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舌头舔着敏感的耳廓,艾堤喘气:“别舔那里面……”
“可是我想要。”银磷一边舔,一边捏他的胸。“我还想要更多,我想舔遍你的身体,里面也是。怎麽办?”
艾堤的认知中,交配就是交配,从不知道有这麽多花样。他无奈而温柔的放松身体,说:“随便你…….呜嗯!”
双乳几乎每天都会出奶,被吸咬到红紫胀大,像是熟妇的胸。
艾堤的身上都是性爱的痕迹,从耳後直到腿跟,都是红痕或青紫。
奶已经被吸空了,下面不知射了几次,下体一片酸麻,肚子被干到发热,肉棒紧紧塞在里头磨蹭。
这些天,银磷做爱的动作越加粗暴。
“艾堤……艾堤。”他用嘶哑的声音呼唤身下的人,用力掐住对方的手臂、腰肢,留下一连串红紫印记。
他的指关节用力到发白,舔咬比之前更加用力,压抑的焦躁几乎破土而出。
而这棵树,如今已然枯萎。尽管残留微弱的自然气息,不过也是死者身上的余温。
身为自然神的艾堤,决不会厌恶世界木,即使对方已然发黑死去,即使他现在正被囚禁其中。
艾堤被囚禁的第一天,就明白这件事。
十二、只想要你
世界木不是神明,但比神还还古老而神圣。
现在没有人知道世界木之名。但以前不是如此,它曾是众神花园的中心。
银磷此时早已恢复先前的神情,他微微一笑:“这是世界木的残骸。”
“我的伴侣,最喜欢的,或许是这个东西。”
无论喜不喜欢他本身,身为自然神的艾堤,决不会厌恶充满自然气息的世界木。
他白皙的身体被插得泛粉,前端流出清液柔韧的腰绷紧,难耐的扭动,手无意识地放在自己小腹上。
隔着薄薄的肚皮,那里被顶弄抽插,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形状和力道。身体纳入另一个人的感觉很奇妙,艾堤有些失神,喃喃说:
“你在我身体里面……雌性怀孕的话,是这种感觉吗?”
一个女性下了结语:“只要是自己爱着的人,费尽心思送的,就是最好的礼物。”
“是这样……吗。”银磷轻轻转动手中的木偶。一向无波的面容,出现几丝惶然。
他突然非常想念艾堤。他想问艾堤很多事,他从来不敢问出口的事。
银磷:“对方高兴吗?”
男人有些骄傲:“很高兴。她说她很喜欢。”
银磷:“你不是她,怎麽该送对方什麽?”
或许因为真神看起来太过柔和,许多人偷偷看他。当他告一段落,起身拍掉身上的碎屑时,终於有个男人大着胆子,恭敬的问这是什麽。
真神微笑。“一个小小的礼物,给我的伴侣。”
他手上的东西只有巴掌大,还没雕刻完成,只有轮廓。银磷将这个轻盈粗糙的偶人放在手心里。
他和平常一样,坐在巨大机械建筑的正中央。这里一片昏暗,交错的透明管围绕着银发微扬的他,其内流动金属光泽,犹如血管与血液。
他是操控世界的神明,坐在自己创造的机械骨骸之中。他是运作世界的动力,是开始与结束。
或许因为肩上有整个世界的重量,或许因为失去伴侣,以往真神从来不笑。他的气息凛冽,如同一柄利刃,或一个冰冷的金属人偶。
亡灵之所以呼唤他,或许是因为,他自身也是亡灵。因为银磷的执着,硬从虚无中被召唤回人世的死者。他清楚知道,自己没办法对这世界做什麽。
或许,他只剩下对银磷的在意,和不知能不能称为爱的感情。
但是,他还有身为神的责任,以及本能。
但现在,他有另一个答案。
他原本以为,这个名为艾堤的存在,居住在森林中,新芽和枯骨的守护者,在一切荒芜的今日,无论再怎麽远望,都没有他需要守护的东西。
只有银磷会呼唤他,像从美梦中醒来的孩子,不顾一切想抓住即将消逝的梦境。
这些天他越来越常坐在窗边,看着远方,看着街上的人们。
透过黑影,他听得见人们在说什麽。
“不要期待。”他轻声地说,尽管无人能听到他的回答。“神什麽都不能改变,能改变的,或许只有你们。”
大家高声欢笑,平时灰暗的眼神闪着光辉。
他们在期待新世界的来临,一个拥有希望的世界。
“我们真幸运,生在这个新时代!”
人们高声谈笑,喝着工厂造出的劣质烈酒,穿着一模一样的流水线黑袍,举起酒杯互相庆贺。
在一年的麻木和忙碌中,这是唯一允许人们快乐放纵的日子。在这个世界,节制和听从是美德,人们只是工厂里的细小齿轮和螺丝,以当真神的棋子为荣。
只有庆典期间,人们抛下一切束缚,在冰冷的灰色金属板上跳舞。
这几片绿叶,是他见过最美丽的东西。
男孩蜷缩起身体,不去看扭曲灰暗的天空。
而此时的首都,正陷於巨大的狂欢中。
这让银磷感到害怕。他抱住艾堤,想要确认对方的存在。
“艾堤,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
艾堤侧头,露出类似微笑的表情。“我也想。”
一个头发蓬乱,瘦弱不堪的小男孩蹲在断垣残壁边,聚精会神的看着一个隆起的小土堆。
那是自然神的恩赐。
神离去已经一段时日,原本嫩绿的新叶,在连日的烈阳下已然无力低垂,叶片发皱,泛着枯黄。
“再等一等……等一等。”
语声很轻,不知是在说服他们,还是说服自己。
艾堤抬头,看着朦胧的天空,眼中第一次浮现茫然。
--求您,帮帮我们!
--枯骨的主人,森林之神,求您……
无数的声音呼喊着:求您,让我们安息。
月光和月神消失,因为雾霾遮蔽天空。而远处,信仰真神的灰色灵魂碎片,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砂,以巨大工厂为中心,形成一个巨大沙漏般的漩涡,散发着黯淡而悲伤的光芒。
那些灵魂,将经过齿轮及营养槽,成为活着的人的粮食。粮食由中央分配,只有被抛弃的人,像是召唤艾堤的那些村民,才会挖掘草根,种植作物。所以农牧神消失了。
这就是银磷的世界。
这个吻漫长而温柔。他们闭上眼睛,在安静的房间中紧贴彼此。
半夜,艾堤独自醒来。他下意识碰触身侧,没有熟悉的温度。
银磷出门了。
因为他知道,无论提什麽要求,银磷都会满足他。
艾堤确实有想要的事物。那个东西对艾堤来说,远比自己重要,他应该用自己能动用的一切来争取。
而那东西,只有银磷能给。
他说:“艾堤,你存在,我就开心。”
艾堤还在喘气,但仍然伸手轻触他的脸。“可是,你露出了有点难受的表情。”
银磷吻他的唇角。“不要紧。”
艾堤颤着声音,勉强开口:“银磷……你……”
艾堤的话语让银磷短暂清醒,他以为艾堤要说他坏心眼,正想调笑回去,却听对方低低的说:“银磷,你开心吗?”
银磷一愣。
但这样还不够,银磷想要更多,更多,甚至把对方的身体血肉都撕咬吞下,骨头一根根嚼碎,一点都不留给别人。
这是他从来不允许自己想的念头。
大口 “啧啧”吮吸下,奶水越来越多,几乎一吸就自动喷涌到对方口里。两边被轮流吮吸,没被吸到的奶头就开始发痒挺立,想要唇舌好好疼爱。
银磷舔唇:“那麽,我想喝你的奶。”
“在说什麽……嗯啊!”
话没说完,艾堤的眼睛便骤然睁大,脚趾蜷起。
“艾堤。”银磷从背後抱住他,艾堤反手握住对方的手。
“怎麽了?”他问。
银磷孩子气的靠在他身上。“没什麽,就是觉得,艾堤真好看。”
他颤抖着射了,因为被一边吸奶一边操穴。
同时,被粗暴吮吸的左乳流出一点淡黄的液体,带点奶香。银磷伸出红舌舔了一下。
他眯起眼睛。“好甜。”
“呼……嗯……啊!”敏感的地方被用力吮吸,艾堤呻吟着抱住他的头,像是鼓励。
银磷无法控制的粗暴起来,一边咬一边干他,肉棒在穴中狠狠顶弄,同时手掌大力揉捏柔嫩的乳肉。一边吸一边含糊不清的呢喃:“艾堤……艾堤……”
艾堤的呻吟更加迷乱,扯着银磷的银发,每被干一下就发出甜腻的哭音。
“等等,别那麽用力……啊!”
微鼓的胸口被用力捏,艾堤咬唇,弓起身体,像抗拒又像撒娇。
“真的、感觉很奇怪……!是因为……你在里面的关系吗?”
艾堤缓慢眨眼:“不知道。”
银磷揉弄他的乳肉:“可是你看起来很舒服。”
艾堤:“我的身体在发生变化……那里很奇怪。”
“别再……感觉好奇怪…….啊!”
银磷“啾”的亲了一下被吸成水红色的乳头,仰视艾堤满是情慾的脸,舔唇:“你射了。”
只因为被吸奶就高潮。
十、怀孕的话,是这种感觉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银磷都觉得自己活在梦中。
艾堤眼中饱含温柔,只看着他,甜美而醉人。他们笑着亲吻、做爱或只是并肩躺着,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像最普通的爱侣。
艾堤身体一颤,背脊发抖。刚才银磷一口咬上他的胸,紧抱住他。
艾堤的纵容太可怕了。银磷像吃什麽美味的东西,“啧啧”的又舔又吸,弄得艾堤浑身发抖,抓紧对方长发:“等一下,慢一点,嗯……!”
虽然说着“慢一点”,胸口却不自主的前挺,没被照顾到的右乳也颤巍巍的挺立,想要对方疼爱。
天真而色情的话语。
艾堤的生命很漫长,但对情事却是懵懂单纯。每次开口,银磷都有种将艾堤锁住,干死对方的冲动。
银磷咬牙,一口含住他耳朵:“怀了就知道。”
“艾堤,我爱你。我爱你……”银磷不断重复这句话,像是咒语。
每说一次就狠操对方一下,插得对方身体收缩,微开的唇溢出压抑的低喘。大而粗的肉棒塞进穴眼,干得那处湿漉漉的,汁水横流。
这些天被不停抽插肏弄,小肉眼早被肏成熟透的肉穴,一碰到肉棒就张嘴,嫩肉壁被干到记得肉棒的形状。
只有艾堤和银磷知道,如同一根扭曲黑针刺入天空,被众人敬拜的神之塔,仅是已枯萎的世界木。银磷留存它的唯一理由,就是艾堤。
那是自然神唯一能存活的地方,也是被尽情侵犯的牢笼。
这座牢笼打开之时,也将是一切结束的时候。
许久以前,这棵树矗立在森林深处,有通天的主干和舒展的枝桠,一年四季都是翠绿的叶。
人们说,这是世上第一个神明所种下的,世界上的第一棵树。枝叶通天,根系则深入黄泉,世上最伟大的存在之一。
当时,人们尊称这棵树为世界木。没人知道这棵树的年岁,他们都觉得,这棵树会存活到世界消亡之时。
银磷垂眸,他的笑容和先前温柔的微笑不同,带着阴影。
男人好奇的追问:“世界木?”
这是他们从未听过的名词。但银磷没有再多说,休息时间结束了。神明独自走回机械中央,他的神坛,静静雕刻这块纹理清晰,颜色柔和的木头。
艾堤喜欢他吗?喜欢他送的礼物吗?
但这抹表情非常短暂,像一闪而过的水光,没人注意到。
一位较年轻的男性问:“神明大人,能请问这是什麽吗?像是人偶,但从来没看过这种材质。”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神情专注,单纯的疑惑。这时的银磷,不像一个神,反倒像是面对恋情无措的孩子。
男人露出羞赧的笑:“其实,我後来才知道,她不喜欢那种玩具。但她说,只要是我送的,她都高兴。”
旁边的人笑起来。见真神没有制止,大家胆子大了些,也纷纷说起自己的经历。送出的礼物五花八门,正常点的有美食和摆饰,奇怪点的有轮胎和内裤,总之没有一点标准。
他想要给爱的人一切。他曾捧着金属玫瑰给对方,捧出自己的心,愿意献上所有的寿命。但即使如此,对方也不一定会高兴。
银磷突然问对方:“你送过伴侣礼物?”
突如其来的家常问题,让男人有点手足无措,他连忙点头:“有的!新上市的玩具。”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身上的气息变得柔软,有时不自觉露出微笑,甚至偶尔会以目光致意。这让他身边的人们兴奋又紧张。
今天的他,则在雕刻一块小小的东西。目光专注,神情温柔。
“喀”,“喀”。一下又一下,模糊但俊美的五官逐渐浮现。偶人穿着长袍,肩上停着一只小鸟,手中握着玫瑰花束。
除此之外,他还剩这具身体。混合了银磷的血肉,土地和亡灵的愿望,足以……孕育另一个更加强大的神灵。
在他的生命消逝之前。
真神大人最近心情很好,谁都看得出来。
然後他们做爱。
“银……嗯……啊……!”
艾堤坐在银磷怀中,张开腿面对他,腰被掐住下压,穴肉紧紧吮吸对方的阴茎。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呼唤着他的,还有亡灵,和这个日渐衰弱的世界。
艾堤的身体经过重塑,死而复活,脆弱无力,已经不算完整的神。只要一出这座塔,没多久,他便会如晨雾遇到日光一般消散。
他将手轻轻放上小腹,垂下眼帘,安静得像是死去。
银磷问过许多次,他想要什麽。
这个问题,放在一个月前,他会回答:他想要确实的死去。
“以前的人多可怜啊,没有工厂和机器,他们怎麽活呢?”
“真想看神的伴侣,他一定非常美丽。”
而大家讨论猜测的新神,黑发的艾堤,只是沉默的站在高塔上,看着这一切。
而今年又特别不同。神之塔传出消息,一向高居於塔顶的真神,会出现在庆典中。
真神将穿上雪白长袍,银发系上浅绿与银交织的束带,拿着一束银蓝玫瑰,带着他的伴侣一同出现。
真神终於复活了他的伴侣,世界上将有新的神诞生,产生新的神蹟。
人们一反平时互不来往的常态,高声欢笑。灰暗的街上挂满银蓝装饰,这是象徵真神的颜色。
一年一度的庆典即将来临。12月31,新旧年度递嬗的日子,也是真神诞生之日。
“真神万岁!”
但它依旧越长越高,细弱的根开展生长,顽强的抓着土地。
“神明大人,你听得到吗?”男孩摸着纤细的茎,小声说。“越来越多人死了。我也快要死了。
“如果我死去,求你带走我。我想要变成它的养分。”
十一、死者的愿望,世界木的残骸(剧情)
当艾堤独立在静止的黑塔中,时间依旧流逝。
距离黑塔遥远的土地,荒凉的边境。
足下影子呼应呐喊,不安的躁动着,艾堤握紧窗框,指节发白。
他轻声说:“抱歉。”
他轻触自己的左胸,那里还残留一点被吮吸的刺痛感。同时,那里也是银磷心脏跳动的地方。
艾堤可以感觉到,银磷现在在那座工厂之中。银磷是真神,手中握着全世界的灵魂,让一切运转。
看似顺遂的世界。
但自从到了花园,踏上这里的泥土之後,每个晚上,艾堤都可以清晰听见,被诅咒的灵魂痛苦的喧嚣。
艾堤面上没什麽表情,顺手理了下微乱的黑发,雪白脚趾踏上地面。浓稠精液顺着腿根流下,一路滑到圆润的指甲上,弄脏了乾净的房间。
他披了件衣服,走到窗边,安静地看着窗外。
和以前清澈的夜晚不同,外面一片朦胧,灯光照出一团团污浊的褐红色,路人们掩起口鼻。天空中没有亮光,只有雾霾包围这座城市。
他没有说实话。
银磷进屋时,正好看见艾堤逆光站立,看着窗外。日光穿透灰雾照入房中,将艾堤的侧颜染上一层光晕,背脊挺直。
他的神情专注,姿态端正,就像许多年以前。看着世界的艾堤,似乎下一刻就会轻易消失。
银磷安静地看着他,眼中充满爱意。他早已剖出自己的心脏,只要艾堤一句话,他从灵魂直到全身的血肉甚至骨髓,都可以剔给对方。
但半晌後,艾堤只说:“银磷,吻我。”
银磷垂眸,无声的贴上他的唇。
艾堤:“我希望你开心。”
“还有呢?你希望什麽?”
艾堤沉默,这不是一个轻巧的问题。
他抬头,艾堤的眼眸深邃温柔,明明带着情慾,却依然乾净澄澈。
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但艾堤是如此认真。
银磷凝视他湖水般的双眸,轻声回答:“开心。”
同时,刚高潮过的後穴被缓慢而确实的操弄,上下都不断传来酥麻快感,连续不断又磨人,得不到彻底满足,比混着疼痛的快感更加让人难耐。
肏没多久,艾堤就有些受不了,但刚才说了会满足对方,於是只抓紧对方无声的催促。
偏偏对方毫无所觉,明明平时一个眼神就明白。他操得又慢又深,每一下都擦过骚心、顶到深处,像要把对方融进自己骨血里。
湿软後穴毫无防备的被整根顶入,乳头再次被含入对方口腔。刚才又吸又咬,既痛又酥麻,但这次没有扯咬,只有大口吮吸。
胸口有东西流出来了,确实是奶。像雌性一样。
一股股乳白奶水被吸了出来,温热奶水流过对方唇齿,随着喉结滚动,滑入对方的身体深处,把冰冷的脏腑烫热。
“银磷……?”艾堤疑惑的低头看着银磷,他还在喘气,脸上满是高潮过後的迷蒙。
银磷贴着艾堤胸口,用那张漂亮的脸,撒娇般的抬眼看他:“艾堤,你会满足我的,对吗?”
艾堤抿唇点头。
“嗯……慢一点,感觉好奇怪……啊!”
被操了近百下後,艾堤身体骤然弹动,接着抱紧银磷,发出低而长的喘息声。
银磷紧紧搂着恋人,感受对方身上传来的颤抖。对方的手臂和腿骤然夹紧,内里湿热的嫩肉痉挛,颤动着流出热液。
抓着银磷的手指用力,艾堤脸颊泛红,双眼朦胧,喘气的声音像是糖蜜。
面对这样的恋人,银磷几乎无法思考,双手下的乳头挺立,胸口发硬,一碰对方,就会颤抖着抱紧他,发出可爱的声音。
被玩到熟红的乳头像是成熟的果实,银磷一口咬上,又软又暖。不知是不是错觉,口中似乎有淡淡的奶味。
银磷笑出声:“被本来碰就会有感觉。”
艾堤:“不是。”
他用指尖碰触自己的胸。“被你咬的时候又刺又麻,全身都因此发抖。但是如果不咬,这里就会胀痛,摸起来有点硬,揉过才会软。这很奇怪。”
“哈……哈啊……”艾堤喘气,他脑中一片空白,还不大明白发生什麽,手软软搭在对方肩膀上。
前端刚射完,还在流出小股精水,一路往下打湿股间,那里被肉棒满满塞着,白皙小腹则染上点点浊液。明明刚高潮过,眼神却迷茫单纯,看着淫荡又可怜。
实在太可爱了。银磷吻上对方的唇角:“艾堤,你喜欢我舔那里吗?”
这是银磷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但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不时涌起一丝不安,虽然他也说不清为什麽。
一天下午,房间中。
艾堤站在窗边,突然感觉身上一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