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檀奴伶俐白巧,听着让人怒不可遏的话就被打碎,成了高一阵,低一阵的呻吟。
他们衣裳未除,可是玉檀奴向来穿得不够规矩,此刻从衣裳里露出大片风光,叫陈数含恨舔弄,对方纤细的手指拨乱他的发冠,樱粉的乳粒被舔得晶莹发亮,又被狠心啃咬扯弄,没一会就转为艳红,膨胀挺立着。
“好哥哥……”
大夫收了手往后退,恭敬地作揖行礼,若不是玉檀奴从小就深谙此道,也只当这人是面皮薄了些,姿势太恭敬了些,不会猜对方的下身是否已经对着他不大守礼。
因而被掐着腰,被青年用宽大衣袖遮掩着圈住身体,被情人的手掌探入私密,捂着嘴却还泄露出一声惊喘的玉檀奴,绝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习惯了,看着别人为他神魂颠倒,魂不守舍,作弄着对方露出那不敢公诸于世的面目来。
等待梳洗完,那间房间又对他紧紧闭着,站在门口可以清晰地听到里面缠绵悱恻的声音,玉檀奴小声讨饶着,在男人的逼问下啜泣着吐露实情,可是何行远心里清楚得狠,这个骚货只是在勾引陈数而已。
那又怎么样,即便他温柔体贴,多日来被逗弄得如此狠,仍然遵守着他们之间那点微妙的默契,陈数一来,就连一点目光都不给自己,只会在别人的身体下发骚。
何行远气息不稳地出声,带着无法平息的嫉妒和愤怒,他虽然得到了玉檀奴又怎么样,玉檀奴只将陈数当做他的郎君,往里日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嬉闹而已。
“小嫂嫂这么漂亮,一个人独占,未免太过浪费,你我自小感情深厚,不如你外出的时候,就让我好好安慰一番,省得如花似玉的大好年华,虚掷一场。”
陈数木着脑袋唤人点灯备水,坐在椅子上直直地注视着烛光下亲密交缠,年轻而火热的两具躯体,只冷冷地吐了一句。
只是这床上情势渐急,那床边却突然多了一个身影,对方不知何时抽出一把雪白长剑,直指骑在玉檀奴身上的男人。
玉檀奴下身还叫人压着吮吸,腰部还摆弄着挺弄,却可以从那微微发抖的剑身得知,那站在床边的人,才是他的陈郎。
还不等他说话,就被何行远捧住脑袋亲吻,仿佛根本不在乎陈数的威胁,越发放肆地享用着属于陈数的玉檀奴。
玉檀奴讨好地勾着男人的臂膀,在对方的后背抓出数道痕迹,顶着腰急匆匆地抽插对方的身体。
他倒是确实交代得清清楚楚,只是没有说,今日白日里,两个人在花丛饮酒的时候,他一时失控,险些尽数顶了进去,两个狼狈为奸的人把花丛弄得一片混乱,争辩着插入一半到底算不算得上真的插入。
只是两个人又掐又扭,肉棒被摇晃着吞入又强行被他拖拽出来,一片湿漉漉的淫液滑落一地,明明都到了如此地步,还不肯老老实实地将那个人捅得乱七八糟。
一句话,玉檀奴断了几次,夹杂着喘息与欢愉,他伸手抓着男人的脑袋,“现在该你奖励我了,也回头治治那些人,尤其是你的堂弟,别老想夹着我,骑着我,被我肏成小贱人。”
男人似乎在发笑,一边伸手揉着玉檀奴潮红的脸颊,一边摇晃着臀部往下。
阳物挤着紧紧收缩的肉穴,慢慢地深入着,直至被对方的臀肉压得紧紧的,两人才喘息着亲吻到一块。
往日里也有陈数外出几日不回,一回来基本上是深夜,必定是先去沐浴,然后过来吃他的阳物。玉檀奴在这里除了吃就是睡,有时候被啜醒了,还会拉着陈数颠鸾倒凤,恩爱一番。
对方没有出声,玉檀奴却放心下来。他最喜欢的就是陈数这幅,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从骨子里催逼出对他的淫态,有时候却还会莫名其妙地羞耻的模样。他装疯卖傻地扮可怜,露出风骚来勾引也更有趣些。
“你才知道回来。”
男人伸手撑住玉檀奴软过来的躯体,低下头亲吻着玉檀奴主动迎上来的唇瓣,“当然,您的意愿是唯一的旨意,我们必然不会违背,只能祈祷您能怜悯世人的苦痛。”
玉檀奴一边抽插着教众的嘴巴,一边揉捏着祭司高大健硕的身躯,笑眼盈盈地注视着对方越发火热的眼神,迎合着对方与恭敬的言词完全不同的凶狠亲吻。
“那我再想想,这毕竟是无上恩赐,可不能这么儿戏。”
玉檀奴踩着男人的下身问着,高大威严的祭司已经匍匐下身体,扶着他的大腿,伸出身体舔着他的阳物。
艰难吞咽着他的白浊的男人湿润着眼睛,潮红着脸,像是发痴一样紧紧盯着玉檀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慢慢地回复说,“是一片虚无,只剩下满足的世界。”
更多问题纠缠上玉檀奴的心间,重新被舔硬的阳物被祭司吐出,一个激动的教徒从人群中走出,激动地跪在地上向玉檀奴走过来。
“你为什么总是要替我找这些大夫郎中?”
玉檀奴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不安分地在青年的怀里动弹着,被人带着恼意掐着肩膀,非常一阵笑声,笑得在老实大夫手中的手腕一阵发抖。
对方是个儒雅的中年男子,或许没有见过这种场面,额头上满是密布的汗水,反倒叫玉檀奴有点可怜,往前探出身子,手掌贴着对方的脸,轻轻摩擦着。
玉檀奴抓着身下男人的脑袋,涨红着脸前后动作,一旁围着他的教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阳物,小声交谈。
这是欢喜神赐予圣子的圣物,是神的恩赐,任何人都可以在圣子的身下得到神恩,得到无上欢愉。
祭司面含赞许,“圣子你可以待会问问他,问他看到什么样的世界。”
“为什么水总是往东流?”
“为什么你总是要跪下来?”
玉檀奴伸手扯着男人的头发,看着讨好吞下他阳物的人努力地压到深处,因为兴奋而低低地喘息了一阵。
说罢就轻轻扇了何行远一巴掌,从浴桶里走出来,带着恼意喊人。
“你们这群小贱人,怎么敢如此大胆,恨不得你公子床上都躺着人,累死我是吗?一个一个的,还不过来替我穿衣梳洗,真指望舔着我的阳物等我肏你们吗?想得美!”
何行远摸了摸脸颊,空虚的肉洞发狠地收缩着,居然连点好处都没有讨到,等到陈数回来,说不定他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玉檀奴不等何行远恢复理智,就给了点甜头,将阳物浅浅地送了一点到饥渴的小洞里。
“哎呀……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前面说的话是哄我的么?这种事情都不肯依我吗?”
何行远下意识地全心全意地关注着浅浅插入体内的阳物,从身体里滚出炙热的呼吸,脑袋一热,忙不迭地亲吻答应,同时试图压下腰部更深地吞入。
玉檀奴眼波盈盈地横了一眼。他伸手捏着对方紧实饱满的肉瓣,咬着牙夹紧,动着腰在小洞外抽插。
“啊……檀奴,进去,进去吧……”
何行远抱着他扭着腰,下体热切地亲吻着他的阳物,却总是没办法顺利插入,有时候才堪堪进入一小截,就被玉檀奴狠心拔出,刮着他的臀缝狠狠顶弄。
何行远已经辗转着亲吻他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串串痕迹,浴桶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水声激烈得引起外面一阵阵欢呼。
玉檀奴觉得有点牙痒,平日里循规蹈矩,可是总会见缝插针,抱着他的双腿舔着他阳物的那些小贱人,一定一个个巴着窗户想要看里面的风景,就算是往日里他同陈数交欢,也没有少发现那些莹莹发绿的眼神。
虽然他和陈数彼此心里都有数,这些娇童们就是为了应付一些突发情况,买来供他发泄的。
虽然玉檀奴深谙各种交合秘术,可是陈数到底不是花丛好手,一身经验都是从玉檀奴身上实践得来。如今这何行远又吸又咬,又掐又揉,没一会就让玉檀奴热得身体发抖,小檀奴顶着人家屁股在动。
玉檀奴在唇齿的间隙里呜呜哀鸣,手臂也隔着男子的胸膛,被人紧紧压在两人身体之间。耳边还听得见小童踮着脚溜出房间,在外面兴奋地说,成了,公子肯定要从了,等等荒唐言词。
“檀奴,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虽然风流,却从未与人媾和,如今只想与你共赴云雨,你难道不能圆我一片痴心吗?”
“脱了便是。”
可是对方却没有动手,只是一运功,将衣服震碎震飞,捉着玉檀奴的手,不让他再往后退开。
“檀奴。”
他转过身去,只见何行远摇着扇子走近,手指撑在浴桶上,含笑问他,“你怎么不去月阁沐浴?”
“去哪做什么,和你共浴不成?”
衣衫除尽,浑身湿漉漉的玉檀奴往后挪着,水面洒满各色花瓣,一时还没有办法看清楚他的身影。
“还请檀奴不要见怪,我实在喜欢这香气,不知道有何办法,可以染得一身?”
言词清清白白,衣衫整整齐齐,两个人更没有挨着坐在一块腻歪,却又好像已经抱做一团,逼着玉檀奴把满身香气沾满对方的身体,连最为私密的地方,都要浸满这香气。
玉檀奴在心里叹气,陈郎啊陈郎,你可曾想过你的小淫娃,是多么被受煎熬又一本正经地拒绝胡搞,连小檀奴起来了都要夹紧双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这里的几个童子模样更俊俏些,说话也是些吴侬软语。钱星心里动摇着,怀疑这家主人蓄养了娇童艳娃,顿时有些不齿。
不等他们说出个结果,那池塘里的轻舟已经渐渐靠了岸。
“檀奴!你还没有穿鞋!回来!”
玉檀奴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面前这个人知道他骨子里是怎么骚浪放荡,只要可以,就可以在一张张床上不停地换人。只是此刻他却用雪白无瑕的衣衫,将一身艳骨紧紧裹着,连点可以窥探的地方都没有。
“檀奴这样子的可人儿,居然让我堂兄拿下了,真不知道该羡慕谁。”
何行远装模作样地感慨几分,又闭着眼睛嗅了几下虚空,才含着笑,眉目风流地看着玉檀奴。
他摇了摇扇子,觉得有趣,就从墙上翩翩落下,对着满脸酡红,醉眼迷蒙的玉檀奴行了一个礼,“鄙人何行远,陈数正是在下堂兄,不知道这位小公子如何称呼?”
玉檀奴有本事将衣服穿得松松垮垮,春光外泄,自然也有本事穿得严严实实,一丝不露。
他推开了门,对着已经在用早膳的何行远微微一笑,尽洗他那些含羞带怯的勾引,清清爽爽得不见半分狎昵,温声问候对方。
只是没有几日,陈数有事就离开了。
虽然他们床上各种折腾,可是陈数并不觉得玉檀奴会随便与人嬉闹,顶多是有点会让人怒不可遏的风流场面,这与玉檀奴自小的环境有关,相反,在那种环境下,玉檀奴在和陈数解衣交欢时,能够把第一次献给他,已经是让陈数极为惊讶。
玉檀奴是混不吝的性格,当然也没有守节的念头,只不过他挑剔任性,觉得喜欢陈数的同时,没必要招惹那些不够上乘的人。
陈数原本还有点高兴,却越听越不是个滋味,愤怒得充血的眸子往下一瞪,淫浪的玉檀奴就娇羞怯懦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指尖。
他忍不住一抖,玉檀奴就攀着他的手掌,摊开掌心舔着他的老茧,“陈郎如此人物,小时候也是刻苦练剑,玉檀奴怎么会趁你辛苦,做别人身下的小淫娃?”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仿佛被舔到最私密的部位,疲惫至极的时候挨着柔软的被榻,可是却带着酸胀,像是期盼已久的果肉里的一点不尽人意。
“你知不知错!”
陈数努力绷着脸,压着身体乱动的小情人,酸胀的肉穴饥渴地收紧,忍不住摇着臀瓣又重重落下,叫这小妖精哇哇喊了几声。
“檀奴知错了,檀奴知错了。”
钱星走得疲惫,夏日午后的阳光是一片死气沉沉的灿烂,双眼也无暇去打量四周的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带路的小童却仍然不减半分速度,浑身无汗,从前头飘来一阵一阵的香气。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算是富贵人家,如今入了这陈府,才知天外有天。坐在门口磕瓜听差的是白净脸的小斯,入了门转了三四圈,是穿着样式好看的童子,唇红齿白,目如远星,声音腔调,都是说不出的好听。
前面的童子停了下来,隔着院子往里面喊话,“爷请的大夫来了,哪个哥哥来接呀!”
玉檀奴向来不忌讳情爱,言词也颇为放荡,只是肤白赛雪,一激动就浑身染红,像是雪地上落着深深浅浅的红色花瓣,有时候还会轻咬红唇,仿佛你把他欺负透了的模样,逼得情人越发痴狂。
擅使剑的陈数掌间有着粗砺的老茧,掐着玉檀奴的腰就将身子压下来。他们早就经过了无数次调和,如此此处已经仿佛合着玉檀奴的阳物所生,一边漏出和青年身份不符的淫糜液体,一边贪婪地咬着粉嫩的肉棒往里吞咽。
玉檀奴给摸得浑身发抖,他皮肤嫩得狠,陈数手掌一摸,就又痛又爽,像是条小白蛇一样扭着,顶着情人健硕的躯体,胡乱地抽插着。
因而大夫一走,他就被陈数翻过身体压在榻上,男人粗鲁地掐着他的臀瓣,腿肉,掰开他的双腿露出他已经湿漉漉的阳物,咬牙切齿地咒骂,“你怎么能勾引人?我喂你喂得还不够吗?”
玉檀奴是绝计不认的,就算是众人皆知也不会撕下这薄薄的遮掩,只是用手遮着脸,露出一双泪水盈盈的眸子,轻簇烟眉,好似委屈,又同默认一般,却带着被激起的欲望,喘息着辩解。
“你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人人称羡的美男子,我怎么会弃你寻他,做一个乡间大夫的妓子,难道……呀!”
“檀奴,我等你。”
许是被陈数刺激了,何行远又使出浑身解数,逼得是玉檀奴无暇顾及陈数,在对方身体下求饶哭泣,啜泣着射出,两个人还像是连体娃娃一样,就着欢愉的后劲亲吻在一块,被陈数强行剥开,把浑身湿透,满身红潮,微微张着嘴喘息的玉檀奴扼在怀里凶狠啃咬着已经被蹂躏得发肿了唇瓣。
何行远又惊又怒,可是回过神来的玉檀奴已经讨好地迎上去,那是在他这里得不到的亲昵,抚顺了陈数眉目间的躁怒。
室内的淫靡声响,仿佛利刃一样刮着陈数的血肉,他终于握不住手上的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玉檀奴心疼陈数,挣扎要从何行远身下爬出来,可是贴合紧密的身体哪里是那么容易挣脱,只是反而更多了几分残酷。
“堂哥。”
“对你不住,叫你难做了。竟还出了这么多的汗……”
还不等他说完,就被青年攥住手腕往回扯。显然是气得厉害,连胸口都一阵起伏,玉檀奴贴着情人火热的胸膛,却想起昨日在里挨着,被情人吸得只能默默垂泪的模样,不由得半侧过头,含嗔带怨地瞥了一眼。
“无妨无妨。”
有时候还故意对着张合的肉洞射出,看着那张可怜的小嘴被烫得哆嗦的模样,就禁不住笑得浑身发抖,抱着气得不行的人亲吻成一团。
这个府里,连这张床上,都叫对方的堂弟踏足过,处处逼催着玉檀奴早点顺从,把肉棒老老实实地顶进去,享受鱼水之欢。
玉檀奴咬着男人的下唇,在黑暗中笑着诱哄对方,“你再不榨干我,我可要忍不住被人吃了。”
“好哥哥,好哥哥,你可苦了檀奴,你知道檀奴在别人身下,多想捅一捅那不知廉耻的肉穴吗?”
男人发狠地吮着他的舌尖,臀部每次抬起都会用力压下,让阳物像是利刃一样破开,吮得身下的人咿咿呀呀地乱叫着。
“啊……好哥哥……”
睡得浑身发软,声音也含糊不清,玉檀奴却已经开始演上,“你知道你这个府里是什么样子吗?一群小贱人,巴着我的腿就又舔又咬,还捉着我的手摸发骚的肉洞,把我的手指咬住不放,更不要说来了个你的亲堂弟,更是恨不得生吃了我,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
身下的人发出模糊含糊的吞吃声,用力收紧口腔吸了一下,让玉檀奴夹紧双腿摩擦了一阵,“冤家,别生气,我还为你守着身子。”
“你那堂弟虽然是个厉害的,不知道扒了我多少次衣服,逼着我险些捅了进去,可是我都为了你,拔了出来。”
玉檀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床上有个人伏在他的腿间吮吸他的阳物。
他之前的生活里,这种事情不过是个小儿科,有时候他还要检验教众的功课,看着一群男人在他面前弯腰抬臀,露出湿漉漉,红通通的肉洞,仿佛催逼着他去肏一肏那些男人。
他摸着身下人的脸,黑暗里瞧不太清楚,试探性地发问,“陈郎,是你吗?”
“还有多少个呀?”
玉檀奴有些抱怨地嘟起了脸颊,他几乎是祭司一手带大,此刻看着舔着唇瓣,肃穆威严的脸上多了几分色气的男人,撒着娇一样握着对方的手。
“如果您肯在教徒体内播种,我也愿意向其他祭司提议,稍稍满足您的愿望。”
玉檀奴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抽插着,身下的男人几乎要翻着白眼窒息过去,最后被他射满一嘴,软倒在地上。
玉檀奴伸出脚踢开对方的身体,果然看到对方下身一片狼藉,用力踩着湿润的某处,还能感受到对方止不住的发抖。
“你看到了什么?”
“为什么欢喜宗的圣子要做这些事情?”
一旁的祭司回复说,“欢喜圣谕,自是怜我世人困苦,欲赐无上欢愉,渡人前往彼岸。”
“那彼岸又是什么模样?”
只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为什么天是蓝的?”
玉檀奴笑嘻嘻得掐着何行远腰部的软肉,泄了对方的力气,再不留情地抽出阳物,在对方的臀缝间大力冲刺,将白浊尽数吐在已经变凉的水中。
喘息着平复情欲,玉檀奴伸手推开对方的身体,狠狠拧着对方的胸口,把手指摊开,在对方的眼前晃动。
“把我的手都泡皱了,冤家,今日你就别想进我的屋。”
玉檀奴狡猾得狠,主动含着何行远甜甜蜜蜜地亲吻,下身像是小蛇一样在对方的下体滑动,就是不肯老老实实地狠狠肏进那个小洞,叫两个人都爽利一番。可是他们这点动静却不为人知,外面一群童子都面色绯红地揉着下体,肉穴空虚地收缩着,幻想着此刻骑在玉檀奴身上,叫他插得魂飞天际,逼得玉檀奴呻吟不断的人是他们自己。
心爱之人主动亲密,下面又被肉棒用力顶弄着,即便没有进入内里,也足以让何行远一时昏昏然,不知今夕是何夕,巨大的阳物发狠地射出时,也没有察觉到自己仍然是完璧之身。
玉檀奴亲着发昏的何行远,仍然在水里,压紧对方臀瓣抽插着,含笑诱哄着对方,“你看嘛,这样也很快乐,何必苦苦纠缠那些,我是答应好的,你不能让我难做,除了这事,我们未必不能快乐,好不好?”
声音未落,就见一个身着绫罗的雪人赤足跑了下来,那人肌肤白得逼人,衣衫不整,一大片胸膛都被夏日的阳光引得晃眼,让人不得不闭上眼睛,等待着那片光景消失。
拿着鞋子的男子估计就是陈府的主人,年纪也不大,俊美异常,估计还是个练家子,从舟上一踏,就纵身拿住那名叫檀奴的年轻男子,把他抗到肩上,捏着雪白红润的双足,蹙着眉掐着脚心,轻声呵斥着。
也不知这个檀奴是如何穿衣服的,动弹间仿佛看到雪白细腻的双腿,饱满肉欲的后臀,清脆悦耳的笑声时时响起,激得钱星一片脊骨生寒,忍不住在炎炎夏日里哆嗦了一下。
玉檀奴禁不住蹭了几下何行远的后臀,叫那张热情好客的小嘴含住了头,压低了声音喘息了一阵。
“檀奴,我的心肝……进来吧……这里就是属于你的,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快些进来,别忍着伤了身体。”
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
何行远勾着他的舌头用力吮吸,像是要把的拒绝尽数嚼碎,一边捏着他薄薄的胸膛,把柔软的胸肌蹂躏成女子小乳的模样,爱不释手地反复折腾。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
玉檀奴都已经察觉到对方臀肉里的那个小洞,在热水里仿佛干渴得不得了地张合着,恨不得把他吞到里面发颤着吮吸,要他献出蜜液来填满这具饥渴的躯体。
年轻火热的躯体紧紧抱了上来,唇瓣贴着他的耳朵,勾引着说,“我应该叫你嫂嫂么?可是我却不甘心,我自诩风流浪客,却从未见过你,从前那些逢场作戏,想起来竟如同上辈子一样模糊不清,只是你为何如此狠心,不肯体谅我一点相思之意?”
一边说,一边要极为聪明地抓着玉檀奴的臀肉,压低身体夹着他的腰,嘴唇也堵了上来,不容许他说出拒绝的言词。
浴桶挤了两个人虽然还算阔绰,而是禁不住他们纠缠,热水被动作激起一片片不堪入耳的动静,更不要提他们难分难舍的唇瓣。
何行远点了点头,“我原先没想过,但是确实未必不可以。”
说着,不等玉檀奴问,就伸手压着浴桶,翻身进去了。
玉檀奴叫人挤了一下,光裸的身体紧紧挨着对方湿透的衣服,喃喃出声,“衣服还在……胡闹什么?”
客人没有走的意思,玉檀奴也做不出赶人的动作。簇拥着玉檀奴的娇童们,虽然还是清清白白,可是这点暧昧早就洞如烛火,比着那些卖小姐夫人的红娘丫鬟不再话下,日日称赞何公子温柔体贴,未必不能与陈数共侍一夫,更琢磨着这大头开了,小的也能巴望着公子寂寞的时候,和他们一度春风,心里那点小心思转了不知道多少圈。
玉檀奴一边烦恼着,一边笑呵呵地看着事态发展,他死咬着守贞这一项不肯放松,其他就由着众人胡闹,弄点啼笑皆非的荒唐事来。
因而在沐浴的时候,听到门被推开,也没有半分惊慌。
“连这香气,饶是我见惯许多妙人,也比不上。”
玉檀奴的体香是一种暖香,更确切的描述就像是勾勒他肉体的奇妙气味。仿佛是用鼻子陷入他柔软的肌肤内,嗅到到那股醇厚而暖和的香气。
这种攥着香气的说词,像是找到他的弱点一样,全身都被舔过一片的羞耻骤然袭来,让他拿着筷子的手都微微发抖。
“昨日一时贪欢,颇丢脸了些,还望行远莫怪。”
“不敢,不敢,檀奴是我堂兄心尖上的人,我巴结还来不及了。”
玉檀奴轻笑出声,连连摆手。如果是陈数是天上的冷月,是高傲的剑客,何行远就是人间的富贵客,花丛中的负心人。如果是往昔,玉檀奴指不定要摇着细腰跌倒在对方怀里,巴着对方的胸口露出一张泫然欲泣的脸,说着什么心已经归了对方,不求天长地久,但求一夕欢好的鬼话了。
时光难挨,他喊了童子行酒赌对,内院里没一会就喧闹异常,吃了酒的小童也衣衫不整地或坐或卧,香艳淫糜的仿佛什么妖精洞。
蹲在墙上的何行远尤为认同。
何行远是陈数的堂弟,听说自己的堂哥不久前挑了欢喜宗的场子,解救了不少人,还似乎抢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叫奄奄一息的欢喜宗顾不得隐蔽起来,正像是疯狗一样追着咬。
索性榨干这个小淫娃,让他就算给人抱着舔着,也硬不起来,看还怎么给他添堵。
玉檀奴见着陈数眯起眼睛,对着他冷冷一笑,感觉到江湖中传闻中,白衣剑客对着敌人的那种压迫,仿佛下一刻,那柄冷如霜雪的宝剑就会割去他的生命。
果然,接下来就没办法作妖,只能在对方的体下婉转哀鸣,抽泣着直至无法射出。
玉檀奴掩面啜泣着,软着声音求饶,可是男人又接着大起大落几回,夹得他魂飞天外,还掐着他的脸蛋,扯开他的手,逼着问他错在哪里。
玉檀奴抖着身体呜咽了几声,讨好地顶着贪婪的肉穴,希望他的主人能够多多谅解。他星目含泪,顶着被捏得变形的人,呜呜地回复着。
“檀奴错在……错在不该对着别人发骚……呜呜……檀奴真的知错了……檀奴没想着被大夫抱着……没想着陈郎不在给人摸着手腕调戏……没想着被人骑着骂……”
钱星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里面俨然划出个池塘,碧波荡漾,荷叶翻飞,荷花多多,粉的,白的,红色,煞是好看。连吹过来的风,都清凉得多。
此刻他才惊觉,耳畔有了那风吹浪起,船摇水划,佳人的偶偶私语声。远处的光景瞧得并不真切,一群在岸边伺候的童子也围了过来。
“谁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和我跟着爷的时日不久,不知道此刻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可是耽搁了公子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好果子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