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他所言,他纵情冲刺数十个来回,陷进那团软肉里,发泄得彻底。
就算他们现在是敌人,有些东西早就根深蒂固了。?
体内的东西已经软了下去,滑腻的液体缓缓流出,有种失禁一般的错觉,柳傲北平复了下激动不已的心跳,手脚却酥酥软软的使不出太多力气,薛庭秋倒是十分精神的捏着已经软下去的东西在他后穴里摩擦了一阵,两人交融在一起闷哼一声,有丝难言的默契。柳傲北盘腿环住了男人藏着无穷力量的腰杆,射进去的精液让肠道变得又黏又滑,随着主人刻意的讨好,更加卖力的咬着里面绵软的东西,薛庭秋喘了口气,啃咬着青年自发挺立起的乳头,将他们吸得又红又肿,像两颗诱人的鲜果,双手把住青年比他瘦上一圈的腰肢,轻轻抽插了几下,那根肉棒便再次勇猛的站立起来,柳傲北整个人都泛着情欲的粉色,满身都糊上了麝香味儿极浓的男人的体液,散乱的青丝跟他淫乱的模样相得益彰,他咬住男人的耳垂微皱着眉劝道:“年纪不小了,要懂得克制。”?
?可他又有点渴望,空气中有淡淡的油菜花香气,他想起两人约定了要在花田里滚上一遭,便释然的解开了绳子。
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拳头落在柳傲北?肚子上,他捂着嘴,想呕又只吐出些酸水,等到男人发泄够了,就拿皮肤紧绷的小腿勾蹭男人的腰胯。男人不发一言的推开了他双腿,将他折成不可思议的形状,俯下身,用嘴含住了那处的褶皱,柳傲北错愕的瞪大了眼睛,压低了声音让男人放开他,男人新长出的胡茬扎着周围的嫩肉,柳傲北敏感的抽搐着腿根,快感来得汹涌,他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哑着嗓子求他别舔了。
薛庭秋故意嘬得大声,柳傲北脸红得滴血,他的账外时不时会有巡逻的浩气弟子,这般大胆,什么都让人听去了,可他看着男人被欲望洇得深黑的眸子,又会不自觉的放宽了自己的底线,任由软舌嬉戏一般逗弄他敏感的肉壁,源源不断的唾液顺着他肠道的褶皱淌流,他浑身都在发烫,抓心挠肺的痒自那处传来,男人抽了舌头,让他如蒙大赦的松了身子,却不料迎来一根粗大的东西,破开他还未多做扩张的身子,柳傲北浑身都绷的极紧,仿佛一折就断,不住的嗤着气发散那难以形容的疼痛,男人却不愿意再温柔的对待,凶狠的摆着胯部,胡乱戳刺着温热的甬道,就像他的棍法,没有任何套路,柳傲北永远不知道粗大的龟头将操过他身体何处,只能被迫的接受男人的性器给他带来的?极致的美妙。
“哼。”薛庭秋冷哼一声,不做理会。?
柳傲北慢条斯理的拆了腰带,脱去了外衣,露出已经有些肌肉的胸膛,整个人已经不再是初见时稚嫩柔弱的模样。脱掉了裤子以后,整个身子修长匀称,泛着健康的麦色,不可遏制的勾起了薛庭秋对这副熟悉的躯体强盛的欲望。
柳傲北并不着急解开他的双手,而是伸手握住了男人胯下的硬铁,从善如流的揉捏讨好,姿态自然而低下的跪了下来,舔吻着男人隆起的腹肌,经过一番打斗,那处有不少咸湿的汗液,浓郁的气味更加迅速的勾起两人性趣。
“哦?”?
男人扔了棍子,似乎思考起了他这话的意味,“怎么个乖法?”?
柳城主拿了马鞭朝男人?走去,男人没有挣扎任他捆了个严实,像拉什么牲口一样,被男人牵着绳子的一头拉回了自己帐中。
———end———
“这次薛三受累颇重,年纪也大了,再坐在这位置不合适,是应该举荐年轻一辈的人了。”
于是流言飞一样的蹿出去,像张巨大的网,啪的罩在柳傲北的头上,薛三不仅恋爱了,还为了爱人抛弃自己所有的一切,溜出恶人谷寻‘她’去也。
薛三懒懒的窝在榻上午憩,看着柳傲北冒着不能透露颜色的某色泡泡,双目发光的盯着他,薛三不耐的挥赶他,“精力这么旺,晚上撑得住吗?”
柳傲北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又自觉失态的干咳一声闭了回去?。
薛三像个大爷一样在浩气盟待了半个月,吃着柳迷弟贡得最好的?,基本温饱解决之后,两人做得更加频繁,几乎没事就滚到了一起,饶是如此,分离的日子仍旧近了。
恶人谷的人来要人了。?
若说薛庭秋是疯狂而嗜血的猛兽,那么柳傲北就是挺拔向上的劲松。他不止一次听闻过薛三的名声——说他没有去了回不来的地方,说他心狠起来六亲不认,有诸如什么武学造诣极高,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那些人没吹过的,把薛三简直吹成了传奇。刚刚及冠出来走江湖,又自侍自己有几分本事的柳傲北去天下第一楼会了会这个男人,发现传说果然都是骗人的,薛庭秋更像个恶趣味满满的老流氓。
说到他们厮混到一起的事儿,也是薛庭秋半是强迫的吃干抹净了还有些懵懂的少年郎。柳傲北又不可能同别人说起这些事情,他只心里盘算着以后去加入恶人谷,追随传奇而去。可压不住他父母期望过高,将他送去了浩气盟。?
他其实也不想做劳什子城主,只是浩气近几年颓丧得慌,他一个毛头小子,稍稍展露几番,就赢得了爱戴,?他特地找了把看不出身份的普通匕首,就是想刺伤薛庭秋让他不要来巴陵,只要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传奇还是那吹上天的传奇,他也能勉强混个日子给父母一个交代。
?青年神色如常,下了马儿,将周围的同袍驱远了些,腾出一块阔地来,第一次连着刀鞘将背后的刀抽了出来。
恶人喽啰灰头土脸的冲出来,就见薛三脸色不善的握着尚在淌血的棍子,颇为微妙的退后了些。
外人可以不知道,但是恶人谷的人可不能不知道。薛庭秋的棍子就是根铁棍而已,但他疯起来,耍得狠戾又疯狂,仿佛挥着的不是棍子,而是屠刀。
尽管柳傲北挑逗他的成分更大,刚过而立正是旺盛的薛庭秋额上爆起了青筋,?额角的疤让他看起来凶狠极了,青年心里打了个突,知道自己触了猛兽逆鳞,只能既是甜蜜又是痛苦的承受男人一波又一波蛮横的冲撞,哀吟着进行着毫无成色的求饶。
等到男人放过他的时候,他的脑子已经有些混沌了,男人用马鞭将他绑的严实,鹰鹫一般?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他。
“说吧,说得出个所以然,我们一笔勾销。”
两人汗涔涔的搂紧,薛庭秋没发一言,柳傲北咬着他肩头也不肯出声,只有大力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空寂的帐中,账外有明显的脚步走动声,薛庭秋只是愈加狠戾,抵着他再熟悉不过的敏感处死命操干,插得柔嫩的软肉可怜的缩紧圈住他的下体,讨好的吮吸,勾勒出他贲张的欲望形状,青年小声的啜泣起来,连绵的轰炸将他大脑炸成一片白芒,偏偏跶筏着他脆弱敏感的身体的人就是他唯一的浮木,载着他在欲海里畅游。
粗大的肉棒捣入肉穴,挤出些许肠肉,沾了水鲜亮可口得紧,遭男人浓密的体毛扎蹭得委屈的瑟缩,吸紧了里面的大家伙,两人重重的喘息,眼里都闪着欲望的光芒,仿佛末日一般,更为凶狠,和深入的交合,恨不得将那两棵囊球都塞入对方身体里。青年毫不输阵的优渥资本也情动的吐露爱液,被男人剧烈的动作带的无助的颤动,男人双手拂过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青年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就见自己不知餍足的鲜红嫩肉吸附在男人身经百战已经散发出成熟色泽的紫色粗长物事上,随着男人一个深挺,他窄小的那处将其完美吞纳,结合时的震颤激得他全身一荡,仰起了脖颈射出了浓郁的精华。
男人轻笑了一声,如往常一样嘲笑他的不济,将他高潮过后柔软的身子折得更狠,两条腿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容纳起男人的入侵。那里随着青年细微的抽搐更加紧致酥软,让薛庭秋有种陷入了云端的错觉,?他几乎舍不得抽出,只快而极浅的抽动,那些被交合之处滴落的水液打湿透的阴毛越发频繁的刺激着柳傲北年轻敏感的皮肤,他还未从灭顶的快感里挣脱,又被推上新的巅峰,饥渴的肠肉抽搐着绞紧体内的肉棒,发出可耻的吸嘬声,将捶打成浓沫的水液挤出体外,整个人轻微的痉挛起来,呼吸急促,薛庭秋鼻尖沁出汗水,蹭着他的脸,低声道:“你快把我夹射了。”
男人勾着冷笑顶胯撞在青年俊美的脸上,不满的从喉咙里滚出抗拒的低吼,柳傲北却偏是不给他解开,一点一点的在人身上点起燎原烈火。指尖揉搓着男人深色的乳尖,在掌心里打转,鼓胀的阴茎直挺挺的戳在他胯下,他张嘴含住了自己另一只手的食指,从根部往下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随即又放入中指,两根手指碾在泛着水光的嫣红唇上,抽出之时,带着情欲的灼热,牵出一条银丝,暧昧的挂断在青年的下巴处。
他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将手指抵上臀缝间的浅壑,将唾液均匀的抹了一周,笨拙的拿两根手指往里挤,却始终不得要领,弄得手酸涩不已不说,紧闭的幽门,根本没有叩开半分,男人动情的喘息响在他耳边,声音低沉,蛊惑着他将束缚解开。
这无异于释放一头猛兽,柳傲北想。
薛庭秋不是第一次进浩气的营帐,确实第一次这样进去。
柳城主将他扔在了榻边,拆开了发带,柔柔散开的青丝温和了他凌厉起来的眉眼,柳傲北叹了口气。
“我本来倒是很想入恶人,奈何恶人已经有你了。”
柳傲北转了转黑溜的眸子,笑吟吟道:“撑不住了我就让浩气的兄弟去恶人谷说薛爷喜欢的人是个男人。”?
薛庭秋从鼻子里哼了口气,说威胁自己没用,柳傲北摇摇头笃定道:“这个肯定有用的。”
强悍如薛庭秋,第一回输给一个毛头小子,且心服口服。
为了这个传奇恶人谷也是舍得下血本的,说是只要放人,他们可以将霸占的城池尽数退回,这对浩气盟来说无疑是十分划得来的交易,没想到一个极道魔尊还能这般重要。?
柳傲北再舍不得,也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将薛庭秋放走以后,整个人都有点呆呆的。虽然跟人说开了,但是两人确确实实已是敌人,他也不好赖着脸皮夜半再摸进人帐里。
恶人谷里的流言更汹涌了,薛三不仅恋爱了,还被甩了,薛三一双阴冷的眸子扫过前一刻叽叽喳喳八卦无比的一群人,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显得不要那么假公济私。
“还挺孝顺的小伙子啊,你可有兄妹?”
柳傲北有些懵懂的摇头。
“那你们家不得绝后了。”
“铮——”两兵相交,发出刺耳的嗡鸣,溅起的火花在空中闪了一瞬就消失不见了,薛庭秋此刻就像是头狂躁的狮子,抡着老伙计?只管往人身上抽打,攻势迅猛而毫无章法,只是循着本能撕咬起面前的敌人,青年起初还能硬扛下来,堪堪几回交火以后,那力道震得他手臂微微发麻,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男人挑飞了兵器,狠狠踩进泥土里。
他只能抽出双刃,转换成灵巧的姿态,将猛兽的力道泄得一干二净,但薛庭秋显然已入癫狂之境,仿佛不知疲累为何物,柳城主往后退他便穷追猛打,柳城主无法撼动男人,打到最后,淋漓的汗水浸透了他偏厚的衣服,重的像是男人压在他身上十分侵略性的占有。
他从喉头溢出一丝疲累的轻呼,玄天覆雪在空中优美的划下一道弧线,“是我输了,不过你还是乖乖就擒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