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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第2页)

手里加着速,腰上也是不停地抽送。

“啊啊啊……”他的嗓子都有些哑。

一分钟后,就蜷着身子射出来了。鼓胀的腹肌上被溅上星星点点的白浊。

“嗯嗯……啊……”他的腿夹得更紧了。

“你松开点儿,你夹着我我不好动!”

“慢一点……受不了……你别……啊……”

“太大了……别插太深。”

在床上这么说话很难分的清是在调情还是真的反馈不适。

“顶到了吗?”

摩托车比轿车环保,可时枭上班更环保,他踩滑板。那逐风的背影,总勾勒出少年心性,见者神怡。

桌子上牛奶还热,面包片上有果酱,两个煎蛋糖心的黄焦酥的边火候没得挑。

多贤惠啊,就图这个也不赖。

左胸一片温热。

他手臂压着她手臂,手放在她的左乳。

分不太清他醒着还是睡着,第一回他主动碰她身体,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好像还揉了两下……被他这样摸着那里入睡,这感觉好奇妙。

“穿着胸罩睡觉不好。”

“太冷,不想换了,也没带别的衣服。”

话音刚落,就感到身后窸窸窣窣一阵,腰上多了一件软乎乎的短袖。

善良的会说四栋二单元那个光棍到被默认是gay的整形外科的时主任他终于交女朋友了,不怎么友善的传言就成了时枭在家招妓。

不管怎么着,时枭他是要被他们院的gay名册除名了,这一点她很欣慰。

冬夜里他家的暖气不太好使,她把头发吹干哆哆嗦嗦跑床上伏在他身上温存,他身上像个小火炉,暖烘烘的。

用手一模,屁股上还开着花呢,花心里还有一个一指宽的洞。

他一个做外科医生的直男怎么能放纵她如此胡来?而她这样搞他他竟然还觉得很爽……这太堕落了!

浴室传来水声,她知道那是他在做事后清理,他会顺便把工具也洗干净收好。

这时该给他一个吻。

呜——嘴里怎么这么干……一定是刚才一直在喘。这回主动起来了,他开始回吻,吮吸她嘴里的津液。

“嗯——”音调高了起来,全进去了。

时枭觉得自己可能比基圈的烧零性福多了,男人的身体能体验的后庭之乐他算是体会足了,别看压着他的是个女人,可她是无限火力永不疲软啊……

想着想着,他真想给自己一拳。能冒出这种和烧零对标的想法,他也算是被干透了……

“嗯……嗯……啊——”

“啊啊啊……”

她舔着他侧后颈的那颗小痣,就像abo里alpha舔舐她的omega。他的动脉贲张,喘息连连。

“嗯……”粘腻地一声呻吟之后是稀稀拉拉无法自控地失禁。

“呜……停——”他颤声喊着,“不行,要……啊……”

“要什么?要嘘嘘?别担心,不都给你铺了尿垫了吗?怎么了……害臊啊?又不是没给你操尿过。”

“慕澄……”他整个身子都在抖。

她跪在床上,把角度拉大往里干,两三下就干出大动静了。

他软了腰反弓起身子把臀向上贴,这样能把角度补偿回来,缓解一下。

这个样子也是最有视觉冲击力的,每次他撅起屁股把小穴彻底迎合向她,她都会狼血沸腾。

“继续吗?”她明知故问,她看出来他意犹未尽。

他站起来想走去清理,却被她面朝下推倒在床上。

果然,矜持还是要演一演的。她也料到他会这样,但是她又不是第一天操他,她知道这时要是真的放过他,那才真是被忽悠瘸了。

前端抵入的瞬间他整个腰胯都抖了一下,可能是感受到了尺寸的异于平时。

他张张嘴,终于是没说话,只是把手按住她大腿,防止她一个兴奋直接整根顶进来。

她知道要是在平时,他这会儿肯定要让她退出去,换个小点儿的,不许她胡来。但他今天不是……等不及了嘛,大点儿也就受着了。

他大口喘着气,看着她拿纸巾清理。那东西还整个插在体内,提醒着他刚刚被操射的感觉。

“嗯……唔……”

她从他体内退出来。拍拍他的屁股,笑着揉了揉他翕张的小穴。

她往下一摸,前边儿顶出水来了,透明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一汩一汩往外冒。

她握住那东西撸起来,他伸手去挡:“别碰——啊……”

那可不能全都由着他,现在她可就想看他射。

“顶到了。顶到结肠了,会痛的。”

“哦。”这应该是真的太深了。

她往回收着点,还是卯着劲儿往前列腺那里重点耕耘。

稍稍让他适应了一会儿,再动起腰来,幅度和速度都是轻轻缓缓的。

嘴里依旧接着吻,把他的声音都闷在里边。反正他也不敢大声叫出来,吵着女儿就不好了,这样省得他自己捂。

他的喘不造作,不吵闹,不淫贱,低低沉沉的,偶尔轻轻飘高,随着她的动作时刻发生细微的变化,真情实感,百听不厌。

她把早餐嚼了,抄起钥匙牵着丫头出门去。

一夜好眠。

醒来时,内衣已经挂好,人也已经走了,只剩下小丫头背着小书包,等她送去上学了。

小丫头平时坐校车,只是比起三步一停的校车,更喜欢坐她的摩托车。所以每次她在家,她就缠着要骑摩摩。

他……现脱给我的?

孙慕澄摘下文胸,动作尽可能小地把衣服套上。

刚把衣服理好,就被他从身后贴上来圈住了。

暖够了从他身上下来,听着他的呼吸匀长地从脑后传来,这大概就叫做岁月静好。

突然,“吧嗒”一声,文胸的扣子被他从身后解开。

温热的手掌从她光裸的背上划过。

作为发起这场性事的女攻,她是有些偷懒了,想来她还是不够体贴。不过回想起刚才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她嘴角浮现出难掩餍足的笑。

他睡下后,她冲完凉换了一身新内衣。旧的放衣篓里——说来惭愧,每天早上时枭上班前都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给她手洗出来挂上。

就凭这阳台上款式招摇的女士内衣,整个职工小区都能知道时枭家里有女人了。

随着几声高呼,又交代在她手里了。

等他在高潮的余波里又浅浅抽搐了几下,她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

性事结束后,他终于感到空虚的洞口有些火辣。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平时在科室见的那些纵欲过度的gay还有各种使用不当而溃败的菊花,心底产生了一丝懊悔。

他呜咽地俯下身子,在她无休止的挺弄中彻底失控。

她抽走纸垫,把他压平在床上,他一条手臂压在身下把性器往后推到两腿之间夹住,再抽回手来。

她开始冲刺地挺弄,像个马达也像个打桩机,真就是那样,她可太会干了。

“爽吗?”她坏笑着问。

“爽……啊!”他惊呼着,前头滴出几滴液体。

她把他的手臂捞起来,让他上半身立起来,这样可以入得更彻底。

“时枭,你在床边给我摆个镜子吧,我想看看你现在这姿势得骚成什么样。”

“滚……蛋……”

她笑了,一边挨操一边骂人的时枭太可爱了。她忍不住又进得深了点,这回可不是前列腺了,整个膀胱都在接受按摩。

她爬到他背上,直接把东西从两片臀瓣之间挤进去了。

“嗯……”,

她知道这个体位下,角度调好了,可比刚才更刺激。

一点儿一点儿进,一边进一边死死盯着他的脸。

他为她绽放的样子每次都生动极了。

进去了一半,挤到腺体了,他的前端轻轻跳了两下,喉咙里也发出嗯嗯啊啊的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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