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吗?”林知轻动了动身子,悄悄摸到另一个台灯旁边,摁开了开关。
台灯年岁不小了,光线微弱,是恰恰好能看清床铺的亮度。
林知轻看到秦珩捂着心口坐在床沿,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妈呀,秦珩该不会被他砸坏了吧。
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又是通过am选拔又是被强吻,林知轻心情乱七八糟,根本睡不着觉。
门口忽然传出插入钥匙的声音,林知轻心里一激灵,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黑暗中,秦珩推门而入,他把脚步声放的很轻,不刻意听很难察觉。
最开始秦珩不过揉了那里几下,那里居然就开始流水,没有一点原则。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
现在能确定的是,秦珩对他有意思,这种有意思可能喜欢、也可能是觉得好玩,想逗逗、还可能只是在单纯的发泄欲望。
林知轻不在乎秦珩是哪一种,他只知道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会乖乖配合。
花洒的水温调成舒适的38度,林知轻心事重重的冲了个澡。
前列腺被不断顶来顶去,林知轻呼吸粗重,腿根处的软肉被撞到暗自痉挛。
好舒服......
这种感觉,好喜欢......
林知轻知道自己越反抗,就会被欺负的越狠,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除了七年前那晚,他长这么大就从没这么无助过,而这两次巨大的恐惧,都是秦珩带给他的。
整根肉茎插入后,林知轻只觉得自己腹中鼓鼓胀胀的,不痛,但也说不上好受。
秦珩将脸埋在少年胸前,林知轻虽然瘦,身材却不骨感,抱起来软乎乎的,非常舒服。
秦珩冲身前不停收合的小屄撸动鸡巴,龟头顶在菊穴边缘,沾着滑腻的蜜水逐渐往里挺入。
他整根肉茎,龟头是其中最粗的部位,就像晨间麦地里的大蘑菇,带着勃勃的力量感。如果能把龟头塞进去,其他部分想进入也就不难了。
林知轻稚嫩的菊穴边缘被鸡巴撑到泛白,秦珩胯部用力往里一挺,只听到噗呲一声,小屄便成功吞下这颗粗硬的龟头。
林知轻此刻像一个轻飘飘的小玩具,扩张完成后就被秦珩翻过身,强迫性的从正面分开双腿,臀部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和秦珩小腹紧紧贴合在一起。
在看到秦珩胯下那根巨大的鸡巴之后,林知轻哭的更厉害了。
这么大,进来会痛死的......
秦珩掏出蛰伏许久的粗红色鸡巴,扶着它在林知轻臀上打了几下。鸡巴上面遍布青筋,整体长度都快赶上孩童小臂了,茎身颜色略深,模样既狰狞又丑陋。
无论怎么看,这么一根巨龙,都不像是能直接插进少年小穴的模样。
秦珩本来没想和林知轻进展这么快,但机会到了,有些事早做早享受。
这听起来不错,实则就是把他们变成了性爱的傀儡,没有感情,只有欲望。
林知轻被喂的时间短,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就是身体会比常人敏感些。
秦珩见过秦晋养在外面的那些小东西,苏锦儿也见过,他们明显被喂了更多药,小小年纪就一副肾虚之态。
男人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指尖依旧在臀缝中摩擦。
手指在菊穴口缓慢揉弄,林知轻被死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感觉菊穴周围痒痒的,还很潮湿,就像出水了一样,前面的玉茎也有抬头的迹象。
秦珩揉着他菊穴周围的透明色液体,眸色暗下去,勾唇一笑:“身体倒是很诚实。”
“那你还这样!”
秦珩重新扯开那片布料,手指在挺立的乳尖上重重一捏,冷笑一声,“这么想让我找鸭子,不如你来当我的小鸭子。”
林知轻乳尖处火辣辣的痛,气的眼睛都红了,心中甚是窝火,大骂一声:“无耻!”
亲嘴巴也就算了,亲他那里...他又不是女孩子,胸部又没发育,有什么好亲的!
“跑什么?”秦珩把他扯回来。
林知轻双臂交叉挡住胸口,语气急躁,“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都是男人。”
林知轻身上穿的是睡袍,很轻薄,一扯就松了,他飘飘的将系带扯开,低身将唇吮在了林知轻胸前的乳尖上。
乳尖既小巧又粉软,触感奶嘟嘟的,他用力吮吸了一口,舌尖左右在上面挑拨。
林知轻一脸屈辱的被压在床上,自己只是思考一件事的功夫,秦珩怎么又兽性大发了!!
秦珩侧身让开一个能容纳林知轻离开的空隙,“去吧。”
林知轻狐疑的瞥了秦珩一眼,见秦珩没有想跟着自己的势头,才从沙发上坐起来,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末了还不忘把门反锁。
秦珩听到他反锁门的声音,不由失笑。
“在想什么?”秦珩抬了下眉。
林知轻慌神,从前没觉得奇怪,现在一想,秦叔叔当初不过是给他个糖而已,为什么不让他说出去......
在小时候的他眼里,秦叔叔是个大好人。
他当年年纪太小,对外界不敏感,在他生活中出现频次少的人他都很少注意到。
当时的秦晋作为秦氏董事长,每天都很忙,林知轻对秦晋仅有的认知就是在后院一次次的碰面。那时候的秦晋每次遇到他,都会给他塞几个好吃的糖果。糖果很甜,他很喜欢吃,唯一让他觉得有负担的是秦晋每次都会要求他当面吃完。
糖果纸上写的是外文,上面的字他都不认识。
“......”林知轻无语凝噎。
“怎么,害怕了?”
“没有......”林知轻把心里那点不舒服忽略过去,“少管所里的人是不是都很差劲啊?我看电视上说,少管所比监狱还要乱。”
林知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小手软乎乎的轻抚秦珩在胸口处。
秦珩身上的肌肉线条很漂亮,同为男性,林知轻很能欣赏这种美。但他同时注意到,秦珩身上有很多新旧交替的小伤疤,甚至肩膀处还有一道是刀伤。
“你在监狱里经常打架吗?”林知轻好奇发问。
看着秦珩明明很痛却还强忍着安慰他的模样,林知轻心情很复杂。
其实秦珩不远千里来陪他参加am的选拔,还把卧室让给他,也没对他发过脾气,人确实不是很坏......
只不过监狱里没几个好人,没人教秦珩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所以秦珩肢体上可能会有冒犯的地方,这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还顾忌着秦珩的变态属性,并不敢把话说的太难听,只是眼底的厌恶不加掩饰。
小白兔露出这种陌生的眼神,看的秦珩直想笑,“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两人对视着,谁也不想落在下风,暗潮在房内涌动。
他掀开被子凑过去,着急的问:“你还好吗?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是趁我睡觉想......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需要给你叫救护车吗?刚刚用的劲不小,对不起......”
他一连串说了很多话,可见是真的很害怕伤到秦珩。
秦珩忍着难受,轻摇了下头,“别担心,一会就好了。”小白兔最吃这一套,事已至此,不如把卖惨发挥到极致。
本是不想吵醒床上的人儿,可谁知道他还没坐到床上,就被一只台灯直直地砸到胸口处,玻璃台灯落到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你又想干嘛!”林知轻将被子围在身上,自以为很凶的冲他喊了声。
“有蚊子,我来躲躲。”他捂住胸口,方才林知轻用的力气不小,仿佛是用尽全力朝他扔过来的,心口被砸的有些闷痛。
长这么大,他还从没这么担心过自己屁股的安危。
万幸的是,他洗完澡出去后,秦珩没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甚至还把卧室让给了他,自然的仿佛几十分钟前那个吻根本就不存在。
*
肉棒搅弄着后穴分泌出的蜜水,抽插时,他时不时就能听到自己穴中那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知怎的,林知轻脑海中居然自然的冒出两个字:淫荡。
都是成年人了,林知轻也看过一些带颜色的片子,只是每次看的时候都心无波澜,他还以为自己是性冷淡,没想到...自己的后穴居然这样敏感......
他耸动腰腹,将鸡巴半抽出肉穴中,再重重挺入,少年白皙的身子随着晃动的频率颤动。
这是秦珩二十年来头一次开荤,他本就重欲,此时并不理智,一开始还是慢慢的抽插,没一会就加快了速度,睾丸啪啪啪拍打在对方后臀,鸡巴模糊的只能看到重影。
这边的床铺年岁久了,床垫动起来咯吱咯吱的,听的人耳红心跳。
过程很顺利,被喂过药的身体简直天赋异禀,好开拓,好插入,同时还带着致命的紧致。
茎身被穴中热乎乎的湿肉包裹,强烈的快感击中神经,秦珩咬着牙,再次将肉茎朝穴中塞了一截。
“呃..啊......”少年娇软的呻吟声不可自控地从唇中溢出来,紧接着,他就闭紧了嘴巴,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串串滑落。
“不要......”他像抓住最后一颗稻草那般,用力抓住了秦珩放在他腰上的手,带着哭腔卑微道,“你现在放过我,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
秦珩低头笑了声,笑声中含着满满的戏谑,“你求我啊。”
林知轻瞬间抽回手,他将手遮在眼皮上,闭上眼,他明白自己躲不过这一遭了。
林知轻感受到了臀部沉甸甸的重量,他死死咬住嘴唇,趴在床上,用床单蹭干净眸中溢出的泪珠。
操,他就不该对变态心软。
秦珩缓慢的在穴中抽出手指,出来时,他甚至还能感觉到里面层层软肉在挽留他的力度,就像不舍得他出来一样。
唇上的触感还很清晰,少年嘴巴刚吃过辣,可秦珩尝着,却觉得那唇甜丝丝的,像团棉花糖,上瘾。
浴室里,林知轻打开手龙头,将嘴巴使劲洗了十几遍,揉搓的力气不小,嘴巴都被洗的微肿了。
他看着镜子,开始回忆秦珩从出狱到现在的一系列举动。
他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没心思管这些可怜虫。他芥蒂的是,秦晋养在外面的这些小东西,每一个的模样都很像林知轻。
*
菊穴中伸入三根手指扩张,林知轻指甲攥进掌心,嗓中发出小声的呜咽,他声音太轻,秦珩一时都听不出是呻吟还是哭泣。
林知轻身体这么容易撩拨,说起来,这还要感谢他那坟上长草的亲爹。
当初秦晋给林知轻喂的那些“糖果”,其实是一种用于人体改造的药物,这些药物的主要使用对象是一些在落后地区被卖到“妓院”的男童女童,“妓院”为了把他们变成一个好用的器具,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喂他们这种药物。
这种药物会使他们患上性瘾,私密部位只要一情动就会水流不止,男性服用,还能把后穴变得和女人的阴道一样水嫩多汁,很轻松可以插入,体质好的话还能永远保持紧致,更讨客人欢心。
“小鸭子,让你试试更无耻的。”
秦珩将林知轻翻过身,手伸到他睡袍里面,手指在他臀缝中间跃跃欲试。
这下林知轻是真的慌了,他面色煞白,眼睫中瞬间闪起细泪,“秦珩,你敢动我一下,我绝对会报警的!”
秦珩没动,就看着他,眼神像是在问:男人怎么了?
“好,两个男人没问题。”林知轻将睡衣扯上来,遮住大片胸口,“但我们不是恋人,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奇怪吗?秦珩,是我给你错觉了吗?你发情可以去夜店找鸭子,你找我发什么疯?从你出狱第一天你就对我动手动脚,你有病吗?”
“没病。”
稚嫩的乳尖从没被旁人触碰过,敏感非常,林知轻被秦珩舔的脸红心跳,他夹紧双腿,身体止不住颤栗。
只是被舔个乳尖而已,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伸手抵在秦珩额头上,身体向上拱,不顾一切的想逃开,这种反应太屈辱了,他不能不明不白的和秦珩做这些事。
秦珩当初不过是和秦叔叔闹了些矛盾,就要把秦叔叔杀掉,这在那时候的他眼中,是一件既恐怖又不值当的事,打破了他很久以来对“珩珩哥哥”这四个字的滤镜。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真是表面看起来那样吗?林知轻愈发好奇起来。
秦珩见林知轻盯着床单出神,粉色的唇瓣像是才被舔过,上面带着湿润的水光,他心头一动,直接翻身将林知轻压在身下。
有一次,他随口问秦晋这糖果纸上写的是什么,秦晋只说是logo,然后告诉他:“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就没有糖果可以吃了。”
秦晋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林知轻嘴巴就开始痒痒了,根本藏不住事。他在秦晋眼皮子底下偷藏了几个糖果,没有吃,借花献佛送给了秦珩,还把秦晋每周给他糖果的事说了。
林知轻早已经忘记秦珩当时看到糖果时的反应,只隐约记得当天好像不太愉快,秦珩和秦叔叔动了手,秦叔叔气的一个多月没有回家,再回家,也不给他带糖果了。
秦珩意味不明的扯了下唇角,“对,都跟我一样差劲。”
“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知轻很想问问秦珩当初为什么要杀掉秦叔叔,但那就像是个禁区,他总觉得自己只要问了,就会付出代价,根本不敢问。
秦珩闭着眼睛,“这是在少管所受的伤。”
“嗯??”搁在外边,就秦珩这块头,别说打架了,吵个架都没几个人敢靠近。
“他们说我杀亲爹,大不孝,该死。”秦珩说着还笑了声,“挺有意思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的是他们的爹。”
林知轻骨子里是个心软的。
“真的对不起......”他又小声向秦珩道了歉。
秦珩往后挪了下,赤着上身躺在床上,“帮我揉一揉就不疼了。”
终于,林知轻撑不住,绷着脸转开目光,“让开,我要睡觉。”
“不是要睡沙发吗?就在这睡,我看着你睡。”
“......还没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