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敢冒然和她相见。’
‘只见她憩憩走走,也不骑马,有时一憩两三天,有时雇车连赶两三天的路程,这种行
径显非神智正常。’
下解去我身中迷药之毒。’
‘我孤身离去后,一面打听师妹的行踪,一面回归小五台山,途中偶见师妹的行踪,但
没有追上,问了当地有名的万事通林权道,问出师妹每年七、八月间必经该处。’
史不旧微微颔首,说道:‘我怀疑师妹为何脑筋会变得更坏,照说她婚后应该幸福,不
应该脑筋更坏……’
‘一为追查真相,再者为师妹着想,我常常下小五台山去找师妹的行踪,哪知师妹的行
史不旧道:‘令堂如何救了你?’
芮玮将与黑衣女相遇的经过一一说出。
史不旧道:‘如此说来,第一次你与师父对掌,她解救你们就觉得你与她有密切的关系
‘那掌功力好不厉害,打得我翻到地上,狂喷鲜血,我一面喷血一面叫道:“打得好,
打的好,咱们的情份,由这一掌从此断了!”’
‘她看到我喷血,掀开长发,脸上露出惊骇万分的神色,忽然又叫道:“不准打,不准
‘想到恨处,我一脚踢倒墓碑,心想毁了墓碑,看你还要干什么事,我恨那墓碑比我这
个活人还值得师妹怀念,抱起墓碑,想把它丢得无影无踪。’
‘师妹见我踢倒墓碑已经呆住,再见我要抱走墓碑,大叫:“放下!放下!不能拿走!不
‘越想越恨,越想越气恼,不觉跳到简春其墓碑前,面向师妹道:“你有什么话跟我这
活人说,不要跟这劳什子的臭墓碑说!”’
‘只见她看着我却一点也不识我,陌生地说道:“你是谁,快走开,不准待在这里,我
其那小子真好,人死了这么多年,脑筋坏了,还不会忘记每年来扫他的墓。’
‘不由对简春其嫉恨万分,心想简春其对你有什么好,再也忘却不了,我没有用,难道
令尊也不如他吗?’
着。’
‘随她走过危险的森林地带,心想此处埋伏特多,为何她却异常熟悉,莫非以前她常来
此处,走得熟了?’
芮玮微微点头,史不旧道:‘在小五台山确定黑衣女是师妹,但见她武功更高,神智却
越发不够清晰,连我也认不出来了。’
‘你是她的儿子,她听到你的名字,也认不出来,天下哪有慈母认不出儿子的道理,只
‘直到八月中秋前两日来金陵,于是我心中明白可能她要去天池府,心想简春其早就死
了,去天池府做什么?’
‘她在金陵漫无目标的走了一天,憩了一天,中秋晚上果然到天池府,我一步不离的跟
芮玮心想:‘这是去年的事,那时身在魔鬼岛,否则去年中秋赶到这里
,就可遇见母亲。’
史不旧道:‘于是今年六月我就赶到该处等,果然七月下旬看到师妹,我暗暗跟在她身
踪,彷佛神龙见首不见尾,十分难找。’
芮玮暗忖:‘除非七、八两月可找,其余时间住在魔鬼岛,当然不易找到。’
史不旧道:‘那次在师叔的南陵小小药铺与你相见,承你相救,魔鬼岛主的女儿令属
了?’
芮玮道:‘否则不会那么巧合,几次危难时她赶到相救,彷佛自在此地相见,她暗暗跟
随着晚辈。’
打……”’
能拿走!”’
‘我听她叫的情急万分,恨得要吐出血来,决定要把墓碑丢掉,断了她的痴心。蓦觉师
妹飞身上前,一掌拍在我的肩背上。’
还有很多的事没有办完。”’
‘在这里有什么事好办,人死了还有什么好念的,我这活人不是人吗,还不如一个死人
吗?’
‘我见她扫墓时,对着简春其的墓碑痴情万分的喃喃低诉,更为恼恨,又想我活在世上
,又是青梅竹马直到长大的师兄妹,你不来找我谈话,却跟死人墓碑谈话,你跟他不过一年
友情,就赛过我那么多?’
‘我虽未触发机关埋伏,却也不禁提心吊胆,走过森林地带冷汗早已湿透衣裳,心知只
要一触发机关,以天池府之能,定然将我害死。’
‘万料不到森林后是块简家的大墓地,看到墓地顿时明白师妹前来扫墓,心想她对简春
有脑筋受刺激过甚,否则不会认不出亲生子……’
芮玮忽然叹道:‘家母并非完全认不出我,她虽脑筋受损不识亲人,下意识中看到我,
觉得与她有关,故三番二次地相救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