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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文(一)丐霸(第1页)

? 薛庭秋仍是抚掌大笑,说他太嫩了。

? 少年似乎在这些问题上莫名执着,睁着圆溜的双眼偏说自己不嫩。

其实他还是觉得过于嫩了,稍稍用点力,少年就抖得跟糠筛似的,他咬着牙说自己是被伤口疼得,借着月色,他看到自己下狠手的地方到处都是乌青,是该有点疼,可疼痛往往伴随着铭心的记忆,他将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压在身下仔细的品尝起他刚刚抽条舒展的修长身子,伸出粗糙的手,磨得少年不住的闪躲,他难得的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毛确实齐了,小肉棍儿正蓬勃的顶在他手心,吐出淫水儿来。

少年人十分不服气的瞪他说长齐了。

不日之后他有幸观瞻了一番,确实齐了。

? ?当时薛庭秋心情颇好,与他拌了几句就挥手让他滚蛋了,随即召了恶人在靠近浩气的瞿塘峡驻扎下来,哪知道那伢子不死心,一路跟到了瞿塘峡不说,还在半夜摸进他帐中拔刀嚷嚷着要跟他一较高下。

? 哟小家伙怕他怕得在发抖呢。

? 薛庭秋绽出一抹恶劣的笑容,矫健的一个纵跃,鬼魅般的闪到了少年身后,铁掌带起劲风,扫刮着少年滑嫩的脸颊,同时又狡猾的挥腿扫着少年的下盘,他们本就立在狭窄的阳台围栏上,少年狼狈的曲腰躲过他的魔掌,正要使力让自己的身体回归正轨,脚下一痛,打了个趔趄就要往下掉,他双眸闪着不容忽视的骄傲光芒,抽出了背后的刀,在下坠的过程中挥向了薛庭秋还未收回的脚,薛庭秋阴冷的眸子流出一丝诧异,往后翻了个身稳稳的立在了阳台上,扫眼去看那少年,只见他足下轻踏,整个人轻盈无比,如蜻蜓点水,踩在了玲珑的八角酒楼支起的椽头,远处起伏不断的黛蓝山脉都失了颜色,作了少年意气飞扬的陪衬。

? 薛庭秋抚掌大笑三声,张口声音却没有不速之客想象中的苍老不堪,反而淙厚如奔流的活泉。

? 无量山不似恶人谷穷山恶水,处处业火,反而山清水秀,颇为怡人,所以薛庭秋格外喜欢在此处庆祝。天下第一楼地儿宽敞不说,老板很卖他面子,只要定了地方就由着他折腾,这一天莫说是不欢迎浩气,就是普通来吃酒的人,他都不太欢迎,偏生眼前有个不识相的。

? 不速之客看着坐在上座的薛庭秋,男人头顶松松垮垮的罩着一条细长的黑色绸布,额角有一片狰狞而丑陋的烧伤,刚抹干的唇边布满一圈不怎么修理肆意疯长的胡茬,光着的上半身闪着水光,整个人随意胡坐在榻上姿势豪迈,一支裹着发灰红布的长棍可怜的滚在一旁,他这样子,是传闻中的大恶人薛庭秋没错了,但来人还是开口确认了一遍。

“薛庭秋?”

? 青年一头青丝随意却颇具美感的扎起,扬着高傲的头颅,修长的腿轻夹马腹,款款的骑着白马走到了薛庭秋面前,一袭紫衣鲜明的与湛蓝的天分开,柔软的貂毛温柔的嵌了一圈,深蓝色的玄天覆雪在他身后肆意飘扬,耀眼的火光,浓烈的黑烟,都不及青年一分夺目,他抿着凉薄的唇,狭长的黑眸带着沉寂的黑冷,毫无感情的盯着薛庭秋。?

? “你竟然是……好个年少有为的柳城主啊,爬上男人的床去套这点情报,伢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 薛庭秋勒马停在了据点门口,浓郁的油菜花熏得他头疼,他?命了几个喽啰进去察看,里面也没有一个人,他便将自己颇有灵性的马儿留在外面,一行人进了据点。

? 香气实在是太浓了,他皱着眉,心里想在这油菜地里滚怕是要不住的打喷嚏,紧接着,他听到了马儿惊惧的嚎叫,他迅速往外走,据点的大门却缓缓关闭,地上倒着他的爱驹,漫出一大滩血迹。他长棍一伸挑过旁边的栅栏,卡进了还未合拢的门缝,叫上兄弟,正欲强攻,却见头顶千万只火箭投入,地上铺着干枯的草,轻而易举的被火燎过露出下面的地皮,可他实在是没想到,下面居然是一层火油。

? 霎时,整个盘龙坞燃起了通天火光,天空里绽开了恶人传讯的烟花,他才幡然醒悟——有内奸。

? 薛庭秋一边啃着他圆润的肩头,一边卖力耕耘顶操开柔软的肛肉,将命根子送得更深,懒散的说起了细碎的布局。?

? 他们打算两路包抄,明日由他带领少量的?恶人去吸引巴陵的浩气出击,大部队的恶人已经跟洛道的人回合,他只需要把人引出盘龙坞,到时候巴陵不就是块鲜美的午后糕点,任他们肆意品尝。

? 薛庭秋拿干燥的手揩了青年湿透的脊背,将人顶得双颊绯红,涣散了眸子,交换起甜腻的吻来,他最终还是不想玩坏了这样精致的小玩意儿,就着人已经磨出薄茧的手射了他?满腹,再做了个美梦。

? 一时间谷里都传薛三恋爱了,薛庭秋不以为意,不过是颗嫩芽,他看着新奇采摘回来玩两天,玩腻了就丢的东西,怎么能跟情啊爱啊的搭边呢。

? 他们明日就会举兵巴陵,听说那里的油菜花开得很美,大片大片的黄灿灿的,跟国王的小金库似的,嫩伢子应该会喜欢的。

? 云雨初歇之后,薛庭秋抖着他简单的夜行衣,却在里面翻出了一把简陋却不破烂的匕首,青年疲累的趴在榻上假寐,垂着的眼睫还带着点点晶莹,是被自己操哭后留下的痕迹,薛庭秋觉得颇为新奇,少年的武器应该是把阔刀,他能隐约断定是来自河朔的某个世家子弟,生嫩得紧,教养又好,但又不如某个山庄的公子那般太过矜贵,狂起来,光着屁股腚儿都要跟他一较高下,着实让人心喜得紧,就算是打不过自己,也未曾想过暗算之流。

剑网三cp:丐霸

丐帮:薛庭秋

霸刀:柳傲北

他未曾问过少年的来历,毕竟少年没有跟着他入谷,只偶尔在他睡不着的时候,带着一身深夜的浓露,将整个身体都裹在裁剪得体的夜行衣里,撩开了他的帐子,依旧是要跟他比划一番。

? 不过三年,少年郎已经褪去青涩,轮库变得立体而俊美,手脚修长,坐得矜持,站如玉立,好看得紧,薛庭秋觉着里面有自己的功劳,尤其是那柔韧的躯体,被他揉开了散发出诱人的甜香,胜过他喝过的所有好酒。

而这次俊美的青年神色不安,就连他顶着平日里最让他崩溃的点,青年也只是咬着手臂浅浅啜泣,他鲜少打理的胡子现在也变得整齐了不少,少年郎曾经嫌弃道他下面戳他屁股就算了,上面还要接着戳,他便心情颇好的着人打理了。

? 薛庭秋浑身的戾气很重,尤其是晚上严重失眠好不容易入睡却被人吵醒的时候,更重了。

?一双浓黑似墨的眸子冷冷的粘附在少年的脸上,少年浑然不觉,一掌宽的刀面折射出他一心求道的稚嫩容颜,薛庭秋没了脾气,撂了他的兵器跟他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 少年郎哪里是这身经百战的大恶人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折腾得浑身都是伤,薛庭秋的恶名可不是空穴来风,杀心虽退,但他特地挑了少年夜行衣下裹得严实的身体以拳头多处饬伤,少年红了薛庭秋巴掌那么点大的一张脸,说他玩阴的。

“伢子,是谁派你来的。”

“我还没被抓住,你就要开始拷问了?”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薛三多年不跟毛没长齐的伢子动手了。”

? 薛庭秋不喜有人捣乱他的玩乐,更不喜别人直呼他的姓名,在恶人谷他们都恭恭敬敬的叫自己一声薛爷,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懂规矩的毛头小子。

? 他不动声色的站起身,并没有捞他的老伙计,空手赤拳的来到了不速之客面前。

? 果真如他所想,来人是个少年郎。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儿稚气未褪干净,细长的眉毛已经有了飞扬狷狂的趋势,溜黑的眸子闪着灼灼光辉,紧抿着唇见他靠近绷紧了身体。

? 他怒极狂吼一声,顺着栅栏冲出去,外面的浩气弟子早就有备,团团将门口那点地围了好几层,见有人冲出来,?不少人都举着长矛向他刺来,他灵巧的踩着矛头准备一跃跳出站圈,头顶却压来一把巴掌宽的阔刀,力道狠辣,将懵了的他压了回去,那些长矛收了回去,改成了坚实的盾牌,缓慢的逼近将他圈在了方寸之地,薛三扯了云幕遮随意的仍在地上,额角爆起青筋,狰狞的脸仰着头顶小小的一片天空,目眦尽裂。

?? 他甚至不知道那青年的名字,无数咒骂堵在了喉头,曾经的温柔缱绻被盾牌上重新压近的长矛戳得溃烂,老旧的棍子竟硬生生的顶穿了盾牌,将躲在后面的浩气弟子戳了个对穿,蛮横的挑起尸体,带着报复的快意甩上了那方寸的天地,长棍一挥,尸体可怜的碎成数块,炸出一片蓬勃血雾,污了薛庭秋可怖的一张脸。

?? 一时间胆小的浩气弟子都有些瑟缩,深怕下一个被戳得肠穿肚烂死无全尸的人就是自己。薛庭秋抹掉了脸上的血,这些人已经惧怕的给他让出了大一圈的地方,缓缓的从自己右侧分开一条缺口,走进来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

? 自从跟人一起厮混,他的失眠似乎好了不少。?

? 他带上跟了自己几十年的老伙计,拆开了上面蒙着的红布,那根棍子已经跟布一样灰旧,上面斑驳的都是它的勋章,薛庭秋扣下云幕遮,遮住了他额角骇人的伤疤,风风光光的带着人大张旗鼓的挺进了盘龙坞。

? 盘龙坞外没有一个浩气?驻守,他如三年前一般,右眼皮少有的不安的跳了起来。

? 薛三捏着匕首把玩,想起青年褪了青涩后凌厉不少的黑眸,像是黑夜里的一头野兽,有着跟自己一样的阴冷,握着这把匕首的时候,一定能让它更加卖力的捅向敌人吧。

? 下半夜的时候,青年推了推他,薛庭秋皱着眉语气不善的警告他最好是有要事,否则定要让他明日床都下不了。

? ? 青年沉寂了良久,久到薛庭秋都要忍不住脑袋里嗡嗡乱叫的杀意,他才开口,问他是不是明日要打巴陵,青年扯了丝玩味的笑,说那里的油菜花很好看,香气浓郁,滚在上面怎么浪都不会被人发现。

【小贴士:阵营相爱相杀】

大恶人薛庭秋带领恶人占领了沙盘的下路,此刻正盘踞在无量山的天下第一楼里,叫了几个舞姬跳舞庆祝,桌上摆满了西市腔,正所谓‘恶人谷中有真味,仙人难忘西市腔’,薛庭秋抱着一坛喝到酣畅兴起之处,激荡的清液便淋了满身,整个屋子里挤满了恶人,皆是有说有笑,一派欢快的景象。

? 却不料前方远远的投下一片阴影。薛庭秋少有的,眼皮跳了跳,将喝干了的酒坛子砸碎在地,沉浸在喜悦中的恶人才恍然惊醒,顺着他们的领头羊齐齐看向了楼阁上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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