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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继子给双性小妈花穴破处分手往事(蛋)(第2页)

顾喜阮拉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却听祁冉唤了声,“等一下。”

“嗯?”顾喜阮侧头看他,问道,“什么事?”

祁冉熄火,平静地问:“你刚刚哭什么?”

鲜艳的红,异常刺目。

祁冉不管了,觉得今晚两人都疯了。他从后穴里撤出来,撸了两下湿滑的阳具,从顶端窜出一小股白浊。

小妈高潮时花穴里也喷了一些水,光是看一眼就知道里面有多湿,无需再润滑,祁冉扶着阳具,挺进微张的嫣红花穴里。

刚滑进一个龟头就爽得差点射出来,祁冉屏住呼吸,一鼓作气捅了进去,下一秒整个人却愣住了。

祁冉明白他的意思,骂了声“妖精”,短暂地撤出后将人翻转过来,紧接着又架着小妈敞开的双腿挺了进去。

说好两分钟,祁冉却又在小妈湿软的体内动了足足有十分钟,直到顾喜阮带着哭腔喊不要,他才打算交代出来。

祁冉滑向前抱紧顾喜阮,下身做着最后的冲刺,道:“射你里面行不行?”

响亮的皮肉撞击声和泥泞的水声时快时缓,大床晃动的节奏却始终没有停下来过。酒精作用,小妈和继子都彻底放纵了身体。

顾喜阮趴跪在床上,被身后的男人撞得不断向前耸动,清润低浅的嗓音早就喊哑了,又是喘息又是低泣,“冉冉……啊啊啊啊冉冉,我要射了……嗯……不行了……”

祁冉正按着小妈弹滑的屁股不断揉捏把玩,一边享受着被紧致湿软的后穴又吸又裹的快感,呻吟声也没想着要压抑。

祁冉俊脸又红了一层,他握着顾喜阮的腰,仰起脸,爽得几乎要骂脏话,“你什么时候这么会了?”

顾喜阮扶着祁冉的肩,低下头看向两人不停撞击的地方,喘息道:“跟你学的。”

喝醉后的小妈热情得令人难以招架,祁冉勾下他的脖颈,直接印上了他水润的红唇……

“…………”

祁冉笑不出来了,被小妈无意识的言语撩疯了。借着酒劲,他一把按住小妈的后腰贴向自己,问:“今晚操你行吗?”

顾喜阮没说话,谁料下一秒他按住祁冉的肩,撑着身体,屁股小幅度地前后磨蹭起来。

顾喜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微张着嫣红的嘴唇,丰润的下唇软嘟嘟的,显得娇憨稚气。

他近距离看着继子,好一会儿,突然直起腰杆坐正身体,低头掰手指,嘴中念念有词,“一天、两天、三天……”

“…………”祁冉望了眼小妈发顶微微翘起的呆毛,萌了一脸血。

“…………”

顾喜阮茫然地看向他。

秦央歪头想了两秒,突然一掌拍在祁冉肩上,没忍住激动道:“靠!开什么黄腔!”

加长的豪车内十分宽敞,与驾驶座之间的挡板已经升了起来,保证了后方乘客绝对的隐私。

晕乎乎的小妈跨坐在继子身上,将脸埋在对方肩上,一言不发,呼吸平稳,似乎是睡着了。

两人保持着别扭的姿势。祁冉拍拍他的屁股,说:“接下来会空闲一段时间。”

祁冉让司机稍安勿躁,低头看向顾喜阮,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不坐车?嗯?”

顾喜阮从祁冉怀里钻出红扑扑的小脸,踮起脚,下巴搭在他肩上,对着祁冉的耳朵细声道:“我害怕……冉冉,我害怕。”

祁冉轻笑,托着小妈的翘臀,像抱小孩一样将他抱了起来。顾喜阮吭叽两声,自发地像考拉一样。四肢并用地缠紧继子。

男人听得一脸懵逼,一时间觉得祁总就像在跟他宣誓主权一样。

之后,大家目送着晕菜的总裁和董事长踩着虚浮的脚步离开。

***

祁冉这时抬起手腕,因为喝多了,视线有些无法对焦,他眯了眯眼看手表,然后扶着椅背,有些不稳地站起身,摆摆手道:“时间不早了,不喝了,先回去了。”

刘助理还算清醒,在场反应最快,连忙把那位中年男子架走了,免得他又发酒疯,说出什么丧心病狂的话。

顾喜阮看他要走,也要跟着起身,却站不稳。

身处年会中,顾喜阮也喝了不少度数较低的果酒,绝色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煞是明艳,引得众多男女悄悄投来视线。

快接近尾声时,一位公司高层摇摇晃晃地端着酒杯来祁冉这桌敬酒。中年男子脸色涨紫,一看就是喝多了,神志不清。

他撑着桌子,将酒杯往祁冉和顾喜阮面前一送,十分豪迈,张口就来:“祝祁总和祁太太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来!我先干了!”

顾喜阮摇摇头,表示没有活动

祁冉思考半刻,试探性道:“一起去年会?”

顾喜阮不喜欢人多的聚会,刚要回绝,祁冉自说自话道:“对了,祁氏董事长怎么有不出席年会的道理。”

不一会儿,祁冉就走了进来。年轻人长身玉立,长腿尤其好看,一身西装外套着一件深灰色长款风衣,天生的衣架子,贵气又亮眼。

顾喜阮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有些回不过神,“你……你怎么……”

继子将车钥匙往桌上一扔,一边脱外套一边往楼上走,解释道:“从客户那儿回公司时才想起今晚开年会,经过这里就回来换身衣服。”

平安夜。

他抱着果篮站在原地,脑海中第一个闪现的想法是:不知道祁冉今天能不能早点回家。

感觉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阮阮: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小妈惜字如金,难得多打几个字,祁冉被关心两句后人就有点飘,恨不得甩下工作立即回去,奈何助理管得太严。

他叹气一声,给小妈回复道:“晚上早点睡。”

大家扭头看向会议桌另一边,刘助理垮着一张饱满的大白脸,从桌旁拎起清单一角。

卷成圆筒状的纸瞬间滚到了地上,滚了好久才停下。上面写满了一行一行的字。

“祁总。”刘助理看向祁冉,是个莫得感情的胖子,道,“需要我提醒你年底前还有多少事没完成吗?”

秦央耸肩,早习惯了顾喜阮的冷漠,他又歪过头看向旁边的祁冉,道:“你们家真奇怪,司机都来了为什么还要祁大少爷亲自开车?什么癖好。”

祁冉目视前方,懒洋洋道:“问你哥。”

秦央像个小孩一样,瞬间扭过脖子看向顾喜阮,“哥?”

职场精英人前光鲜亮丽,人后其实比搬砖民工好不到哪去。

突然,椅子脚摩擦大理石的刺耳声音响起,所有人愣住,抬头看向声源处。就见他们帅气的年轻总裁不知为何站了起来,直愣愣地看着手机,活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因为还有饭没咽下,一边脸颊鼓着,看着十分不淡定。

“祁……祁总?”一人斗胆唤了一声,有些担心。

“祁冉:吃饭了吗?”

顾喜阮心间一暖,那种空寂的感觉被驱散不少,他简单地回复道:“在吃。”

那边便没有消息了。

于是相处变得拘谨,甚至小心翼翼起来。

或许是将近年底,公司事务繁忙,祁冉再也没在六点半前回过家。

顾喜阮下班后回到祁宅,面对空荡荡的大房子,心里居然也跟着空荡荡起来。

借着报复的名义强占小妈,不过是私心而已。

虽然没被爱过有些可惜,但当他知道父亲对顾喜阮很好时,好到几乎要将全世界给对方时,心里却也高兴。

那么孤单脆弱却又总想着以一己之力对抗世界的顾喜阮,终于找到了愿意依靠的人。

爱情海的落日美到令人叹息,父亲和初恋背着光,在夕阳中留下拥吻的剪影。

***

祁冉走着走着停了下来,立在原地。深秋的风在吹,他像是被吹散了所有的力气,就连强势的力气都聚不回来了。

祁冉放开手,拎起地上的包,道:“分手吧。”

顾喜阮沉默不语。

祁冉走出门时,听到身后人道:“你要是走……我不会再联系你了。”

祁冉渐渐收起了笑意,骨子里,依然是个冷酷的少年,不过是将最温情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最喜欢的人。

他握住顾喜阮的肩,坚定地推开一段距离,盯着顾喜阮的眼睛,道:“就一个问题,老师,你喜欢过我吗?”

过了好一会儿,顾喜阮低头避开视线,冷然道:“没有。”

顾喜阮却没理会,抬头看向他,冷声道:“你来有什么事?”

祁冉轻笑,说:“想你了。”

顾喜阮忍耐地闭了闭眼,似乎是烦到了极致,他甩上门,走向祁冉,一边抬手解衬衫的扣子,低声道:“做完了赶紧走,现在没空陪你玩小孩子的游戏……”

“我不是让你不要来吗?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为什么都要跟我对着干?还嫌不够乱吗!”

祁冉被训斥得有些懵,“老师……”

他瞄了眼敞开的门内,发现纸张铺得满地都是,屋内凌乱,有被翻箱倒柜过的痕迹。

那天祁冉没能上楼,虽然有些被顾喜阮冷淡的态度刺伤,但既然对方提起了有事电话联系,说明还有机会,他回家的路上也没多难过。

就这样,祁冉又安分了一个月,但顾喜阮始终没有找过他。

眼见着游学的日子要到了,接下来,祁冉将有两个月不在国内。赶飞机的前一夜,他想着去顾喜阮家里见一面,打声招呼,同时消解一下长久不见的思念。

顾喜阮拉开车门,弯腰钻进车里,冷淡道:“上车吧。”

秦央欢呼一声,纤细的身材,却一把将半人高的行李箱提上了后备箱。看得祁冉愣神几秒。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祁冉开车,顾喜阮坐副驾驶座,秦央在后排。

终于看到顾喜阮回来,祁冉从角落窜出抱住了他,又是欢喜又是哀怨,“老师,可想你了,你怎么总不翻我的牌。”

顾喜阮僵硬了一下,连忙把他推开,第一反应是四下里看看,似乎怕被人看到。

祁冉看在眼里,心脏收紧了一下,却依然保持笑脸,装作没发现这些细节。

高中时的祁冉表面开朗热情,其实内心里一直怀有患得患失的卑微感,直到那天终于到来了——

高考结束,顾喜阮毫无预兆地对祁冉道:“接下来会比较忙,你不要来了,有事我会电话联系你。”

惯常冷若冰霜的态度,却多了几分让人无法抗拒的严厉。

“冉冉……”

***

祁冉没有直接回屋里,而是走出了祁宅的院子。

祁冉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悄然握紧,喉咙里堵上了一团热气,不死心地问:“就这样?”

他曾经那么爱顾喜阮,多年后,换来的也只有一句“对不起”。如果只是感到抱歉,顾喜阮相当于将三年前的他全部否定了。

顾喜阮低着头,没再说话。

“那些本该都属于我的东西。”

若不是祁冉将这些话说出口,顾喜阮也不会知道他是以怎样的方式看待自己的做法——

是一种掠夺、一种伤害。将祁冉的家庭和青春记忆破坏得什么都不剩。

***

离开海岛抵达城市后,祁家的两辆私家车早已停在港口等待了。

莫奈睡得犯迷糊,祁浩渊干脆将人抱下游艇,再一路抱上车,简单地跟其他人打过招呼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顾喜阮没想到他还记着在游艇上的事,静默片刻,直视祁冉,开门见山道:“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如果伤害到你了,很抱歉。”

他又想起了祁冉在葬礼那天泄露的心声——

“顾喜阮,你抢走了我的父亲,我父亲的遗产,还有我的少年时代。”

粗鲁的动作间,他清晰地感觉自己破开了什么。

几乎是同时,顾喜阮脸色刷得一下转为冷白,指尖掐进了继子背上紧实的肌肉里。

祁冉低下头,分明看到两股细细的血液顺着顾喜阮雪白的腿根滴落在在床上。

…………

把秦央送回他的住所后,祁冉驾车回祁宅。

又是经过半小时,车子才稳稳地停在了车库里。

顾喜阮正在经历高潮,舒爽得绷紧了脚背,已经无法思考了,“嗯嗯嗯……射进来……”

祁冉眼神又暗了几分,透着一股狼崽子的狠劲,他加快速度,进一步诱哄道:“射你子宫里好不好?”

顾喜阮娇软的身体不能自抑地抽搐,听不清祁冉在说什么,他揽紧身上的人,像是要死掉一般地哼喘,胡乱回答,“进来……嗯嗯……只要冉冉的进来……”

感受到顾喜阮体内的痉挛颤动,他伏下身压在小妈光洁汗湿的背上,一手握上了他身前的玉茎撸动,同时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粗喘道:“再忍一下,给我两分钟。”

“不要……呜……不要这样……”顾喜阮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支撑着自己的手臂在细细颤抖,“要转回去……嗯嗯啊啊……啊啊啊……要看你的脸……冉冉……”

后背位让他没有安全感,高潮时想看着祁冉的脸。

车子好不容易到了祁宅,祁冉下车时差点腿软,他有些急不可耐地将小妈从车里捞出来,抱进了屋里。

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宅子里一片寂静,祁家主人生前的卧室里却气氛火热。

大床上两具修长漂亮的身体激情地翻滚,汗水在暖黄的灯光下折射着反光,使两人看起来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才被蹭一下,祁冉的裤裆就支起来了,他怔然地看着主动勾引自己的小妈,道:“你……”

顾喜阮知道自己醉了,不然不会毫无羞耻心地做出这种事,就连双腿中间的花心也张开了,有液体沁了出来。

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祁冉的热胀,顾喜阮咬咬下唇,跟个妖精似的浅笑一下,由前后磨蹭变成了起起落落,腿心中间不断撞击着继子的大家伙。

窗外扫过的霓虹灯在顾喜阮柔美的脸上扫下颜色,就这么数到“第二十七天”时,顾喜阮放下手,撑在祁冉胯上。

他眼神惺忪地看向祁冉,道:“二十七天。”

祁冉自己都没记这么清楚,刚想笑,又听顾喜阮喃喃道:“冉冉已经二十七天没操我了……”

“嗯。”顾喜阮点了下头,声音轻而软糯,“平安夜快乐……”

喝醉的小妈不是一点可爱,祁冉没忍住揉了揉他被西裤包裹的浑圆的屁股,酒精在体内横冲直撞,让他今夜莫名有些躁。

祁冉舔舔下唇,将顾喜阮的脸抬起,跟他额抵着额,磁性的声音有些暗哑,“多久没去你房间了?”

司机看着这对举止怪异的年轻人,只当他们在耍酒疯,有些不好意思地率先钻进车内。

“坐车有什么害怕的?”祁冉偏过脸,在黑夜的遮掩下悄悄亲了亲顾喜阮散在耳朵旁的发丝,轻哄道,“我抱着你坐车就不怕了,好不好?”

顾喜阮耷拉着脑袋,不明显地点了点头。

祁冉不能酒驾,有专车送他们回家。到了酒店楼下,临上车时顾喜阮却死活不愿坐上去。

“不行,不行。”顾喜阮显然是喝醉了,在祁冉怀里挣扎,任性道,“不坐车,你让开,我要走回去。”

司机在一旁摸不着头脑,没主意道:“祁总……”

“董事长。”旁边一个男人眼疾手快要搀扶住他,却有人比他更快。

祁冉自身就是个醉鬼,走直线都成问题,但托着顾喜阮的腰支撑住他时却十分平稳。

祁冉将顾喜阮一条手臂绕到肩上架着,接着指指顾喜阮,朝对面的男人一笑,道:“这是我小妈,我来扶,我带他回去。”

一桌子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没人说话。因为酒精作用,大家脸都有些红,不过这一刻仿佛都集体清醒了。他们看看自顾自仰面灌酒的高层,又悄悄瞄向祁冉和顾喜阮,默默咽口水。

这乌龙就大了。

顾喜阮有些醉,知道那位来敬酒的男人说了什么不对劲的话,但一时又没察觉出哪里不对经。他一手撑着额,迷迷糊糊地想:祁总……祁太太……没错啊。

顾喜阮不自在地舔了下丰润的下唇,想了半天,随便找个理由搪塞道:“祁冉开车比较稳。”

秦央“哦”了一声,道:“还能稳过专职司机?”

祁冉分神掠了眼身旁的小妈,淡淡道:“你指哪种开车?”

说着,就朝顾喜阮走去,不由分说地拎着小妈上楼换衣服了。

年会晚宴上都是公司职员在闹腾,大家都喝得有些高,也就少了往日里的拘谨和约束,就算董事长和总裁都在场,照样嗨到飞起。

祁冉自然免不了被那群精英团灌酒。顾喜阮在一旁看着都替他担心,多次想阻止,却知道这种场合不应该扫兴。

顾喜阮“哦”了一声,有些黯然地低下头,捧起面前的碗。

祁冉刚踏上楼梯突然顿住,才想起来似的回头看小妈,道:“今晚没活动?”

顾喜阮交际圈不大,倒是有人约他出去,甚至秦央也发来了邀请,不过他都回绝了。

果篮太重,不方便拿回去,他只好将篮子放回办公室,象征性地取了一个苹果带走。

回到祁宅后,还是满屋的寂静,顾喜阮有些扫兴地垂下脑袋,在玄关处换鞋。

正当他洗完手准备吃饭时,外面院子里闪过车灯,然后是急刹车的声音。

祁宅里,收到信息的顾喜阮同样不自觉地叹气一声。

***

眼见着圣诞节就到了,顾喜阮下班时被一群学生笑嘻嘻地塞了一篮苹果,才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祁冉看到那张超长清单列表,想了想,老老实实坐下,重新拿起筷子。

手机屏幕上还停留着聊天框,上面显示两条最新消息——

“阮阮:你也要好好吃饭。”

祁冉抽了张纸巾按按嘴角,扔了筷子,道:“今晚谁都不准加班,回家。”

闻言,精英们各个喜上眉梢。忙了快一个月,总算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谁知,一道哀怨的声音幽幽响起,“今晚谁都不准走,坐下。”

列表往上翻,每天都会有这么一段简短的聊天记录,无一例外都在问他同一个问题,似乎只是为了确保他是否有按时吃饭。

顾喜阮想了想,咬咬下唇,耐不住心痒,这次多输入了一段信息发送过去。

祁氏顶楼的某间会议室里,一众精英聚在一起仓促地吃简餐,年底忙得脚不沾灰,吃饭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明明,丈夫在世时也是这种情况,但他不会感到任何失落或是寂寞的情绪。

每次下班回家,桌上总有热腾腾的饭菜,顾喜阮坐在桌边,一手支着脸颊,迟迟不动筷子,像是在等着什么。

六点五十左右,手机跟往常一样响了一下,顾喜阮低头一看,是祁冉的信息——

所以,就算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也请幸福地生活下去。

***

自海岛回来后,祁家小妈和继子间的关系微妙了很多。某些东西被撕破后,两人或多或少都认清了自己的内心,往后能做的,也只有揣着明白装糊涂。

眼眶有些红。

恨吗?

有点。但早就被时光磨平了。

秦央上车也不安分,嘴上叨个不停。他攀住副驾驶座的椅背,对前面的顾喜阮说话,道:“哥,什么时候回家看看?我妈搬家了,我刚回国,也没来得及去看,下周六一起去怎么样?”

陈玉玲的新家还是拿顾喜阮给的钱买的,是高档社区里的一栋双层别墅。

秦央毕竟是温室里的花朵,不了解他和陈玉玲之间的关系,顾喜阮抿了下唇,敷衍道:“下周六有事。”

上次,还有上上次,也说过会联系他。祁冉站在门口讽刺地笑了一下,顾喜阮真的很会吊人胃口,保持冷漠,却偶尔给人希望,让人欲罢不能,心甘情愿对他俯首称臣。

“你还缺舔狗吗?”祁冉没回头,道,“再找一个吧,不难。”

两个月后,祁冉收到了顾喜阮和他父亲的婚礼邀请函,附赠一张婚照——

又默念了一句,“从来没有……”

祁冉一下子就释怀了,他似乎找到了原因,长久以来患得患失的原因。如果那是个你能握得住的人,就不会有任何卑微的情绪。

或许有过那么一两次,他在相处过程中感受到了顾喜阮对他的喜欢,现在想来不过是错觉。

直到衬衫掉落在地,雪白漂亮的身体呈现在眼前,祁冉才回神。他按住顾喜阮搭在他裤腰边缘的手,有些艰涩地开口,“老师,你在做什么?你以为……我来是为了这种事?”

顾喜阮轻挑了一下眉,抬眼看他,道:“难道不是?哪次来不发情?”说完,他微微踮起脚尖,凑近祁冉的耳畔,轻声道,“这次满足你,你可以插进来。”

所有的不满都会有个临界点,祁冉长久以来小心堆砌的积木高塔瞬间溃散了,连同对于顾喜阮的耐心。他不明白,要做到怎样的程度,顾喜阮才肯真正接纳他。

祁冉侧身越过顾喜阮进了门,惊讶道:“老师,出什么事了?”

顾喜阮很疲惫似的靠在门边,淡淡道:“在找东西。”

祁冉放下心,他松了斜挎的运动包,挽起袖管,一笑,道:“找什么?我帮你一起找。”

上楼梯的时候,祁冉拎起宽大t恤的领口咬在齿间,边走边思考,挪动速度像乌龟。主要是来之前没告诉顾喜阮,这次完全是突袭,不知道会不会令恋人感到反感。

战战兢兢地敲响门,门开了,顾喜阮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似乎有些焦躁,待他一抬头看清是祁冉,愣住了,紧接着就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怒意。

祁冉甚至都没来得及开口。

“阮阮,我们上去吧。”

他去牵顾喜阮的手,结果被甩开了。

“我有没有说过,”顾喜阮看着他,语气平静,漂亮的眸子里却有火焰,“让你不要来了,有事会电话联系你?”

祁冉跟他磨了半天,各种讨好卖萌,依然没让顾喜阮松口。他知道顾喜阮可能是真的要忙,怕他生气,便听话地答应下来。

暑期祁冉在家,想顾喜阮时就打电话,发短信。顾喜阮短信一般是不回的,电话说没两句就草草挂断。到了后来,甚至连电话都直接掐断。祁冉内心的不安扩大。

等了半个月,还是没等到顾喜阮主动打来的电话,祁冉按捺不住,在一个傍晚去顾喜阮的楼下等他。虽然口袋里就有钥匙,但祁冉隐隐意识到顾喜阮态度的转变——从前是放任,现在似乎有些抗拒,所以终究没胆子擅自上楼开门。

他双手抄在裤子口袋里,低着头顺着空寂无人的街道向前走,漫无目的。徒步走在深秋的冷风中,又回想起了跟顾喜阮分手那天的场景。

还是高中生的祁冉明白,顾喜阮冷淡,寡情,连自己都不爱。好不容易跟顾喜阮确认了恋爱关系,祁冉时常能感到对方的疏离和散淡。

在恋爱中,顾喜阮永远保持理智,仿佛一直都在冷眼旁观两人的关系。这让祁冉时常感到不安,所以他很黏顾喜阮,唯恐稍不留神顾喜阮就不要他了。

“知道了。”祁冉松开安全带,推门下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顶上的应急灯渐渐熄了,顾喜阮仍坐在原处。少了祁冉的车内让他感到紧张和不适,但他迟迟没有开门下车,如同一种自我惩罚。

“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所以顾喜阮才自责,所以才会纵容名义上的继子到现在。

亏欠祁冉的,若是要以另一种不堪的方式偿还,他能接受。

“对不起……”顾喜阮又低低地道了一声,垂下了眼睫。

秦央坐在宽大的行李箱上,耸了下肩,无所谓道:“你们先走吧,我等会叫车。”

一边说一边眨着圆眼看祁冉,显得楚楚可怜。

可爱的男孩子运气总不会太差。祁少爷看不过眼,转向小妈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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