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手掌,再也抓不牢alpha的裤脚,他甚至忘记了此时的难堪,转而讨好祈求着身上的猛兽,恐惧而沉迷地坠入欲望,顺从地满足猛兽想要分尸他的欲望。
拿去身躯,没有关系,只要能够放他一马。
夺走灵魂,没有关系,只要能够放他一马。
alpha脸色骤变,他抬起头,将瑟瑟发抖的青年抱在怀里,看到尾随而至的男人,对方走上来扯着青年的手掌,语气嘲讽。
“请放开我的alpha。”
“他现在需要我。”
现在更类似于,alpha不得不回应omega欲求的本能反应,身体在逐渐适应这种荒诞的下流事情。
终于,在男人外出探寻物资的时候,青年久违地接到军部的救援信息。
青年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但是他并不足以在这个星球躲避男人的能力,甚至于在逃出不过百米的距离,残忍地暴露在荒野中被强迫。
饥渴的身体得到满足,但是内心却如同被猛然摔碎的玻璃,哗啦啦地一阵脆响。来不及悲恸,来不及痛苦,更来不及愤恨,贪婪吞吃他的野兽大口大口地咀嚼他的血肉,被咬出伤害的脖颈还阵阵刺痛,锐利的尖刺已经扎入肿大的乳珠,唇齿发狠地蹂躏着他的胸膛。
青春期的时候,坐在傲慢的alpha身边,在对方的卧室里看着omega的黄片。羞涩,好奇,激动让他口干舌燥,被强势的alpha圈在怀里的时候,感到被羞辱的愤恨。他一边被人扯下裤子,被同性别的人强势撸动下体的时候,只能转移注意力落在屏幕上,被特写镜头放大的omega下体忽然映入眼帘,那贪婪的肉欲之花,那可怖的无牙猛兽,忽然惊起他的一阵恐惧。亲吻他,抚慰他,却绝不会占有和伤害他的同伴,看起来更加可靠,他主动地避开视线,青涩地在同伴那,用唇舌纠缠祈求温柔的抚慰。
青年不知道这样子的噩梦什么时候会到头。
这个事实突然刺入脑海,青年本能地感到恐惧。他忽然得了力气,挣扎着踹开青年往外爬去,被扇了几下,牙关酸软的男人拽住他的小腿,残忍地把他拖回去。
“不……”
随着皮带被解开的声音,青年恐惧得牙齿打颤。在这样子一个情况下,一个易感期的alpha,遇到一个omega,是所有人都可以想象得到的完全标记。
他在层层逼近中,无法顾忌地抛却所有,贪婪而惊惧地想要寻求一丝希望,却并不知道,对于势在必得的野兽来说,他从来没有谈判的权利,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掠夺,被吞吃,被完完全全地占有。
青年用力拉着alpha,拼命摇头,可是不等他说话,omega就捏着他的下颚亲吻上来,熟悉的雪莲香气扑面而来,本就虚弱的身躯不知不觉就软了下来,下体更是肿胀得厉害。
男人扯着把他拉入已经简单扎起来的营地帐篷中,属于另外一个alpha的松木香气骤然迸发,但是对于已经完全标记过的他们全无影响,反而是等级上的压制,让青年越发无法反抗男人的侵犯。
松木香气的alpha扯开帐篷,落入眼帘的就是被牢牢压制住的青年,他正好头对着alpha的双脚,潮湿的手掌扯着他的裤脚,被欲望逼得泛红的脸颊对着他,男人甚至只扯开裤子,就直接骑着胡来,在对方的面前狠狠地让青年抵达深处,还来不及求救,就只能呜呜地喘息。
他此刻也担心男人会迅速返回,只狼狈地把衣服穿好,密密麻麻的痕迹遍身都是,更不要提他从骨子里被浇灌出的欲色。他踉踉跄跄地往着讯息提示的地点狂奔。
来的人,是他投靠的其中一个alpha。
热泪夺眶而出,他没有跑几步,对方就迎上来抱住他的身体。青年并不知道,他把衬衣扣错,露出一小截胸口,青紫的痕迹到处都是,后颈上更有显而易见的咬痕,脏乱的衣服上还有干涸的精斑,被疼爱过度的他,动作之间,带着显而易见的欲色,连那寡淡的青草香气,都似乎变成更为微妙,被修剪蹂躏过后,湿润的气息。
易感期已经接近尾声,高热的身体渐渐恢复常温,黏腻在身上的汗水逐渐干涸,留下一片冷意。
可是被占有,被强迫,被吞吃的噩梦并没有结束,争吵,怒骂,都会被男人用肉体镇压,冷漠地蜷缩身体抵抗,也会被强行打开。
标记已经建立,因为是易感期的趁虚而入,alpha处于惊惧的精神状态下,也是像是游丝一样牵连着他们,但是却并不会断开,除非能够得到严苛的评估调查,才能实行去标记手术。
男人甚至不容许他的口头拒绝,粗鲁地掐着他的下颚,堵着他的嘴巴,闯入内部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掠夺他的唾液,狠狠地吮吸着发颤的舌尖。
湿润,潮热的液体顺着股缝滑落在青年的大腿间,已经完全兴奋的肉穴发出不知羞耻的咕啾声,清淡冷冽的雪莲香气浓重到夺人呼吸的程度,冷光下,向来冷淡的男人带着陌生的笑意,在幽暗的光线中可怖得如同吃人的恶鬼。
青年泣不成声,他狼狈地在呼吸的间隙求饶,热泪滚滚,恐惧到连睁眼都做不到,浓重的鼻音让他的喘息多了几分娇软,诱惑得男人连他说些什么都听不清楚,只咬着他的脖颈,像是野兽一样鲁莽地下压腰身,牢牢地钉住自己的雄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