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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抹嫩逼激情夜小妈坦心声买避孕药(蛋)(第2页)

付账时,她没忍住唠叨了顾喜阮几句,“紧急避孕药这东西,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让女朋友吃,正规医院都建议一年最多服用不超过三次,可以想象对身子伤害多大,严重点可能会伤害以后受孕的,不要小瞧它的副作用。”

顾喜阮低着头,红着一张脸,安静地接受教育。

等拿过药之后,他微微向药师点头致意,“谢谢。”

“…………”

顾喜阮摇头,“不想。”

他不喜欢甜食。

“刺啦”一声,裤子拉链滑下去了。

“…………”祁冉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顾喜阮,不带感情地唤道,“爸爸。”

顾喜阮眼角快速弯了一下,只是很浅的一下,却没有逃过祁冉的眼睛。

“哎。”

祁冉转回头看着顾喜阮,半是威胁道:“你敢改嫁试试看,把你婚礼现场轰了。”

顾喜阮道:“你这样是犯法的。”

“…………”祁冉将他推到了饭桌上,自己压上去。

“哎,在。”祁冉漫不经心地痞笑,将小妈困在自己和桌子中间,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

跟祁冉相处久了,能体会到他最细微的情绪波动,即便继子表面是在笑。

顾喜阮一手撑在他胸前,犹豫了一下,道:“你在气什么?”

“你喜不喜欢小孩子?”他突然问,“以后会要一个吗?”

顾喜阮呆滞地看向他,怔忪片刻,老实道:“喜欢是一回事,但如果没能力给那个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就不会要。”

“家庭……”祁冉捻了半颗草莓扔进嘴里,若有所思,他向顾喜阮,道,“以后准备再婚?”

在中年药师看来,来药店买紧急避孕药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不是什么好男人。

不想怀孕就戴套,吃紧急避孕这种东西,伤害的还是女方的身体。

因此有些不待见顾喜阮。

顾喜阮却反问他,“晚上没吃饭吗?”

“吃了。”

“那你还吃蛋糕?”

祁冉冲了手,直接站在桌前将奶油蛋糕的包装盒掀开,他一手撑在桌上,一手用指尖刮了些奶油放进嘴里。

顾喜阮望着他吸吮手指的动作,突然就联想到“性感”和“欲望”这类词,心神一动,眨了眨眼后垂下了视线,莹白的脸上透出一层好看的血色。

祁冉吃个蛋糕都能撩得他头脑发昏,真是没救了。

顾喜阮一边往嘴里扒了一口饭,一边看着继子,注意到他的目光从冰箱上层移到下层,又从下层移到上层,似乎在考虑着选什么。

接着,就见祁冉从中间那层里翻出一人份的鲜奶草莓蛋糕。

顾喜阮:“…………”

他悄悄回头看了眼沙发上背对着他的祁冉,想了想,轻轻地将礼袋搁在了近旁的装饰柜上。

祁冉若是转身,就能第一眼看到。

***

“回来了?”祁冉淡淡地撩起眼皮,从银边眼镜框上方掠他一眼,又将视线转回架在膝上的笔记本电脑。

顾喜阮“嗯”了一声,一边脱掉厚重的沾染着外面寒气的外套。

“吃饭了吗?”祁冉不停地敲击键盘,分心问道。

他在门口换好鞋,走进室内,一抬眸就看到坐在沙发上面对笔记本电脑的继子。

继子刚洗过澡,发梢湿漉漉地有些散乱,不似平日里严谨,浴袍的前襟松散地交叉着,自领口露出精致骨干的锁骨,以及大片白皙的光滑肌肤。

祁冉肤色偏白,晒不黑的那种,脸蛋又俊朗,穿着得体的西装时只会让人觉得斯文无害,但顾喜阮知道,脱了衣服后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继子每一寸肌肉里都蕴含着力量,是个侵略感十足的狼崽子。

***

傍晚七点,祁冉回到家时,意外地没看到顾喜阮。正要打电话找人,余光瞥到桌上的药盒以及玻璃杯。

他走近,捡起那板药查看,看到“紧急避孕”时瞳孔收缩了一下,同时也看出包装里少了一片药。

林医生耐心地引导他,“所以,你当时在想什么。”

“我想,这孩子就这么摔下去该多好,从天桥上,摔向下方的车流。”顾喜阮说,“我要推他下去。”

室内陷入沉默,突兀得就像谁按了暂停键。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林医生给了他一个方向。

顾喜阮恍惚了一阵,回忆说:“第一次见面之前,我跟踪了他很久。”

“哦?”林医生道,“为什么跟踪?”

“我不知道怎么抗拒他……”

顾喜阮越说声音越低,含着满满的困惑,“我无法抗拒他……”

听至此,林医生对于顾喜阮最近的状况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也猜测到他跟初恋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祁冉点点头,直接走出了饭厅。

***

说着只有亿分之一怀孕的可能性,但是吃好饭后,顾喜阮还是穿上厚重的外套,出门了。

在宽敞舒适的诊疗室内,顾喜阮坐在沙发椅上。室内的光线很浅,给人一种受到黑暗庇护的安全感,不用顾忌说错了什么或是做错了什么。

“最近还是抗拒别人的接近吗?”林医生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很容易让患者放松戒备、进入情境,他坐在暗处,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观察着靠坐在沙发椅上的顾喜阮。

“嗯。”顾喜阮点头,淡淡道,“但是有一个人除外。”

顾喜阮放下手中的东西,接起电话,“喂?林医生。”

“顾先生。”林医生低柔含笑的男音传来,如清泉灌过耳朵,道,“许久不见,不知道你家里最近还忙不忙,好久没回访了,要不然今天抽空来坐坐?”

顾喜阮本想另约时间,但是陈玉玲的到访让他心烦意乱,再加上跟祁冉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出现了危机,各种突发的状况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昨晚祁冉虽然是无套内射,但洗澡的时候清理出来了一些,况且,他的身体受孕的几率微乎其微,所以根本不需要这种药。

但是心里又出现了另一道声音,低浅地跟他说:“万一就中了那亿分之一的概率呢?”

思及此,顾喜阮抿了抿唇角,另一只手端起桌上倒了温水的玻璃杯。

“…………”心口再中一箭,祁冉撑住额,不解道,“既然不喜欢我,顾喜阮当初为什么答应跟我在一起。”

“可能因为知道你是祁浩天的儿子吧。”祁浩渊吹了吹龙井上方的热气,轻飘飘道,“毕竟不经历新手村,怎么接近大boss?”

答案过于真实,心口中了第三箭,祁冉趴到桌上,扑街。

不是真爱是什么?

祁浩渊鄙夷地看他,凉凉道:“借口。”

祁冉没再说话,转了一会儿签字笔,突然将笔往合同上一拍,看向祁浩渊道:“你觉得顾喜阮嫁给我父亲会是为了钱吗?”

刚回国时的祁冉,一副不把继母虐惨不罢休的架势,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已经偏向顾喜阮了。

危险。

太危险了。

祁浩渊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放缓语气,态度变得没那么公事公办,问他,“家里出事了?上班迟到,坐在这里也心不在焉的。”

小型会议室内此刻只有这叔侄二人,祁冉又翻了会儿文件,才自言自语般道:“你说他现在这么富,想把我赶出去就能赶出去,怎么还处处顺着我?受了欺负也闷不吭声的……”

祁浩渊侧着耳倾听,想了一会儿,才明白祁冉说的“他”指谁。

“祁冉?”

“啧。”连叫了两遍,对面人仍在发呆,祁浩渊伸手敲了下桌面,提高音量道,“冉冉!”

“嗯?”祁冉靠坐在旋转椅里转了半圈,单手支着下巴,刚回神般看向祁浩渊,道,“什么事?”

陈玉玲气冲冲地坐进车内,不解气,狠拍了一下喇叭。

她倒是想做点什么报复一下,但又顾虑到会触碰到顾喜阮的底线,毕竟以后日子还长,还要把那笔巨额财产一点点弄过来。

顾喜阮看似被她吃得死死的,实际上她才是要看对方脸色的那个人。

陈玉玲一扭一扭地走回车的方向,拉开车门正要告别,却见顾喜阮侧头看向她。

美人眼神清冽,仿佛千年的冰潭。

“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早在你把我卖给别人抵债的时候,就不剩半点情分,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做出什么极端的事。”顾喜阮平静道,“以后不要说什么一家人,令人作呕,先好好看清自己,不过是攀附于他人而活的蛆虫而已,你也配跟我攀亲攀故?”

顾喜阮执筷子的手微顿,下意识就想摸一下腹部,随后又觉得不可理喻,脸色平淡道:“不会,医生说我女性器官发育得不够成熟,怀孕的几率亿分之一。”

相当于不可能。

祁冉淡淡地“哦”了一声,听起来不太上心,可能根本就不在意他会不会怀孕。

顾喜阮脑袋“轰”的一下发胀,死咬住下唇。

“那些眼红祁氏的人多得是,巴不得祁氏能搞一些丑闻出来添点乱子,多找些买家,我这下半辈子呀……啧啧,也不用愁了。”陈玉玲看似怨念地摇摇头,“到时候也不用求着你这孩子给我钱,真是费劲,人嘛,谁不要尊严的?”

见识过陈玉玲的不要脸程度,顾喜阮绕过她朝家里走,声音有些不稳,“你可以走了,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会客气了,还有……最后提醒你一次,不要去打扰祁冉。”

顾喜阮抿着唇沉默半晌。

他明白,陈玉玲嗜赌如命,这也是她花钱如流水的原因,经常借着给秦央注资的借口问他要钱,其实都被她拿去挥霍了。

街道上又是一阵寒风刮过,顾喜阮稍稍冷静下来,说:“可是你没有遵守规定,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小阮啊,好久不见。”陈玉玲推高墨镜卡在额际,一脸堆笑着走近,道,“去哪里了呀?我在门口等了你不少时间呢。”

说着,她向下瞄了眼顾喜阮手中的便利袋,挑挑纹成一条线的眉毛,“哟,生病了?怎么?头疼还是脑热呢?”

顾喜阮手向后缩,将便利袋藏于身后,冻着一张脸,道:“你什么意思?我们说好的,不要介入我的生活。”

有客人?

那不是祁冉的车,顾喜阮拧了下眉,一边猜测着访客的身份,一边继续朝家门口的方向走。

就在他快接近时,车门打开了,从车内出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

走在路上时,他忽然想到近几日要去父母的墓地一趟。

九月份的时候就该去扫墓的,可是恰好在父母忌日那天发生了不幸的事,祁浩天出车祸了。

后续林林总总的事压过来,扫墓的事就一直耽误下来,眼见着又要到新年了,要好好地在今年结束前跟父母说一声抱歉。

“你要是嫁给我……”过了会儿,祁冉终于开口,只是没有正面回答。

他舔了舔下唇,因为一个不可能的假设而心口微微发烫,继而一笑,道,“三年时间,我能把你玩坏。”

顾喜阮攥着餐布的手渐渐松开,那种紧张中混杂着期待的情绪跟着冷却下来。

在中年女人看来,他大概是渣男无疑了。

***

顾喜阮提着便利袋往回走,虽然是圣诞节,但因为是工作日,街上人烟稀少。

但是当她一看到顾喜阮那张脸蛋,神色缓和了一些——

长得好,就算犯错好像也更能被容忍。

药师问了几个例常问题,给顾喜阮拿了药。

顾喜阮愣了一下。

紧接着,就听祁冉坏笑道:“不,你想。”

“你下面的小嘴说想。”

祁冉拿他没办法,看似高冷的顾教授偶尔也会有恶趣味。

他正要继续,忽然眼睛一转,瞥到一旁的鲜奶草莓蛋糕。白绒绒的奶油有些塌下来了。

祁冉坏水泛上来,问:“爸爸,想吃蛋糕吗?”

“我不管……”祁总裁无理取闹时堪称幼稚,他动手解小妈的衬衫扣子,道,“你这辈子都是我祁家的人。”

顾喜阮无奈。

继子落在颈间的亲吻湿湿热热的,小妈偏过头贴近他耳畔,小声地咬耳朵,“好嘛,不改嫁可以,那你得叫我声爸爸。”

祁冉轻轻挑了下眉梢,没想到被发现了,他握住顾喜阮的手拉下去,嗤笑道:“我怎么会生气?高兴还来不及,小妈还有意向接受下一段婚姻,说明不会沉溺过去的伤痛,是好事,当然要祝福。”

“神经病……”顾喜阮知道他在气什么了,咕哝一声,一手将他的脸推到一侧,道,“不想笑就别笑。”

话音刚落,就见祁冉瞬间收敛了笑意,一张俊脸冷到极致。

这样的问题令人尴尬,顾喜阮不自在,起身准备离开,敷衍道:“如果遇到合适的机会。”

他经过祁冉身后,却被拉住了手臂。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一道力气扯到了桌边。

顾喜阮靠坐在桌子边缘,双手撑在后方桌子上堪堪稳住身形,看着挡在面前的高大青年,不自觉拧了下眉,“祁冉。”

祁冉翻过手心蹭蹭嘴角的奶油,道:“馋呗。”

顾喜阮抿了下唇憋住笑,轻念了一声,“小孩子……”

祁冉咬着食指指尖,居高临下地看着恬静的小妈,眯了眯眼。

“想吃吗?”祁冉突然出声问道,低沉的男音淡淡的。

顾喜阮停顿了几秒,摇摇头,接着放下碗,拿纸巾擦擦嘴。觉得差不多饱了。

“那你看着我做什么?”祁冉一笑,又挖了块奶油放嘴里。

还是那么喜欢吃甜食。

祁冉回国后,家里一向空荡荡的冰箱里塞满了各种巧克力、蛋糕、饮料和雪糕,成为了那种小孩子一打开门会快乐到尖叫的冰箱——

好吃的东西太多了。

厨房里有个小饭桌,顾喜阮图省事,直接在厨房里吃饭了。圣诞夜,桌上摆着热好的两菜一汤,略显冷清。

他吃到一半时,祁冉从外面拖着脚步晃了进来。

继子单手将银框眼镜摘下来,随意地扔在桌上,接着晃到冰箱前打开双扇门。

顾喜阮实话实说,“没有。”

祁冉提醒了一句,“在厨房。”

顾喜阮“哦”了一声,朝厨房的方向走,还没走两步又顿住脚步,拎着手上的礼袋犹豫不决。

他沿着街道一直朝药店走,冬天的风吹在脸上像砂在刮。他一手拢住领口,帽子边缘缀着的细软绒毛遮住半张小脸,挡住了不少寒冷。

不紧不慢地走了二十多分钟,到了药店后,顾喜阮微红着一张脸,有些窘迫地问药师要一盒紧急避孕药。

中年女药师站在柜台后正在整理药物记录,闻言有些冷淡地掀眸瞥了眼来人。

因为左眼有轻度散光,祁冉面对笔记本工作时会架一副银框眼镜,衬得整个人愈发地斯文,表面十分具有迷惑性。

可是,分明就是禽兽……

顾喜阮心中默道。因为体会到继子外表和内在的强烈反差,他看着看着就移开了视线,脸颊有些发烫。

祁冉低垂眼眸看着药片,在桌前站了一会儿,接着面无表情地将那盒避孕药扔进了垃圾桶。

***

八点多的时候,顾喜阮回到家,手中提着一个圣诞系的纸袋子。

“医生。”顾喜阮冷静道,只是声音听上去莫名的悲伤,“我无法抗拒他。”

“但我也无法拥抱他。”

“我的冉冉,他那么好,我却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拥抱他的资格。”

“因为我知道他是祁浩天的儿子。”

饶是心理强大如林医生,也没想到是这样的发展,他扶了扶眼镜,道:“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顾喜阮很轻地“嗯”了一声,如龙井般清润的嗓音缓缓道:“那天他放学时经过天桥,跨过护栏正在捡东西,我在后方不远处见他坐在护栏上,没有一点防备,下面就是川流不息的车辆,掉下去后肯定就没命了。虽然知道要隐藏好自己,但我还是不受控制地走向了他,向他伸出了手,我想……我想……”

他很专业,虽然知道顾喜阮刚失去了丈夫,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初恋,听着就像一场狗血三角恋,但他完全没有带偏见,道:“方便跟我聊聊你的初恋吗?”

既然那人能治疗好顾喜阮的性冷淡,说不定是突破心理防线的关键人物。

“聊什么?”顾喜阮摇摇头,浅笑道,“关于他的事太多了,不知道从何说起。”

林医生保持令人舒缓的语气和语调,打开话题后继续问下去,“方便透露一下是谁吗?能接近到哪种程度?面对面交流?握手?拍肩?拥抱?”

室内沉默了一分钟之久,就听黑暗中响起清润低浅的声音,“他是我的初恋。”

“能接近到能做爱的程度。”

他迟疑了一下,答应道:“好的,看您什么时候有空。”

林医生是祁浩天帮顾喜阮找的心理医生,两人认识差不多有三年,顾喜阮会定期去林见的工作室做心理咨询。

顾喜阮有典型的艺术家气质,再加上少年时期遭遇的变故,是个忧郁、自我封闭的人,难以接受自我,祁浩天给他请心理医生倒不是为了治疗什么性冷淡,更多的是引导顾喜阮打开心扉。

正当他要将药片放进嘴里时,手机响了。

顾喜阮顿了一下,放低玻璃杯瞄了眼手机,来电显示是他的心理医生。

两人已经三个月没联系了。

享年二十三岁。

***

祁宅里,顾喜阮撕开包装,对着倒在掌心小小的药片犹豫不决。他知道,不吃避孕药其实也可以。

祁浩渊怔怔地眨了眨眼,反问:“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心口中了一箭,祁冉继续问,“有钱的老男人比富二代更吸引人吗?”

祁浩渊点头,心直口快,“说实话,你爹确实比你有魅力。”

毕竟说的都是玩笑话。

“走了,再不去公司,刘助理要杀过来了。”祁冉站起身,漫不经心看向小妈,道,“你今天在家休息?”

“嗯。”顾喜阮说,“请了假。”

祁浩渊灌了口龙井压压惊。

祁冉合上文件,心烦似的揉揉眉心,道:“祁老板对他是真爱,你这么欺负他家寡妇,棺材板要压不住的。”

顾喜阮爱不爱父亲他不知道,但父亲肯定很爱顾喜阮。守了一个性冷淡三年,听顾喜阮的意思应该是没出轨,就算外面有人,但到底是将顾喜阮保护得很好,遗嘱是早就立下的,把所有财产给顾喜阮也是早就打算好的。

“他哪敢赶你。”祁浩渊觉得好笑,斜靠在椅背上架起二郎腿,“虽然现在大半资产在你小妈那里,但是祁冉,你就是个落难太子,再不济,背后还有整个祁家作为支撑,顾喜阮要是敢动你,就是跟祁家对着干,明天就能让他净身出户。”

祁冉轻拧了一下眉,道:“别为难他,以后也不要。”

祁浩渊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靠!祁冉,你跟你爹一样,被灌迷魂汤了?刚回国时可不是这想法。”

祁浩渊拧了下眉,不满道:“想什么呢这么专注?我刚刚说的话有没有听进去?”

没听进去。

祁冉坐正身体,懒洋洋地翻动面前桌上的文件,道:“建议采纳了,我再考虑考虑。”

实在气得厉害,陈玉玲发动车子,想着去哪里消遣消遣,去去晦气。

***

“祁冉。”

陈玉玲脸色骤变,极度难看,眼睁睁看着顾喜阮进门了。

院子的自动铁门再次缓缓阖上。

“呸!”反应过来后,陈玉玲毫无气质地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骂咧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就一个陪睡的,陪完老子又陪儿子!”

陈玉玲满意地笑,知道他是同意了。

“小阮啊,新年快乐。”陈玉玲重新戴上墨镜,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转身面对他,虚伪道,“都是一家人,和和气气才生财,春节记得回家里走动走动。”

顾喜阮停在了大门前。

“哎,小阮啊……”陈玉玲煞有其事地叹气,抬起手,单手拨弄着新做的美甲,自怜自艾道,“小阮啊,你真是看不懂陈姨的良苦用心,我要是不遵守规定,会挑上班时间点来?还不得专门捡祁家小少爷在家的时候出现?”

她提前去过学校,知道顾喜阮今天请假,便直接找来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他出现了。

“至于你答不答应我的要求,说真的,我其实一点都不在意。”陈玉玲抬眸看了眼顾喜阮,笑得有几分狡猾,“毕竟我还能去祁氏找祁少爷嘛,叙叙旧什么的,告诉他一些陈年往事,再顺便问问他跟继母的地下情到底值多少钱?”

受了冷脸,陈玉玲收敛了一些笑意,无所谓地耸肩。了解顾喜阮对她的厌恶,也知道以他的性格讨厌说场面话,她干脆长话短说,直接切入正题,“钱不够了,你看,眼见着也快过年了,给长辈包个大红包不过分吧?”

“上个月才……”顾喜阮默默攥紧便利袋的手提,知道跟这个女人无法讲理,他压抑着嫌恶感,忍耐道,“这次要多少?”

陈玉玲欣赏着美人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晃悠悠地伸出手指,比了一个数。

五十多岁,妆感很重,高级皮草高高地堆在肩上,打扮得雍容华贵,下车时仰着一张粉白的脸,似乎习惯于用居高临下的方式看人。

顾喜阮还未走到门口,却瞬间止住了脚步。

女人见他不再靠近,挑着鲜红的嘴唇一笑,看着很嘲讽,也很无所谓。她甩上车门,踩着高跟、扭着腰地主动走向了顾喜阮。

而且……突然就想念他们了。

因为心口有些空洞,他不习惯向他人寻求慰藉,也不知道能向谁寻求慰藉,所以格外地想念父母,即便在墓园里能面对的只有两座墓碑,但去看一眼也能让他好受一些。

顾喜阮想着想着,拐弯进入坐落着祁宅的那条街道,远远地,他就看到一辆黑色的高档汽车停在祁宅的门口。

“喂。”祁冉整理好情绪,长腿稍微往前伸了一点,轻轻踢了下小妈座位,戏谑地轻笑道,“先前不知道你是处,那么粗暴地对待你还真是抱歉,既然是你第一个男人,需要我负责到底吗?”

顾喜阮摇摇头,端起碗继续吃饭,隐忍着没说话。

“真的不要?”祁冉靠近一些,半真半假地继续调笑,“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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