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们整整齐齐地围坐在佛堂里,手执念珠低声念经,老僧安盛脸色严肃:“神代家族三代人皆为藩地牺牲,幸而死前留后,如今尸体离成圣只差一步,唯有怀着遗腹子的临月孕体,才能唤醒他们。”
“如何唤醒?”勉郎问。
“空蝉能读心,只有他能读取神识。”安盛看向光秀。
勉郎哆哆嗦嗦地打着尿摆子,这肚子长势惊人,高挺如山,他坐在恭桶上,连蹲在自己身下的光秀都看不见了,纵使他未曾见过其他孕夫,也知道这肚子大得非同寻常,神代家族的子嗣,就如他们的父亲一样身强体壮。
这两个月间,小孕夫是度日如年,佛堂那边却传来好消息,许是感应到后嗣即将诞生,神代三人脸上逐渐有了血色,肉身成圣是指日可待。
秋风萧瑟,卷落一地红叶,安盛老僧从佛堂出来,郑重地对光秀说:“秋收已至,是时候出产了。”
小孕夫行走坐卧间,时刻察觉到身体里被前后夹击,前面的孕囊压迫膀胱,后面的挤压肠道,苦不堪言,最大的一胎已经临月,脑袋贴在他盆骨上,孕穴收缩间便能勾勒出胎头圆硬的轮廓,这是最早被种进去的源生,神代大人的遗腹子。
“好撑啊……”勉郎拢着膨隆的肚底,健壮的胎儿频频作动,仿佛在告诉他的小父亲,自己已经发育得足够成熟,随时可以出产,然而孕穴被黄符封住,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又在动了?”光秀为他缠上托腹带,黑色的绸带,在雪白肚底缠了两圈,绕到后腰打个结,大肚又回到圆挺的形状,行将出产的胎儿被迫兜起,不满地翻动起来,撑得小孕夫肚底发酸,难受地“嘤咛”几声。
勉郎一惊:“德野说,我出生时有个僧人路过,原来就是你?”
“不错,”老僧双手合十,口称佛号:“老衲当时算到,若你被德野带回家,必会与他们父子四人乱伦,暗结孽胎,是以骗他说你克父克兄,令他弃你而去。”
勉郎苦笑,看向自己鼓鼓的肚顶:“是祸躲不过,这里面已经有了德野的孩子。”
“勉郎的花穴……我还没用过……”拓海嗫嚅道,青涩俊脸上满是扭捏,义宗听出他语意,笑道:“拓海好好入这孕穴,把你的小叔叔操出来。”
勉郎腹中怀着死对头德野的孩子,不想被他们知道,只想等他们几个满意,尽早飞升,遂乖乖配合。
拓海当先来到他腿间,好奇地剥开这两片胀红的肉花瓣,只见花瓣包裹着淡黄色的花蕊,饱满光泽,像是夕阳下的湖水,叫人不忍心破坏,他心里暗叹,小叔叔能住在这花心里十月之久,惹得他好生羡慕,胎头在肚底膨隆出一道圆实的弧度,足见其发育良好,是时候出来了。
“好。”信胜与他心照不宣,父子俩盘腿坐在蒲团等待,勉郎两手勉强地托着大肚,孕囊里胖嘟嘟的胎儿扭动着身子冲往生门,大肚沉沉直往下垂,他捧也捧不住了,挪到拓海躺着的供台边上,光秀听心辨意:“拓海少爷多愁善感,死前余念是他故去的父君,他不愿做武士,惟愿做个孩子,你将孕乳喂给他吧。”
胸前为着哺育腹中四只胎儿,发育得越发鼓胀,离出产愈近,两颗奶头颜色愈深,其间蓄满乳汁恭候吸吮,奈何无人采摘,时不时涨得外溢。
乳首浓如乌紫葡萄,挂着几滴奶白,小孕夫俯身,扶着圆垂孕乳送入少年唇间,临月的乳汁比平时更为浓厚,滋味鲜甜若饴,香润如脂,一滴滴连成一道奶线,滋入拓海嘴里,看得义宗和信胜各自咽了口干唾。
高潮中的孕穴缩紧了绞住舌头,他便分毫不能动了,“神代大人肉身成圣,不要误了飞升。”老僧提醒道,光秀抱起泄过之后软绵绵的小孕夫,往信胜身上去,义宗的舌头自穴里剥离,连着长长的靡色粘液。
光秀将耳贴上信胜胸口一听,笑道:“信胜大人恋足成瘾,死前执念于你的一双美足,把脚趾放入他口中就好。”
勉郎抱着肚子跨坐其身,白里透红的脚趾塞进信胜嘴里,顿觉他口中湿冷,少年打量着足下的男人,他生前和自己不大对付,但出师未捷身先死,也是一片赤心,火神本就脾性大,转世后如此实属正常。正想着,突觉脚趾下的舌头轻轻一动,口腔含脚逐渐由冷转热,他要醒了。
而他父亲粗密的胡渣,正扎在了小孕夫花唇上,刺激得肉唇发红,收缩着吐出阵阵孕汁,尽数浇在了胎儿父亲冰冷的唇上,又流到了他的下巴,一片胡茬被浇得亮晶晶的。
腰肥腹白的大肚少年,满脸潮红地坐在神代大人脸上,炙热孕穴亲密包裹着冰冷口鼻,这场景既虔诚又淫荡,僧侣们眼观鼻,鼻观心,垂着眼睛念经,纵是定力十足的光秀,扶在小孕夫的臀后,也难以直视。
“呜啊!”小孕夫忽然娇吟,整个人要向后倒去,光秀连忙扶着他后背稳住他,“他动了!他在舔我!”勉郎喘息着说,孕穴里明显地感觉到,一条舌头伸进了花唇,舌尖戳到胎膜,打着圈舔弄起来,甜美的孕汁飞溅而出,涌进男人张开的嘴里,那舌头越舔越热,凝固在身体里的血液,因这临产的孕汁而沸腾起来。
房里早铺好了榻榻米,勉郎躺上去,安盛点燃火烛,翻开针灸包,拿出几根毫针一一在火上燎过,刺入他脐下七寸几处穴道,定住胎儿坠势,勉郎神色一松,肚底终于不再憋胀,老僧手法高超,他也不觉得痛。
小孕夫饱满的肚底被插上十几根细细的银针,每根足有半寸入体,胎儿们前所未有的安静下来,胎水也不再外溢。
安盛以朱砂在黄纸上画了一道符,覆盖在那胎水斑斑的产道口,紧接着手持佛珠,快速念起经文咒语,指间念珠拨动,在他法力加持下,符纸竟慢慢粘在了孕穴上,从细嫩的花瓣尖到两瓣绵软花唇,均被那粗糙的黄纸包裹起来。
光秀走到神代义宗肉身前,耳朵贴上他心口,双掌合十:“神代大人生前夙愿,是亲眼见到他的骨肉,唯有临产孕味能唤醒他,你将孕穴坐上他的脸去吧。”
小孕夫下身遮羞的行灯袴被他剥去,露出光裸白嫩的耻丘,两瓣花唇被行将出产的胖硕胎儿顶得外翻,丝丝孕汁吐露其间,光秀抱他上了供台,两手捧着他丰满的孕臀掰开,绵热的孕穴,对准了神代大人的口鼻坐下。
“啊!”凉凉的鼻尖埋进临产的炙热孕穴里,小孕夫敏感地一颤,神代大人高挺的鼻梁,全然没入他的产道,鼻尖抵着胎膜陷入,胖硕的胎儿已经坠得很下,挥舞着小手小脚,隔着这层羊水膜,跟他的父亲打招呼。
小孕夫腆着硕大的肚子,骨盆被重腹坠得前倾,手时刻扶着后腰,光秀解开他托腹带,念了句佛号,贴在他孕穴的黄符便自行脱落,没了束缚,即将出世的胎儿们直往下腹挤,肚底被撑成了水滴形,坠得他站也站不住了,“好重!太大了……”他两手捧着又沉又重的肚子,心中惊异于胎儿的份量,长得这么大,要怎么从他幼小的穴里娩出来?
光秀扶着他进了佛堂,佛龛里八大菩萨宝相庄严,供台上摆着三具熟悉的尸体,依次是义宗、信胜、拓海,三人均面色如生,似乎随时要复活。
勉郎心知他们是战神、火神、海神转世,等他们成功复生,自己也就完成了任务,可以回天界复命升修,他看向自己饱满如茄的肚子,心中升起几分于出产的期待,几分于凡间的不舍。
光秀抚上那颤动的肚顶,隔着胎水摸到了胎儿蜷起来的背部,他谆谆善诱:“源生急着出来吗?弟弟们还没长大呢。”那胎儿就渐渐安静了。
“扶我去放尿。”勉郎被胎儿撑得时刻都想泄尿,下身只能一直光裸,然而光秀拿来了恭桶,他又尿不出几滴,憋得双腿直发抖,不禁一拳打在墙上:“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既然下到凡尘,凡人娩胎受孕之苦,就是你的劫数,”光秀哄完小的哄大的:“九月大的这胎行将出产,但其他几个还未成熟,再等两月,到了秋收节,才是丰收的时候。”揉着他下腹鼓出的水囊,尿液才淅淅沥沥地泄出。
“祸兮福所倚,”老僧意味深长地说:“待这四胎落地,阳淮国便能迎来新生,又焉知非福?”
神代家战死的三人停放在佛堂,伤口都用观音土填补,尸身不腐不臭,只是面无血色,时刻要有僧人在旁为他们诵经祈福,殿堂里空不得人,众人无暇顾及勉郎,遂交给光秀看护。
阳淮岛国四面环海,以鱼为生,光秀想法子为小孕夫烧鱼进补、诵经安胎,在鱼肉滋润下,那肚子一日赛一日的长大,花穴里的胎儿逐渐发育成熟,大肚沉甸甸地吊在他腰间,臀穴里的胎儿也不落下风,两团股肉一天比一天的肥润,四只胎儿齐心协力,填满了少年的身体。
他迷恋地吻上花蕊,小孕夫“呀”地向后仰倒,被义宗自背后抱住,强劲有力的大手拨开两瓣粉臀,软肉间露出明黄透亮的胎膜,像是在幽暗的出口,镶嵌了一枚圆润光滑的夜明珠。
拓海悠悠醒转,双唇啜着乳尖,忙不迭地吮吸这生命之源,勉郎被他吸得肚皮发紧,宫腔缩动,似要把孩子推出来,胀得他呜咽几声,拓海这才注意到小孕夫胀嘭嘭的大腹,熟孕的勉郎已脱胎换骨,全然不似他记忆中那个同自己一般稚嫩的少年了,大肚里满满地怀着神代家族的希望,衬得他周身散发出孕父慈爱的光辉,而自己享用着他临产的孕乳,似是得他宠爱的孩子,拓海含着紫葡萄,更着力地吸取乳汁,直吸得那大肚颤巍巍地,小孕夫咿唔直叫。
“拓海,”义宗欣慰地看着复生的孙子:“难得我神代家族三代同堂,新生儿也即将见世,我们先破开胎膜助他出产,再行飞升。”
“好。”拓海喜上眉梢,老僧在地上铺好了产褥垫,扶着小孕夫躺上去,光秀铺开画纸,拿着画笔蘸取黛色,不为别的,只为勉郎画一幅出产绘,这次不是受人征召,是他私心怜爱。
信胜睁开眼来,一团肥白大肚顿时映入眼帘,肉粉粉的肚脐被胎儿顶得往外翘起来,如一朵可爱的小蘑菇,随着小孕夫的呼吸微微翕动,一条水红色妊娠线正穿过肚脐,明晃晃地亮在他眼前,他含着脚趾心中荡漾,这肚子形状可观,祖孙三人种下的子嗣想必都已成熟,自己不在的日子里,身姿纤薄的少年,已经出落成了即将瓜熟蒂落的绝美妊夫。
口中脚趾温香软滑,如碎玉零玑,混合着少年与孕夫交错的鲜美气息,他贪婪地以嘴包住五颗玉趾,细细舔舐,小孕夫被他舔得痒痒,蜷曲着足趾往回缩,信胜咬着不放,勉郎向光秀投去求助的目光,光秀劝道:“信胜大人肉身已成圣,莫再留恋凡尘。”信胜恋恋不舍地松口。
“信胜,”神代义宗走过来,这是父子俩在阳世第一次会面,义宗直勾勾看着少年的大肚,正色道:“这孩子今日便要生产了,等看到新生儿再飞升也不迟。”胎膜已经挤到产道口,他的舌头轻易能舔到,这是礼物的包装纸,包裹着他们最期盼的、无比珍贵的新生大礼,他希望祖孙三人一起拆开。
“大人活了!”光秀欣喜万分,只见神代大人埋在花阴下的双眼慢慢睁开,锐利的眼中满是情欲,一张嘴贪婪地舔吻着红嫩多汁的孕穴,啧啧有声。
胎衣淡金饱满,一层细腻黏稠、形如膏油,滋味难言,其后住着他亲自种下的孩子,在他卖力的舔弄下,胎儿身形越来越往下来,脑袋也离胎衣越来越近,随时要顶破这层水膜临世了。
“噢……噢……”小孕夫被他舔得泄身,坐在他脸上挺着大肚抽搐起来,花间淫水泛滥成灾,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几乎浸泡在他黏腻的孕汁里,舌头生了根似的扎在穴里,频繁地顶弄那胎衣。
安盛拔出大肚上的银针,面色无比凝重:“老衲以法力为你封住了孕穴,出产之前,符纸万万不可撕下,这段时间日常进补,破裂的胎膜会慢慢长好,只是你万万不可再行欢。”
这两个“万万不可”,使小孕夫意识到事态严重:“谢谢大师。”
老僧枯瘦的手摸上他雪白大肚,叹了口气:“十五年前,老衲经过玉菊屋,一男子喜得贵子,请我去看,那襁褓中的婴儿哭声嘹亮,脚底两点红痣,周身贵气逼人,我便知你是空狐下凡,”他抚弄着小孕夫浑圆肚底,幽幽地说:“一别经年,你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