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不敢想能高攀上他。
她虽不是八卦的人,却也对圈内名人的情史知晓一二。认识有段时间,许绫依然规矩的没过问他情史,她不是会逾矩的人。
但他若当真有意抛出钩子钓她,她也未必会不解风情的推拒,只是看他的筹码有多重,饵有多诱人。
“那要看周公子给不给我机会了解。”
他勾唇的弧度叁分轻蔑,却没再说话。
许绫,你怎么总问些难以回答的话?
许绫目光炯炯,左手撑着脸,古井无波地说:“周公子,你知道我家是香港财团吧。”
财团财产来历干净,她自然不羞于承认。
他倒坦然:“许绫,我不打无准备的仗。”
如果只谈身体的欢愉,他是个不二之选。
周遭喧嚣一瞬褪去,许绫的世界里只剩下周时锡喉间那一处凸起,它极缓、极沉地滑动——像一个小小的、情欲的开关。她不自觉地屏息,呼吸都轻缓,眼底漫上一层潋滟水光,她无意识地用指尖摩挲着冰凉的杯壁,试图压下心头那阵燥热。
她脑内那些淫浪的厮混画面,不再是可怜的脑补,而成了对这具身体的成瘾性预告。
平心而论,周时锡近乎完美得无可挑剔,清俊、绅士、知礼节,显赫到载入史册的出身。偏偏干净得没有一丝桃色绯闻。
她的猜想果然准确。她要没点能与之交换的真金白银或真才实学,周时锡这般人物定不会浪费时间和她周旋。
她附和地点头:“周公子当然要谨慎,了解合作伙伴是有必要的,毕竟我们现在是盟友了。”
周时锡一挑眉,声音如提琴声般低沉,说:“这话意思你是认为自己不够了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