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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婊子配狗熊(第2页)

【4】

小鸟不想展示自己时,它们都是捉迷藏的好选手。

熊女费了很大的劲才在草丛后找到了他。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生活在黑暗里的原因,晏平乐的夜视能力很好,他穿上鞋,路过熊女时安静端详了一会。

然后他扯过背包带子,没有留恋地走了。

木屋里少了个温暖的活物,室温渐渐降下来。

“你喜欢我叫你*****还是熊大?”

见熊女头发丝都没有动一下,晏平乐愤愤地闭上嘴。

他大爷的,年都过完了,这种木头还没有被拿去烧火真是奇迹。

她是一只很野很野的大狗熊,不是只吃蜂蜜的那种,不是舞台上逗乐的那种,更不是保护森林却不直接杀掉盗伐者的那种。

“醒了就快起来。”熊女被看得不舒服,冷冷地说。

晏平乐被凶得一颤,白皙的手背搭在额头上,好小声好小声地喃喃自语:“我可能需要一个医生了。”

怪不得他做了很多梦。虽然在发愣的期间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他梦到了遥冬,飞鸟死在寒冷的雪地里,洁白的羽毛与长天一色,火红的,小小的喙,在几乎要雪盲的眼睛里,跳动,像一颗心脏。

而他只是一只灰扑扑的夜莺,不知为什么,他哭了很久。

“小学弟——不,大少爷,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形象?一只棕熊?还是公的?”

她把男人抱紧了些,尽量不让他的软臀碰到野兽勃起的狰狞根茎。

【6】

如练月光下,本就很有攻击性的身体线条撑高澎大,变成魁梧的熊,呼出的热气,蒸腾成雾。

她把晏平乐抱进怀里,像抱着一个精巧的小玩具,男人循着热味往温暖的皮毛里埋,鸦青的发揉得乱七八糟。熊女下意识地摸着熊根本没有的下巴思索了一会,将卫衣盖在他从边缘露出来的脚上,拉紧毯子把他裹成一团。

犹豫着,犹豫着,熊女用尖利的瓜子拨开糊在他脸上的碎发,露出少年般清秀干净的眉目。

“你以后变身小心点,我可没有多余的衣服再给你了。”晏平乐盯着手机,目不转睛。

熊女盘腿坐在地上烤火,没有回头,也没有应下。

“你不是妖怪吗?为什么不变一个好一点的房子?”

泄愤之后,他满意地把薄毯一卷,背身睡了。

炭火渐渐燃尽,熊女睡不着,用树枝搅着,直到一点温度也搅不出来。

春寒料峭,晏平乐睡得不再安稳,蜷起苍白的身子,打着冷颤,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他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你很好,很强势。”

熊女淡然:“嗯,我知道。”

【5】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s啊。”晏平乐突然地凑近,侧身抵住熊女的额头。

那是在香氛精油牛奶药水里泡大的人,有挥之不去的好闻味道。

粉红的指尖攀附而上,勾描着熊女清晰刚硬的下颚线。

“怕有蛇,你继续吧,不用在意我。”熊女颔首,语气平稳,不带丝毫狎弄意味。

晏平乐与她无愧的视线死死纠缠,满是拒绝的姿态。最后他憋不住了,软弱下来,脸色通红地把脏水排到小坑。

熊女一直盯着他,直到他把裤子提上才扭头,到灌木丛外等他收拾好地上的瓶瓶罐罐。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灌肠啊!祝您早晚也便秘!”男人的骨架仍像个稚嫩的少年,白皙诱人。小腹微胀,凶猛的样子像怀了身孕的小母狗,抬起手腕,比出一个友好的中指。

熊女陷入了沉思,轻抚下巴,半晌带着求证的语气询问:“你有便秘吗?”

“圣雄甘地都便秘呢,我不能便秘吗?!”

他到底忘了什么?

如果是重要的事,他怎么会忘呢?

真是该死。

那具修长的身子伏在草地上,裤子褪到腿弯他捻着一根插进臀缝的管子,外溢的鼻息那么清甜,断断续续的,仿佛一个爱干净的小鸟在梳理羽毛。

晏平乐不经意抬头扫过居高临下的黑影,顿时本能地颤抖起来。

他恨月光太亮。

熊女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深深的黑暗笼罩在她身上。

“麻烦。”

她话中带着倦怠的睡意,却危险极了。

幸好男人完全是个及时行乐派,不为过去生气,不为未来打算。手机里播着下载的番剧,手机没电了ipad继续,ipad没电了拿出笔记本电脑,时不时笑得肩膀颤抖,说什么“五条好帅”,“白褂我好爱”。

等到所有电子产品都成了无用铁块,已经接近凌晨两点。要搁平时,晏平乐的夜生活才到高潮,他哪能睡着?

显然熊女已经熬不住了。

“说好建国以后动物不许成精,你是哪个年代的?见过世界大战吗?”

“你会跳芭蕾舞吗,骑自行车会吗?”

“你叫什么名字?”

熊女沉默了一会,才说:“我不是医生。”

说实话,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梦里,哭累了,他就捏住鼻子,把自己憋醒。

熊女睁开眼睛,才有一只威猛的凶兽该有的样子,黑黢黢的眼睛,长而粗的犬牙,随时会有压倒性的凌虐。

男人仰着通红的小脸,坦白地与她对视。

清晨,晏平乐再次醒来,在毛茸茸的臂膀里。

没有食肉动物茹毛饮血的腥膻,只是那种很清洁的,吃米面的,人类的气味。

阳光透过木窗倾泻进来,照着两个活物身上,晏平乐愣愣地盯着熊女的脸,她棕色的毛染上了轻薄的金屑,什么东西融化了,尽数漏到他的瞳孔里。

他真的好吵,叽叽喳喳像只鸟,笑着跳着闹着,阳光下炫耀他斑斓的羽毛

可阖上眼帘后,他的生命都失去温度,冰凉得如同粉彩瓷器,一摔就碎。

熊女盯着盯着,突然发出无奈的笑。

“滚……”

“去死……”

女人听了一会,走到床前,脱掉衣服。

晏平乐暴怒地摔上木屋的门,可怜它早就从护林工作队中退休,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还要无故承受这位魔王的火气,嘎吱嘎吱地晃着门,简直是在喊救命。

只有熊女搭理它的惨叫,握着门鼻子,轻轻锁住。

晏平乐恍惚间觉得她对一个破门的态度都比对自己好,不由低声问候狗熊列祖列宗,用手指瞄准她,砰砰砰地在心底把这位逼神开了几个窟窿洞眼。

“不要用你刚做完肠部清洁的手碰我好吗?”

晏平乐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恨不得把刚放进背包里的洗手液扔到她脸上。

毕竟男人是出了名的注意卫生,每天从头发丝到手指甲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半个小时后,晏平乐出来了,眼看着还是那个快活的小鸟,哼着无名的歌。

女人觉得有意思,他明明刚才恨得快把手边的草给揪秃了。

“你先。”熊女让他走在前面。

晏平乐哪能一个人尴尬,本想大声嚷嚷,但跪着气压丹田,声音吼不出去,反而更像是软糯的抱怨。

“死变态!你还看?!”

那一瞬间,晏平乐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的心都有了。

“他们都在找你,”熊女垂下眼眸,“我可以把你送回去。”

“饿了,走不动。”他回过神来,态度恶劣地顶嘴,从包里翻出牛仔裤穿上,顺势靠在床脚,拿出手机和电子烟开始消磨时间。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剩下炭烧碎的炸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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