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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昏迷不醒(第1页)

朱雀可是天下奇毒之首!

当日夜里,薛云唤换上夜行衣去了司徒晋昊府中,远远地就看到司徒晋昊独自一人站在庭院中,抬头看着夜空。

“在想什么,师傅走那么近你都没发现,如若是敌人,早要了你的命了。”

“中毒,怎么会中毒的,什么毒?”

虽然事先已得知父皇是中毒,得到证实还是觉得很惊讶。

“朱雀。”

从宇王府到皇宫并不十分远,策马更是不消一会便到了。

司徒宇烨下马进入皇城,司徒睿还是在擎云宫中,依旧昏迷不醒,只有微弱的呼吸能证明他还活着。

他推门进入房中,见薛云唤紧握着司徒睿的手坐在床边,眼角全是未干的泪。

绯尘看着他那模样,暗想看来月秋喜欢司徒宇烨。

司徒宇烨走进床前,看向一脸戒备地看着他的绯尘,笑道:“这么怕我?”说时手伸向那张白皙的丽颜。

绯尘头一歪,一脸不快地看着司徒宇烨,任他的手抚上那脸。

绯尘注意到有人进来,视线看向来人,一看竟是司徒宇烨,身子不禁僵直了些。

“咦,绯尘哥怎么了?”月秋不由也随着绯尘的视线看向身后,“爷,您来了。”

看到司徒宇烨,他脸不禁微红,站了起来。

月秋的眼眶渐渐地泛红,迅速地拉着绯尘的衣袖,哽咽地问道:“绯尘哥,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

绯尘见他这个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已经没有怪你了,我知道你肯定有苦衷。”

月秋看向绯尘,晶莹的泪随着眼角滑落,“绯尘哥,对不起……呜……”

……

秦大夫的伤药果真不错,连敷几日之后,绯尘的伤已好了大半,开口说话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绯尘哥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痛么?”月秋帮绯尘上完药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辛稹佩服地看向司徒晋昊,此计甚好,不愧是他逝死追随的人。

他退下后,司徒晋昊仍站在原地,看着那金碧辉煌的大殿。

自古以来生在帝皇之家,从小就得经历种种阴谋,处处是勾心斗角。

众人散朝离去后,辛稹走到司徒晋昊身侧,揖身说道:“太子殿下,臣有要事禀报。”

司徒晋昊颔首,示意辛稹直言相报。

“臣之前派去查大皇子手下的人,前几日终于有了消息回来。原来大皇子这两年在临宁招兵买马,暗中训练了大批将士。现在他的副手楚言赋等人纠集了十万大军,化整为零,正分批赶往京城。我已派人密切注意他们的的行踪,只等殿下吩咐,便要各个击破,绝不能让他们汇师京城。”

司徒晋昊一脸阴沉,颇有风雨即来之势,道:“各位还当这是朝堂上么?这样吵闹成何体统!”

声音不怒而威,颇有帝王之势。

众大臣立刻禁声看向司徒晋昊,国舅好半响才反映过来,道:“那不知太子有何高见?”

“恩,师傅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绯儿,把他带回来。”

司徒晋昊看着薛云唤离去的背影保证着。

第二日,朝堂之上,大臣们分成了两派争讨不休。

他招来管家,吩咐道:“让月秋好好照看绯尘,把人给我看好了。”

“是,爷尽管放心。”管家恭敬地回禀道。

小厮也在一旁开口,“爷,马已经备好了。”

“你派影卫去保护绯尘,那你自己呢?”

薛云唤问道,二十年来一直在司徒晋昊身边的影卫也可以派去,看来他这个徒弟真的很在乎绯尘,只是会很难吧。

“我没事,师傅还不相信我的功夫么?”

司徒晋昊冲暗处说道。

一条人影窜了出来,“奴才在,爷有什么吩咐?”

“你现在马上去宇王府,在暗处保护绯儿,有什么事马上回来禀报。”

“御膳房那边有个小太监,有点可疑,最近出手突然很大方,我会顺着这条线再查下去,该有些眉目。”

薛云唤想起侍卫的禀告,查得意外地顺利,反而很让人怀疑。

“绯尘呢?”突然想到绯尘,他的孩子时,他脸上即显出一些柔和。

“如果不是他,会是谁?”

司徒晋昊脑海中突然闪过那天去宫中时看到的陌生的守卫,什么时候宫中的守卫竟换了人?

“晋昊,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发生的事真的很奇怪,司徒宇烨没有必要对你父皇下毒。你父皇这时候出事……对你还比较有利,毕竟现在太子是你,不是他。”

他这个一向冷酷的徒弟竟会出现这样的神情,不禁一愣,“晋昊,出什么事了?”

司徒晋昊收回眼里的伤痛,恢复冷静地说道:“父皇他怎么样了?”

“还是一样。”

之后的几天无论是煎药、喂药还是吃饭、洗漱都由月秋照顾着绯尘,几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而司徒宇烨也再没有过来,绯尘的日子过得倒也舒服,除了敷药时时会感到微微的疼痛。

司徒宇烨因为绯尘咬舌而极为烦燥,后来派去宫中调查司徒晋昊说的司徒睿生病一事,没想到派去的人回禀说竟是中了毒,现在昏迷不醒。

他走近司徒晋昊身侧说道。

司徒晋昊转身看向身后的黑衣人,眼中都是未曾掩饰的伤痛。

薛云唤武功甚高,在这种没有月色的夜晚也可以看清司徒晋昊脸上的神情。

薛云唤紧紧地盯着司徒宇烨,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破绽。

司徒宇烨震惊地看着他,喃喃道:“朱雀?怎么可能,是谁要杀父皇?”

看他的样子似乎下毒之人另有其人,可又会是谁?

司徒宇烨很是诧异,在他印象中薛云唤总是一脸桀傲谁都不放在眼中的样子,何曾见过他此般脆弱的样子。

“父皇没事吧?生了什么病?”

将司徒睿的手放回被中,薛云唤一脸冷冽地看着司徒宇烨这个最有可能下毒的毒的人,极力地克制着说道:“御医说是中毒。”

司徒宇烨亦拉起几缕青丝放到嘴边吻了吻,道:“放心吧,我不会再强迫你,只要你乖乖待着。”

说完起身离去,留下一脸迷茫的绯尘。

司徒宇烨皱眉,扫了眼月秋,冷冷地说道:“你先下去吧。”

月秋听到这话,脸色马上惨淡了下来,对着绯尘说:说:“绯尘哥,那我先走了。”

说完再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司徒宇烨就离开了。

绯尘忙用衣袖帮月秋擦拭脸上的泪,拉他坐在床边,软声道:“傻瓜,不哭,绯尘哥不怪你了。”

月秋抬起头,看着绯尘,柔柔地笑了,“绯尘哥,谢谢你。”

司徒宇烨进房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静默地站在一旁,也没有上前打扰。

“恩。”司徒宇烨点头,向门外走去。

宫中此时只有薛云唤陪在司徒睿身边,萧圣还在忙着查找公主下落,还有半个月就要大婚,再找不到公主,怕是邑郅那边怎么也不好交待了。

禁卫军整日就在京城各处搜查,只是都一无所获。

这几日虽都由他照顾着绯尘,绯尘也没有明显地排斥他,可是他总是会感到那淡淡的疏远,心下也甚为难过。

绯尘淡淡地看了月秋一眼,道:“我没事,你出去吧。”

语气中没有特别的感情起浮,淡淡地,却让月秋听来分外地难过。

皇权之争必是手足相残,身为皇子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如果当年不遇到师傅,现如今他不知是何样子?

司徒晋昊复杂地扫了眼殿前的龙座,转身离去。

辛稹心思尚算缜密,幸未轻举妄动。

司徒晋昊浑身散发出摄人的气息,“十万大军?区区两年,没想到他竟有这般能耐,倒是我小看他了。先按兵不动,密切监视这领头之人,最好能暗中擒下那楚言赋等人。十万大军,即使分批行动,目标也十分大,他们不可能明目张胆地通过各守城。一部分人肯定是乔妆改扮,再买通官员以求平安越过各城。派人与各官员打好招呼,找理由先擒下些兵士,要做得漂亮些,切勿打草惊蛇。”

“是,殿下放心,辛稹定不辱命,臣先退下了。”

老狐狸立马把问题推给司徒晋昊,就看他如何决断,这监国立还是不立?

司徒晋昊凌厉的眼神扫他一眼,道:“如今父皇病重,当务之急是该如何治病,但这得仰仗太医。我等皆不懂医术也帮不上什么忙。皇兄与公主大婚在即,此事也不得耽误,礼部不得怠慢。至于平日之事就依国舅之言,众卿各施其职,重要事情朝堂之上提出,一起商讨即可,众卿可有意见?”

一席话说得何情何理,大臣们自是没有意见,又商量了一些事后散朝离去了。

以丞相左徵堂,大将军辛稹为首一派认为皇上重病,当由太子司徒晋昊代为监国,暂理朝政。

另一派则以国舅魏荀(即大皇子司徒宇烨的舅舅)为首,认为当务之急应是为皇上上好生治病,朝政自由各大臣各施其职,如若有重大事件在朝堂上一起讨论即可,无需太子监国。

两派争论不休,且又都说服不了对方。

“恩,好好照顾绯尘,千万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薛云唤小心提点一句,希望绯尘可以得到幸福,也希望晋昊可以幸福。

“我回宫了,你父皇那还需要人照顾。”

司徒晋昊想起绯尘那天的行为,很奇怪,肯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是,属下这就去。”

影卫动作迅速地掠走,轻功实属了得。

“……”司徒晋昊又回想起在宇王府的事,手不禁紧握着拳,“他在宇王府。”

薛云唤听到这个答案,震惊地看着司徒晋昊,“怎么会在那里!你怎么可以让绯尘待在那里?”

对,他怎么可以让绯儿待在那儿,“影卫出来。”

薛云唤也略带困惑地道。

“宫中找不到什么可疑之处么?”

司徒晋昊蹙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薛云唤幽幽地叹了口气,韩说一定要早日找到下毒之人,有了毒方他就可以配出解药。

“司徒宇烨今日来过宫中了,看不出什么端腻。”

如若不早日找到下毒之人,司徒睿的性命堪忧。

那么司徒晋昊此来是怀疑毒是他下的?

毒肯定不是他下的,在他的计划里也没有下毒一事,那么毒究竟是何人所下?

司徒宇烨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去宫中看望司徒睿,毕竟是他的父皇,生病了焉有不去看之理,免得落人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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