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辰宿差点就上了他的当同意了,最后还是狠狠心别过头去,飞快地系完了剩下的扣子。“你不是喜欢它么,戴着见病人吧。站起来。”
“嗯、哈……你别动……”雪落秋后穴里还塞着肛塞,原本磨磨蹭蹭不想起来,结果被喻辰宿用膝盖颠了几下,把肛塞撞得深入了好几分,不得已他才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
恋人双手支撑在桌子上才堪堪站得住,腰部又凹成了一道漂亮的弧线,隔着衬衣都看得见;浑圆的臀瓣藏在衬衣下摆下面,若隐若现地能看见上面鲜红的指痕;他腿间垂下一根细长的金属链子,不时磨蹭过白嫩的腿根,顺着链子往上看,已经看不见肛塞的底座了,想必是都被那张诱人的小嘴吞了进去……
雪落秋身前那物因为得不到释放,最后疲软在喻辰宿手里,不过就算现在还硬着,他也没有力气去射了。他就像个没有骨架的布娃娃,侧坐在喻辰宿腿上,上半身倚在他怀里,脑袋搭在他肩上,还在抽泣。
喻辰宿捧起他的脸,亲了亲他还在失神的双眼,又一点一点把他脸上的泪痕全部吻掉,等他自己能坐直了,才开始帮他收拾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
“做什么……”雪落秋低头看着从自己腋下钻出来的两只手,正在把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雪落秋死死咬着自己发白的指节,又是快乐又是痛苦地浑身颤抖着达到了巅峰,双腿不自觉地紧紧盘住恋人的腰,下身一阵阵痉挛。
可喻辰宿偏偏不让他射,拇指死死按住顶端的那个小孔,一丝精液都不许他流出来。
雪落秋像极了刚飞出笼就又被掐住翅膀抓回去的鸟儿,吭哧吭哧着低声悲鸣,难耐地扭动着腰身,像是一树渐次盛开的桃花,从下粉到上。
喻辰宿嘴上答应的爽快极了,心里却暗到,到底谁出声还不一定呢。
那是一枚金色的肛塞,下端也坠着细长的金属链子,末端是一只d字型的环扣。
喻辰宿在肛塞上涂满药膏,将它抵在了入口处,眯了眯眼,用空闲的手拨弄了其中一只乳夹一下,伴着铃铛的脆响,坏笑着喊了雪落秋一声:“秋秋。”
雪落秋猛地回过神,疑惑地啊了一声,感觉到下身冰凉的触感,还以为是喻辰宿戴了套,用手臂支起身子要来搂他的脖子,还小声嘟囔了半句。
喻辰宿在他耳边亲了一口,眼中有笑意,“病人到了,秋医生打算怎么办呢?”
刚刚雪落秋在办公室里走圈的时候就和他商量过,能不能把小道具拿出来,然而喻辰宿不允,驳了回去。
雪落秋头一次感受到了欲哭无泪,他有些颓然地在椅子上坐下,却又被后穴里的肛塞顶到了敏感部位,脑子里噼里啪啦一阵过电,身体又软了几分。
然而雪落秋就是从不会违背自己承诺的性子,既然约定了那就要做到,于是被欺负一时爽,一直被欺负一直爽。
所以他现在只能任由喻辰宿给他提上裤子,扣好皮带,然后在对方的指挥下,在办公室里走了好几圈。
那当真是和踩在刀背上走没差别。每走一步,胸口的乳夹、后穴里的肛塞、还有下身的阴茎环,没有一处不在折磨他。
尤其是对两个男性alpha来说。
就连雪落秋也无法幸免。
他也是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才能让自己在同类面前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把一切都放心交给对方。
当时雪落秋实实在在能感受到喻辰宿的挫败,他从床上爬起来,原本只是想开导一下小恋人,让他能接受自己是alpha这件事,结果后面越说越煽情,他都觉得那些话能从自己嘴里蹦出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不但把喻辰宿安慰好了,还被他的小恋人在床上羞辱了。
而那个慎重万分的承诺,也是那天晚上作出的。
随着时代的发展,也通过各种技术手段的改造,使现在的人口均衡了很多,虽然人群大部分还是由beta构成,但alpha和omega也不像以前那么稀少了,性别歧视也几乎完全消失。
雪落秋下身一紧,瞳孔骤缩,膝窝上还挂着西装裤,艰难地转过身,打商量到:“今天能不能……哈啊!”
喻辰宿知道他想说什么,趁着他还没说完,环在他屁股上的手掰开了他的臀瓣,又把肛塞往里推了一些,顺势就接住了膝盖一软的恋人,把人圈在怀里,附在他耳畔低声到:“你自己说的,把自己完全交给我,不拒绝,不反抗。”
他之前一直隐瞒自己alpha的身份,把自己伪装成一个beta,确定了恋爱关系以后一直想告诉喻辰宿这件事,但始终没找到合适的契机,这事就搁置了下来,结果没想到初夜那天晚上就把人给吓着了。
“不行,等下有人……嗯啊!”雪落秋还来不及拒绝,喻辰宿就捏住他胸口的软肉,把乳夹夹了上去。
胸口蔓延开一片酥麻感,激得雪落秋头昏脑涨,原本支起的身子又摔回桌子上去,瘫软成一片。
又痛、又麻,还夹杂着说不清的巨大快感……雪落秋不清醒地想着,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人的手里栽的这么彻底。
喻辰宿捂着鼻子,赶紧把雪落秋的裤子给他提上,怕自己再多看两眼,欺负人的计划就要泡汤。
金属链子垂进裤腿里,在布料和腿之间来回晃荡,蹭得雪落秋痒兮兮的,最后忍不住把它捞了出来,却被身后的人抓了个现行。
“这么想被惩罚吗?”喻辰宿从他手里接过链子,打开了环扣,摸索着将它卡在了雪落秋逐渐抬起头的性器上,在柱体上来回滑动了几次,最后停在了根部,缓缓合上了搭扣,“那今天就不要射了。”
喻辰宿解到倒数第二颗才停下来,斜着拽着他衬衫的衣角,慢慢把衬衫拉了下来,“帮你穿衣服,不是约了病人吗?”
虽然喻辰宿的动作小心翼翼,但衬衫还是不免碰到了乳夹,铃铛叮铃叮铃闷响起来,雪落秋也因为刺激惊呼了一声。
“拿掉……拿掉吧……”雪落秋几乎是哀求了,他抓住喻辰宿正在系扣子的手,少见地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乳夹被坠着的铃铛牵动,拉扯着下面已经被折磨成深红色的乳头,仿佛通了电似的,酥得雪落秋一阵一阵痉挛不止。
喻辰宿一手托住雪落秋的腰,看着全身通红的恋人躺在桌上,像是被自己玩坏了一样一下下地抽搐,浅色的瞳孔紧紧缩成一个点,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乱七八糟的话,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喻辰宿勾回身后的椅子,抱着雪落秋坐下来,轻轻拍着他的背,等着他平静下来。
只有半句。
他原本想说你涂这么多润滑剂做什么,可润滑剂只说了一个润字,剩下的话语就随着下身传来的饱涨感被咬碎在了口腔里。
恰巧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原本喻辰宿期待的那一声该如破笼而出的鸟儿发出的、象征着自由的第一声鸣叫,却因那阵脚步声,只高昂了不到半秒,就转为带着哽咽的低吟。
“等一下……啊!”雪落秋原想催促喻辰宿快点走,可喻辰宿却在桌边蹲了下来,握住了他的脚踝,勾掉了他左脚的皮鞋。他只好小声催到:“你还不走。”
哪成想喻辰宿身子一缩,竟是窝进了办公桌下的空位里,还贴心地帮他把椅子拉回了原位,在他膝盖上亲了口,“可以叫了。”
雪落秋左脚的袜子也被拽掉了,脚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喻辰宿温热的鼻息。他泄愤一般地踩了喻辰宿的肩膀一脚,低声吩咐到:“那你不要出声。”
可快感偏偏又都积攒在下身涨得发疼的地方,无法释放。
当他回到喻辰宿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状态了。
房门恰好在这时被敲响,门外传来助理的声音:“秋医生,季先生到了。”
所以那天他为了让喻辰宿以后都能安心和他在一起,就作出了那个承诺——在床事上,只要喻辰宿不做出会带给他重大创伤的举动,他就不会拒绝,也绝不反抗。
然后这小王八蛋就开始蹬鼻子上脸,想尽了法子折腾他,要是他实在忍不了了摘下了小道具,喻辰宿就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回去。
家里的情趣玩具都堆了两大箱子了。
同时,不同性别之间的相互影响也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不至于街上出现个omega释放点信息素,就能炸得整条街的alpha拼个你死我活。
就是说,alpha与omega之间本能的吸引已经弱化了很多;同样,alpha与alpha之间本能的排斥也弱化了不少。
但alpha排斥同类是天性,就算打了强效抑制剂,也无法完全抑制住alpha遇见同类就看不顺眼的本能。
原本气氛都挺好的,结果衣服一脱,喻辰宿盯着他的下体不敢置信地来了句没想到beta也能这么雄壮,他脑子一热,就把自己隐瞒身份这件事全盘托出了。
然后喻辰宿差点就萎了。
显然,初夜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坦白时机。
那些话,他原本是羞耻于说出口的,可在喻辰宿的逼迫下,说出那些曾让他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从自己口中流出的话,竟然能带给他那么巨大的快乐。而且他感到快乐的同时,也取悦了他深爱的那个人。
于是他开始尝试那些本令他羞耻万分的事。或许这也是他原本就想去做的——他的灵魂被禁锢太久了,从遇到喻辰宿开始,他才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救赎。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喻辰宿又拿出了另一个小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