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新竹的话,只觉得身边有嗖嗖凉风一样。
文婆婆上前道:“好啦好啦,不要管这么多了,现在华服有了,宫宴上也不用担心没有适宜的服饰穿了。”
无念才不管那么多,解了燃眉之急才是最重要的。他总不能穿的邋里邋遢去参加宫宴,那样还不如不去,倒是丢人现眼了。
料子很是轻薄,但看上去十分有质感。
无念穿了有一会儿,却并未感到任何的闷热,看来透气性也是极好的。
新竹接着道:“小姐,奴婢昨日为小姐翻找,不曾见过这件华服。小姐,这华服是放在哪里了?”
新竹上前,伸手搓了搓手,笑嘻嘻的道:“小姐,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摸一摸?”
“摸呀,摸一下五十两。”无念笑着逗弄着新竹。
“好,我给你一百两。”说罢,伸手便向无念裙摆处摸去。“哇!这料子手感太好了。奴婢竟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料子?”
琴儿是个腼腆的,但脸上也露出被惊艳住的样子。
无念大声喊道:“婆婆,快来看看。”
文婆婆从小厨房出来,刚一出门,便看到无念一身华服的样子,一时惊得说不出话。
皇上当年将这些料子,给了云峥两匹,又给了皇后一匹,给了拓跋殇三匹,另外两匹没有染色的料子,仍在皇宫中。
这颜色是他寻了隐世高人,才调得出,将其染成。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要为那个蠢女人,要用这料子做华服。许是为报那救命之恩吧。又或许是被她的经历所动容吧!
听到琴儿的话,不念眉头,微微皱起,她昨晚就会睡得那般死吗?是一点声音没听到。
管他呢!无论什么事,等宫宴后再说吧!
听着文婆婆与琴儿说着话,越走越远的声音,无念将华服换一下。
翌日清晨,无念醒来后,发现衣架上挂着的几件小衣,竟然都变回了原样!其中又多了一件极为华贵的漂亮华服。
刚想尖叫出声,一把捂住嘴巴,想到这几日每天早上自己都会尖叫一声的后果。
不由得双手合十,非常虔诚的朝四面拜了拜。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华服换下来。”
几人都出去了,门外还听到他们在小声议论着。
无念听到琴儿的声音,“姑姑,昨夜琴儿起夜小解,似是听到小姐房顶有声音,我本想着许是夜猫,便没有叫你,如今小姐房里多了这几身成衣,会不会是昨夜有人潜入房中放进去的?”
无念笑了笑,转身回屋,伸出小手朝大家招了招,随后几人便一同进了屋子。
在几人看到衣架上挂着那一排的成衣时,个个目瞪口呆。又十分机械的看向无念。
新竹颤声道:“小姐该不会是凭空变出来的吧?难道是那些小意又被变大了?这身华服也是被变出来的?”
文婆婆上前,仔细的看了一下这裙摆的料子,笑着说道:“不知道也对,这料子可是金贵的很。老奴曾经见过云世子穿过这样的料子,老奴记的,那是皇上御赐的番邦进贡料子,据说这料子不惧水火,若是脏了,用棉布沾湿擦拭即可。这华贵的颜色,也只有小姐这嫡女身份,才能穿得出。”
且说这件华服,在暗处是一个颜色,在阳光下又是一个颜色。
如今站在阳光下,正面是紫色,没有见到光的地方,竟然是黑色偏红!
听到喊叫声,本在为婆婆烧火的七落也跟着出来。
七落眼中的无念,一向都是清丽佳人,只是这一身的华服穿在身上,让她有了异样的高贵之感。
“婆婆,你看这身华服可适合我的身形。”无念转了一下身子,婆婆笑道;“适合适合,这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
破斩看着主子,手上摸着晚上要穿的宫宴长袍出神,难得见主子,这么认真的想一件事情。
殇王府;
拓跋殇正在摆弄着一件晚上要穿的长袍,这身料子,竟然与无念身上穿的那身华服一模一样。
这料子是皇上御赐之物,据说这料子极为珍贵,当初进贡时翻帮来史说,这料子极为珍贵,五年只得两匹,当时进贡的料子共有八匹。寒蚕吐丝,极为珍贵,又将其纺织成料子,可想而知它的价值。
换上那件精美的华服,朝着外面走去。
院子中,新竹与琴儿正在洒扫,见到小姐一身极为华丽的高贵华服,虽说头发有些凌乱,一看人便是刚起来的样子,还没有洗漱。
新竹道“ 哇!!!小姐什么时候多了一身华服?简直太漂亮了,就算小姐没有洗漱,这一身华服穿在身上,同样光彩熠熠,简直太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