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岂能相奸,德野唰地拔刀,指着伯狼斥道:“逆子!”
伯狼将脖子往前伸,凑近这冰冷刀锋,眼瞪瞪地望着德野:“父亲大人为了这个男宠,竟要杀了自己的亲儿子吗?”因德野有意隐瞒,他不知道勉郎也是他的亲儿子。
德野握着刀的手一僵,心里想起当年游方僧人说过的话,“此子克父克兄”、“吸干了旁人贵气化作自己的”,回想自己掳他回宫之后便天降大旱,如今父子为了他竟倒戈相向,难道都是厄运的征兆?
“滚呐!”被伯狼捉着两手折到背后,勉郎气急怒吼,伯狼笑眯眯地剥开这层白襦绊,如同剥开笋衣,露出内里肥白嫩笋,再狠狠地咬上一口。
“啊!”
“伯狼!”
这抹笑意却激怒了德野,他贴在小孕夫肚尖上的手,转而来到他因熟孕而发育得鼓胀的胸前,拢住那团涨奶的乳子,“啊!”小孕夫惊得一颤,娇嫩圆乳被粗糙大掌整个包住,大力一捏,乳头瞬间如被捏爆的紫葡萄一般,滋出一道甜美的奶白,空气中乳香四溢。
德野只道是小孕夫的初乳被自己捏出来了,欲望染红双眸,喉间口干舌燥,他低下头猛地含住那枚颤栗的乳首,双唇一抿,用力吮吸,香甜奶水自少年熟孕的身体里迸发而出,流进男人的嘴里。
“嗯啊……”小孕夫瑟缩着后退,却被男人环在背后的手臂强行固定,对方长着硬胡茬的下巴扎在他柔嫩的肚尖上,乳首连同半只乳子都被他咬在口中,舌尖抵着乳孔打着圈地舔吸,激得紫葡萄酥痒激张,吐出阵阵奶汁,滋味鲜甜堪比琼浆玉液,男人贪婪地吞咽着,大手将另一团孕乳也拢过来,恨不得一口吃掉两个。
德野冷笑一声,大步走到小孕夫面前,男人高大的身形笼罩着青涩少年,周身散发出威压气势,“孩子的父亲,只能是我。”他沉声道。
勉郎默默与他对视,眼中闪过一丝嘲弄,男人敏锐地捕捉到小孕夫的不满,搂过他肩膀一把将人扯进怀里,坚实腹肌故意撞上绵软孕肚,惊动了内里胎儿们,小孕夫不由得低喘一声,德野露出得逞的坏笑,大手按上他身前的圆挺,威胁道:“你想跟神代家族葬在一处吗?”
“葬在一处也罢,我非去本能寺生产不可!”少年低吼道,清澈黑眸直直瞪着他。
假正经,勉郎暗笑,枕在他膝上,仰面对着他,讥诮道:“你若真是一心向佛,为何听经时走神,以至于被贬下凡?”
光秀面色一僵,支吾其词:“佛祖讲的经我都已知了,重复听来非常困顿,佛祖便说,既如此,我只有下凡历练一遭才能长进,就打发我下来了。”
勉郎不禁莞尔,打趣道:“怪不得民间都把蝉叫作知了,什么都让你懂完了,”他将大肚挺到对方手里:“唯有情事你还不曾懂,或许佛祖想让你历练的,就是这个?”
“唔……嗯啊……”小孕夫正坐也不是,靠着也不是,光秀扶他枕着自己膝盖躺下:“睡一会吧。”
“不行,憋……胀得慌。”小孕夫抱着肚子喘道,乳头溢出奶水,打湿了胸前衣衫。
“是否要下车解手?”光秀问。
勉郎足足躺了三天才恢复元气,他扶着肚子穿过回廊,来到表御座所,一进来便看到那幅正正挂在墙上,他脸色一黑,毫不客气地对德野说:“我要回西藩本能寺生产。”
德野放下手里的奏章,眯起眼睛,少年肚子大得已经绑不上角带,松松地穿着一件白襦绊,雪白肚皮在衣襟间若隐若现,下身水蓝色行灯袴,被饱满胎腹撑得膨隆,一双细嫩小手勉强拢在肚底。
“好像又大了一点呢,”德野打量着他的肚子,冷峻的脸上绽放出邪气的笑:“有精种滋润,胎儿才能长得更快。”
他收回太刀,唤来侍者:“遣空蝉来,送他去本能寺生产。”
“是。”
四匹高头骏马拉着车一路向西,光秀恐路面颠簸惊动胎儿,提前在小孕夫穴里塞了药柱,这下倒好,车轮一旦轧到土块乱石,药柱就抵着穴眼一顶,激得勉郎喘息连连。
小孕夫如羔羊般在猎人怀中挣扎,德野沉声叱伯狼,而伯狼叼着小猎物,眼中精光毕露:“父亲以往的俘虏,哪个不是操透了就杀,为何这个就不让我们碰?难道是想娶他做夫男吗?他可是西藩的人!”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德野额前青筋暴起,瞪视着他:“放开!”
“不放!”伯狼反而将小孕夫扑倒在地,一把撩起他行灯袴,露出大半只圆润饱满的孕肚,肚底的玉茎俏生生弹起来,粉嫩肉丘慌张地缩紧了。
“不……唔啊啊……”小孕夫一个劲推着在自己胸前啃咬的脑袋,直将德野头上的武士辫都挠乱了。
左右他也逃不了,德野松开他重新束发,嘴角还挂着几滴乳白,小孕夫连忙掖好衣襟,扶着大肚一转身,却撞进来人健硕的怀里。
“父亲大人……”伯狼为父亲送来奏章,竟意外抱得小孕夫,甜腻乳香扑鼻而来,他咽了咽口水,顺势将人圈进怀里,他垂涎于这幅肥白丰润的身体许久,又忌惮父亲权威,一直不敢动他嘴里的小猎物。
“你舍得死,我还不舍得葬呢。”德野低笑道,炙热的手掌,摸进了小孕夫被大肚撑开的衣襟里,摩挲着这颗巨大滑嫩的肉圆,肚皮温软如玉,隔着胎水还能感觉到底下作动的胎儿,这手感令人欲罢不能,若是放他离开,自己还能去哪里寻这等香软的大肚子?
“你别再天真了,”他挑眉,淡淡警告:“我早知敌在本能寺,神代祖孙三人被我杀得魂飞魄散,岂能死而复生?我要亲眼看着你肚里四个孩儿落地,才好杀掉三个野种,留下我的亲生子。”
勉郎双手托着肚底,份量十足的肚子沉甸甸的捧在自己手里,胎儿真的长得好大,小孕夫青涩的脸上,浮起与他稚嫩面孔不合的、即将成为人父的笑:“义在西军,你杀不掉的。”
光秀隔着衣衫抚他大肚,眼里飘忽不定,只低声问:“还胀吗?”
孕穴里炙热敏感,药柱被含了许久已经化了大半,“不胀了。”勉郎说,但他脸色却好不到哪去。
他穴眼被药柱戳弄了半天,将泄未泄,那药柱却融了,肉穴徒劳地张合着吐出阵阵淫靡孕汁,内里一片空虚,只盼着有什么比药柱更粗硬的东西能填进来杀一杀痒,他心里烦躁起来,一把推开光秀正抚弄着自己大肚的手:“别摸了!”
解什么手,小孕夫嗔怪地瞥他一眼,眼角眉梢尽展狐狸本性,光秀一经读心立刻明白了,摇摇头:“我们下凡是为渡劫而来,不是寻欢作乐。”
勉郎呵笑一声,眼中满是戏谑:“金蝉子,你以为你不动欲,佛祖就会让你成神了吗?”
“我不求成神,但求无愧于心。”光秀双手合十,默念佛号。
勉郎兜在肚底的手捏成拳头,努力按捺下怒火:“我要回西藩!”
“好端端的回什么西藩,是不是空蝉教你说的?”德野悠悠地看着他。
腹中胎儿们翻动,勉郎摸着被踢出小鼓包的肚皮安慰,眼神坚定:“孩子父亲的遗体都在本能寺,我要在他们面前产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