来时,勉强保持正常。

或许银磷早就知道了,只是忍着没说,就是在等这一刻。

艾堤躺的地方,像是过去的神坛。高台坐落在雪白的建筑下,四周全是银蓝的装饰,下面是一道长长的台阶。两侧站满穿着长袍的陌生人类。他们神情狂热,兴奋而小心的偷眼看他。

水珠一滴滴坠落,如同先前的梦。

熟悉而不祥的声音。

在那个令人不安的梦境,水滴落入碧色湖面,将银磷微笑的身影打散。无论艾堤如何努力,都无法将银磷拉回。

而走下神坛,剥离一切力量後,他就只是一个亡者。

和众多生者、亡灵一样,卑微爱着自然神的一个渺小灵魂罢了。

“艾堤,我好想跟你一起死。”

鱼历经千里回游,在产卵後死亡。蜉蝣长出翅膀後,在一天内交配,朝生暮死。

出生,交配,死亡。这就是生命的轮回。

生之欢,必然伴随死之影。

但那里已经流出几丝血红,不稳定的气息在房间横冲直撞。那是混合了艾堤和银磷味道的生命体,虽然还是胚胎,已然具有基本的意识,想和气息熟悉-而强大的“父亲”求救。

银磷自然没有回应,他只看到艾堤。对方的身体已经变得淫乱,柔软色情如同他专属的娼妓,但垂下的双眸依然乾净,带着哀伤。

银磷从後面抱住他,执拗的追问:

优美白皙的身体被肏得乱七八糟,他像雌兽一样跪着被後入,身上满是肆虐後的咬痕,腰肢因无力而塌陷,臀肉被捏着往後,强迫接纳过大的肉物。粗大肉棒满满挤入穴中的画面,色情而可布。

穴被操到松软,只能全面顺服。乳晕上则是两圈清晰的咬痕,奶头被咬到红紫熟透,明明已经被吸空,在强制高潮下,加上被粗暴揉捏,还是滴出一点带着清甜的液体,像是开得过盛、正在滴蜜的花蕊。

但这还不够。

银磷在他耳畔轻声细语:“艾堤,你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他一直不敢问,直到现在,也不过在对方意识不清时说一声。

不等对方反应,他又说:“很难回答的话,换一个。你喜欢和我做爱吗?”

──所以,其他的都不需要。

艾堤被操到说不出话,前端早已射不出一点东西,硬梆梆的发麻。後穴则开合着涌出大股汁水,像达到高潮的雌性。

但这次和以往不同,因为透明水液中,混着一丝血红。

喉咙被捏紧又松开,艾堤一时间喘不过气,全身发麻,四肢不像是自己的,无法控制。濒死之际,身体骤然收紧又放松,双腿无力打开,任肉刃捅入腹中深处。

艾堤被翻过来狠操,被抱着插到最深的地方,不知被肏了几下,感觉像全身都被插开。他是被剥开的蚌,没有一点肉是自己的。肉穴徒劳无功的收缩,想抵挡入侵者,也只是为对方带来肉体的欢愉。

“艾堤,你好美。”银磷看着泪眼蒙胧的翠眸,一边呢喃。

银磷知道他在让世界树复活,用自己的生命。

到这地步,他无论如何,已经没有办法让银磷开心。

“银磷。”艾堤有些哀伤的触碰他的脸,银磷眼睛瞬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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