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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挑衅1(第2页)

王树道:“虽然先前的韩暖是个有个性的车夫,三重门也让他一举成名,但后来在陈无极安排之下恶意谩骂别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其中的韩白之争就是一个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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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吃的原名已逐渐被人遗忘,人们喊他白吃是有道理的。在武坛上,白吃是个德高望重的前辈,提携过不少武林后辈。在武坛摸爬滚打多年之后,随着他的权威日益增强,他已经不再像开始那样有原则性,他借自己的名气、地位和权威,在各类武林选秀活动中走秀,不分良莠只要有人请去说几句推荐之语从不拒绝,以至近几年,他举荐的人物都被江湖上称为下三滥人物。那次,白吃白吃了之后,倚老卖老的大加贺赏某人将成为武林未来的盟主,前程不可限量。韩暖看不过,站出来攻击,历数白吃近年白吃过哪些名宴,替哪些人送去盛誉,又历数那些扶不起来的角色种种劣迹,最后提议武坛应该清除白吃这个老东西。白吃也不示弱,他投笔反诘韩暖作为年轻后辈缺乏起码的素养,成名也是靠投机,难以再有大的提升。二人如此你来我往,各自据理力争,又不乏贬低对方之意,从而引起江湖对两代名人的隔阂问题进行了大讨论,人们归结出这二者是江湖两代名人之间缺乏必要理解和沟通所致,凸现老一辈与新一辈的情感代沟,纯粹是大傻与二傻之间的较真,因此被江湖称为韩白之争。

王树道:“后来两匹马被累死了,也许是吃了兴奋剂猝死,哎,两匹精良马换了两条无耻的人命啊。”

师父插话道:“还是马忠心,比他们的主人有职业道德,不过,坦白的说,韩暖驾车技术确实堪称一流,连三重门都能闯过,了不起。”

王树道:“不错。在那场战役之后,韩暖写了一篇回忆录,叫《像马那样飞驰》,也算是没有忘本。”

刚进入第一道门,就从斜刺里杀出几匹马,马背上是蒙着脸的彪形大汉,他们准备两面夹击,伺机刺杀躺在马车上的陈无极。韩暖抖了抖僵绳,骏马提起蹄子……立在原地竟不动弹。刺客猝不及防扑了个空。韩暖趁他们尚未反应过来,两脚一蹬,马车离箭似的从他们身边飞过,刺客们跟在后面紧追不舍。几匹马的速度都很快,陈无极在马车上被颠得扑上扑下,额头也被碰得肿起大包。韩暖驾车左冲右撞,一会儿急刹马,一会儿又狂奔,刺客无奈,只好用马头去挤撞他的马尾,马与马之间相撞,火星四溅,哀鸣一片,成为当年最大的一桩追尾事故。

到了第二道关口,地下有一排铁钉,韩暖展现高超的驾马技术,马车夹着陈无极从铁钉之上一跃而过。势头非常壮观,跟在后面的马猝不及防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不但人仰马翻,还因为惯性,马在地上滑行了数十米方才停下,几匹好马就此被毁。后续追兵奋力追过来,这道门伏兵素质很高,技能水平精良,他们很快冲在了韩暖之前,一个掉头急停,横在了韩暖面前。韩暖不敢硬碰,大叫一声“教主小心”,只见一阵风吹过,韩暖的马车从前方侧壁上疾驶而过,如此高超技艺,令前面的马也惊出一身冷汗。刺客策马继续追,却早已不见他们踪影。

第三关是最后一道门,也是机关重重的险要之地。韩暖驾着马车刚到达第三重门,从天而降的大网将整个马车包住,韩暖与陈无极拔出刀剑割破大网,无奈越收越紧,竟无力割开。这时,奇迹出现了,只见排头的两匹马八只蹄子一同用力,硬生生的将网撕破,驮着他俩呼啸狂奔,速度慢慢降了下来,大概是太疲累的缘故。关键时刻,那边一排冷箭又射来,韩暖从身上掏出两颗丸药,一个弹指打入马嘴,两匹马又生龙活虎起来,在平滑又狭长的道路上,马车以每时辰二百迈的速度成为一道快速移动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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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方的说:“怎么会呢,喜欢我的女人千千万万,我喜欢的顶多三五百,绝不丢下你不管。”

“你……”

我赶紧收过话头摸着她头发解释:“傻丫头,逗你呢,你也是江湖宝贝,也很有名气,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和师父、王树以及卫悔一起喝庆功酒,庆祝这个事件登上各大新闻点的头条,有万余江湖人士参加讨论,由此形成的江湖效应堪称空前绝后、一时无二。

喝了一半儿酒,我借小解跑了出去,卫悔随后也跟出来问:“喝酒之前你就尿过了,怎么刚喝一口又尿了,是不是得病了,要不要看郎中?”

我没好气道:“你才得前列腺呢!”然后拉住她,小声说,“你跟我来。”

正说着,一个戴红袖章的年长老者往这边喝了一声:“谁让你们乱贴的?”

我一看,袖章上标的是江湖城管,当下就惊出一身冷汗,拉起卫悔施展轻功飘了出去。

当天的舆论话题全围绕在章无计与陈无极之间,各个发贴的地方都是人头攒动。在背后我听到他们有的指责武林盟主之位被小人所得;有的斥责他玩弄女性,应当接受江湖妇协的调查;还有的认为陈无极应该被江湖裁委会双规,这样一个思想有问题的人应当被开除武协……还有人认为章无计这个人主持正义,不畏强权揭露陈无极的卑鄙行径,应当弄个副盟主的职位干干,来带领江湖豪侠们整改武风。当然不可否认,也有少数大侠觉得这纯粹是炒作行为,是哗众取宠,应当相信陈无极是英明伟大的盟主。不过可惜的是,这些人刚喊出口号,就被另一批人围攻猛打,并扣上陈无极走狗的帽子,惹得其他看客拍手称快,说陈无极这股黑势力早就应该被铲除。我捂嘴偷乐,说王师伯这招果然厉害,不过花了几两银子找几个打手给反对者施以颜色,效果却非常明显,群情都倒向我这边。后来,江湖中就流传一句话来讽刺那些卑鄙小人:做人不能太陈无极。

卫悔说:“贴往了敏感词,其他用词是不是也有些过份?”

我说:“没问题,现在骂人的不带点儿情绪激昂的词表达不出作者的愤慨之情。”

卫悔又道:“那你说他家里有了那面旗……外面红旗不倒是瞎编的吗?”

师父不以为然道:“放心吧无计,我们不怕这个下三烂的手段,我们不是从生死线上走过来的吗,躲过了多少次暗杀!但我相信他也不敢用阴招,因为那时,江湖人都知道我们攻击了他,倘我们有个三长两短,他绝逃不了干系。”

我一拍脑袋:“正是,无论怎样,他也动不了咱,何况咱也是名人,江湖影响也不小。”

王树道:“名人,不错,这要是灭了口,你无计就天下皆知了。”

王树道:“他如果真这样,咱们的目的就达到了,但我估计他不会轻易露头。”

师父赞同道:“不错,他为了自身形象应当不至于与你计较,这招就是戳他的软处。”

我又担心道:“若用黑道手段杀害我们呢?”

王树胸有成竹道:“就从陈无极身上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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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我脱口而出。

师父道:“那是当然,现在就等时机成熟将他摁倒,这离不开你的大力支持。”

王树道:“只要我们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师父和王树的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他们四眼饱含泪水,如患难的兄弟历经磨难终于又会师在一起。师父突然松开手道:“差点把正事忘了,四大金刚介绍完了,还没说到韩暖那小子的来头呢。”

我诺诺道:“知道了师父。”可我心里在想,我是不是离这步也不远了呢?

师父回头对王树道:“这次他目标瞄向无计,看来是想把我们往死里整,江湖上的负面新闻已经出现不少,我们得奋起反击了。”

王树道:“韩暖确实要对付,但他也只是棋子,真正的幕后操纵者是陈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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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握拳怒道:“这是个什么江湖啊!”

王树淡然道:“很显然,这是个和谐江湖。”

师父怒道:“这家伙炒作炒疯了,疯狗乱咬人。人家洪帮主曾经为江湖做出多大的贡献,不说给他多么丰厚的奖赏,也不能让他老无所依。”

王树也怒:“黑暗啊,干了一辈子江湖工作,老了都要去要饭,那帮人真是黑了心,听说管养老金的贪了几万两银子,被开除职务送到衙门法办去了。”

师父欣慰道:“朝廷看来是重视了,好事好事。”

师父不解道:“他本来就是讨饭的,这有何大惊小怪的。”

王树道:“你有所不知,丐帮加入武协的都被包养起来,不需要讨饭,这么一讨,不是给武协难看嘛。所以武协很尴尬,这也给陈无极抓住了小辫子。他一直想独占武林,想借这个事件扳倒武协,如果武林盟主又控制了江湖武协,他就能只手遮天了,白道黑道都得由他掌控。”

我叹了口气道:“洪七前辈真不容易,到老了却要风餐露宿,抛头露面,可叹可叹啊!”

师父飞快道:“当然知道,江湖老前辈,丐帮帮主,是唯一可与无极教抗衡的帮派。”

王树道:“不错,你知道吗,韩暖连他都骂!”

师父道:“只听说洪七前辈发了个退出武协的声明,至于具体怎么回事却并不知情。”

师父“哦”了一声:“似有耳闻。”

王树接着说:“这人光头,大眼,一副忠厚相,嘴皮子却是专业水准,专门干嘴皮子生意。能把人说哭、说疯、说傻,最大的毛病就是想哪说哪,连他以前的启蒙老师他都使劲地挖苦,被人家告上了江湖裁委会,后被陈无极摆平,遂加入无极教。”

师父不解道:“你都隐姓埋名住狗洞了,还知道这么多?”

师父听王树这么一说,也颇为了解道:“这个事确实耳闻过,依我看,争论是假,炒作是真,任何事件被人关注,形成新闻就变成了纯粹的炒作事件,这就是炒作的本质。”

王树点头道:“有这个道理。韩暖若不是陈无极在背后出谋划策也绝不敢与江湖大佬叫板,毕竟人家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老一批的党羽势力还是强大的,以致当时争论明显分为两派,各自力挺支持的那一派。对了,莫师弟,你知道北丐洪七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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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由一个马夫升到名人阶级了?”师父问。

王树道:“教主对他无比忠爱,把他从备用车夫提升到御用车夫,从御用车夫提升到首席御用车夫,又极力捧他为无痞流协会四大金刚之一。”

师父“噢”了一声:“看来这回,陈无极是重点栽培他,先拿我们给他试刀。”

这时,前方竟然出现一头硕大无比的大象,据说,这是江湖暗杀机构首次从邻国引进的庞大武器,专门对付不要命的马。即便再优良的马种,与大象相撞也无异于鸡蛋碰石头,何况狭窄之路已被大象堵死,这回怕是插翅难逃。韩暖却早有防备,在马的耳朵嘀咕了几句,然后叮嘱陈无极趴下身子。话音刚落,只见两匹马四脚撇开成一字形,整个马车矮了半截,他们竟然从象肚子下一滑而过。怎奈大象有劲使不上,速度更无法与马媲美,来不及转过身子,只能用屁股感受风过后的一丝凉意。他们真正用了自己的长处来对付对方的弱点,更准确的说,是韩暖的高超的驾车技艺救了陈无极,三重门让韩暖一战成名,从此成为教主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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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儿,我不由啧啧道:“韩暖果然有陈无极的风范,还给马吃兴奋剂,真是高境界的无耻之举。那后来呢?”我问。

卫悔大喊一声自己的名字,然后一数,八十一条。她惆怅道:“跟你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我说:“没事,过阵子,你会升上来的。”心里我乐得开了花。正高兴着,师父也飘了过来,我指着鱼儿说:“师父有一百多条呢。”

师父敲了敲我脑袋道:“条你个大头鬼。有重要的事,韩暖发战书了,要与你决一死战!”

两人飘了一会儿,来到一条河前,我大叫一声:章无计。河中鱼儿纷纷露头。我指着说,快数快数。

我和卫悔数了半天才数清,我这边六千条,她那边五千条,共一万多条,创造了历史新高。我又喊了声“莫池”,鱼儿懒散的跃出来,很快我就数清,可怜的一百多条啊。我感慨万千对卫悔说道:“你爹为了我,自个儿就要被人遗忘了。”

卫悔深情道:“无计哥,你现在是焦点人物了,人们都在谈论你,你会不喜欢我吗?”

王树想起什么似得说:“正是,瞧我,别急,听我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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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暖其实出道前只是陈无极的一个车夫,一驾驶水平不错的车夫。那天,有人要暗杀陈无极,前有埋伏后有追兵,陈无极走投无路,身上又有先前大战留下的内伤,为免被对手活捉受尽污辱,他傲气十足的……想到了自杀。在马车疾驶的过程,他准备跳到悬崖下,以保持一个武林领袖最后的光彩,眼看就要过了前方的三重门——三重门是对手战略要地,此道关卡,就是对方布满暗器与刺客的地方。三重门又被江湖中人戏称鬼门关,在这儿被刺杀的武林名流不计其数——陈无极正欲跳下马车,只见韩暖奋力扬鞭,两匹骏马一声长鸣,呼啸穿越三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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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知道陈大教主的反应,师父说,他早有安排,派了几个得力之人扮成江湖新闻的记者去采访。我说,师父你老谋深算,无论他怎么说,我们掌握着话语霸权,可以夸夸其辞。师父笑了笑说,记者不就是干这事的嘛。

前方记者很快发出消息,说陈教主目前正在波斯参加某项武术大赛,无法现身评论,他只对记者咬牙切齿的引用文中的一句话作为对这个事件的看法: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据悉,他不排除运用江湖基本法来解决这件事。在新闻之后,有很多条大侠们的跟贴,观点也旗帜鲜明的分为两派,一派是挺章,一派是挺陈。挺章派说陈教主作为一个江湖大佬与新锐后生较真丧失大家风范,有可能是真有其事,欲盖弥彰;挺陈派说章无计恶意炒作拿名人开涮,江湖难容。这两派你来我往,用足气力阐释各自主张,形成近期江湖最争议的事件。

我说:“这是师父考证所得,有事实依据。”

卫悔道:“那他怎么还有私生子?”

我解释道:“这是王师伯的主意,把韩暖说成陈无极的私生子,既符合逻辑,又一箭双雕,这就是师伯的高明之处。”

我问:“那韩暖就不管了,随之任之了?”

王树道:“先放一放,擒贼先擒王。”

第二天,我们开始贴小字报,这个帖子我花了一晚上写成,经过师父和王树的修改与润色,一篇长达千字的檄文又补充了一些猛料,基本上能体现出一个新名人对老名人的挑衅意味。我们誊抄了几遍,一大早,我和卫悔便拿了糨糊在人气最旺的地段贴出来。先前屡贴屡掉,告示牌上自动拉出一纸条,提示说有敏感词汇。我逐一寻找,把“你妈、王八蛋、人渣”等刺眼的词汇用白纸屏蔽住,很快就稳稳贴在了公告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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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一本正经道:“杀了你一个还有大家伙儿!”

我“啊”了一声:“师父,你好狠呐、呐、呐、呐……”

王树见我突然冒出这一句,非常激动的说:“好,太好了,我们就以这一句作为标题来攻击陈无极。”

师父说:“无计,我给你提供些资料,明戳他的痛处,不怕他没反应。”

我担心道:“惹急了,他用白道方式状告我们,我们岂不是违反了江湖规则?”

师父想了想道:“不错,王师兄有无好办法?”

王树道:“我们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师父笑道:“好计策。可是从哪下嘴呢,这招可是你的老本行啊。”

王树继续说道:“和谐江湖就别说这些难过的事了,我们接着说韩暖吧。这小子把洪帮主骂了之后,帮主他老人家竟然挂不住面子,发了声明退出武协,辞去荣誉帮主之职,江湖一片哗然,有称他硬骨头的,老来劲的,也有说他包养不成遂生恨意,是二奶反戈的表现。一代大侠被这样的环境一搅,令人无比的慨叹和嘘嘘啊,哦,不是,是唏嘘。”

我和师父都为前辈的境遇感到愤愤不平,又为韩暖助纣为虐的行径感到悲愤,作为陈无极的走狗,他已完全不顾江湖尊老扶幼的传统美德,,一味昧着良心搞名搞利搞炒作,真有种灭之而后快的想法。

师父盘算了一刻,道:“像韩暖这类人,我算看出门道来,他们不分轻重,不分老幼的把人往死里骂,无非是几种原因作祟:一是虚荣心作怪,二是偏执倾向,三是无知无畏,四是无所事事,五是素质不够,六是先天好骂症,七是后天精神受了刺激,八是没治愈又反复,九是治愈了又留下后遗症……现在社会如此进步了,可是这些后辈们的素质却停留在前朝阶段,令人痛心。对了,”师父回头对我说道,“无计,为师要忠告你,学艺出名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不能丧失原则,起码的礼仪仁道都不管,再出名也都是恶名,我们要讲究美誉度,明白吗?”

王树道:“何止,据说衙门官官相护,官商勾结,连负有责任的知府大人都被法办了去。”

师父拍手道:“江湖血雨未曾白流啊,可喜可喜。”

王树瘪着嘴痛苦道:“可喜个啥子哟,那帮人被弄了个监控居住,一点儿事没有。”

王树道:“谁说不是。当年和他都是武协名人,还共同做过武术决赛评委,为武友签过名的铁头陀,现在都是武协主席了,瞧这世道。”

师父面露愤色问:“韩暖连他老人家都不放过?”

王树道:“正是。他发了帖子,说洪前辈是武协包的二奶,包成了二奶奶,应该满足了,不能耍无赖要求武协包一辈子。语言所用何其恶毒啊,毕竟洪前辈是一代大侠,江湖大佬啊!”

王树道:“那白吃只说一句某某才俊将来有可能接任武林盟主就被陈无极授意韩暖攻击,何况可与之抗衡的丐帮,陈无极也是定当不放过的。”

我在一旁插话道:“洪前辈不是有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吗,还惧怕陈无极?”

王树笑道:“师侄有所不知。当年的洪七公确实名震武林,但那也是曾经的辉煌,现在已是过气名人,加之年龄已近八十,还有他重病的老伴,武协便发了养老金给他,让他担任丐帮名誉帮主,谁知道,武协不知怎么回事,有几个月养老金未发给他,急得洪老前辈上到十几米高的树顶上,扬言不给工资就跳下来寻短见,后来被人砍断树枝救了下来,但事情并没有得到解决,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在脖子上挂了个牌子,上书‘因生活无来源只好讨饭’。”

王树笑道:“你当我真消失了啊,不知己知彼怎能逃脱对方的追踪,又怎能掌握他们的罪行,我在等翻盘的机会呢。”

师父恨恨道:“陈无极太可恨了,把老一批不听话的师兄弟都打倒了,专心提携新傀儡,其心奸诈啊。”

王树道:“莫帅弟,我们就看你的了,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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