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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集:扑朔迷离(第2页)

马致忠:“那人的线报传递地点变化不定,每次都是先接通知,才能知道线报的所在地点,虽然交往多次,却从来不清楚提供线报的人是谁。”

曾阆:“看来现在倒是有点扑朔迷离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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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致忠:“难怪两月前的那份线报,说是有人在白马滩出海,准备前往安南偷运武器,可我看来看去,就是不知那个是乱党分子。”

曾阆:“要是你能看出那个是乱党分子,还用在这里混吗?告诉你,乱党分子到处都有,如果你想见一个,抓一个,那你一辈子都抓不完,我们关健是抓住那些重要的人物。”

马致忠:“那王寒烬算不算是重要人物?”

曾阆:“不行,这样的民间赛会,作为当地父母官,还得出去露露面,你是否考虑考虑,改变一下以往的竞赛方式,以避免产生冲突事件。”

马致忠:“我看改变以往的竞赛方式,并不容易,还是多派些人手去维持秩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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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彩:“哎,老爷,有事吗?”

曾阆:“你去叫小姐过来。”

亚彩:“小姐今天不在家。”

徐氏:“刚才听下人说,两月后,在黄岐北村有个生菜会很热闹,我想去看看。”

曾阆:“千万别去,到时上万的乡民聚集在一起,难保不会出事,我正想安排马管带去加强防范呢。”

徐氏:“有这么严重吗?”

徐氏:“怎样才能有个寄托?”

曾阆:“我想过了,南海的傅李氏,在衙傍街口的傅家祠边,开办了一间‘节芳小学校’免费收容失学儿童就读,最近正在筹建,我看她在欧洲也学了不少东西,隔天我写个条子,就让她到那里去当个教师算了。”

徐氏:“当教师?”

徐氏:“说起来,芷莹已经不小了,总得有个婆家才行啊。”

曾阆:“我当然知道,可是一下子那里去给她找个婆家。?”

徐氏:“你看看有那位同僚的公子,侄儿,与芷莹年岁相仿、人品相貌般配的,给她说说。”

智明和尚:“你先回去吧,有时间再来礼佛吧。”

曾芷莹:“我现在已经是‘佛在心中’了。”

智明和尚:“施主顿悟了。”

丁振邦:“大师、振邦有礼了。曾小姐也在,振邦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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Δ 曾芷莹连忙走身行礼。

智明和尚:“别别别,我老和尚受不得如此重礼,你快起来。”

Δ 一个小和尚从门口进来。

小和尚:“师父,有位姓丁的施主说要面见师父。”

冯敏英:“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Δ 曾芷莹听了智明的话后,整个人愣住了。

Δ 过了好久,她才醒悟过来。

Δ 又向车夫说道。

苏燕妮:“麻烦两位大哥,快些走,到栅下‘平恕堂’李先生处。”

车夫:“好哩!”

苏燕妮:“这女孩子不要卖了,我带你的孩子去找个医生看看,别担搁了。”

Δ 关叔垣夫妻一听,眼睛都睁大了,惊讶地看着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也不知怎样才好。

Δ 人群中挤进手挽菜篮子的冯敏英,正静静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冯敏英:“我就怕阻止不住呀。”

冯师傅:“哎!你怎么知道的?”

冯敏英:“我今天就和那位苏姑娘在一起。”

丁振邦:“你这不胡搞蛮缠嘛?”

冯敏英:“妹头,又和振邦抬杠?”

妹头:“他说我功架不行,但又不表演给我看,欺负人。”

冯敏英:“听说那苏荣山被人陷害,她是被官逼入风尘的。”

冯师傅:“唉!得罪官府,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嘛,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冯敏英:“但听说梁桂对她有些意思哩。”

冯师傅:“听说是一个叫苏荣山的书画奇人,因手中有一份叫《七星古谱》的狮艺秘芨,想将它交给梁桂发扬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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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敏英:“没错,那你知道那位苏荣山还有个女儿吗?”

冯师傅:“什么事不顺心?”

冯敏英:“你还记得那次乐安圩灯会狮子赛的事吗?”

冯师傅:“当然记得,泰一堂设了个陷阱,将陈盛师傅和梁桂、振邦下到狱里嘛。”

妹头:“曾小姐也是个好人,既然他母亲请我们帮忙,这忙还是要帮的。”

Δ 妹头说完,又端起碗筷走进厨房了。

冯师傅:“振邦这孩子确实不错,看来我们妹头喜欢他。”

冯敏英:“你认识我家亚桂?”

Δ 屋子里吊着一支气死风的煤油灯。

Δ 灯下的桌子上杯盘狼藉。

关叔垣又说了不知多少感谢的话,还是冯敏英催促他们煲药要紧,才抱着孩子回去煲药,走了。

李才干:“你们怎么会一起来?”

苏燕妮:“这位是?”

Δ 冯敏英从身上掏出不多的一叠钱,送往关叔垣妻子面前。

冯敏英:“一点意思,你先拿去用,待孩子好了,看看有什么地方要用人,再帮你先生找份工做,你们先回去煲药吧。”

Δ 那知李才干也从抽屉内取出一叠钱,数也不数,招手叫关叔垣过来。

李才干:“如果不是这件事,你们两位也不会到我这里来,特别是梁嫂子,平时无缘拜认,今天有幸光临,那是给小店添光呀,你们就不用客气了。”

Δ 关叔垣的妻子这时才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女儿,望着这个差点给卖掉的小姑娘,像是找回失去的孩子一样,不由得一把将女儿抱住,久久不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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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才干(面向苏燕妮):“你们俩人……?”

苏燕妮:“我是刚才才认识这位大嫂,她是……?”

Δ 李才干正想开口,柜面已经把药抓好,送到几人面前。

Δ 关叔垣的妻子把孩子抱前坐下。

Δ 李才干看了一眼这孩子,又摸了一把孩子的额头,伸出手,按一按孩子的脉搏,不一会,提笔开了一服药方,交柜面抓药去。

Δ 关叔垣和女儿这时才匆匆赶到,立在一旁。

丁振邦:“不错!有点功架!”

妹头:“什么叫有点功架?你给我表演一下你的很有功架好不好?”

丁振邦:“大头佛我是不懂舞的,我只是从你的腰马中觉得还未够劲力,至于怎样才舞得好,你还是问问你外公吧。”

智明和尚:“我认为你先要从大局着眼,我不管佛山同知也好,革命党人也好,你必须认清的是,现在时势到了什么时候,你要明白的是,满清的统治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世界列强对我中华古国虎视眈眈,一个有为的青年,你将何去何从,我想你会选择的。”

Δ 李才干医生正在铺内煮着一窝药,一见从车上下来这几个人,再认真一看,认出苏燕妮。又看了一眼走近的冯敏英,认得是冯敏英。

李才干:“啊哟,梁大嫂、苏小姐,你们带谁来看病呀?”

车夫:“好哩!”

Δ 两部人力车拉着几个人,飞快地向‘平恕堂’走去。

Δ 金山寺大雄宝殿内,曾芷莹和智明和尚各踞一蒲团。

Δ 忽然,她将孩子放在地下,就跪在地上,向两人磕了个头,这才将孩子抱起,把头埋在孩子身上,放声地哭出声来。

Δ 冯敏英也不多说,将关叔垣妻子与有病的孩子扶着坐上一部,自已两人也坐上另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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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敏英:“我帮你去叫辆车来。”

苏燕妮:‘那就太谢谢了。”

冯敏英:“不用客气,救人要紧。”

苏燕妮:“这女孩子不要卖了,我带你的孩子去找个医生看看,别担搁了。”

Δ 关叔垣夫妻一听,眼睛都睁大了,惊讶地看着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也不知怎样才好。

Δ 人群中挤进手挽菜篮子的冯敏英,正静静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冯敏英:“你一个姑娘家的,金山寺又不近,我看……”

丁振邦:“我去吧,妹头还是留在家里,这里的事还是挺多的。”

冯敏英:“你看,振邦就是懂事。”

亚彩:“我正要找你们帮忙,是这样的,昨天小姐和父亲吵了两句,一个人到金山寺听佛法去了,太太问我小姐平日和谁谈得来,我想她跟妹头是好朋友,所以想请你出头,帮忙去请小姐回来。”

妹头:“请我帮忙?太太是这样说的?”

亚彩:“没错,是这样说的。”

妹头:“妈!你又让他们喝酒。”

丁振邦:“喝一点,就喝一点,啊。”

Δ 就在此时,亚彩走了进来。

Δ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低着头,手牵一个年约六岁的女孩,脖子上挂着一块纸板,上写“卖女救儿”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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Δ 旁边地上坐着一个怀抱孩子的妇人,这妇人看来是那汉子的妻子了。

苦力乙:“要借钱也不要找悦来钱庄嘛。”

苦力甲:“你说的轻巧,佛山的典当行还不是由悦来钱庄控制着,你到那里借都跑不出他们的手心。”

苦力乙:“听说郑湛和官府有往来,和泰一堂的任龙章又是称兄道弟的,有钱有势,谁敢得罪他?”

曾阆:“你敢!”

曾芷莹:“我就敢!”

Δ 宏昌记后院,地上放着几个狮鼓,房角一个兵器架上插着刀枪剑棍等几支器械。

冯敏英:“那好,等下我就到码头买条鱼,等下好下酒。”

Δ 正埠码头上一遍繁忙,人声嘈杂,在码头边,却有好几十人围在一起,

Δ 苏燕妮正从码头边走过,旁边走过两个苦力。

冯敏英:“妈谁也不帮,妈只是来叫你们吃饭,行不行?”

丁振邦:“这么快就吃饭啦?”

冯敏英:“太阳都老高了,还早吗?”

曾阆:“你有办法?”

徐氏:“你们先回去吧,小姐的事由我来办。”

仆人:“是,太太。”

曾阆:“来人呀!”

仆人:“老爷,有事?”

曾阆:“你带两个人,到官窑金山寺将大小姐接回来,就说佛山督学有事请她回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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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致忠:“她走的时候是这样说的。”

徐氏夫人:“什么,芷莹学佛法,不是要出家吧?”

曾阆:“胡说!你刚才的言论就是革命党的言论,危险得很,我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

曾芷莹:“这些话怎么说不得?让外国人进来就得,我这样说就不得?有道理吗?”

曾阆:“算了!我没时间跟你说,反正从今天起,你就得留在家里,别到处乱走。”

曾阆:“什么?她到那里去了?”

亚彩:“她说今天到官窑金山寺,说是聆听佛学。”

曾阆:“她研究佛学?”

曾阆:“当然算,所以我说呀,在必要的时候,我调动一切可调动的兵力,趁这次机会,一举缴获武器和捉拿王寒烬。”

马致忠:“太妙了,到时我一定要将王寒烬抓到。”

曾阆:“还有一件事,你每次收到的线报,是从那里得到的?”

曾阆:“好,你就率领五个铺的民团,到现场维持秩序,千万不能出什么事。”

马致忠:“是,大人。”

曾阆:“还有,上头有份线报,说是乱党首领王寒烬,将携一批军火从安南进入佛山,我希望你密切注意。”

曾阆:“反正这些地方你就别渗和了,好好待在家里吧。”

曾阆:“再过两个月就是‘北村生菜会’了,到时上万的乡民聚集在一起,我担心乡民们会借此赛会搞些什么,如果处理不好,难免再有刁民闹事,确实让人头痛。”

马致忠:“能不能今年不再搞?”

曾阆:“对,当教师,这个月让她留在家中复习,好收回那份散心”

徐氏:“她愿意么……?”

曾阆:“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跟她说,你就别再啰里啰梭了。”

曾阆:“现在我认为还不是说婆家的时候。”

徐氏:“你说现在是什么时候?”

曾阆:“现在最主要的是让她有个寄托。”

曾阆:“没事找事,四书五经还没学得透,又想学佛法,这不是胡来吗?”

徐氏:“算了,女儿都回来了,还说什么呢,从来没见过谁象你两父女这样的,总是争强好胜,谁也不让谁。”

曾阆:“这次不就让她了吗,回来后我就没说过她半句,都这么大了,说她半句就离家出走,真不象话。”

曾芷莹:“你怎么也来了?”

丁振邦:“听亚彩说,你已经离开佛山两天了,你母亲急得不行,央人来问妹头,说是叫你回去。”

曾芷莹:“呵!母亲竟然会想到通过妹头来找我?看来不回去都不行了。”

丁振邦:“我……”

Δ 曾阆已经换上常服,正和太太徐氏在聊天。

曾阆:“亚彩!”

智明和尚:“哦!振邦来了?快请。”

Δ 丁振邦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Δ 一眼见曾芷莹也在,不禁喜出望外。

曾芷莹:“得闻高论,我已心明如镜,大师,受教了,请受小女子一拜。”

Δ 曾芷莹说完,提走裙子,就要拜下去。

Δ 智明一看,连忙上前,伸出双手轻轻地将她扶起。

Δ 两部人力车拉着几个人,飞快地向‘平恕堂’走去。

(闪回毕)

冯师傅:“想不到这苏小姐也是性情中人啊。”

Δ 苏燕妮看了一看孩子,见这孩子呼吸急促。

苏燕妮:“不要留在这里了,还是快些给孩子看病去吧。

苏燕妮向关叔垣父女道:“我们先到‘平恕堂’,你两人走路过去,等一下再碰头好了。”

冯师傅:“什么!你和她在一起?她这人到底怎么样?”

冯敏英:“这事也是巧,我今天去正埠码头买鱼,谁知却与这位苏小姐碰上了……

(闪前)

冯师傅:“什么!不是吧?梁桂对她有意思?她可是个风尘女子啊!”

冯敏英:“所以我说呀,我们还蒙在鼓里。”

冯师傅:“不行,梁桂回来了我得阻止他才行。”

冯师傅:“梁桂和振邦不就为她才去石湾的嘛。”

冯敏英:“可问题在于,这位姑娘现在却是一位风尘女子。”

冯师傅:“她不是那个书画奇人的女儿吗?怎么又是个风尘女子?”

冯敏英:“他们回来不是还到石湾寻找那个制作陶瓷公仔的潘玉祺吗?”

冯师傅:“对呀,梁桂喝醉了酒回来的。”

冯敏英:“可你知道是谁叫他们这样干的?”

冯敏英:“这妹头人少鬼大,刚才还记挂着振邦,说是要留点菜给他。”

冯师傅:“年轻人都是这样的喽,能看到他们有个好归宿,我也心愿了。”

冯敏英:“妹头的事,我是放心了,可梁桂的事恐怕就没有那么顺心了。”

Δ 冯敏英和冯师傅都坐在椅子上,看样子大家都吃饱饭了。

Δ 妹头却勤快地收拾桌子。

冯敏英:“买了鱼回来,本想让振邦吃顿好的,又为曾小姐的事上金山寺去了,这孩子做事真实在。”

妹头:“我就问你。”

丁振邦:“我赖得跟你说。”

妹头:“好呀!丁大师傅赖得理我啦,那你以后别再来找我。”

李才干:“你难道不认识梁大嫂?”

苏燕妮:“梁大嫂?难道是梁……?”

李才干:“啊!你还不知她就是梁桂的母亲?”

李才干:“孩子身体弱,病好了以后,还要买些东西补充一下的,一点心意,把它收了。”

Δ 关叔垣夫妻两人双眼含泪,啪的一下,两夫妻一齐跪下,哽咽着,向几人连连点头,声声多谢。

Δ 慌得冯敏英和苏燕妮连忙扶起他两夫妻。

Δ 李医生向关叔垣的妻子看了一眼。

Δ 顺眼看去,关叔垣女儿身上的“卖女救儿”的字,还吊在女儿的胸前,冯敏英与苏燕妮也顺着李医生的眼光看去。

Δ 关叔垣的妻子很不好意思地将那张字条除下来,在手里团成一团。

Δ 这时冯敏英与苏燕妮都争着掏钱出来给李医生。

李才干:“你们两位也别掏钱了,这服土方,别说不值几个钱,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也于心不忍。”

冯敏英:“那怎么行呢,不收诊金还要施药,李医生太客气了。”

Δ 关叔垣双手搓着衣服的下摆,也不知说什么好。

Δ 女儿手牵父亲的衣服,躲藏在父亲的身后,露出半张小脸。

李才干趁柜面抓药的时间,才有空顾及冯敏英和苏燕妮。

苏燕妮:“李先生,先帮我看看这个孩子,等会再给你详细的说。”

冯敏英:“先给孩子看完病再说吧。”

Δ 李才干点点头,拉了把凳子,望着那妇人,示意她坐下。

Δ 两人盘脚坐在蒲团上。

智明和尚:“选择逃避,也是无可厚非,只是你对今后何去何从,还得心中有数。”

曾芷莹:“我现在左右为难,一边是佛山分府同知的父亲,一边是革命党人的好朋友,他们势同水火,你叫我如何处置?”

苏燕妮向关叔垣父女道:“我们先到‘平恕堂’,你两人走路过去,等一下再碰头好了。”

Δ 又向车夫说道。

苏燕妮:“麻烦两位大哥,快些走,到栅下‘平恕堂’李先生处。”

Δ 冯敏英说着就挤出人群。

Δ 不一会,两部人力车过来了。

Δ 坐在地上的关叔垣妻子,仰脸看着这一切。

Δ 苏燕妮看了一看孩子,见这孩子呼吸急促。

苏燕妮:“不要留在这里了,还是快些给孩子看病去吧。”

Δ 苏燕妮说完,抬起头四处观望。

Δ 丁振邦坐在一张横头凳上,正看着妹头在练习舞大头佛。

Δ 妹头舞了一会,将大头佛脱了下来。

妹头:“怎么样?丁大师傅有什么意见?”

Δ 围观的路人,只是摇头叹息,唏嘘不已,却谁都没法帮得上忙。

Δ 苏燕妮看了一会,从身上掏了一叠钱出来,也不多说,用手拿着钱拨了一拨关叔垣的胳膊。

Δ 其实关叔垣早就见她进来,又看见她拿钱出来,以为她想买这女孩子,还末开声。

妹头:“太太也知道我这个小妹头?”

冯敏英:“上次你哥救了小姐,大家都知道还有个小妹头哩。”

妹头:“妈,既然是找曾小姐的事,我去找她好吗?”

妹头:“哎哟,这不是亚彩姐吗?你怎么来这里呢?”

亚彩:“大爷好,大婶好,妹头好,丁大哥好。”

妹头:“有什么事?曾小姐呢?”

Δ 抱在怀中那孩子,大约四岁左右,生得黄瘦单薄,卷着身体,脸色苍白,正沉沉地睡觉。

Δ 那妇人双手掩着脸孔,泣不成声。

Δ 那挂着字样的女孩,看看母亲,又看看围观的人群,一脸茫然。

苦力甲: “我看就是卖了,那点钱既不够瞧给孩子看病,又不够还悦来钱庄的钱,你说老关怎么办?”

苦力乙:“看来老关要跳河了。”

Δ 苏燕妮听得路人如此议论,觉得有些好奇,拨开人群进去。

苦力甲:“唉!做苦力这行,收入又少,无钱无势,家中要是出了一点事,都得要你的命,苦啊。”

苦力乙:“老关这次惨了,借了悦来钱庄‘九出十三归’的高利贷,又无钱交泰一堂的坨地费,不死都脱身皮喽。”

苦力甲:“不借行吗,三代单传的孩子病得这样重,有什么办法?”

丁振邦:“嘻嘻。”

冯敏英:“亚桂去了南洋,外公心里记挂着他,我想振邦今晚就在这里吃顿饭,陪陪老爷子,好不好?”

丁振邦:“我正想和冯师傅喝点小酒,听他讲讲故事哩。”

曾阆:“好,下去吧。”

冯敏英:“我看是你在欺负振邦,专和振邦过不去才真。”

妹头:“妈!你怎么净帮他不帮我?”

徐氏:“慢!老爷,我看这事是不是由我来办,你看好不好?”

曾阆:“你来办?”

徐氏:“那丫头长这么大,做父母的还不了解吗,她这人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我想还是通过别的途径,把那丫头叫回来吧。”

Δ 徐氏夫人从内室走出来,一脸的惊愕。

曾阆:“是聆听佛学,不是出家,你别打岔。”

徐氏:“你也真是的,女儿已经出外几天,做父亲不能不管呀。”

曾芷莹:“你以为我是一只鸟吗,不行,留在家里,我有自己的自由。”

曾阆:“你再这样胡来,那会连累我的!你明不明白?”

曾芷莹:“既然如此,那好,我走,省得连累你的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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