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春色更浓。小屋内响起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和气喘声……
月光如水,夜色凄迷。
一曲筝音自小屋中缓缓递出,弹不尽的相思,说不完的怀念,都在十指鲜活的跳动下娓娓道来。江小君想起了十年前梦坛那段日子,在娘亲朵朵的轻轻弹奏下父亲随曲舞刀的情景,她是多么希望自己与雪湖江也能象爹娘一样,一个弹筝,一个舞刀,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呀!
也许是如泣如诉的筝音惊动了已被扶到**的雪湖江,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痴痴地望着窗前弹筝的江小君。也只有在这种酒意朦胧的时候,他的眼光不再只是至真的兄妹情谊,而是充满着激烈、狂热和无限的迷醉爱恋,内中的欲求象两团火在烧。侧身向窗的江小君不时地回头看一看,但看到对方眼中那种情形时,又惊又羞,不觉停下了弹奏。
笑公子朗笑道,“小兄弟果然是痛快人!”
江小君喜道,“还有我,难道我不是痛快人么?”
笑公子又笑起来,“我们三个都是痛快人,今天晚上除了喝酒,别的一切我们不谈!”
昏黄的灯影下,那曼妙玲珑的身影,此时是显得那样的美艳迷人。
雪湖江撑起身,缓缓下床,又缓缓地走了过来。
江小君的脸更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但却是毫不胆怯地站起身与他对望。雪湖江的目光现为狂热,用手轻轻地摸着她的脸,忽然圈住她的腰,将她掳到了**。如果这时江小君尽力反抗,他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进一步行为的。但她却烂软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失去理智的雪湖江疯狂地吻上了她的脸、她的嘴、她的身体。几把扯下她的裙妆,重重地压了上去。
三人推杯换盏,大喝起来。
不用说,最先醉的是雪湖江。因为笑公子和江小君轮流劝他。对方每人喝一杯,他就要喝两杯。两坛酒快见底的时候,他已喝醉了。脸上红通通,眼睛也红红的,发出酒醉后那种奇幻的潮热。
后来,他支撑不住,仆在桌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