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似为滋养而生古土。
“我喜欢什么西瓜?”嗓子滚动了两下,这个问题当然重要,这可是让他哭泣的导火索。
李瀚阳:“……”
巨树梢头的碧叶,枝枝相抱连成一片。
酷像暗绿色的天幕。
他看起来有点儿傻。
“你喜欢那个西瓜。”
陈果不解,既是奇怪什么西瓜,也是为了李瀚阳难得的“脆弱”。
吸了吸鼻子,鼓足勇气抬起洁白而小巧的下巴,向上睨了李瀚阳一眼,陈果的眼皮很薄,哭狠了,眼睛又肿又红得,特别可怜的样子。四目相对,眼神汇合,李瀚阳的眼睛秀而长,瞳孔漆黑,眼中只有陈果一人的倒影,这样专注的眼神似乎很容易激起人的浪漫幻想。
只见白袜子粘上了黑点,那是在泥土里翻滚过的痕迹。
再次路过森林边上的西瓜地,背着陈果,西瓜地的主人正在向背篓里装坏了的西瓜,那是个带着一顶破旧草帽的老头,看到李瀚阳背着弟弟,神色有些得意,他热情地冲他喊道:
“哈哈哈哈哈,诶诶!!那个李家小子,我家西瓜甜不?”
吃得太急了,花心猝不及防地被狠狠顶到,这一下把陈果操得晕头转向,那处也紧张得反射性吸得更紧,被肏得肥嫩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臀尖儿白中透粉,在李瀚阳越发阴鸷的目光下激烈的颤抖晃荡……
他们在树下搞得热火朝天,枝头那只停留的鸟儿也不甘示弱,它的颜色张扬艳丽,一看就知道是个骚气的雄鸟,它高昂着头颅,嫩黄的小尖嘴张开准备献上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歌喉,优美婉转的鸟鸣缓缓流出,像是为李瀚阳疯狂进食准备的提琴小曲。
……
李瀚阳俯下身,唇间吐出的热气轻轻地拂到陈果细腻白洁的后背肌肤上,他的手探到陈果胸前,用力地揉着他的小奶子。 树林里阴暗而寂静,除了鸡巴抽插阴道的叽里咕噜的水声,和阴囊拍打臀肉发出的清脆的啪啪声,便只剩下陈果断断续续地呻吟和求饶地啜泣……
前面射出的精水已经是稀稀沥沥的了,这样下去一定会被肏坏的……
双腿之间肥厚的花穴紧紧含着大鸡巴,鲜嫩的逼口连着大腿根部的嫩肉一整大片地被它摩擦得充血靡红,陈果不用看也知道双腿之间也多泥泞不堪,陈果顶着通红的鼻尖下意识可怜地向前爬,他白净的脸因为不断的高潮变得红润冶艳,鞋子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蹬掉了,每动一下,尖尖的小奶子就悬在空中摇摇晃晃的,上面亮晶晶的是布满了李瀚阳的口水和枚红色的指痕,陈果拖着身体无力地一点点向前感受着李瀚阳的肉柱从他身体里一点点退出去了,温热的液体随着鸡巴的抽离从他女穴里不断流出……
舌头被李瀚阳用可怕的力度咬住,李瀚阳疯狂地用力地吸吮他口中的津水。清澈透亮的眼睛里泛起了大雾,陈果的眼睛对上了那两颗黑溜溜抖机灵的小黑葡萄,颤抖,不可抑止的传遍全身。
大手缓缓向下,轻车熟路地挑开陈果下体的那朵紧闭小花,起初还是干燥的模样,李瀚阳挑着陈果指法里的精髓学习,先是拨着那朵小花的小阴唇一口一口地往外吐水,然后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捅进去,抽插的动作让他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最妙的是,李瀚阳掐着陈果的下巴,让他盯着西瓜的方向,语气冷淡无辜:“果果,好浪费啊。怎么办?西瓜汁都流出来了,可惜吗。”李瀚阳的手指修长,次次都摩擦过他的敏感点,刮出一点他自己的白色淫液让他眼睛盯着看了,然后含进自己口中。
不哭了就好。
李瀚阳给他轻拍顺气手的重了几分,低声道:“头抬起来,让我看看眼睛。”
“不要…咳…”
小腿被抓住了!
一种明显不属于他的体温覆在了他的小腿上面,陈果的肌肤几乎是瞬间竖起来了小小的鸡皮疙瘩,他无法克制地眼睫快速的颤抖着,一只手轻轻松松扣在他的小腿上,肌肤相触,只需一个温热的体温,就让他心慌。
“抖什么?”李瀚阳抓着他的五根手指收紧。
“我们重新再捡好不好?”完全是商量讨好的语气。
竹篓刚才被他一扔扔得有些远了,比西瓜的位置远一点,但稍微趴着一点就能拿到。
陈果伸着手臂去够小竹篓,今天穿的一身干净衣服,在森林里尽情摸爬滚打了,他倒真是一点也不心疼。
所以讨娇不灵,哭是没用,求饶李瀚阳的心是硬的。
不会留给陈果后退的路。
李瀚阳的目光紧锁地盯着那条软滑红嫩的舌头,灵活地往外微吐,后又一闪而过,然后小巧的喉结还滚动了一下,似乎吞下了那点西瓜肉…但表演还没完,陈果还轻轻啜了一下自己的两根手指,粉嫩的指甲上立刻留下了一层亮晶晶的津液。
他对西瓜做的事,像极了李瀚阳对他做那事的模样。
浅淡的眉眼一舒,陈果似乎有所收获了,细白的手指掏出了一点儿浅淡粉艳的果肉,他很自然把手送到粉嫩的嘴唇边,然后手指撬开唇肉。
陈果是有意的,他觉得是自己是在卖萌,他是在有意地磨平自己哭过的丑态。
看了西瓜,再看李瀚阳,陈果的视线在两者之间来回穿梭。什么事情都不难理解了,这次陈果只反应了一秒钟,血色就爬上脸颊。
“偷,偷的?”心里渐渐夹着一股不知名的羞怯。
陈果也不管李瀚阳一副震愣的样子,毫不留恋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轻巧地扭着细细的腰枝,爬向那碎了的西瓜的位置。
他语气里没有一点点嘲弄自己哭鼻子,胆小懦弱的意思,陈果才敢得寸进尺。
“你他妈觉得有意思吗?!……我,我吓坏了。”陈果用力眨眼,尽管自己来过这里很多次,但一个人在这么大的森林里面怎么能不怕,抽噎地质问他,声音都完全变了调。
李瀚阳的回答不重要,陈果也不想听,他只想把自己的话说完。
看来不能指望他闷出个屁来,陈果哑着嗓子问他:
“那西瓜呢?”
陈果顺着李瀚阳眼睛看的方向看过去,西瓜在地上摔裂了一个大口。
落叶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儿,然后悄无声息地飘落,李瀚阳低下头温柔地吻了一下陈果红肿的眼皮,一碰就痛,陈果的瞳孔紧缩了一下迅速合下眼,又翘而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森林是个高颧骨的吝啬鬼,透过层层叠叠的叶缝,只肯施舍给他们一点儿流光,但只消这么一点儿阳光就足够了,两个人的影子被映射得轮廓模糊,像纠缠扭曲的糊浆,在深沉的大地上缓缓交融……
巨树根部的褐叶,经络相衔摇曳万里。
陈果心下一颤,低头躲闪他的目光。
他只想更深的窝在李瀚阳怀里寻求安慰,但他不想给出任何直白的回应,陈果在他怀里不断调整姿势,每一个碰触的动作都做得微妙又别扭。
横着的小竹篓也被他用手扯了出来,只为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
好一会儿。
眼泪似乎哭完了,憋都憋不出来了, 陈果抿了抿嘴,舌头舔到了自己泪水咸咸的味道,问道:“为什么丢我一个人在这里?”
李瀚阳声音闷闷地,有点压抑地哽咽回答他:
李瀚阳严肃道:“甜。”
掐着时间,李瀚阳背着陈果走在出森林的小道上,现在路面已经干了,因此很好走,李瀚阳背上的手帮陈果提着他的两只鞋。
一路上端庄的白杨一动不动高高耸立;白桦树下垂的枝条在闭目养神;巨大的橡树则像战士一样守护着菩提树。
脸颊酡红,轻柔地触碰在李瀚阳宽阔结实的肩头,陈果深深陷于此份安心中,但他给自己的借口是累困的,于是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趴在李瀚阳的背上酣睡了,修长细白的小腿随着李瀚阳走路的频率一晃一晃。
小腹上,股缝间全是阴道透明的分泌物混着精液的白沫。
唔,这样就能快点结束了……
鸡巴快要抽离的时候,李瀚阳挺着硬得发疼的下半身,忍受着被又热又紧的穴道一点点脱离的漫长过程,俊美的脸上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着急的样子,只是冷眼旁观着,等陈果摞着逼口好不容易就快要把龟头都吐了出来的时候,大手握着他莹白的小腿又把人直接拖回,硕大粗壮的鸡巴顺着原路线猛地深深挺回,就挺进了最深处,力道凶狠无比地捣弄陈果的逼穴。
他的腿根开始打颤,陈果发誓,他再也不喜欢因为偷懒才用跪爬的姿势了……
“唔……哥哥,换…换个姿……不要。”这个姿势让他想到了被人骑的小马,可耻又怪异,这是他们从来都没有用过的姿势。陈果扭着他水蛇似的腰疯狂挣扎。
裤子半褪半穿,李瀚阳跨坐在陈果的身上,龟头对准花穴的小口,那里本来应该是一条线的样子,现在已经被他手指揉开了,精壮的腰腹慢慢往下沉。陈果痛得倒吸一口气,无论几次他都还是无法适应李瀚阳的尺寸。两只手里抓满了两把地上的落叶,裆部底下的落叶明显有了一块湿痕,又紧又湿的阴道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本来应该成股往下流,却又被李瀚阳的大鸡巴干得汁水飞溅,滴滴答答,看起来又脏又乱。
落叶厚厚的一层,很柔软,李瀚阳握着陈果的小腿,陈果用力挣扎,指甲深深穿过落叶,留下一道凹陷下去了的挣扎的痕迹,李瀚阳直接把他拖到自己胯下。
上衣被脱下了,还好不是在家里,不然按照现在李瀚阳的状态,是会直接撕了他的衣服的,一只小鸟飞过停留在离他们最近的那颗大树枝头,李瀚阳用非常标准的骑马姿势,配上他脸上冷淡平静的神色,不像是在做罪恶的乱伦,更像旧英古老的贵族,他不过是在平淡的谈论天气,如此便是理所应当。
虚虚地跨坐在他身上,是真不敢用力,怕骑坏了。李瀚阳捏着他的下巴往后接吻……
背对着李瀚阳,他有点儿心虚的说:“我会教你的。”
鼻腔里发出一声低沉性感的哼笑,李瀚阳轻笑一声,眼睛盯着陈果身上离自己最近的,那条细腻白嫩的小腿,腿形线条流畅又自然,出人意料的是,陈果的小腿不是软软的样子,竟然还有一点肌肉撑着,漂亮极了。
李瀚阳心里清楚得很,陈果锻炼得好得很,这是绷着腿撸多了的节奏,这漂亮的小腿,是该好好感谢某苍老师、某波老师们……。
两人的视线交汇,李瀚阳看着他,低声问道:“甜吗?”
陈果点头:“甜啊。”
“哥哥,可蘑菇都碎了。”吃了脏西瓜,自认为面子给足了,陈果觉得李瀚阳应该会帮忙了,就像最开始捡蘑菇时候的那样。
但他也有自己难以抑制的羞涩。
带着潮湿的眼睛一眨一眨地,上下眼睑的睫毛纤长卷翘,被睫毛重点装饰的眸子澄澈清亮,看男人的眼神像始终食草的小鹿一样无害。不怪李瀚阳的眼里他俨然是在卖纯的模样……
下体升起一股热烈的邪火,陈果每一个眼神变化,每一个动作和姿态的骚样,都像是为了勾引他精心设计的陷阱,因此一直以来可怜的是弟弟,错误都是哥哥的。
陈果皱了皱眉,有几只黑色的蚂蚁顺着香甜的味道过来了,还有几只扒在西瓜皮上大快朵颐,吮吸西瓜汁馥郁的香甜。
仅在一瞬间陈果就作出了决定。
李涵阳很意外地挑了一下眉,他盯着陈果,看他伸出两根莹白的手指,眼神逐渐变得玩味儿,裂缝之下是红艳艳的果肉,陈果用一种很让人想歪的方式将手指插入裂缝里,手指艰难地向裂缝的里面开垦,然后在里面一搅一搅,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陈果眼睛始终是看着李瀚阳的,更多红色的汁水流了出来。
“眼睛痛……咳咳…”吼完了,陈果靠在他肩头,人抖得像筛子一样停不下来地咳,两人脸颊相靠,皮肉相贴,李瀚阳的黑发扫在他满是泪痕的脸上。
“让我看看眼睛。” 李瀚阳轻轻拍他的背,给他顺气。
“哥哥,你头发好香。”小兽开始作死,他这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