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第1页_擒枭/GB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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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第1页)

“嗯。”

嗯?不多说点什么?我这可是表白了啊!

“我觉得我在床上不够耐心,我想按这个作者的建议试试。”

“嗯……”她动情地小声哼哼,好像他嘴里有蜜糖舔不够。

“枭,我今天得了本秘笈,一个女攻写的教学手册,看了还挺受教的。”

“你不是早就经验丰富了么,玩的男人十个手指数不过来了吧?”

法庭上是谁主张,谁举证。

床笫间就是谁想要,谁主动。

一个优秀的女攻要有这样的觉悟:想吃肉,脸皮得厚。

“快点干嘛?”

“干我。”

“……”她眨了眨眼睛,好嘛,这一下给他催情催的,死犟的嘴都诚实了不少。好不容易那么明确地提出要求了,能不满足他吗?别到时候落得一个“不行”的埋怨。

以前总觉得他冷淡,看来他比自己想得要热情嘛,竟然嫌调情太慢,等不及地想要了。

那还不得赶紧调戏一下?

“想要啦?”

他不是这种缠绵型的选手,至少,别指望他第一次就适应这种节奏。

也许这种漫长的调情适合那种循序渐进的人,对像他这样敏感且迅速起状态的人来说,就很难挨了。

他忍不住在她手里摆腰,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他下面硬得都痛了。

那对尖尖粉红色的,硬挺地立着。胸膛起伏,他忍不住伸手去碰,却被他抓着按下放回床上。

她低头含住了其中一侧,另一侧则由手指照顾。

“啊……”他隐忍的喘息又想起,只不过这一次,除了声音里带了颤,身体也开始颤动。

她开始轻轻啃咬,叼着一点点肉,挑弄。

欲望的大门被推开了,这一次的唤醒比既往都要深沉。

他开始后悔,想,做爱还是痛快点好。这样下去不知道得失控成什么样。

这一套流程必须得熟啊,上他这个有小孩的男人,她早就养成了自觉。

时枭看了一眼床上那些东西,又看了看她:“收了吧。”

“不行。”她撇嘴,“准备老半天呢,今天必须做,包爽。”

吻了很久,她才从唇齿转移到耳侧,她说着悄悄话:“听说这里很敏感,你有多敏感?”

他想躲,可是没躲及,温湿的舌尖就探进了耳廓游向耳孔。

“啊……”他双手扶住她肩膀,怎么能这么玩儿呢。

她俯身欲要继续这个吻,他却一手抵在了她的前胸。

你这样温柔,我却感到害怕。

她反手握住他手腕,笑:“喜欢吗?”

时枭,他可是疏冷惯了的,他是一堆点不着的湿冷木柴,是一块破不开心的坚硬石头,是冻了三尺深的水潭……

而她竟然才一开始,就一下子就把他打开了。

他张着嘴轻喘,雾湿的眼眸静谧地锁定她。

他微皱的眉头,轻浅的呜声,压抑的呼吸,微颤的睫角,还有被欺压着裹挟着逃窜着的舌头。

你在躲吗?怎么躲得那么诱人。

我可是很享受呢。

孙慕澄就这样看着他走神,从他脸上读出淡淡的哀茫,他想起谁了呢?是谁给他留下过弥足珍贵的深吻让他思之失神?

她轻叹一声,俯身吻上他唇。

此刻有我,别想其他,好吗?

“时枭,你是不是认为我特没耐心呢?”

“你不是吗?”

“我那是重效率。”她铺好床单,把一切云雨所需用品一字排开列在床侧,整齐极了。最后,再往加湿器里点了几滴玫瑰精油。

“好啊,让我见识见识你能有多耐心。”

“你最久的一次接吻多长时间?”

时枭眼神一顿,陷入漫长的回忆。

“哎呀……学无止境嘛。再说,我有了你那些男的都不提了好吗,你跟他们不一样。”

“不都是玩儿吗,怎么就不一样。”

“之前是只喜欢玩不喜欢人,现在我是喜欢人,玩儿起来也就不同了。时枭,我遇见你以前没喜欢过男人。”

绑带上的金属零件冰凉的蹭在他胯骨上,让他的眉头皱起:“怎么不脱了睡……唔——”

是她钻进被窝趴在他身上吻他。

他睁开眼,玉白的美人脸就在面前。睫毛在他面颊上扫,舌头在他口腔里搅,酥酥痒痒。

时枭解了浴巾挂到衣帽架上,掀开被子躺进去,真就一点面子不给。

慕澄低头看看自己胯下垂头丧气的二两水晶杵,再看看自己苦心经营的氛围,就要付水东流,想来想去不能打退堂鼓。

管他是不是欲擒故纵,就当他是欲擒故纵。

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他的腿折上去,他的软开度真不错,也不知道跟哪儿练得,都不输那些身娇体软的白嫩小受。

冰凉的润滑液被挤在入口上,手指一根一根往里进,不知道是不是他今天特别兴奋,手指进得很轻松,难道这地方一旦和在性交时纳入东西建立联系就会学着自己放松?

她今天特意挑了一个又大又软的棒棒,既能把他撑满,又不能让他欲求不满,应该会别有一番乐趣。

“嗯。”

她瞟了一眼床侧:“你不是说让我收了吗?要不改天再玩?”

“快点……”

她好像很满意他的躁动,看他被浴火焚烧得像条离岸的鱼一样挣扎,好像让她格外兴奋地想要继续这一切。

他只好进一步抗议,把两条长腿抬起来夹住她的腰,整个身体在她下边蹭……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这是想要进入正题了?这已经不是暗示了,都不能再明显了。能让他第一次这么主动地“要”,那今天的尝试就算是有效果了。

她把另一只手向下伸去——果然,已经完全立起来了,握在手里,滚烫地鼓动。

快感每一秒都在积攒,却也让人难耐,时枭不是一个在性事上很耐心的人,他只想到这么玩下去,要多久才能进入正题?

倒不是这样不爽……就是一直这样,会爽得太过头了。人不能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去跑马拉松啊。

终于,她放开他,顺着他泛红的皮肤往下,舔过锁骨,双手肉上他的胸。

“嗯……”

她的手法不轻不重,缓缓地揉压,甚至挤出浅浅的沟壑……她绕过最敏感的乳尖不碰,只是绕着圈在周围抚弄,好像那是面剂,会随着升温涨大成一对白面馒头。

这时她已经把他整个耳朵含进去了,舌头在他耳后逡巡,古怪陌生的听感像是在水下洞穴里闻声……

世界都隔绝了,只能感受到耳背她的响动。

每一秒的感受都被无限延长。

“……不喜欢。”

她觉得他撒这种小谎的样子有些可爱,这不是撒谎,简直就是在撒娇。

吻再度落下,他也就半推半就,推用的是蚊子大点的劲儿,就可是从头至脚的听任。

他想,只是一个吻就沦陷了,这样的自己太陌生了。他一向把肉欲和性灵归驯分明,他可以面无表情地探索自己的身体,可以在高潮中保持清醒地头脑,可以理智地在做爱的每一步安排自己的行为,同时掌控节奏引导他的伴侣,但是现在,他想把理智抛掉。就沉醉其中,让欲望引航。

危险吗?疯狂吗?确实。但更让他震悚的是,他想要主动沉湎的这个冲动和意愿。

就像一个守夜人被篝火暖得闭上了警惕的眼睛,在未知的黑夜里卸下防范,把后背交给野兽,那样的后怕。

她发现自己是个接吻的天才,无师自通。可能接吻不需要太高深的技巧,只需要强烈地想要把对方侵吞入腹的爱意。

被这样不间断地侵略,他的呼吸开突兀地沉重起来,失了节奏。好像她剥夺了他的呼吸似的,可实际上,是他自己沉浸其中太过忘我。

她不知道他有多么享受,享受这个吻到了忘记调整呼吸。

她的舌尖顶开他齿关,就像新芽破开早春的冰封。胡绒把她的面部剐蹭得微痒,嘴唇温软得让她陷入。她的手抚上他的侧脸,食指和中指分开处是他的耳朵。掌心被下颌角顶着,随着他口腔的张合下颚的肌肉在手心张缩有力。

她追着他的舌,把它逼到喉间,灵巧地拨弄着,让津液漫过去,看着他吞咽下去,喉结轻轻地耸动。

继续追逐。

时枭洗漱完,绕过她玩味的眼神和她不安分的双手,把窗帘拉上。他家住市井二楼,又不是面朝大海或是荒山,得小心走光。

然后他又从她面前侧着身子避过,要去开门——

“哎,刚看过啦,睡得可熟了。”她伸手抓住他手臂,把人留下来,“门也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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