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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强迫小妈口交吃醋继子让叫老公(蛋)(第2页)

其他人离开后,祁冉见秦央倚靠在沙发上,一手支在唇上,看着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祁冉端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温水。因为觉得秦央介绍的朋友都很不错,连带着,对秦央都有些改观。

“你说……”秦央放下翘着的腿,坐正身体道,“你父亲出过车祸?”

男人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笑容斯文而拘谨,道:“顾教授,能邀请您一同去走走吗?一些音乐方面的问题还想跟您多交流一下。”

顾喜阮本想拒绝,但视线瞄到右手边空了近两小时的座位,犹豫了一下,竟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了,“嗯,走吧。”

***

心里却有些期待,觉得小妈清润的嗓音喊他老公时一定很动听。

顾喜阮下定决心似的点了下头。

接着——

这话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顾喜阮想到,如果祁冉不属于他,就没有立场去要求或在意些什么。

***

“…………”顾喜阮呆滞片刻,脸不争气地红了。

他低下头,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

“呐。”祁冉坏心思起了,故意道,“要么叫老公,要么帮我口,你自己选一个。”

虽然福利没捞到,但口头的便宜要占足。

顾喜阮蹲在地上,抿着唇憋了半天。就在祁冉以为小妈快自闭了时,才听他不情不愿哼唧了一声,“冉冉……”

祁冉想到唐家夫夫,有些烦躁地舔舔下唇,对着顾喜阮摇头。表示要的不是这个。

“快点。”祁冉一手压在小妈肩上,一手按住小妈脑后,微微使力,轻声哄道,“就弄一下,我不射进去。”

“不要!”

“…………”

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小妈裸粉色的软唇,又在丰润的下唇上轻轻揉了一下,眼神一黯,道:“你是不是还从没用嘴帮我弄过?”

顾喜阮反应了一下,明白过来什么叫“用嘴”,瞬间脸色涨红。他推拒祁冉的手腕,小声咕哝,“让我起来。”

祁冉似乎是打定主意了,不仅按着小妈不让他起身,反而变本加厉地向前一步,挺胯去碰小妈的脸。

***

因为有灌木丛挡着,顾喜阮蹲下后倒不担心被发现。听到脚步声越走越远,心里感到有些抱歉,准备稍晚些时候再向那位热心的钢琴家道歉。

正要站起来,他突然感受到肩上的阻力。茫然地抬头,就见祁冉正低着头看他,一手还按在他肩上。

祁冉“啧”了一声,什么都没说,直接按着小妈的肩将他按了下去。

魏先生在小道上找了一圈,奇怪于出来后顾喜阮怎么就消失不见了。这时,他瞄到树丛掩映间有一道高大的背影,不禁吓了一跳。

看清楚那人穿着考究后,猜测应该是这次来海岛上的贵宾,就松了口气,上前问道:“先生,请问有没有看到一位男士?长得很……很美丽,刚刚就站在这儿。”

顾喜阮扭过头避开继子的气息,这人太不讲理。

祁冉追上去要亲他。

正在这时,后方小道上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顾喜阮,你真是要完。”祁冉磨了磨牙,上前一步,重新将小妈壁咚在树上,不让他离开,同时一手掐住他下颌抬向自己,眼里泛起狼一样的精光,“我父亲太宠你了,跟野男人厮混还有理了?”

顾喜阮喘着气回瞪他,心里暗道:也不知道谁在跟野男人厮混,还混了一下午。

“有什么区别?”顾喜阮使劲推挡在面前的继子,这次却没有轻易推动,气得在继子结实的胸膛上打了一下,说话也不够冷静,“你又和野男人有什么区别?反正都不是我丈夫,跟别人乱搞和跟你乱搞有什么区别?”

“一会儿没看住你,就跟野男人跑了?”耳后的声音懒懒的,低沉而磁性。

顾喜阮轻轻挣扎了一下,拧眉道:“别说得那么难听,刚认识的朋友而已。”

“你跟你朋友聊什么了?我见你一副很开心的样子。”祁冉将小妈翻转个身,抵在树干上,轻声讽刺道,“我要是不出现,你们这是准备去哪里?穿过林子就是城堡了,要跟着你朋友回房吗?”

顾喜阮摇头,淡然道:“请便。”

人走后,顾喜阮站在原地等待,一阵风起穿过树林,他将肩上的外套又拉了拉,闻见属于继子的大地气息。

难免又想起了消失了许久的祁冉,一想到跟他一同消失的还有秦央,不禁猜测两人会做些什么。

何觅宁作为主人,对祁冉说:“我陪你回去,顺便叫佣人打理一下你换下来的衣服。”

话音刚落,秦央积极主动道:“我来吧,何先生不用费心了,这事我得负责。”

接着,秦央不给祁冉拒绝的机会,直接把人拉走了。

***

海岛上有一片林子。因为栽种的是常绿乔木,即便在深秋也是郁郁葱葱的一片绿意。

林子里开辟了一条小道,顾喜阮跟姓魏的钢琴家就走在上面,慢慢散步。

陈玉玲道:“少去招惹你哥就对了。”

秦央:“嗯。”

“听你的意思,搭上祁少爷了?”陈玉玲语气里带上了一些笑意。

陈玉玲眼珠子一转,觉得自家儿子不靠谱,知道点什么都得说出去,容易打草惊蛇,就赶忙打消他的念头,“别瞎想了,两码事,以前的旧账还翻它干什么?”

秦央一想,点头道:“也对。”

“看到你哥了?”陈玉玲抹了抹脸上的精华,闲聊道。

祁冉一离开,秦央就打了个电话。

“喂?妈。”秦央坐在沙发上弓着背,一手撑着脸蛋道,“在哪儿呢?”

陈玉玲将上方的蒸脸仪挪开一些,又示意旁边的小姑娘将她脸上的面膜揭掉,才懒懒地开口说话,“什么事?”

秦央试探性道:“酒驾那次……没撞过什么吗?”

祁冉拧了下眉,看向他道:“你什么意思?”

秦央低头略一思索,再抬头时立即换了个表情,笑容十分明净清澈,“没事,我就随便问问,没有冒犯的意思,祁大少爷别介意。”

何觅宁快速抽了几张餐巾纸,因为心里有分寸,知道保持距离,没有直接帮祁冉擦,而是将纸巾递给他。

顾喜阮想都没想就要伸手接过那些纸巾,但有双手却比他速度更快,以至于让他落了空。

秦央拿过那团纸,手忙脚乱地在祁冉衣服上擦拭,边擦边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本想来敬一杯酒,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祁冉垂了下视线,将水杯放回茶几上,淡淡道:“他不就是因为车祸才挂掉的吗?”

“不,我不是指这个。”秦央说,“你说很久以前有过一次。”

祁冉回忆了一下,刚才聊天的时候好像带过一句,道:“是的,酒驾,不过就受了点皮外伤,不严重。”

再说祁冉那边,他换好衣服后又被秦央拽去见了几个人。秦央说那几人都是他在国外的朋友,很想跟祁冉认识一下。

祁冉本来没什么兴趣,纯属看在秦央是顾喜阮弟弟的份上才没有明确拒绝他,想着见完面后找个机会脱身。结果见到了秦央的朋友们,才发现大家年龄相差无几,也都是刚才国外回来,名校背景,他甚至还遇到了大他一届的直系学长。年轻人们在很多理念和想法上都契合,一聊起天来有些忘了时间。

再回神时,两个小时都过去了。

直到午宴结束,祁冉和秦央都没有再出现过。

唐家夫夫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忙着回去看孩子。顾喜阮正要离开,被一人叫住。原来是这次邀请而来的乐团的首席,是位钢琴家。说跟顾喜阮在某次音乐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钢琴家深深记住了顾喜阮,不过顾喜阮却对他完全没印象。

他跪在地上,拉开祁冉的裤子拉链。

祁冉:“…………”

继子是真的没想到,想听小妈叫一声“老公”是这么困难。

祁冉觉得自己已经很仁慈了,相比较而言,叫一声老公很轻松了。

顾喜阮抬起水光灿灿的漂亮眼眸看了上方的继子一眼,羞得厉害。接着又见他垂下视线,似乎是在权衡。

“想好了吗?”祁冉催促,“天都要黑了。”

顾喜阮拧了下眉,想了想,试探性道:“儿子?”

“…………”祁冉瞬间黑了脸。

见顾喜阮实在想不到那处去,祁冉装模作样咳了一声,揉了揉小妈的脑后,沉声道:“叫老公。”

两人磨了好半天,只听灌木丛里窸窸窣窣,从其间不时传出刻意压着的对话声。

小妈倔强得厉害,祁冉没办法,默默低叹了一声,觉得不舍得对顾喜阮用强的自己真是太孬了。

“那这样……”祁冉商量道,“叫声好听的,就放你起来。”

一想到小妈跪在地上帮他口的样子,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他想看小妈臣服的姿态,而不是总是抗拒他,还叫他“野男人”。

不喜欢。

“祁冉!”顾喜阮偏着头躲开,有些急了,“你不要太过分!”

因为背着光,看不清继子的表情。

“干嘛……”顾喜阮有种不好的预感。

祁冉一低头,见小妈的位置卡得十分微妙,那张白皙绝色的脸就在他的裤裆下,稍微一抬头就能碰到自己,不禁浮想联翩。

那两人走后,顾喜阮坐回餐桌边,心不在焉地戳着盘里的食物。

何觅宁看出了些什么,劝道:“如果担心就去看看吧,顺便给自己加件衣服。”

顾喜阮想了想,却是摇头,眉眼低垂道:“没什么可担心的。”

过了好一会儿,树丛里的那人才微微侧转过头,在光线中暴露了一截线条流畅的下颌。有时,光是一个下巴就能看出一人长了一副好骨相。

那人轻启唇,脾气似乎不太好,道:“滚。”

魏先生呆滞了一瞬,轻咳一声,变了变脸色。好修养让他忍耐着没发作,接着往另一侧找去了。

“顾教授?”一个男人喊道,“顾教授,你在哪里?”

躲在树丛里的小妈和继子同时愣了一下。

顾喜阮目光里带着慌乱和无措地望着祁冉。气归气,但遇事后,第一时间还是下意识向继子寻求帮助。

祁冉一怔,想说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自己又说不明白。但有一点是事实,他又不是顾喜阮的丈夫,没权利管这么宽。

“说什么在外人面前扮演好父慈子孝的角色。”顾喜阮不善于吵架,情绪稍一激动就绷不住泪腺,他抿了下唇,掩饰住想哭的情绪,深吸气冷静道,“现在不是晚上,也不是在床上,祁冉,你越界了。”

“越个屁的界。”祁冉咬牙,声音几乎从后牙槽里蹦出来,“顾喜阮你听好了,不需要等到晚上,也不需要到床上,只要身边没其他人,你就归我管。”他低下头贴近小妈的软唇,压低声道,“比如说现在。你就是我的。”

顾喜阮呼吸一窒,又气又难过,为祁冉总把他想得太轻佻,再一念及消失了这么长时间的是对方,一团热气憋在嗓子眼,堵得眼眶都红了。

“不要你管。”顾喜阮突然推了一下祁冉,清润的声音里带着分辨不明晰的哭腔,“你是我的谁?管这么宽,我丈夫都没这么对我说过话。”

祁冉没设防,真的就被推开了。难以置信地瞪向小妈,觉得他最近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刚回国时逆来顺受的可不是这样的。

然后心情就变得有些不好。

顾喜阮正在出神时,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臂,还不待他反应,接着整个人就被扯进了一旁的树林里。一人将他按在树干上,接着身后覆上另一具温暖的身体。

“你……”正要惊慌地出声,顾喜阮嗅到了熟悉的气息,怔了怔,他偏转过脸,不确定道,“祁冉?”

魏先生不掩自己对顾喜阮的欣赏之情,将顾喜阮的音乐作品都细数了一遍,还详谈了许多顾喜阮的音乐专场,几乎就是半个粉丝。

顾喜阮被夸得有些尴尬,却不知道如何化解,大多数时候都点点头敷衍而过,一边期待着这条小道能赶紧走到尽头。

经过一个岔道时,魏先生停下了脚步,有些羞涩道:“我看那里有间屋子,想去借用下洗手间,不介意在这里等一下吧?”

“嗯。”秦央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手机放在耳边,说,“真人比照片帅多了,还挺绅士的。”

“比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朋友强多了吧?”陈玉玲笑道,“喜欢就尽量争取吧,不过我可提醒你一句,这祁家大半的资产都在你哥名下,现在的祁少爷有名无分,也就适合谈谈恋爱,其他就别想了。”

闻言,秦央笑笑,没表态,随便找个理由就挂断了电话。

“嗯。”秦央一五一十答道,“就跟以前一样,不好相处。我听大家都叫他冷美人。”

“冷美人。”陈玉玲嗤笑一声,“不美能攀上豪门?成为亿万寡妇?”

秦央没说话,听了就忘,对这类事不感兴趣。

“就十多年前,我小学那会儿,我哥住进我家的那段时间,是不是经常有个人过来?”秦央努力回忆,但因为记忆太久远了,怎么都想不起来,便道,“那人是不是说自己是谁的助理?那个谁姓什么来着?”

陈玉玲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身,微微提高警惕道:“好好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央耸耸肩,一边打电话,一边低着头拔自己的鞋跟玩,“就是看到祁家少爷了,那个祁冉,你知道的吧?现在是我哥的继子……怎么说着这么别扭……哎,不谈这些。祁少爷说他爹以前也出过车祸,不知怎么的,我一下子想起以前的那个助理了。”

祁冉抬腕看了眼手表,整理一下外套下摆,起身道:“走了。”走到门口,又顿了一下,转过身对秦央道,“房卡放管家那了,以后要是有事,找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谈。”

秦央立即意会,算是个识趣的人。只见他眯眼笑,看着十分可爱,“好的呢,祁大少爷。”

***

顾喜阮看着那双在祁冉胸前、腰腹上蹭来蹭去的手,咬咬唇,站在一旁静默不出声。

大概是秦央人长得嫩,蹙着眉、眼睛红红、鼻尖红红的时候,特别容易让人产生怜惜感,让人不忍怪罪。

祁冉微微挡开秦央的手,拧了下眉道:“没事。我去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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