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办事,他和喻辰宿沉浸在对方的信息素里察觉不出来味道到底有多重,可在别人鼻子里,他俩简直就像是生化炸弹一样。
之前有一次喻辰宿来接他下班,想着反正人都走了,就把他按在沙发上给他口了一发。本来喻辰宿裤子都脱了准备进去的,结果钟域半途回来拿报表,打扰了喻辰宿的兴致,喻辰宿就报复一般拿着香水一阵狂喷,生生把一个beta也搞成了生化炸弹。
然后钟域这耿直孩子就理所应当地更厌恶这个不正经的警察了,每次闻雪松味儿都要顺带槽喻辰宿几句。
钟域从鼻孔里出气,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把空调调成换气模式,回过身来,“他喝香水的吗?每次来都喷一屋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了似的……哎哟我的妈,我怎么还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了,他是在这发情了吗?!”
雪落秋无奈地在心里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小助理。
他为了隐藏自己alpha的身份,一直在身边备着一瓶雪松味的男士香水。在遇到脚边那个人之前他从来没有在人前翻过车,最多也就是自己一个人偶尔抒解欲望的时候才会释放出那么浓烈的信息素味儿。
连深呼吸都难以做到。
更要命的是,喻辰宿竟然胆大到伸出手,隔着衬衫捏住了乳夹的尾端,把乳夹打开了。
就在雪落秋以为他要大发慈悲放过自己,准备松口气的时候,那只罪恶的手曲起手指,用力刮了刮他被夹子弄软了的乳头,换了个方向又把乳夹夹了回去,还恶劣地拨弄了两下。
他甩开一直散发嫌弃他的气息的小助理,大摇大摆地进了雪落秋的办公室,关上门之后就饿狼扑食一般,从身后抱住了还在填资料的雪落秋。
“别、等下、钟域还要过来……”雪落秋填写着报表,躲避着身后小恋人四处乱摸的手,可喻辰宿就像是能预测到他动作一样,早就在他要躲避的地方等着他,熟练地揉捻着他的敏感部位,让他抑制不住地低喘起来,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活像被人踩了几脚。
而且就他现在坐在椅子上的从容模样,也很难让人能联想到他是来看心理疾病的。
“啊,没关系的,您实在难受的话,我们可以改天,我的时间非常富裕。”季谨坐在椅子上彬彬有礼地回答,并非常礼貌地收起了自己探究的目光。
雪落秋,收敛了一下自己不小心释放出来的信息素,摆了摆手,“没关系的,季先生。我们可以开始进行心理评估了吗?”
季谨人如其名,非常地认真仔细,他自打一坐下,就发现了面前这位医生脸色不太好,出于礼貌,他询问到:“您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换个时间我再来?”
正在喝牛奶的雪落秋有些难堪,他没想到病人观察自己竟然如此仔细,他明明已经非常努力地在掩盖刚刚的痕迹了……但他终归是不好意思的,他麻着脸对上季谨探究的目光,破例解释到:“身体有些不适,但并不影响。”
雪落秋拿过填着季谨基础资料的表扫了一眼,觉得没什么特别的,于是翻到下一页,看到他填写的履历,职业那一栏写着曾任某部队战舰指挥官,不禁惊讶了一下,抬头打量面前的男人。
刚刚他趴下去的时候助理没注意到,他自己可是听到了,胸前的两枚铃铛因为他的动作响了好几声。
“钟、钟域,”雪落秋缓缓坐直身子,为了避免铃铛再发出声响,只能用手臂压在胸前,然而他这样做,被涂了药膏后敏感的不得了的那两点只能硬生生捱着这阵刺激,“季先生来了……啊嗯!”
偏偏在这种时候,躲在桌下的喻辰宿要狠狠揉按他的敏感点,让他连句话都说不完。
钟域带着病人进门已经是一刻钟后的事情了,雪落秋能猜到,是喻辰宿替他阻拦了病人一会儿。
想到这里,他不禁蓄起了一个柔和的笑容。
虽然喻辰宿折腾他的时候是挺过分的,可小星星温柔体贴起来,那也绝对是一把好手。
雪落秋用双手捂住了滚烫的脸,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求哥哥玩坏我吧,就再也不肯开口。
喻辰宿心情大好,利索地摘了两只叮铃叮铃个不停的乳夹,收进了消毒袋里,觉得自己今天赚大发了。
把消毒袋放进口袋里,他满意地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迎着雪落秋惊诧的目光,弯下腰亲了亲他的眼睛,温声说到:“瞧把你给吓的,还以为我真的要你玩办公室情趣呢。”
铃铛一直在响,雪落秋怕钟域领着人回来察觉到异样,只能放弃抵抗,低头看着喻辰宿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拿出他还半硬着的性器,打开了d字型的阴茎环。
喻辰宿没得到想要的回答自然不会罢休,斜睨了垂着头仿佛快死掉的恋人一眼,捧住了那根模样秀气但尺寸却不秀气的性器,右手食指在顶端的冠沟里点了点,拉出一条细长的透明丝线来。
果然,雪落秋受不住这刺激,眼角溢出泪来,急喘着求饶:“别弄、嗯、要……回来了、啊嗯……受不了……”
雪落秋都快要被他逼疯了,趁着助理去叫人,弯着腰跟他商量:“等工作完再……别咬!”
喻辰宿眯了眯眼,终于放过嘴里的嫩肉,伸手把雪落秋的西装裤捋了上去,在露出来的雪白小腿上留下几个吮痕,“那人来做什么?”
雪落秋感觉到自己整条左腿都痉挛了起来,被恋人握在手里的部分一颤一颤的。他压着声音里的颤抖,低声回答到:“来做心理评估。”
钟域手里拿着一沓表,有些疑惑地望向今天格外反常的秋医生,“在诊疗室啊。他今天好早就来了,听说你在休息,还说让我别叫你了,等你睡醒再说……我跟他聊了一会儿,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听说是……”
“钟域,我跟你说过不要打听病人的信息……啊嗯!”雪落秋原本是冷着脸教训助理的,但偏偏喻辰宿这个时候吮到了他脚踝上的敏感带,他条件反射一般地挣扎了一下,一脚踩在恋人的脸上,喻辰宿后脑勺砸在桌板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秋医生你没事吧?不舒服吗?从刚才进来就看你脸色不太好……”钟域被他吓了一跳,也顾不上责备自己了,几乎是瞬间就扑到了桌边,担心地看着突然一下就趴在桌子上的雪落秋。
办公室的门被拍的哐哐直响,雪落秋的助理在外面自言自语:“秋医生?秋医生?不在吗?怎么没通知我?秋医生?”
雪落秋坐在办公桌的转椅上,额头布满冷汗。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好一会儿才按下了桌边上开锁的按钮,咬着牙唤到:“进来。”
在别人看不见的办公桌下,男人正捧着一只白皙的左脚把玩。桌子底下太暗,他只能凭着感觉,用拇指顺着青色的血管慢慢摩挲,一路来到脚踝。
“钟域,嗯……季先生……呢?”雪落秋强忍住脚背上传来的异样感,打断了助理的絮叨。
喻辰宿亲完了脚趾又开始亲脚背,那温热灵活的舌头在脚背上滑动带来的黏腻湿滑感,实在让人难以忽略。
雪落秋动了动脚趾,蹭了蹭喻辰宿的下巴,想让他停下来,可喻辰宿故意理解错他的意思,亲得更用力,甚至还用牙去叼他的血管。
所以那瓶香水跟在身边了好几年也没有真正打开用过,直到喻辰宿把他按在警局会议室那次,香水才真正派上用场。
然后就持续在线。现在抽屉里的已经是他买的第三瓶了。
也快见底了。
“秋医生你这味儿……是不是喻警官又玩你香水了?不对,我没看到他来啊?我一直在二楼坐着啊!他从哪进来的?”小助理捂着嘴骂骂咧咧,去窗台上拿空调遥控器,也没注意到雪落秋的状况。
雪落秋的助理叫钟域,是个刚从大学毕业两年的beta,从刚毕业就跟着雪落秋到现在。钟域无比活泼热情,对雪落秋的盲目崇拜达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所以对自家主子这朵高岭之花竟然被喻辰宿这头傻不愣登的笨牛当青草嚼了这件事极度不满,每次在诊所见了喻辰宿都恨不得鼻孔朝到天上去,眼不见为净。
雪落秋推开喻辰宿还想再动另一边乳夹的手,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直起身子来,“他……他从窗户进来的,刚走。”
雪落秋浑身一抖,险些被射精的欲望逼得失去理智当场哭出来,又一次伏下了身子,将红了的脸埋在手臂间。
被刺激到的左脚微微一抬,脚趾恰好抵在了喻辰宿嘴边,他毫不客气地张开嘴,含下了雪落秋大粒珍珠一般的圆润脚趾。
雪落秋在助理气愤的骂声里微微啜泣一声,咬着嘴唇努力调整自己的面部状态,生怕等下抬起头被发现了端倪。可脚趾被恋人含在嘴里,用火热的唇舌玩弄,实在让他很难静下心来。
季谨再三确认他真的可以继续工作后,露出了赞许的微笑,回答到:“没有问题,我们开始吧。”
结束谈话后,季谨向他鞠了一躬,说了些日后多多指教之类的话,还特别关心了几句让他注意休息,才道别离开。
一直等在外面跟钟域大眼瞪小眼的喻辰宿终于活了过来。
不得不说,季谨是个气质很特别的男人。
他眉眼温润,面部线条柔和,唯一能让人和军人联系到一起的大概只有刚毅的唇。
如果他自己不承认,外人顶多能猜出来他曾服过兵役,但绝对联想不到他曾经的身份是战舰指挥官。
不过即便有了缓冲时间,可雪落秋还是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刚刚被玩弄过的乳头,摩擦在衣服上的感觉真的然后他很难不去在意,他只好微微含起了胸,努力不去想刚才的事,面无表情地跟病人打招呼:“季先生。”
季谨在钟域搬来的椅子上坐下,还轻声道了谢,听见雪落秋叫他,连忙坐端正了,朝雪落秋微笑着打招呼:“秋医生,下午好。”
钟域在桌子上放下表,还有一杯热牛奶,朝雪落秋点了点头,退了出去,关好了房门。
雪落秋大概是还没有回过味来,少见地呆滞了许久,随后才松了口气,主动送上门,同他的小恋人接了个吻,小声到了谢:“谢谢。”
“哼,”喻辰宿噘了噘嘴,一副小孩赌气的模样,边往外走边回头说:“等你结束了工作,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他关上门后,雪落秋松了口气,慢慢动作着取出了还埋在身体里的肛塞,以及性器上的阴茎环,把东西丢进抽屉里,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
走廊里远远传来交叠的脚步声,还有钟域朦胧的声音和一个陌生的男声,雪落秋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大腿夹紧了喻辰宿的手。
“你说句我想听的,我把夹子给你取了。”喻辰宿说着,手已经从衬衫里钻了进去,一遍一遍地摩挲被夹住的那一点软肉,却只抚弄一边,扔着另一边毫不过问。
他料定雪落秋不敢戴着乳夹见病人,所以故意选在人快到了的时候才开口,逼迫他说点平时教不会的。
“哦,心理评估啊。”喻辰宿漫不经心到:“那种东西,随便做做就好。过来点,阴茎环给你打开。”
雪落秋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喻辰宿要干什么,他用手推了把桌子想往后退,但喻辰宿捉着他的脚踝,甚至趁机把他右脚的鞋也脱了下来。雪落秋有些艰难地说到:“很快的,半小时。”
喻辰宿钻出空档,触到雪落秋再一次卖惨似的的可怜表情,一边心想再有人说你面瘫我就怼死他,这不是表情挺丰富的吗?一边一点情面都不留地把椅子往自己身边拖,“半小时都够我操你一顿的了,你这是嫌我快?”
“没事、腿抽筋……把人带过来,今天在办公室接待吧。”雪落秋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句话的,他根本不敢抬头,因为此时,他胳膊之下的脸像是烧起来了一样红的吓人。
喻辰宿有时候不要脸的简直不像个人。虽然雪落秋在家里体会过很多次了,但今天当着外人的面,想着他怎么也该收敛些,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低估了他。
雪落秋那一脚踩得他后脑勺撞在桌子上发出那么大一声,他都不觉得这是要他停下来的信号,反而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雪落秋柔嫩的脚心。
脚踝内侧是雪落秋的敏感带,只是被轻轻一蹭,他就浑身一颤,闷哼一声伏在了桌上。
“秋医生你不舒服吗?”助理刚进门就被他吓了一跳,紧张兮兮地问到。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屋子里浓浓的混着几丝橙花味的雪松味呛了个半死,捂着嘴拼命咳嗽起来,“我的天……咳咳咳、咳咳……这味儿……”
雪落秋胳膊肘撑在桌上,慢慢抬起脸来,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然起了一层薄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