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发热,就扯开衣裳,露出雪白微粉的胸膛,抱着瞿半仙的头颅往上蹭,粉嫩嫩的乳尖就堵着瞿修的嘴,碾着对方柔软的唇瓣。他喘着气,下身早就支棱起来,腰部款款摆动,叫摇椅打乱了节奏,活像是求欢的小狗一样,在主人的身上乱蹭。湿漉漉的淫液顺着柱头,弄脏了瞿修干净的衣裳,微湿的鬓发披了一身,玉檀奴笑弯了眼,眉目多情得像是妖精,却只是做着笨拙生涩的求欢。
瞿修一张嘴,就叫玉檀奴用胸口堵住,乳粒钻到嘴里,混乱间像是抿了一下,又忍不住舔了几口,手掌从肩膀滑落到腰间,卡着腰肢用力,他想要推开,却让摇椅惊了神,玉檀奴往他怀里一扑,鼻尖顶着胸脯,觉得发痛发热,好像要滚下热血来。
玉檀奴渐渐喘息得急促,下身也越发急躁地蹭着瞿修。他呜咽着低头摸索着瞿修的头,对着已经神智恍惚的瞿半仙哭诉着。
玉檀奴踮着脚,扯着瞿修的衣裳主动贴上去,他胡乱地舔着瞿修的唇瓣,那双动人的眸子离得越发地近,反而看不清楚轮廓,仿佛坠入一潭明月之中,弄出无数涟漪来。
玉檀奴动情地缠着瞿修的脖子扭动身体,对方的手还僵硬在原来的位置,放也不是,举也不是,眨眼间,就出了一头密密的汗水。
他顶不开瞿修的唇瓣也不着急,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此刻脆弱得像是一个孩子,许多话被硬生生地磨碎在肚子里,嘴唇还发着抖,不仅没有变得火热,反而有些冰凉。
玉檀奴伸出手指捅进肉穴,那里早就一片湿润,被搅出不堪的声音。瞿修又羞又恼,可是他不习惯对他人发火,尤其是对着玉檀奴。
“你这里吃着我的时候,可也没有想过自己是个哥哥,只会咬着我,吸着我,求着我捣进去,逼着我哭出来,才甘心,不是么?”
轻轻叹了口气,玉檀奴蹭着对方的胸口,把怒意都蹭掉,又软绵绵地喘息着,“哥哥,瞿哥哥,你这里,是想要把我当做弟弟,还是想要当做丈夫呢?”
玉檀奴静了一瞬,推开了瞿修。
“你不想我死,那你知道试错药的后果吗?你会像个荡妇一样日日饥渴,求人……”
他抬头瞪了瞿修一眼,对方并没有被他的言辞吓到,他一下子猜到了一个想法,“好,你是医者父母心,凡事自己来,不行了索性自我了解,只怕对了,你也没想过找我吧?”
刚送走病人的瞿半仙见着玉檀奴仰着脸立在门口,一愣之下,飞快地往前冲,扯着湿漉漉的玉檀奴到怀里,就往医馆里走。
他的心思没有多少乌七八糟的事情,只是皱着眉头替玉檀奴擦干身体,他最不喜欢看人糟践自己。
“怎么不带伞?”
男人不堪其扰地扭动身体,他放手,玉檀奴肯定要胡来。不放手,玉檀奴还是会胡来。初尝情欲的身体,更是克制不住对玉檀奴的渴望。
“不如换我问瞿哥哥,这里怎么会流水?”
瞿修下意识地低头,玉檀奴终于从他的怀抱里抬起头,虽然脸上带笑,眼里却是少有的冰冷。
“……对不起。”
男人哑着声音道歉,转过身把玉檀奴压在怀里紧紧抱着,颤抖着身体道歉。
玉檀奴倒是真没想到,瞿修居然真的给他道歉。
男人沉默了一会,似乎没想好怎么面对他。玉檀奴笑了一下,径直走了进来。
“你为什么看都不肯看檀奴一眼,是檀奴做错了什么吗?”
他年纪小,加上又是在欢喜教里长大,全凭自己,东凑西凑得拼出如今这幅莫名其妙的模样。他知道自己有许多地方异于常人,也晓得自己皮相无辜至此,任由何人见着,都难免动摇。
他吐了出来,伸手掐着玉檀奴的脸,让对方春情满面的脸扭曲成滑稽的模样,才狠狠地坐下身体,用肉穴奸淫对方。
玉檀奴伸手抓着何行远的手,身体扭动着顶弄,他的声音都糊成一团,再多恼人的话都听不到了。男人满意地冷冷一笑,越发激烈地动作着,又吸又夹,叫玉檀奴没一会就爽得不行,滚着泪珠啜泣,含糊求饶。
男人松开手,却仍然不放过玉檀奴。他俯下身子将那张尽会说不讨喜的话的嘴巴堵得结结实实,被逼得恶念丛生的他,看着三番五次拒绝他的玉檀奴在身下淫乱地吐出白浊来,一时爱恨交杂,心痛欲裂,居然不知道是该哭该笑,该爱该恨。
原本意乱情迷的何行远身体一僵,抬起头注视着玉檀奴,可是仍然顺从地吞吐着阳物,除了被使用,被抽插的淫靡声响外,并无其他。
“他知道你会照顾到这个地步吗?还是他指教了你怎么照顾我,知道我最喜欢怎么来,最喜欢哪里被弄么?”
男人红了眼眶,忍耐着闭上眼睛。他有心想要怒吼,他是他,陈数是陈数,他并不是陈数的什么,也不是陈数指定过来的玩偶,身上只有陈数相关的部分值得让人注意。
“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傻瓜。”
他捧着何行远的脸颊细细亲吻,温柔得不可思议,对方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忍不住含住他的唇瓣,呼吸粗重地亲吻起来。
本就没有怎么穿好的衣衫被解开,何行远的手掌顺着玉檀奴的身体往下,踢掉靴子上了榻。他的心里还有着怒火,可是眼里却都是玉檀奴的动人神态,伸手勾过床帐,一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瞿修给他打理了一下身体,又沉默寡言地诊断了一会,就匆忙跑走了。玉檀奴也不追,只是在床上捂着肚子笑。
何行远呆了一阵,忽然上去扳着他的肩膀,“为什么……”
他像是被自己的软弱惊到,一下子住了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凭什么……我哪里比不上?只有……只有我这样子被你糟践吗?”
瞿修有心争辩,可是玉檀奴攻势不清,他扭动着身体迎合,一时半会也忘记了说话。
“你看,所以是我逼他,奸他,肏他……”玉檀奴抱着瞿修看着何行远,喘息着继续说到,“而不是他诱我,奸我,逼我。”
何行远如同被焦雷劈了一般。原先被陈数托付着照顾玉檀奴那点旖旎的想法尽数消散,只剩下几个血泪大字,含在嘴里,想要质问,却被堵了个严实。
何行远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脸色阴郁,“瞿半仙,你居然趁虚而入,逼迫……”
玉檀奴忍不住发笑,弄得身下的男人越发紧张,都快要变成痛苦一样把他咬得死紧,玉檀奴伸手捏着瞿修的脸,亲着早就湿漉漉一片,自责得不得了的人,亲热地咬着别人的鼻尖。
“是我逼你,对不对,瞿哥哥?”
只是情毒汹涌,没有一会,玉檀奴就又硬了起来,他的神智也清醒了一点,只是对着何行远笑了笑,继续顶着身下陷入高潮的男人,又顶着对方直至高潮,陷入一片迷乱。
玉檀奴把男人翻了过来,对方果然是他的旧相识,瞿修。
他知道瞿修害羞,就压到自己的胸膛,慢吞吞地顶入湿漉漉的肉穴,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声音来。
小仆扶着他的手,把披风给他围紧实,凑上来亲吻着玉檀奴的手背,“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位爷就是这样子的个性,您要是觉得不解气,就让小的在床上伺候伺候?”
玉檀奴懒洋洋地拍开小仆的脸,把脚也缩上来,往后一靠,扯着披风,竟然就要闭眼睡过去。
“公子?”
男人完全僵住了。
玉檀奴靠着男人的后背,觉得宽阔结实,滚烫的脸颊也似乎好了许多,他摆动腰肢肏弄着身下的男人,对方紧张得缩紧,不像是拒绝,反倒像是求欢一般,甚至不由自主地摆动臀瓣迎合他的动作。
他看不见男人的脸,连声音也听不到多少,闭上眼睛时,浮现的却是往日里和瞿修的种种,他犹然记得自己借着情毒,在床榻上逼迫着对方夹紧双腿,让他面对面地顶弄身体,看着那个温柔体贴的神医捂着脸逃避淫乱的场面,越发喘得厉害,勾引得对方也无法自拔地被他顶得身体乱颤。
来人比他高大,却不知道反抗,不知道什么时候给玉檀奴压在地上,焦急地扯着衣裳。
“瞿哥哥……”
玉檀奴笑嘻嘻地捧着对方的脸,有些惊异对方忍耐的神情,他明明记得,瞿修已经被自己捣得汁水横溅,哑着声音承认他对他有非分之想。怎么一睁眼,又是一副冰清玉洁,压抑忍耐的模样。
“哥哥……”
情动的玉檀奴并着双腿磨蹭,凉亭风凉,却吹不散他的情热,硬挺的下身早就叫小奴握着细细舔弄,含在嘴里吞吃。
医者来时,脸上先是一红,又是一白,他将小童撵开,自己把玉檀奴抱在怀里,捏着手腕把脉,又掐着脸颊打开嘴巴,再抱着人往怀里一带。
有个小童想要大着胆子骑上来,下面都湿漉漉地张嘴要含,就让另外一人推了一把。
“贱人,公子这幅模样,还不快先找神医来!”
瞿修此刻也知情势焦灼,奈何不得了。他的手搭在玉檀奴粉嫩嫩的阳物上,憋着气,颤抖着抚弄着,玉檀奴就随着他的动作,含糊地叫喊着,说着些让他怒火冲天,又欲海翻腾的淫词浪语。
抓着他臀肉的手,只能更加用力地攥紧,无法遮掩的欲望被玉檀奴夹在双腿中间,场面一度混乱得让瞿修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合欢宗的情毒,是瞿修先发现的。
毕竟那些教众一向只和玉檀奴说,这是些强身健体的补药,谁能知道,还需要定时和些配着药调弄出来的药人一同玩乐来解药性。
玉檀奴与陈数闹了别扭。
虽然往日里他挑衅陈数的次数不算少,真正意义上的不理人倒是少数。
他登楼远眺,清晨里寒气未去,一路行走过来,下摆沾染了些露水,托着腮,困倦地看着远处。
“瞿哥哥……瞿哥哥……”
他的声音带着点急躁,囫囵吞枣地淹没在哭腔中,若不是瞿修极为熟悉他,只怕只能当做一阵无意义的呻吟,被勾动着欲火。
玉檀奴猛地叫人抓紧了臀肉,僵直着身子惊喘了一声,就挂着瞿修的胸膛往下滑,只有一张小脸往上,舔着瞿修被抓乱衣襟露出的半片胸膛和锁骨,轻轻吮吸着对方滚动的喉结。
玉檀奴把对方推倒在专属于他的那张摇椅上,两个人随着椅子晃晃悠悠的,瞿修怕他摔倒,僵直的手臂立刻撑住他的躯体,双腿还自发地把他夹在中间。
瞿修手足无措地任由玉檀奴轻薄,等到人在他的怀里胡乱动弹着,摇椅咯吱咯吱地发出不知道多少声时,他才捧住玉檀奴的脸细看,果然上面带了一层薄红,嘴里还可以闻到酒气。
玉檀奴只是脸上容易显醉,神智却还清醒着。趁醉调弄瞿半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把这个正经的神医按在他熟悉的医庐里为所欲为,是一点都不亏心。
被布擦得头昏眼花,带动着往前倒在瞿半仙的胸口时,玉檀奴觉得下巴磕得有点痛,在男人的怀里轻轻地呜了一声。
瞿修把他的头露出来,捧着他的下巴查看,指腹搓着脸上的软肉,“是哪里被弄了吗?”
玉檀奴的眼仁浓黑,眼白微清,目光清澈分明,睫毛根根分明。他的眉毛也生得好看,细长,清淡,眉若远山。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软肉鼓起来,软嫩白滑,伸手去捏,绝对手感极佳。若是定力不够,指不定就要低头——瞿修猛然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距离那嫣红的唇瓣不过几分距离,从鼻腔里呼出的热气彼此交缠在一块,亲密得让人浮想联翩。
说是弟弟,可是那里已经馋得流涎,顺着大腿一路往下,弄得下身一塌糊涂。说是丈夫,瞿修可还记着陈数,想起自己往日里的承诺和坚持,几乎要羞得无地自容。
玉檀奴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上面一片亮晶晶的。他蹭着瞿修的胸口,踮着脚亲了亲,“我听瞿哥哥的,做个乖弟弟。”
瞿修哑然,他几乎已经要忍耐不住,此刻骤然失了手指,更是堵不住淫浪的下身,在玉檀奴规规矩矩的言词里,更是喷出一阵热液来,肉穴寂寞地绞紧。
瞿修默不作声地上前抱住他,比起笑脸盈盈的玉檀奴,如今怒气冲冲,言词尖利的对方,反倒让他觉得更加自在。
他伸出手掌抚弄着玉檀奴的头发,仿佛极为难堪地挤出几个字眼,“你是我……弟弟……不应该……是我的错……”
“弟弟,有我这样子的弟弟吗?”
“瞿哥哥告诉我,当初你也不知道配方的情毒,如今又是怎么调弄成如此适合我的身体,这般饥不择食地想要把我吞下呀?”
瞿修面色苍白,嘴唇张合着似乎要说些什么,最后闭着眼睛挤出一句话来。
“……难道你要我看着你死吗?”
他想要抬起头,可是却被人压得厉害,只好嘴巴一撅,吸着对方的胸脯。
他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一僵,双手用力收紧,还一会儿才问,“你已经这样子多久了?”
“是说我想要奸哥哥多久了么?”玉檀奴笑嘻嘻地将手卡到男人的腿间,被人夹得死紧,就费力往上顶,扣挖着流水的肉穴。
他步步紧逼,享受着欺负老实人的快感,腰肢一软,搭在对方的背后,踮着脚贴着对方已经汗毛竖起的后颈。
“你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下,知道害得我被人又骑又咬,险些死在那张床上吗?”
对方的手指一抖,掌心的药滚落了一地,玉檀奴软软地道了声歉,继续磨着男人的后颈,“你知道小檀奴哭了多久,多厉害吗?”
“瞿哥哥。”
玉檀奴抱着双臂倚在门口,看着背对着他的男人。
“许久不见,不和檀奴说说话吗?”
玉檀奴却不知道节制,他夹紧着何行远的头,扯着对方的头发用力,却发浪地喊着陈数。
“陈郎……用力吸……啊……吸得你的小檀奴好爽……”
何行远发狠地掐着玉檀奴的臀瓣,把阳物顶到深处,爽得厉害的玉檀奴尖叫着扭动身体,连话也说不清楚。
几个小仆吃不住他如此任性,又担心他着凉,众人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却也不敢逼他回屋。
玉檀奴其实最喜欢正经的人,大概是因为他身边都是些不正经的人。
江南细雨纷飞,落在身上还带着点寒意,他偏偏就不肯躲在伞下,等到了医馆前,饶是雨细如丝,也已经衣裳微透,鬓发尽湿。
他不明白玉檀奴的标准,不清楚对方的心思,在他的臂膀里也可以含笑与他亲吻,可是却偏生不肯满足最后的愿望,像是萦绕在指尖的香气,消散时才会发现,原来一切都不曾属于过自己。
玉檀奴在何行远的爱抚下身体发热,喘息,他扭动着身体示意对方,男人的唇舌一路吻到下身,将他含在口中。
“是陈数使唤你来照顾我吗?”
何行远初来时,风度翩翩,自信迷人,他一开始觉得玉檀奴是迷人的妖精,想要扒出他的真面目来。不知不觉动了心,行事也越发认真,若不是玉檀奴总在最后关头拔出阳物,时时刻刻不肯与他共赴云雨,他几乎忘记,他们不是耳鬓厮磨的爱侣,而是应该避嫌的尴尬关系。
玉檀奴不觉有些可怜他,翩翩公子竟然不自信到这种地步,看着他拔掉无情,甚至与他偷情都不屑一顾,红着眼睛逼问他的,居然就只有这些而已。
他凑上去亲了一下冰冷的唇瓣,男人一下子愣住了,忍不住红了眼眶,似乎愤怒到极点,连嘴唇都在发抖。
“瞿哥哥,檀奴要给你了。”
檀奴咬着瞿修的耳朵,满面含春地加大力道,逃避着陷入情欲的男人扭着腰迎上来,背部在地上磨得生疼,却觉得在欢愉中,理应承受更多的痛苦,才能勉强抵偿自己的过错。
玉檀奴冲刺了许多下,才软软地倒下,他眼珠子一转,对着何行远露出个腼腆笑容,好似这会才懂得了害羞。
瞿修睁开眼,他的眼里一片迷茫。他待玉檀奴如亲人,知道玉檀奴深陷淫窟,行事难免放浪,于是越发不敢越雷池半步,生怕自己为了欲望勾引对方。
可是他的双腿还紧紧缠着玉檀奴的腰,双臂也圈着对方,更不要谈及可耻的下身,只恨不得时时刻刻与玉檀奴亲密无间,与他自责,痛苦,悔恨的内心一片撕扯,乍听见对方如此亲密地贴着他说着这样子的话,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虽然我记不得了,但是肯定是我馋哥哥,逼迫了哥哥,你看,我现在还肏着哥哥,哥哥反倒一脸不情不愿的,难道不是我逼奸你吗?”
“你……你们……”
何行远已经完全愤怒了。对着陈数,他尚且不甘心,觉得只不过是陈数比他早些遇到玉檀奴。可是瞿半仙,又凭什么可以得到玉檀奴青眼。
“檀奴,你是被逼了吗?”
“你们做什么!”
何行远耳力好,远远就听见声音不对劲。走近一看,玉檀奴正压着一个男人为所欲为,还因为他的声音睁开了眼睛,把头转向了他。
玉檀奴愣了一下,身下的人因为这种意外越发紧张地夹紧,他也顾不得外人,就抱着男人的腰凶狠地挺动,没有一会就在何行远的怒视中,射了身下人一肚子。
男人也没有回话,只是好一会才想着要逃,从玉檀奴的身下往外爬,只是他忘记玉檀奴是完全压在他的身上,因而反而像是他主动驮着玉檀奴在地上爬动。
一阵一阵的欲火上涌,前些日子见到那个教众,似乎勾动着玉檀奴身体内的情毒,他小声地嘀咕着,规规矩矩地道了声歉,就压着身下的男人往前。
他神思迷乱,梦境与现实一片混乱,竟直接扒开身下人的下衣往里顶弄,叫一张火热得过分的小嘴咬住了肉棒。
“胡闹,这里风大,肆意妄为只会引得风邪入体,居然如此不顾念主人身体,直接拖下去责罚,一个月不许近身。”
玉檀奴喘息着睁开眼,他衣衫除尽,旁边还坐着一个人给他擦身子,他觉得熟悉,淫乱的梦境似乎被带到现实,他捉着那人的手掌,软软地撑着身子滚到对方怀里。
对方慌乱地接着他,下意识地避开脸,玉檀奴滚烫的脸颊贴着对方的胸膛,意识不清地动弹腰肢。
玉檀奴低下头咬着瞿修的唇瓣,舌尖堵着人家的嘴巴要往里钻,苦得瞿修心神大乱,给他来了几下狠的,逼着他抖着腰求饶。
“哥哥……”
玉檀奴滚烫的泪水滴在瞿修的身上,湿漉漉又水灵灵的小美人红着脸贴着他的脸颊,抖着身体喘息,“哥哥……檀奴……檀奴舒服……又很难受……救救檀奴吧……”
其实教众也不算是撒谎,有些大户人家就是如此调蓄家妓小童,那些配药的人,不出一月就会下面流水,日日夜夜馋着主人,不比主人可以多调蓄几人,他们唯有主人可解淫毒,不然早晚在情欲煎熬中发疯。
可是玉檀奴却偏生要撒气,那些教众渴望的,一概不予,谁叫他是他们的神。
只是如此强挨,欲望却越发旺盛,睡梦中也惊动不安,脸上一片薄红,没一会儿就细细喘息上了。
远远见着陈数的身影,那批雪白的神驹在主人的身下嘶鸣一声,没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玉檀奴虽然是不理人,但是真见着陈数心无旁骛地继续做事,不免还是生出了气恼。
“公子还在生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