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殇王则是在心里将破斩狠狠咒骂了一遍,他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查到?她竟然是白家的嫡女?竟有这样的一层身份。若是明晚的宫宴她能来,那便也好,正好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皇弟???你可在听皇兄说话?”
“嗯。”
“曾得她相救过一次。”殇王脸上,除了那一下微微挑起的眉头外,又恢复了以往的静如止水的清冷面容。
闻言,皇上脸上漏出惊异之色,心里瞬间想到了什么,那种想法竟让他瞬间觉得事情可行!
“哦?竟有此事?那女子还果真与朕的皇弟有缘啊!明日朕要为皇弟设宫宴,为弟接风洗尘,要不便让她一同参加宫宴可好?”“对了,皇弟可知,那女子的身份?”
“嗯,皇兄,这几年身子可好?”
“我无碍,好的很。对了,云世子的身子也被一奇女子医好了,你的旧疾可有发作过?皇兄将人寻来替你瞧瞧可好?”
“是,是那个叫夜无念的姑娘吗?”
拓跋殇也借此正式班师回朝之名,入宫觐见皇上。
拓跋峻见到弟弟时,见他黑了,又消瘦了许多,心里有些酸涩之感,这一走就是三年,能够平安回来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
“皇兄,臣弟这次带了南明国书回来,其言十年内绝不再绕我大蜀边境。”其它两国,早就在第一年时,被拓跋殇击退,再不敢来犯。
两个字,一个“嗯”字,在拓跋峻眼里,就是后面已经省略至少得有二十几个字了。
一个“好!”字,那便是一种语言无法解释的各种含义在其中了。
“那,皇兄等下便让人去通知白尚书,明日夜无念会以白家嫡女身份参加宫宴了。”
晌午,无念在院中摆起来了大供台,一桌子好吃好喝的摆好,一柱清香燃起,又十分虔诚的跪在拜了拜,念叨一番后,这才待香烛燃尽后,五人才将供桌上的好酒好菜做了午餐,大吃一顿。
傍晚十分,街上便有信使骑着快马穿街而行。“殇王大军全胜而归班师回朝......”
百姓们闻声齐齐喝彩,“果然是我大蜀的战神,战无不胜的战神啊!”
“那,明日朕便要叫人通告于她,明晚的宫宴,朕为她留有一席之地,至于身份嘛!便以白家嫡女身份入宴好了。”
皇上心里是打着自己的小九九的,云老爷子保不及哪日就后悔退掉这门亲事了,若是提前让她入了殇王府为妃,那岂不是再好不过的一件美事了。
“好!”
闻言,殇王又微挑了下眉头,看向皇上。
对上殇王的眼神,他也没想听到他的回答,直接便言:“呵呵~此女乃吏部尚书白远程之女,且是嫡女!真对此人做过一番调查。她出生后的满月宴当晚,生母便被白远程一纸休书赶出家门,连同她这个身在襁褓中的婴孩,一同被赶走。途中其母重病,到了外祖家,其母便亡。且与外祖家长大,幼时便异于常人,后与外祖家习得一手好医术,在当地也是家喻户晓的神童。数月前,被白家找回,与云世子成亲,但被老云王退了婚约,后便离白家而去,独自在外城独居小院之中。”
皇上简单的介绍了下夜无念的来龙去脉,仔细看着殇王脸上的表情,后者却是仍旧那张清冷之色,无任何波澜。
皇上回了作为,殇王也坐下来,兄弟二人就像话家常一般。
“怎么!你也知道此人?”
殇王眉头微挑,点了点头。
“好!朕的胞弟不愧是我大蜀第一战神。”
皇上起身,走向站在下手的拓跋殇,眼中满是割舍不断的亲情,紧紧将他抱在住。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兄弟两人也没说几句话,一个品茶看书,一个忙于看各州呈上来的奏折。倒是看着也满是和谐,他们两兄弟从小便是如此,两个都听安静,只是小的安静的有些可怕。
“是呀!就算是他们三国联手,那也不是我们王爷的对手。”
“老天保佑,保佑我们大蜀永享昌盛才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