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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夫登堂入室把美人按在家里各个角落艹(双性,疯批攻面临二婚,偷情结束)(第1页)

乐团里的人又挽留了几句,无果,便只好放顾南山先行回国了。

从悉尼到顾南山所在的城市,一共八小时,到地方的时候,凌晨四点。

飞机上时不时就会遇上一段气流颠簸,就算睡过去也得颠醒,所以休息得并不好,加上经济舱的座位不宽敞,坐久了浑身不舒服。

只有顾南山略显安静,他一边用松香擦拭琴弦,一边在想着什么心事。

“南山,明天自由活动的时候跟我们一起吧,别跟对面学,他们就会吃吃吃。”一个热情的女同事凑过来打趣道,同时也对顾南山提出同行的邀请。

顾南山垂了下眼眸,心里有了决定,随即便对女同事笑着说:“你们去吧,我等会订机票回去了。”

祁浩天用纸巾按了按嘴角,不过眼神却紧盯着顾南山,淡淡说:“真想在这张沙发上……”

“你够了!”顾南山直接伸手捂上了他的嘴。

虽然祁浩天在这儿也想把顾南山操了,在那儿也想把顾南山操了,但直到晚上,他们却也什么都没做。

“……”顾南山恨不得拿手中的锅铲打掉他的狗头。

这人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两人吃过晚饭后,时间差不多要七点了。

电话那头默了一会儿,静得仿佛连呼吸声都没了。

之后,才听到祁浩天淡淡“哦”了一声,道:“跟我说做什么?我回去后也是忙,又没时间约。”

顾南山脸彻底红了,支支吾吾:“没什么,突然想到,跟你说一声而已。”

祁浩天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端着水杯,靠到了厨房门口,一边继续喝水,一边看着顾南山在里面有条不紊的忙碌。

厨房小却精致,瓶瓶罐罐和锅具都放得整齐干净。

顾南山戴着围裙,正在煎鳕鱼排,祁浩天看着看着,视线就挪到了那截被系绳稍稍收紧的腰上。

祁浩天除了脸色还有点熬夜后的苍白,精神已经好了许多。

他去厨房时经过客厅,看到餐桌上的托盘里放着一套玻璃杯具,玻璃壶里已经泡好了百香果柠檬茶,于是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

祁浩天喝了一口,水温正好,除了有水果独特的清香,还有蜂蜜的甜。

祁浩天刚睡醒声音还沙哑,问:“你做吗?”

“或者你请我出去吃?”

“那还是你做吧。”

顾南山的梦里有祁浩天。

祁浩天的梦里有顾南山。

***

顾南山转头,见祁浩天正在看他,眼神困倦,却又有种强撑着的专注,他于是好笑了一下,说:“怎么了?”

祁浩天声音有点闷着,低低地说:“真想在这张床上操你。”

“……”顾南山拉起被子遮住他的嘴,“你可闭嘴吧!”

顾南山:“……没。”

祁浩天这才趴了上去,身心终于放松下来的样子。

顾南山:“……”

祁浩天却背着人,在原地转起圈。

“祁浩天!”顾南山不得不松口,发出惊叫。

不过很快,惊叫声变成了爽朗的笑声,在空荡的停车场内带着回音。

“你说。”

“……”

真叫顾南山说,他反而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这么一想,顾南山来了精神,忍不住露出笑意,容颜清丽,他在身后助跑几步,趁着四周无人,一下子蹦到了祁浩天背上。

祁浩天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背后的冲击力撞得向前弯身打了个趔趄,好在足够稳,没摔倒。

祁浩天不得不停下脚步,为了防止顾南山掉下去,松了行李箱,双手勾住他的腿弯。

他看了眼祁浩天挺拔的背影,奇怪这男人精神这么好?

果真是二十来岁的小狼狗。

可顾南山看着看着,想到男人几天前在电话里还说要四天后才能回,回来后还要忙,不能跟他约之类之类的,结果今天还他提前到了。

那几天祁浩天恰好也在国外,不过是在加拿大,与那边的生物实验室展开合作,得知顾南山在悉尼演出后,心里蠢蠢欲动,想飞去悉尼与情夫相会,可手边的项目实在脱不开身。

“你在那里待几天?”

“演出三天,最后一天乐团组织一起去周围城市逛逛,然后就回去了。”静了一会儿,又轻声问,“你呢?”

祁浩天不声不响地伸手,绕过顾南山身侧,拉出行李箱横杆,拖到自己身旁。

既然祁浩天主动帮忙提箱子,顾南山也不拒绝,只问:“车停哪了?”

祁浩天眼神示意了一眼天花板,意思在楼上那一层的停车场,接着,带着顾南山往楼上走去。

顾南山正坐在大尺寸的行李箱上,垂着脑袋,拿手机玩贪吃蛇,夜里脸色愈发地白皙,并且因为困倦,清浅的眼眸有点垂着,双眼皮比白日里更明显。

祁浩天多看了两眼,走过去。

顾南山感到面前的灯光被挡住,笼罩下来黑色的阴影。

“……”

似乎是反应了有半刻,手机那边传来急刹车的声音。

两人说好的四天行程,可在心底,他们对见到彼此、以及对接下来没有孩子打扰的生活都有点迫不及待,就算知道对方还没回国,但能提前回来等着对方,确保第一时间见到也好。

“你今天回国?”祁浩天道,“几点的飞机?我去接你。”

顾南山心尖一颤,握着手机,视线看向别处,心里有了猜测,但语气还是充满怀疑:“你回来了?”

祁浩天:“嗯,刚出机场。”

是祁浩天。

接起电话。“喂?”

祁浩天那边有汽车行驶中的背景音,不过应该关着窗,所以噪音很小。

祁浩天自那晚跟顾南山一起过了次夜后,体会到夜里温软美人在怀的快乐,就一直盼着能有下一次机会。

但祁浩天知道顾南山放不下他儿子一个人过夜。

顾南山的儿子刚上初中,没有选择住校,依旧住家里,所以两人一起过夜几乎成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事。

顾南山下了飞机,脖子痛。

他正准备朝乘坐机场大巴的通道走,手机响了。

顾南山拿起手机一看,禁不住轻抬了一下眉。

女同事讶异:“这么快?不是说好一起出去玩一天吗?公费出国一趟,不趁机玩,就这么回去太可惜啦。”

顾南山不为所动,只推辞着道:“家里有点事。”

都知道顾南山家里有个儿子,妻子又常年在外不回家,他相当于一个单亲爸爸,因此都报以理解。

两人互相透露了行程后,接下来三天,都在繁忙当中度过,也没有时间联系。

到了第三天半下午的时候,最后一场演出完美收场,谢幕时,顾南山欣慰地松了口气。

在贵宾室里,十几个乐团成员说说笑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聊着明天要去哪里逛,买什么东西,有什么着名景点。

睡饱了,吃饱了,他们都带着几分心满意足地靠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同款睡衣。

祁浩天看了眼旁边调台的顾南山,又看了眼底下的沙发,眼神来来回回地瞟。

“你又怎么了?”顾南山显然注意到了,偏过脸看向他。

看了一会儿,祁浩天不动声色地走到顾南山身后,水杯搁置在一旁的料理台上,然后从后方轻轻搂住了做饭中的男人。

顾南山给鳕鱼排翻了个面,眼也不抬,问:“怎么了?”

祁浩天下颌抵在他左肩上,语调很淡,仿佛只是在陈述某种事实,说:“真想在这间厨房里操你。”

祁浩天嘴里还含着水,看了眼手中的水杯,轻点了点头,无声地表示很合他的口味。

接着,他就看到水壶旁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罐,里面盛了半罐的蜂蜜,其中就渍着百香果和柠檬。

大概是顾南山自己手工做的。

“……白嫖怪。”

顾南山起床,做了简单的洗漱后,还穿着睡衣没换,就下厨房了。

祁浩天在他后面慢吞吞地进了浴室,再出来时,脸上还挂着水珠,发丝不似平时打理得整齐,额发有些散着,平添了几分乖巧的样子。

这一觉,直睡到了当天下午四点。

两人中途都各自醒来过,看到对方还在睡,加上没有完全清醒,于是又都各自昏沉地睡了过去。

等他们全都醒来后,顾南山看了眼时间,又在床上又发了好一会儿呆,才看向一旁大字型摊着的祁浩天,问:“吃什么?”

后来两人又说了几句什么,越挨越近,直到顾南山钻进了祁浩天怀里,两人才在清晨黑暗的房间中渐渐止了话音。

他们太累了,合着窗外的鸟鸣,都沉入了梦境中。

两个做着独立的梦境,却又好似梦境相连。

“在项目上已经待两天了,剩下的……差不多也是四天的样子。”

顾南山低着头,指尖在窗台上绕圈,再抬头看向窗外时,满脸都是强忍羞涩的表情,尽量镇定道:“我儿子在外婆那里住一周。”

不过发虚的语气却泄了点底。

等顾南山也洗好澡后,外面已经升起朝阳,橘色的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顾南山拉上窗帘,让室内陷入黑暗,才接着爬上床。

顾南山刚躺好,祁浩天就靠了过来,挨着他。

两人去了顾南山家。

祁浩天把一周的工作量压缩到了短短几天,前一天晚上几乎没睡觉,明显也累了,骚不动了,因此接过顾南山递来的睡衣,就乖乖去洗澡。

洗完澡后,他看了眼主卧的床,挑剔道:“这床单你老婆睡过吗?”

说因为你想我了?

万一祁浩天嘴硬否认,尴尬的还是他。

顾南山不服气,偏过脸咬男人的耳朵,力道明显比床上调情时要重。

顾南山趴在祁浩天背上,说话时跟男人的颊侧挨得极近,笑意里带着促狭:“祁老板不是没时间?还说不约,你现在算什么?”

祁浩天不甘示弱,瞥了眼后方,反唇相讥:“那顾老师你呢?说好明天要跟乐团一起出游呢?现在提前回来算什么?”

“……祁浩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口是心非……

顾南山心底这么抱怨着,可禁不住一阵暖意蔓延。

祁浩天是不是也……期待着早点看到他?

凌晨的停车场空荡荡地不见半个人影,车子也停放得不多。

前往停车位的路上,祁浩天拖着箱子走在前面,顾南山有气无力地跟在后面。

脖子还是痛。

他抬起头,就见男人神色莫测地站在眼前。

“来了?”顾南山阖上手机,站起身。

祁浩天看他一眼,“嗯”了一声,应该是下午赶飞机回来也累了,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因此看上去颇为高冷。

他们抱着这样的想法,在没有互通过信的前提下,都不约而同地提前一天回来。

一刻钟后,祁浩天重新回到了机场抵达大厅。

那时大厅里稀稀寥寥几个人,灯光敞亮,倒映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顾南山抿唇压抑住笑,对着手机,声音很轻唤了声:“喂。”

“嗯?”

“你要不然……再调头回来接我吧。”

“醒了吧?”祁浩天嗓音沉沉,有种昏蒙感。

“???”顾南山第一反应现在凌晨四点,大多数正常人都不会醒,但随即就想明白,祁浩天还以为他在悉尼——按时间差算,现在是悉尼的早上八点。

“怎么了?”顾南山没立即透露自己已经回国了。

然而在那一年七月份的时候,机会还是来了。

顾南山那时候学校放暑假,便经常到外边演出,有次要随同乐团去悉尼,不得不跟丈母娘那边商量,让顾喜阮过去借住三天。

丈母娘自从顾南山买房后,对他没之前那么苛刻了,自然是同意的,说干脆留顾喜阮一周,老两口也正好很久没看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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