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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为钱愁的连性欲都没了还被强迫打炮社死了(第2页)

他把头深深埋进熊女的颈窝:“我……总这样……故态复萌,让人生厌。”

“平心而论,你找了个不错的工作,不露脸,不用担心被抓回去,”熊女轻拍他的背,“但为什么突然想打工呢?我在夏天都不想工作。”

“挣钱。”青年小声说。

熊女捧着小浪货热乎乎的脸,接过这个吻的主动权,她的指缝被不知是汗还是囗水的可疑液体濡湿,直到灯因为他过度呼吸而亮起。

晏平乐过度呼吸了,他本来不应该这么不专业的。

“钻出来。”熊女拉开他背后的拉链,晏平乐想照做,但手指僵硬到痉挛,只有紊乱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急促回响,最后他才爬出衣壳,衣裤被汗渍得彻彻底底,乱七八糟地糊在腰腹的曲线上。

按宗教的说法,视穿刺和纹身为堕落,玷污损坏神赐予人的肉身,而他的耳洞好像并没有完全长好,腿根也有纹身。

晏平乐温驯,但却对女人的话没有一丝反应,像个精致的玩偶。

这是抗拒的姿态,可熊女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躲什么,反应这么迟钝吗?现在才觉得丢人?”

门反锁了,熊女打不开,目测了一下栏板高度,直接翻进去,稳稳落在狭窄的空间里。

晏平乐还穿着庞大的玩偶服坐在布艺小凳子上,挤两个人实在够呛,温度顿时上去了几度,发酵成一方更加闷热的夏夜。

她摸上晏平乐的手,牵着他消瘦的指尖,将修长指腹插进自己后脑的长发里。可他的手颤抖得太厉害根本无法抓住,熊女只好分开他的腿缝,把着他,压着他使力,一下一下送入喉咙深处。

过程并不漫长,晏平乐泄的很快,颓坐在熊女腿上,环着她的脖子,梦呓似的说:“等我休息一下,我再给你口。”

熊女正掏出口袋里的纸巾,把精液吐了,她最受不了这味,直言不讳:“我先想去漱口,下次吧。”

“这是工作场合,年轻人,现在这样玩,老了之后什么病都找上来了!”门外的保洁人员年近五十,不由愤怒地撂下一句警告,关门而去。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屑了,结果还是甘拜下风,如某人所愿,他现在已经彻底社死,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啊……嗯……”晏平乐自暴自弃地张开嘴,淫靡地呻吟,眼泪时不时顺着下巴尖儿滴下,青涩纤细的身体无力地烧成水红色,乖顺到失真。

他明明很舒服,舒服得想哭,想叫亲爱的好厉害,但只能干涩地张合着嘴,像条濒死的鱼。

“晏平乐,经理喊你去结工钱。”隔板外有女声高喊。

“啊——不!”晏平乐因为心虚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叫,掩饰着咳嗽了几声,手忙脚乱地推搡熊女,“现在7点了吗?你下,你下班了?”

宽松的牛仔裤滑落,熊女从黑发青年的内裤掏出他的性器,那郁馥的男性遗精混合浓郁汗味从湿答答的下体里蒸腾出来,飘散在流通不畅的空气中,明明不算好闻,却亵狎催情。

熊女离得很近,故意嗅了嗅,淡淡地点评:“一股狐狸骚味。”

“我都说了让我洗洗……”晏平乐因委屈而哽咽,眼泪在打转。

“很可笑吗。”男人抽吸鼻子,不甘地问。

“你干什么!”晏平乐感觉到熊女撩起他的衣服,不可置信地按住她的手。

“你的明知故问确实很可笑。”

“哇哦~这个小哥哥好池面哟!和这个人站在一起真是赏心悦目。”神烦的熊猫用小短手调戏似的拍了拍男孩的帅脸,效果很搞笑,估计他自己不觉得。

周围的顾客都是当代放暑假大学生,众所周知,看到热闹马上掏出手机,拍下全程全网投放是大学生的基本素质,许是没有见过这么犯神经的吉祥物,他们已经围成一圈拍得津津有味。

“晏平乐。”熊女在他身后突然出声。

“想买什么?”

他摇头:“我要自己买。”

熊女嗤鼻轻笑,她说最近晏平乐怎么好心放过她的肉体,原来是为钱愁得性欲都没有了。

他是一个汁水淋漓的小婊子啊。

熊女将不住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揉捏着他后脖颈的筋脉,这样过了很久他才安静下来。

“我是不是又把事情都搞砸了。”晏平乐哑着嗓子问。

楼下大排档和店里的劝酒笑闹八卦怒骂热闹烟火之声几乎要把房顶掀翻,楼上的隔间里却好沉默好沉默。声控灯早就关上了,屋子里不全是漆黑,至少外墙彩灯吝啬地分了点光。

真的很热,熊女稍稍走神。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晏平乐在吻她。很主动地啃咬舔舐,用他放荡的技巧去攻掠女人没有想设防的嘴巴,他还穿着笨重的衣服,艰难地扯低熊女的脖子,想要凑得更近更近,他急切地低喘,发出风骚的闷哼,很低俗,很淫贱但就是可以让人清空理智。

“你说话。”熊女摘掉他灰扑扑的头套。

男人的脸蛋仿佛上了蒸笼的某种海鲜,呈现出一种死后才会有的美味红色,汗水从鬓角流下,一滴又一滴,用手去摸从发根到发梢都是湿浃浃的。

“衣服脱掉吧。”熊女从他的耳朵尖薄脆的耳骨揉到软烂的耳垂。

“嫌脏你就不要做这种事啊……”晏平乐爆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咽,像受伤的小鸟,脸蛋斯文疏离,因为大眼睛还氤氲着汗气和情欲,所以显得很疲惫柔弱。

“不生气了,我们去逛街。”熊女亲了亲他的浅粉色的唇瓣。

单薄的,形似少年的小人哭着,没骨气地点点头。

熊女感觉到晏平乐简直要变成蜡烛融化了,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捧住他,不让他像一滩水一样的流走。她吐出性器,吮吸了一口晶亮亮的汁液,亲吻端口,抬起头轻轻地呼唤:

“乐乐。”

再把晏平乐一口含进去。

“你没事儿吧?别中暑了,出来喝点水?”女人走到门前关切地问。

“谢,谢不呃……嘶……”

熊女非但没有松开他,反而捧起晏平乐的粉臀更深地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她是一个聪明的捕食者,知道怎么玩弄自己的猎物,晏平乐的屁股肉被狠狠掐揉,闭眼咬着嘴唇发出类似于女性的啜泣声。

晏平乐其实体毛挺旺盛的,可以从他浓密的乌发看出来,但他身上其他地方都光滑的如同初生婴儿,不是他会长,主要是因为他家做这些药物产品,涂涂抹抹,吃吃刮刮,自然毫毛无存。

熊女对这份平滑心情复杂,是个人都会喜欢,但她觉得这样被处理得干净整洁的人是最脏的。

他的阴茎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是浅淡的紫红,熊女张开薄唇将半硬的肉含到嘴里,毫不在意地舔弄,晏平乐慌张到了极点,大腿根一直在抖,几乎站不住,比后穴被狠肏时还要剧烈,皮下的经络却开始膨胀地跳动,渐渐塞满了女人的口腔。

“我浑身是汗很脏的,你真下得去嘴啊,”他害怕地去推,发现没用又软下声音撒娇,“老公,回家洗洗好不好呀?身上黏糊糊的影响你的体验感呐,不急这一会,整晚都给老公舔鸡巴。”

“谁是你老公,我是强奸犯。”

晏平乐一瞬间仿佛被掐住了喉管,裸足站在地板上,忍受着不适感,畏缩着接受女人的亵玩。

“真是万众瞩目。”

掉马的熊猫愣住了,他的视线很狭窄,才注意到周围的人,不知所措地来回转了个圈,剁剁脚,迈着小碎步撞开人墙冲到火锅店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串成串的香菇贡丸成精了呢。

熊女追着他跑到了三楼火锅店的员工休息室,休息室里面静悄悄的,有两排隔间,熊女弯着腰从下面的门缝里挨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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