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追逐不该存在的东西。
但银磷不会停止。他一遍一遍,不停的呼唤,声音满是疼痛与爱意。
“艾堤。”
是种子破土而出的声音。
“不疼。”银磷说。
艾堤被操到腰都软了,他俯身喘气:“说谎……”
“真的不疼。”银磷抱住他,重复。
他柔软的唇发出甜美的呻吟,每次抽插後穴都发出淫荡的水声。银磷眼前就是肉穴吞吐的景色,对方被操到汁液横流,还不断索求更多,下意识扭动着腰,让肉棒摩擦自己舒服的地方。
艾堤一边做,一边艰难的开口:“银磷……银磷……呜!”
以後的事他无法控制,但至少现在,他希望银磷能开心,即使只有一点也好。
银磷正要开口,艾堤又说:“而且,我刚才是问你,为什麽要忍。”
“砰”一声,毫无防备的银磷被推倒。艾堤张腿骑在他身上,上身还穿着斗篷,下摆却色情的撩起,露出雪白大腿和湿哒哒的股间。
他下面已经全湿了,从银磷的角度看,从光滑的股间到穴口的皱褶都一清二楚,水沿着腿一路滑到银磷身上。
“哈……”艾堤喘气,额上流出汗水,他摸着自己的腹部,两指交错往上移,像在测量什麽,表情天真好奇。“你进来了……在这里吗?还是这里?”
体内肉棒猛然胀大,艾堤呜咽出声:“好大,肚子都被塞满了……”
银磷嗓音低哑:“艾堤,你再说下去,我会忍不住。”
进入的那一刻,两边都发出舒服的叹息。
和之前不同,银磷毫无余裕。主动渴求的艾堤太过诱人,他一开始还尽力按捺,但艾堤伸臂搂住他,雪白长腿抬起,主动勾住他的腰。
他说:“用力一点,都进来……嗯……”
艾堤:“不敢做?”
银磷轻吻他耳边,一路往下:“想都不敢想。”
艾堤被吻得发痒,笑个不停:“现在呢?”
“啊!…….呃、哈……”
艾堤被翻过来,腰肢塌陷,臀部被拖高,像母狗一样挨操。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肚子被顶得发疼。
这具身体的腰流畅漂亮,随着肏弄凹出淫荡的弧度,白嫩的臀肉间,肉穴被肏到发红,每次肉棒在穴口进出,便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嗤”声。
更何况,对银磷来说,艾堤想和他做爱,这件事本身就是世上最浓烈的春药。
银磷克制不住的紧抱住艾堤,除了叫对方名字,说不出别的话语。他像初尝情事的少年,在心上人面前手足无措。
艾堤看得笑出声:“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们像森林里的小鹿,亲密的贴着鼻尖,一起躺在草地上,看着对方的眼睛,露出最单纯的笑。
“银磷。”艾堤伸手捧住银磷的脸。“我想吻你。”
银磷顺从的张嘴,艾堤第一次吻上他的唇,生涩的将舌头伸入,学着银磷之前做的,舔过敏感的上颚,和对方唇齿交缠,吮吸对方的舌头。
手掌下,艾堤的背脊起伏。他以为艾堤在哭,但艾堤抬头时,眼眶却是乾的。
艾堤在笑。
艾堤在对自己笑。
“……谢谢。”艾堤垂眸。“我真的…..很高兴。”
这是艾堤复活以来,第一次感到开心。
银磷空荡的胸口蓦然刺痛,他抱住艾堤。
艾堤觉得自己可能又作梦了。
银磷温柔地看着他,走在他身後。
这里其实不大,没多久,便绕了一圈。田野以外,四周都是云雾,看不清外面。
眼前一片光,艾堤眯着眼,几秒後才看清眼前景象。
然後,他愣愣地看着周遭,一阵失神。
艾堤很少如此失态,但他无法克制—因为,眼前的景色,恍若回到从前。
银发流泻,银磷将自己的发带取下,缚住艾堤的双眼。“我们去一个不错的地方,我想你会喜欢那里。”
他拉着艾堤的手,带他走过大街小巷,柔声和他述说一些美好的事。
艾堤明白银磷心中所想,只是沉默的跟着他。
艾堤没说话,任银磷将他拉走。
银磷和其他人一样并不在意。那种事司空见惯,对他而言,人类一直都是如此,无论时代变迁。
他对人类没有好感,也丝毫没有改善这些事的意思。维持今日的世界,只是因为艾堤需要居住的空间。
奴隶转身蹭他的裤腿,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乞求原谅。他的肉穴已经被捅成松软的肉洞,因过度的做爱而合不起来,不断流出大量黄白液体。
他的主人懒得找厕所,索性在奴隶里面尿了。而奴隶乖巧的承受这一切。
“松货,也只有当厕所还算方便。”主人嗤笑,不过似乎火气消了,不再打骂对方,拉着奴隶的链子就走。
奴隶带着媚意的声音传来:“主人的鸡巴好大,插得好舒服……求您更深一点,把我弄坏……”
“淫贱的母狗!”主人骂道,但声音带着笑意。
接着,出乎艾堤的意料,他们走了出来。
银磷抓住艾堤的手,放到他的下腹,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肏得一鼓一鼓,是肉棒的形状。
艾堤看不见。一片黑暗中,银磷的声音变得低沉:“艾堤,摸到了吗,我在你里面。”
意识到银磷在做什麽,艾堤想把手移开,却又被抓着往下移,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艾堤试着融入其中,和众人一样,无视其他生命。虽然这有点难。
有些人的颈上戴着项圈,或被人用铁链牵着,随意喝斥。
艾堤想起古早世界的奴隶,不被视为人类看待的人。
艾堤还有些疑惑,但上街之後,他就明白银磷说的没错。
许多人蒙着面纱,或穿着大斗篷。街上熙熙攘攘,人们彼此并不打招呼,只是擦身而过,似乎旁边的人都是路边的野草。
在这座城市中,人们各自住在自己的星球上,对彼此来说,他人只是恰巧擦过的流星,转瞬就会消失,与己无关。
清理乾净後,他给艾堤披上斗篷,仔细的拉低帽沿,让阴影遮盖艾堤明亮的双眸。
视线被遮挡,艾堤不自在的皱眉:“没必要这麽做。”
银磷吻了一下他的面颊:“有必要。艾堤太好看了,我们得低调一点。”
他美丽的神凝视着他,说:“我想仔细看看你的世界。”
九、空中花园
“你想去哪里?”
……但,真的是这样吗?
可能因为刚才的梦,看着微笑的银磷,艾堤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银磷。”艾堤忽然开口。“带我出门看看吧,我不会逃走的。”
银磷还没完全醒,听到声响,抱住他的腰:“艾堤,怎麽了?”
“……没事。”艾堤伸手摸了下银磷的发丝,银磷像猫一样,满足的贴上他的手。
柔软的手和脸颊相触,温度传递到彼此身上。
这是什麽……泪水?他楞楞的想。
艾堤从未哭泣过。但他不确定,现金的自己会不会如此。
或许因为新的身体,复活之後,无数的感受都让他陌生。
黑暗和窒息感似乎还萦绕在周遭,如湖水的碧绿眼眸睁开,艾堤翻身坐起,捏紧胸口。
神很少作梦。刚才的梦,让他无法不在意。
银磷……银磷。
银磷似乎在对他微笑,但面容却因为涟漪而模糊不清,就像即将消失一样。
艾堤忽地急切起来,他伸出手,想要触碰水中的青年,或是阻止这一切继续发生,但他什麽都无法做到,反而落了下去。
他的身体虚空,迳直穿过水面,从有光的世界,坠入深深的黑暗。
啪答。
啪答……
是水珠滴落的声音。艾堤朦胧的想。
艾堤没有回答。
他看向银磷的眼神带着悲哀。这不是我能决定或承诺的事,他心想。
银磷咬唇,伸手捂住艾堤的眼睛。
似乎只要有艾堤,银磷就能得到短暂的平静。
银磷会为艾堤竭尽所有。
尽管艾堤不知道他真正做了什麽,尽管艾堤认为自己不需要存在,尽管艾堤从未露出笑容。
艾堤曾告诉他:“我只是个亡灵,因为被招魂短暂出现,很快就会如朝露一般消失。作为新世界规则的制定者,被称为真神的存在,你应该更明白这个道理。”
他的声音冷肃,极其认真,但只有这件事,银磷绝对不会听从。
银磷摇头:“艾堤,如果我真是规则的制定者,我宁可死去,也要让你继续存在。”
而他自己,艾堤,作为一个没有力量,随时可能消失的存在,除了让银磷藉着这具躯体凭吊,得到短暂的安抚和愉悦,还有其他用途可言吗。
八、我想了解你的世界
从那之後,银磷没有再让艾堤出门。
这还不够。银磷紧紧抱住对方,继续缓慢而用力的操弄。直到对方身体已经撑不住,颤抖着侧倒床上,才抽出作恶的肉物。
肉棒抽出时,穴已经被肏得合不拢,白浊争先恐後的从嫣红肉穴里涌出,流过白嫩臀肉,滑到腿间、床上,弄得一片湿答黏糊。白和肉红交映,像淫荡的鲜奶油草莓甜点。
艾堤静静躺着喘气,任对方继续抚弄他身体,用手指塞住股间,堵住流出的精液,像玩弄一个人偶。
这句话穿过朦胧与混乱,直直刺入艾堤的胸口,又热又疼。
同时,他的下腹传来酥麻感,全身抽搐,脑中一片空白。
在银磷眼中,身下的人全身颤抖,前端射出白浊,沿着小腹一路滑到胸口,刚才被吸吮玩弄的地方,看着就像流奶一样,令人兴奋。
艾堤是他的一切。
银磷不大管人类,更不关心人类是否过得好。尽管被歌颂为最伟大的存在,世界权力的中心。他对人类没有好感,毕竟人类是艾堤关心的对象,却也是消灭艾堤的存在。
而他更恨自己。他恨到几乎杀了自己,如果能让艾堤完整复活,他愿意将自己投入深渊。
“艾堤……”
“无论你怎麽想,我好想念你。无时无刻都想……我爱你。”
话声刚落,艾堤无意识握紧手指。
远比不上你不在时疼。
只要你在,一切都没什麽。
而与此同时,不远处的草地,发出轻微的破裂声,充满朝气。
银磷压在他背上,和他十指紧扣,不断呢喃他的名字。“艾堤……艾堤。”
--别呼唤我的名字,银磷。
一片混乱中,艾堤想。
银磷侧头轻咬他一口,眼中满是爱意。
艾堤一颤,伸手触摸银磷冰冷的金属胸口,碧眸都是水光。“银磷……疼吗?”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但银磷知道,艾堤在问,把自己的心剜出来疼不疼。
知晓情慾的艾堤淫荡而天真,像熟透的果实一样甜。他有些笨拙但坚定的,一手撑在银磷胸口上,一手扶着对方阴茎,坐了下去。
“呜……!”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肉棒捅入前所未有的深处。艾堤被插得几乎喘不过气,泪眼模糊,但还是撑起身体又坐下,让肉穴反覆吞吐肉棒。
艾堤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为什麽?”
银磷又气又好笑,捏他的脸:“我不知道你能这麽……色!”
艾堤:“我有吗?”
艾堤的声音因情慾而发软,带着一点鼻音,色得要命。
银磷呼吸一滞,整根捅了进去。
因为昨晚的操干,後穴还湿软着,几乎是主动将肉棒吸入,诱人的熟红小嘴吮着粗大阴茎不放。
银磷翻身压住他:“想做到世界尽头。”
艾堤看着他,碧眼都是笑意:“噢,你的世界一定很小。”
银磷俯身:“装你足够了。”
银磷吻他的头发:“我那时就觉得你好美。”
艾堤:“你那时就想做这种事?”
银磷调皮地眨眼:“那时不敢。”
“呼…..嗯……”一吻结束,艾堤白皙的面颊泛着粉,双眸含着水雾,嫣红舌尖半露。
他拉起斗篷,露出雪白的腿,和更深处的暗色。全身上下,从脖颈到足尖,都因放松而呈现温柔的曲线,在日光下似乎泛着珍珠色光晕。
明明只是拉起衣服下摆,一个简单的小动作,却比费尽心思、穿着暴露的妓子还要勾人。
银磷一阵恍惚,他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艾堤的笑容。
直到艾堤摸上他的面颊,他才发现自己在流泪。
艾堤是生与死之神,生灵爱他敬他,有些人畏惧他。但对银磷来说,艾堤是永恒的春天。
--别跟我道谢。
--明明是我害的,你本该在森林中,与众多生灵为伴,度过漫长永恒的生命,而不是满足於这一小片平凡的田野。
但他没有多说,只是将艾堤抱得更紧,让对方将头埋在自己颈间。
艾堤理智上知道,这一切如同沙漠中的花园,空中楼阁,浪费且无益,而且违背现在世界的规则。
可是情感上,他没有办法。
半晌,艾堤转头,表情和平时一样镇定,但银磷看见,艾堤的眼眶有些发红。
肉棒比艾堤想像的还要粗大,被泡得炙热,一只手甚至抓不住。艾堤难以想像那东西是怎麽戳进自己身体里。
而後穴却喜欢得很,不只不痛,还被操到一片泥泞柔软,肉棒离开时甚至吸吮不放,被带出一点软肉。两边紧紧相连,就像天生插在一起似的。
指尖切实感受到自己被操弄着,艾堤终於涌出类似羞赧的情绪,但他刚要推拒,又被操得更狠,几乎压入床中。
盛开的花朵随风招摇,粉的、黄的,满是春天的气息。绿树伸展枝桠,翠绿叶子沾着露珠,如同闪亮的绿宝石。
这里是一片田野。
草木香随风吹来,艾堤脱了鞋子,赤脚走在柔软的绿草地上,和以前一样。花朵亲切的向他点头
遮住眼睛又能如何?只是徒然打造另一个由谎言构成的世界。
阳光穿过浓雾,撒在他们身上,而越加庞大的黑影,正紧随其後。
“我们到了。”银磷笑着说,解开艾堤眼上的束缚。
对於刚才的事,他只觉得是因为连通道没做好,才让艾堤看见这种景象。
他会将艾堤放在纯净的环境中,像以前艾堤居住的众神花园。
所以,他造了一个小空间,那也是此行的目的。
主人转身时,艾堤看见奴隶脸上还挂着笑意,眼角却泛泪光。
而最令艾堤不舒服的是,没有人在意眼前的景象。人们连看一眼都懒,迳直走过,好像刚才的一切对他们而言稀松平常。
银磷摀住他的眼睛:“艾堤,我们走别条路。”
奴隶先浑身赤裸的爬出来。他四肢着地,脖子因被拉扯而後仰,不时发出呜咽,就像一只散步时跑太快,被主人粗暴制止的狗。
他挺立的乳头穿环,上面挂着铃铛,一爬就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阴茎高高翘起,从前端到阴囊都用皮革束带绑缚,因为无法释放,胀成可怜的紫红色。
接着是主人。他是一个半秃头的中年男人,一边将刚射完的阴茎塞进裤子里,一边斥骂。
艾堤不自在的动了一下脚踝。那里是银磷给他戴上的银蓝脚环,他无法不联想到自己。
如今,“奴隶”已经是过去的词汇,他们号称解放奴隶,广场前的大拱门上用花体字写着“生而平等”。但事实上,奴隶只是换了个名称,依旧存在於今日的世界。
“呼哈……呜…..”混合痛苦与快乐的呜咽声从暗巷传来,空气中带有一丝淫靡的气味,艾堤一僵,他知道那里正在做什麽。
每个人都是孤寂的个体。
放在以前,这样的相处模式,简直是不可思议。
或许他也是一样,身侧只有银磷。
艾堤动了动手臂,不大方便。
他说:“穿这样,我像个死灵召唤师,或黑法师。”
现在已经没有这些人了。银磷没说破,只是回答:“放心,都市里很多人这样。这不算什麽。”
银磷一边问,一边将艾堤的左腿抬起架在肩上,伸指将对方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昨晚弄得比较狠,用双指撑开被肏到红肿的肉穴,里头便“噗哧噗哧”的喷出浓精。
白浊精液沿着略红的股间流下,弄脏床单。纤长手指伸入穴中搅动,一勾就是大股精液流出。昨晚他又将对方的肚子射满了。
眼前色情的景象,以及昨晚的回忆,让银磷无声倒吸一口气。他想继续进入面前的人,但现在不适合。他勉强拉过一件乾净的斗篷,将对方充满性爱痕迹的身体盖住。
银磷睁大漂亮的眼睛。
这是艾堤提出的第一个要求--除了让他消亡这件事之外。
银磷心里忽上忽下,有些飘飘然又不可置信,但艾堤看起来很认真。
然後,这场做爱变成剧烈的风浪,让人只能随着戳弄呻吟挣扎。
“呜……啊!”
肉棒每次都整根捅到最深处再大力抽离,每次抽插都带出汁水,肉体拍击和水声不住溢出。
银磷微笑着抬眼:“我爱你,艾堤。”
晨光照在银磷侧颊上,这一刻的银磷非常美。
他微笑时,银蓝眼眸闪亮,瞳中只倒映艾堤的身影。他的身体美丽如同雕塑,双手温暖,他确确实实存在着,以长生的神明身姿。
比方说面颊上的泪珠,比方说现在他的左胸鼓动,传来细微的疼痛,陌生的感受。
神原本是没有心的。但他新生的身体里,有滚烫的东西在跳动。
是银磷的心。
明明是现在最强大的存在,为何在梦中只作为虚像,倒映在湖水里,一碰就碎?
还有,不断重复的水滴声。
艾堤摸了一下脸颊,是水滴。
啪答。
啪答。
艾堤倏的从睡梦中醒来。
乾净的水珠,散发清爽的气息。和现今污浊的空气不同,让人身心宁静。
水珠一滴滴坠落,最後落入碧绿湖面,带起微小的涟漪。碧色水面原本倒映出银发青年的身影,才刚变得清晰,又被水珠打碎,如此反覆。
是银磷。
他仍然会这麽做。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某天晚上。
啪答。
那之後,艾堤就不怎麽说话了。
银磷对此痛苦不已。但更绝望的日子他经历太多,他活在深渊里太久。现在只要艾堤还在他面前,每一刻都充满希望。
无论白天或晚上,他都会拥抱艾堤。或许做爱,或许只是碰触对方的黑发,或靠着艾堤闭眼休息。
他愿意跟着艾堤到所有地方,但只有这里,神之塔中,是能够让艾堤不消失的场所。
所以在他找出更好的方法前,艾堤需要待在这里。或者,离开一会就得回来。
尽管艾堤认为,自己的存在并无意义。
他半闭着眼,没有反抗,只是静静接受。他的眼眸湿润,但依然澄澈,带着些许怜悯。
银磷既是这具身体的创造者,侵犯者,同时也是流着相同血液的半身。他是世上唯一和艾堤相似的存在,毕竟除了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神。
尽管街上熙熙攘攘,这是个寂寥的世界。
高高抬起的臀肉则泛着粉,即使不抽插也在颤抖,里头咬紧不放,接着涌出淫水,後穴抽搐着达到高潮,模样极其色情。
刚高潮过的穴肉敏感湿润,夹着肉物不断蝡动,弄得肉棒舒服至极,抽插了几下,便在湿热的穴里射出浊液。
而过程中,侵犯者一直压住身下的人,像防止雌兽逃脱的雄兽,直到对方被肏到上下的嘴都合不拢,垂着银丝,小腹微鼓,满肚子都是浊液。
“对不起。”银磷突然说。
尽管是侵犯者,掌握主权的人,银磷看起来却很痛苦。
“对不起。”他重复。“艾堤,一天也好,你能只为我存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