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却是出奇的平静:「味道不错。」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的确
不错。」
在她开口说话以后,仿佛一下子变了一个人。她接过我手里的粥碗,自己慢
温馨的画面,其实怪异莫名。一个自认有着屠夫和医生双重身份的男人,温柔地
喂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喝粥,粥碗中弥漫出后者肉体的香气,而旁边的桌子上,
正摆放着被伤害,被抛弃,被玩弄才再次被珍惜的……东西。
招生源啊,又印制了很多宣传材料,找了几个学生到繁华地点发放,真别说,付
出了劳动就有回报啊,这几天打电
办过,还收了不少学生,虽然都是些小孩子,哈哈。」「还好意思说,你那辅导
班办的,简直就成了幼儿园了,光看孩子了,啥也不用干了!」「这次我想好了,
咱不教小孩子了,咱收那些即将考大学的高中艺术生,咱教人体艺术,很吃香的,
几个瓶子了。我自始至终不知道她的名字,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已经和我融
为一体了。「有人会想念你吗?」我看着手中的玻璃瓶说。她依然平静地看着我,
用那双慵懒而满足的眼睛。 「太无聊了,整天无所事事,真没意思,我想干点啥。」瞧见了没,我这还
中的乳房滑落一边,嘴唇微微颤抖。我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她的整套内外
生殖器官,被完整地和身体分离开来,粉嫩的阴蒂仍然娇嫩欲滴,白浊的精华混
合着鲜血从幽径中缓缓流出。我轻轻地捧起这一件杰作,放在白瓷盘中,端到她
微地躲了一下,就再没反抗了。我把她放到床上以后才发现,她怀里搂着个东西,
我想我知道是什么。那是她的右脚,她为它穿上了一只有着可爱卡通图案的浅蓝
色蕾丝短袜和一只红色的通常是小女孩才穿的皮鞋,脚踝上的巨大伤口被袜子上
满足。我明白自己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粒尘埃。手中的刀锋开始了最后的舞蹈,
不需要眼睛的指导,真正的艺术用心就够了。恍惚中,我看见她在刀锋上跳舞,
凌厉的锋芒是她的伴奏,淋漓的鲜血开出绝艳的花朵,这生命最后的舞蹈,将由
巢和发育成熟了的子宫。我俯下身体,用面目唇舌感受着子宫和卵巢的柔韧,肠
堆的滑腻温润,呼吸间满是甜腥的味道。我闭上眼睛,在一片混沌的温润中,用
舌头找到输卵管,仔细地用牙齿切断、剥离,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反应,每一下的
混合气味,我有些激动。这时她吃力地挪动着右手,想要抚摸自己滚落到腋下的
乳房,却总是碰不到,我怜惜地看着她,伸手割下整只左乳房,放在她的手里,
她把乳房捧到面前,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虽然离开了身体,圆圆的乳头仍然挺立
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我恢复了医生的角色。她大睁着双眼,盯着镜子里的
我们,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叹了口气,冰冷的刀锋从锁骨下切入,穿过
两座乳峰,划开如凝脂般的腹部,绕过肚脐,直抵阴部。刀锋在小丘上停住了,
紧紧的。我一波接一波地向她进攻着,她的身体也越来越亢奋,就在那一刹那,
我发出一声嚎叫,只觉得眼睛发涩,那是多少年没有过的感觉了,我流着泪水,
紧紧地搂着她,和她一起登上顶峰……
两手抚摸着她坚挺的乳房,她终于抑制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呻吟,我分开她的小
阴唇,看到粉嫩的阴蒂已经性致勃发,唇间也更加泛滥了。我深吸一口气,进入
她的身体,却被某个东西挡了一挡,我心头一动,却已经突破了防线。她发出一
而其他的感觉,反而会变得更灵敏。我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女性生殖器官,她的阴
部颜色很浅,两片小阴唇短短的,大阴唇却很肥厚,阴毛油黑茂密,我拿着剃刀,
仔细地剃除毛发。虽然动作很轻,可是对于她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更加敏感的阴部
感觉到光滑柔嫩的皮肤。我的手微微颤抖,然而嗜血的刀锋仿佛自己有了生命,
无比精确地分离血肉,鲜红的肌肉突破肌肤的保护,白色的韧带脱离骨头的依附,
埋在肌肉深处血管,现在可以恣意喷洒血液,直到顽强的骨头也脱出关节的联系,
「今晚……就结束……好吗……」
太阳,终于落下去了。
冰冷的器械放在盘子里,金属撞击的声音,清冷得像要穿透我的灵魂。她平
轻轻的抱起她,轻得就像抱着一只小猫,乖乖的蜷缩在我怀里。门外的小码头停
着一只小船,我抱着她,踏上微微晃动的小船。她把我搂得更紧了,滚烫的身体
紧紧贴着我,少女的体香浸满我的口鼻,我的手微微颤抖。
了,这会对她的康复很有帮助。「康复?」想到这个词我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这
屠夫和医生的双重身份我还得好好适应。
可是我的好意差点就被我自己给打翻了,她竟然不在房间里!我急忙放下手
有些累了,却怎么也不肯睡去,,于是我留下她一个人静一静。我早就猜想她一
定有些特别的经历,所以她说出来以后,我并没有觉得很吃惊,但是她的叙述触
动了我自己记忆深处的某根神经,让我回忆起那些本来早就不再想起的往事……
双眼看着两眼血红的醉汉露出他难得一见的温柔,搂着自己无头的尸体无声地共
舞。不停流淌的血液流过高耸的胸脯,纤美的腰肢和依然穿着丝袜的双脚,和着
醉汉蹒跚的舞步,在门口仿佛冻僵了的女儿心上,画下了永恒的诅咒。
脸,我想她一定也很高兴吧。爸爸搂着妈妈慢慢转过身来,我可以看清他们了,
爸爸还是胡子拉碴的老样子,但是妈妈……妈妈她……」恶梦的坚冰在这狭小的
房间里慢慢凝结,互相挤压,咯吱作响,她的眼神那么空洞,足以让我也落入那
花板,长长的睫毛弯弯的,光滑的脸蛋没有一丝瑕疵,略有些苍白的嘴唇吐出的,
是冰一样冷的回忆。「那一天我在学校等了好久,妈妈也没有来接我,我只好自
己走回家去。天已经很黑了,可是家里的窗帘全拉上了,门也锁着,还好门口的
似乎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要吃人肉是吗?」我替她说完,把眼睛望向窗外,脸
上露出一丝苦笑。某种东西闪电般掠过脑海,我微微皱了皱眉头。「死是很可怕
的吗?如果是的话,我应该早就经历过了吧……」她低声说着,语气空灵得像是
迷离的瞳孔聚焦在曾经属于她的那一部分上,双手颤抖着,却不伸过来接,我柔
声说:「这是你的,拿着吧。」可是她依然没有接,于是我把东西放在床上,静
静地关上门出去了。
慢地吃起来,一举一动又恢复到了我刚见到她时那样,这样虽然有些突兀,却让
我感到轻松了许多。「我以前都不知道……是这种味道……」她有些疑惑,又好
像有些惋惜。我不禁失笑:「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你怎么会想到……」她
「离开了肉体以后,那就只是一样东西了,你明白吗?」我的话打碎了诡异
的画面,把她拉进现实。她浑身一震,抬起头盯着我,眼光充满了怨毒,愤懑,
彷徨……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她的目光慢慢转向粥碗,那种香气让她似有所悟,
整洁的蕾丝包裹着,有着另一种对比强烈的美。我把她在床上安顿好,对她说:
「该吃点东西了,不然就凉啦。」她顺从的点了点头。现在的她就像个乖乖的小
女孩,任凭我把她精心装饰的小脚拿走,安静地吃着我喂给她的粥。这幅本该很
他们肯定能学进去,而且好管理,你看怎么样?」「嗯………想法不错,好吧,
我支持你!反正隔壁还有一间大房间,闲着也是闲着」
说干就干,我和王英简单的把房间收拾了一下,然后动员自己的所有关系网
没陈述完呢,老婆就已经开始发牢骚了。「你能干点啥,就这么个暑期,很快就
开学了。」
「我已经想好了,我想办个美术辅导班,因为我有这方面的经验,以前我也
的面前。她已经无力挪动哪怕是一根手指。我低下头,亲吻着她冰凉的双唇,她
黑色的眼睛,就在我的注视中,渐渐涣散了。
当我在一个星期以后离开天鹅湖的时候,她存在的证明,就只有车尾箱里的
我来拉下大幕。漫天的血花渐渐充塞了我的眼睛,可是她慵懒而满足的眼神,却
越来越清晰。
终于,刀锋冰冷的伴奏到了尾声,戛然而止,她的脸颊竟然显出了微红,手
动作都让她如同触电,原本舒缓无力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我慢慢地直起上
身,脸上的粘液渐渐变冷,风干,一如我已经皱缩变形的心。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她捧着左乳,轻轻吸吮着,微睁的双眼慵懒而
着,粉红的乳晕衬托着,娇艳欲滴,她把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吮吸着那已经不可
能会产生的乳汁。我转过头,继续我的工作。
在一堆微微蠕动的粉嫩肠子中间,我找到了她的内生殖器官,两个小巧的卵
一条细线在它后面慢慢绽开。我握着依然坚挺的乳房,刀锋无情地将它们与胸骨
分开,滚落到腋下,只剩下微微起伏的胸骨。我的手没有停,顺着那条细线,我
打开了她的腹部,一股特殊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少女血肉的腥气和内脏粘液的
暴风过后,我渐渐平静下来。我看到她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轻轻
咬住她的嘴唇,她的香舌滑入我嘴里,我贪婪地吮吸着。但是她的眼睛依然宁静
似水,我荡起一丝波澜的企图,不过是徒劳。
中的盘子,考虑着她会跑到哪里去。然而一阵低低的哭泣声让我的目光落向了衣
柜。我打开门,她蜷缩在里面,肩膀一耸一耸的抽泣着,像只受了伤害的小猫,
我的铁石心肠也化为了绕指柔。也许是哭累了,在我轻轻抱起她的时候她只是微
声短促的呻吟,两行泪水从脸颊上滑落。我把双手伸到她腋下,将她抱了起来,
只觉得她轻得像一片树叶。她的眼神幽幽,泪光莹莹,我将她搂在怀里,感受她
无力的双手抚摸着我的后背,胸前的两团软香温玉,阴道里温润湿滑,把我裹得
来说,却是强烈的刺激,她两颊绯红,微蹙眉头,乳房也有了反应,两粒椒乳慢
慢挺立。没有了毛发的遮掩,她的阴部显得更加粉嫩,无色透明的液体从唇间缓
缓淌出,她的身体语言告诉了我该做些什么。我脱下手术服和手套,爬上手术台,
变做一块还在微微颤动的肉体,挂在床头的架子上。我轻轻的抚摸她那因为失去
了双腿而显得更加突出的阴部,她仿佛触电一般,眼神从刚才一直盯着的风铃上
收回来,迷惑的望着我,我微微笑了一下,这次使用的麻醉剂仅仅是针对痛觉的,
静地躺在手术台上,眼睛望着窗外,一串淡蓝的风铃挂在窗子上,微风吹动着,
叮叮咚咚。没有多余的话,我开始给她注射药物,药效发挥得很快,她从胸部以
下都失去了知觉。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仅剩的左腿,虽然隔着手套,我依然能
马达嗡嗡地响着,小船在芦苇间缓慢的穿行,平静的湖水被船头推开,荡起
一阵阵涟漪。芦苇丛在晚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乱舞的叶尖把夕阳切割成无数碎
片。远处,传来渔民晚归的歌声。
等到我从回忆中苏醒,夕阳已经半掩在远处的山尖。我走到她的卧室门口,
推开虚掩的门,她静静的躺在床上,胸膛微微起伏,我不想打扰她,转身想走,
却听到她的声音:「带我出去走走吧。」我回过头,她的眼神让我不能拒绝,我
已经是深秋了,湖边枯黄的芦苇丛随着北风起伏着,一轮昏黄的太阳慵懒地
挂在天上,我用力吸了口略带着鱼腥味的空气,清冷的空气涨满了我的肺,闭上
眼睛听着阳台上的北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我感到有一阵眩晕。说完故事的她明显
个魇夜……
少妇的确很美,弯弯的眉毛,挺翘的鼻子和性感的嘴唇和她非常相似,这样
一张美丽的脸却沾满了血迹,陪着同样血迹斑斑的菜刀放在餐桌上,微微睁着的
垫毯下面有备用的钥匙……爸爸和妈妈都在家里,这是很难得的,爸爸总是在外
面喝酒,只有醉了才会被人送回来,可是今天他好像心情很好,还抱着妈妈跳舞,
一步……两步……三步……妈妈今天穿上了她最漂亮的裙子,虽然被爸爸挡住了
呓语。
「在我心里,妈妈一直是最美丽的女人,虽然我一直不喜欢爸爸,但是妈妈
不许我这样说,直到那一天,妈妈都还是深爱着爸爸的……」她的大眼睛盯着天
当我一个小时以后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早饭,虽然我早已经习
惯了早上吃前一天剩的饭菜,可是我还是特地为她煮了碗皮蛋瘦肉粥,当然,用
的是她自己的肉。虽然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但是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好的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