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剧,可她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而是很严肃地和我讨论死亡的问题。她是
在我常去的那个网站找到我的邮件地址的,她说看过我写的一些文章以后,受到
了很大的触动,终于下定了决心与我联系。她的第一封信是这样的:从小开始,
了约定。」「你记得就好,晚餐已经做好了,就等你来了。」客厅里已经布置好
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我以一个美食家的身份夸奖她的手艺,她却谦虚地笑了:「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就得自己下厨了。」「放心吧,我会
东西,不管是整体,还是一部分。
当我把包在白色毛巾里的艺术品递给她的时候,她仿佛也被它的美震撼了,
待这种状态的人就应该用事实说话,不然对我们下一步的计划不利。于是我来到
了厨房,想着该给她看昨天的剩菜还是冰箱里的冻肉,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昨天
让我发泄了欲望的尤物,它现在正静静地躺在冰箱的蔬菜堆里,我拿起来闻了闻,
长地出了一口气以后,我坐了起来。
就在我刚刷完牙,准备刮胡子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了打碎东西的声音,我
急忙跑上楼去。她的床上一团狼藉,一只烟灰缸正好击中了衣柜旁的穿衣镜,而
过的东西,但是正是这种奇特的味道,让我陶醉,我自斟自饮,很快就吃完了所
有的东西。吃过了晚饭之后,我先到手术室看了看她,她睡得很好,并没有发烧
的迹象,于是我放心地去睡了。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我看着房子里面的灯光,四周静谧而安详,湖水如镜般倒映
着明月,我忽然有种如在梦里的感觉。然而门打开了,她就在门里对着我微笑,
就像一个久别的朋友那样:「你来啦。」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本人,看上去比实
我开始准备晚饭了。我打开冰箱,看到里面塞满了蔬菜,牛奶,啤酒,就是没有
肉,看来她的确做好了食用自己的准备。准备晚餐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毕竟我已
经独自生活5 年了。我先用尖刀把腿从膝盖处分开,用大片刀割下小腿上的肉,
现在我需要发泄一下了。我解开裤子,拿出我的肉棒,它正随着脉搏颤动着,
有时候我很惊奇于人类的构造,一个小小的主要是肌肉和纤维组成的器官可以带
来如此大的快感。我拿着她的脚,用脚掌摩擦我的龟头,冰凉的感觉通过神经的
所以我不再思考。
她的脚踝很纤细,用斩骨刀很快就砍断了,我放下刀,拿起那只脚仔细地欣
赏。她的脚大小适中,脚趾纤细修长,趾甲上还涂着淡淡的趾甲油,皮肤细嫩,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种破坏的渴望在我身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我喜欢摧
毁美丽的东西,喜欢美丽在痛苦中的升华,这是常人难以想像的,但它确实存在。
我热爱的医学也不能解释我的困惑,但我想,这也许是人类无数种天性中的
住抱怨起来:「我可爱的小姐,你知不知道要焚化人体需要多少度的高温?再说
我想你一定不会想让你美丽的肉体白白浪费吧。」一阵沉默以后,她同意了。现
在才是真正乐趣的开始,这很公平,我实现她的愿望,她也满足了我的嗜好。在
走,她用滚烫的脸抚摩着冰冷的脚掌,近乎疯狂地吻着自己的脚趾,满脸泪痕…
…很快她就沉沉地睡去了,我轻轻地掰开她的手臂,把那条腿拎了出来。我
必须拿走,因为计划才刚刚开始。
现她正睁着眼睛盯着我。不,不是盯着我,而是她自己那条挂在床架上微微晃动
的腿。我很惊讶,经过这样的手术,纵然有药物的作用,她也不应该还能醒着,
但是很快我就更加惊讶了,她竟然勉力要坐起来!我赶紧过去扶她躺下,她很不
于是我用按摩来加快速度。由于刚刚离开身体,她的腿还很温热,我的手不知不
觉变的温柔了。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抚摸她的身体,或者说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
皮肤像丝绸一样光滑,肌肉结实而有弹性,柔嫩的脚趾和脚跟仍然是绯红色的,
由于失去了支撑,斜靠在托盘壁上,从断口处可以看到金黄的脂肪,暗红的肌肉,
白色的肌腱以及黑红色的骨头。仍然鲜活的肌肉突然受到重创,失去了拉力的平
衡,开始收缩了,不利于血液排出,于是我拿起准备好的布带系住脚踝,吊在手
力放到了手术上,可是我依然能感觉到那双眼睛,正在望着我,望着她自己,眼
看着一个陌生的人切开自己美丽的肉体,冰冷的刀锋划破柔软的肌肤,看着自己
的大腿在寒冰般无情而精确的手术刀下一点点与身体分开,她会想些什么呢?
就提前租到了一幢最好的别墅。说它是最好的,并不是因为它的内部设施,而是
它的位置,它位于湖心的一座小岛上,四面环水,整个天鹅湖的美景都能尽收眼
底。更重要的是,整座小岛上只有这么一幢建筑物,一旦我租下了别墅,等于也
求:「我要完全体验到整个过程,所以我必须保持清醒。」本来在这样的手术中
保持清醒是很困难的,但是一种新发明的药物克服了这种困难,它可以抑制麻醉
剂在大脑某部分的作用,从而使人保持清醒。「我要开始了。」我说,她微微点
步。整个计划是我们在长达一年的通信中共同商议的,另外还有一个约定,那就
是不得到她的允许,我不能与她性交。这个意见是她提出的,虽然我有些意外,
但是我还是接受了,毕竟这不是一个不合理的约定。
院任职,我就要在体检报告书上写下:性别女,年龄24岁,身高171 公分,体重
57公斤,心肺功能健全,无遗传病史,无手术史,健康状况良好,另外作为一个
男人,我不得不赞叹她的身体,她的大腿结实丰满,腰肢纤细柔软,一对乳房不
过的手术器械,我将用它来完成她的心愿。等到我把器材运到岛上时,她已经在
码头上迎接我了。在她的协助下,我很快就把器材组装完毕了,这期间我们聊得
很开心,她给我说起以前的一些趣事,我也和她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但是终
死,我要在我最美丽的时候结束自己的生命,用最痛苦但又最奇特的方法,把那
一瞬间变为永恒!说实话,当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的心情无比激动。她和我
是那么的相似,我们对于生命和美的理解都那么与众不同,所以在通了将近一年
深秋的夕阳映红了天边的彩霞,反衬着灰暗的大地,更显的萧索荒芜。一条
灰白的公路笔直穿过田野,挑起两边的地平线,仿佛是大地的一道伤口,我就驾
车在这公路上行驶着,前往夕阳下的那座城市。当我进入市区的时候,已经入夜
我就幻想着死亡。也许其他人都害怕死亡,可我却一点也不,恰恰相反,我渴望
死亡的降临。我在家里的花园里种了一片玫瑰,每到盛开的时候,多么美丽啊!
可是一旦枯萎,美丽就变成了丑恶,我可不想变成一个老太婆,躺在床上等
做好我的工作的。」一牵扯到这个话题,气氛就变得沉闷了,我们默默地吃完晚
餐,然后互道晚安,她就回到楼上去了,我则躺在浴缸里,慢慢地回想着。
我和她是在网络上认识的,当我第一次收到她的邮件时,我还以为是谁在恶
际年龄更年轻,她乌黑的长发还是湿的,显然是刚洗过澡,白皙的脸上带着红晕,
裹在浴袍下的身体修长而且健美。我忍不住伸出手去,她却轻轻地躲开了:「急
什么呢,反正这一切就快是你的了。」我这才清醒过来:「对不起,我差点违反
并没有什么异味,由于及时放完了血,颜色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断口处的血迹
成了黑紫色。在我用温水洗干净了之后,它看起来更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静
静地躺在我的手中,失去了血色的脚趾更加晶莹剔透,人体的确是大自然最美的
她就半坐在床上,发着歇斯底里。我走过去,用尽量温柔的声音安慰她,可是她
似乎听不见,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的脚呢?我的脚呢」她开始重复地问着
这个问题,不停地拍打着原本她的腿应该在的地方。我知道她现在神志恍惚,对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我躺在柔软的床上,回想起
昨天的经历,真像一场真实的梦。窗外还弥漫着淡淡的朝雾,清脆的风铃声中,
依稀可以看见有个小女孩划着小船经过。突然记忆中的某些东西刺痛了我,在长
剩下的大腿放进冰箱里。她的肉很有弹性,我做了四个菜:酱爆肉片,香菇肉丁,
当归骨头汤,另外还有一道西式的烤肉。我已经饿坏了,她还正在昏迷当中,我
就一个人先品尝了。第一次尝试人肉的滋味,感觉很奇特,它不象任何我以前吃
传送,到达大脑时却变成极度的快感。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我竟然拿着她的脚给
我做footjob !我的龟头触摸着脚上的每一寸肌肤,在脚趾间抽动,甚至触碰到
断口的骨头,最后我射了,一阵如同电流的快感流遍全身。休息了一会儿之后,
脚跟微黄但没有老皮,看得出她很懂得保养。这样的脚和这样的腿在大街上一定
能吸引很多的目光吧。可是现在,它却在我的手里,只被我一个人欣赏。我的下
身不知不觉的硬了,刚才我在手术室里就快按捺不住了,可是我不能违反约定。
异类,降临在我身上,所以我痛苦,彷徨,但又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每当我解剖
尸体的时候,我都会想,他们与我有什么不同吗?死亡把灵魂带走,只剩下孤独
的躯壳,似乎无助却更是解脱,就算是还保留着灵魂,又有多少人真正在乎呢。
厨房里,我自由地享受着我的乐趣。我把她的腿放在桌上,从刀具架里取了一把
大斩骨刀,从脚踝处砍了下去。很难想象我刚才是如此熟练地用手术刀肢解肉体,
现在却像个屠夫似的用刀。是的,我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但我并不是一个恶人。
租下了小岛,不会有人来打扰。
我驾着小艇在平静的湖面上行驶着。小岛上透出一丝灯光,看来她已经先到
了,我感到有些紧张,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赴这样的约会。站在别墅门口的时候,
我捧着腿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这个意见是我
提的,刚开始她并不同意,于是我说:「那么你打算让我怎么处理你的尸体呢,
往湖中一扔?还是挖个坑埋了?」她想了想回答说:「可以用火葬啊。」我忍不
情愿,嘴里低声说着:「给我……把它给……我……」我明白了,她是想要回她
的腿,虽然这并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但是我怎么能拒绝她呢?我把被她抛弃的
那一部分解下来,,她用尽全力紧紧搂住,就像搂着最心爱的娃娃,生怕被人抢
洁白的脚心里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但是随着我的按摩,代表着生命的血液逐
渐与肉体分离,这块曾经鲜活的肉体慢慢变成了灰白。我感受着手心中温度的变
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放完了血,我提起装血的桶正准备倒掉的时候,突然发
术室的床架上放血。吊在床架上的腿打了几个旋,轻轻地晃动着,纤细的脚趾还
在微微抽搐,仿佛很不满意它的命运。它的主人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上没有一
丝表情,我想她应该已经昏迷了。于是我接着完成我的工作。放血的速度很慢,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手术刀在我的手里就像有了生命,饥渴地吞噬着毫无知
觉的肉体。我仔细地割开肌腱,切开淋巴,锯断骨头,最后缝合血管,处理创口,
给她注射。当这一切结束以后,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她的右腿就放在托盘里,
了点头,把头侧向一边,那里放置着一面大镜子,从里面她能够清楚地看到手术
的全过程。我拿起手术刀,开始我的工作。当我若干年后回想起那一天的时候,
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眼睛,从里面流露出那么复杂的感情。虽然我很快就把注意
虽然我是一个合格的外科医生,但我并不是一个熟练的麻醉师,在我给她进
行脊髓注射麻醉的时候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不过我很快就镇定下来,因为麻醉效
果不错,她从胸一下都失去了知觉。但是她还保持着清醒的大脑,这也是她的要
是很大,但是外型优美,两个乳头猩红欲滴,全身的皮肤保养得很好,白皙而有
光泽。她很满意我的诊断:「我可是从小就练习芭蕾舞的,而且我在学校里的时
候还是连续三届的健美操冠军呢。」她说。体检完毕以后,我开始了计划的第一
于要开始了,气氛又变的沉闷,还是我打破了沉默:「你确定要这么做吗,现在
后悔还来得及。然而这句话却仿佛使她下定了决心:「不,我不后悔。」「那么
开始吧。」我说。第一步是体检。首先我要说的是,她非常健康,如果我还在医
的信以后,我答应了她的请求,在这美丽的天鹅湖畔帮助她走完她生命的最后一
段路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离开了小岛,去取回我放在车上的器材,那是一整套精简
了。这是一个旅游城市,以城北的天鹅湖而闻名,夜生活刚刚开始,到处都是灯
红酒绿,但是我无暇欣赏夜景,因为在湖边的一幢别墅里,我有一个约会。天鹅
湖畔有许多小型别墅,都是出租给游客的,现在并不是旅游旺季,所以我很容易

